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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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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笑间,凌雅风清眸流盼,“皇上都不想我,我为何要想你。”
“朕不想你吗?过来听听”,皇仪冽满脸戏谑。
“听什么?”
“听这里”,皇仪冽捂住左胸,含情凝睇,“听他说他想然儿。”
“讨厌”,凌雅风含笑嗔怪,两颊笑涡霞光荡漾,更现流光溢彩。
见状,皇仪冽哈哈大笑,而她亦是甜得笑靥如花,其实只要看得淡然,幸福就会无处不在,这也挺好。
夜间,两人躺在阔大软床之上,皇仪冽突然想起什么,“然儿,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听他这么一问,凌雅风面露惊色,他是随便问问或是知道些什么?
凌雅风问得小心翼翼,“皇上为何突然问及此事?”
那次失约事到如今,每每想及她心口仍旧泛疼,眼下,一切尽如人意,她不想改变。
“今日内阁府太监向朕禀报说是下月初是新妃生辰,朕突然想到了然儿,所以问问。”宫里每位正品嫔妃的生辰八字全都记录在册,内阁府太监也会尽职向他启禀,而他到时也会赏赐些金银珠宝,玉石翡翠之类。
他的回答令凌雅风涩涩苦笑,他又怎会感受到自己当初那颗从炙热到冰凉的心呢,为了给他惊喜,自己不让太监禀告,这一切全是因为她想成为第一个看他为自己开心的人,可,那却是一出悲凉的独角戏。
那一晚,她从月华如水等到余月冷清,那一夜,她从星光灿烂盼到星影疏辉,陪伴自己的是冷风,残花,独酒,还有地上落寞的影子。
思忆时,身侧震动一下,皇仪冽单手支起鬓角,看她的眼眸璨若繁星,“然儿,你生辰是几月几日?”
136
几月几日?
凌雅风凄婉一笑,那是一个寒凉的晚秋。
“我的生辰还没到,到了我再告诉你。”明年,我一定告诉你,明年,我实在不想再独身凄凉一夜。
皇仪冽却是不甚在意,“然儿不告诉朕,朕自己去查。”
说完,他平躺在榻上,大手握着她柔荑,脚背贴上她脚心,“然儿,你生辰时你想要些什么?”
今晚他为何老是提起这个让她悲伤的词眼?凌雅风有些黯然,但更多的却是感伤,她,只能沉默不语。
皇仪冽却是自顾自说道开来,“等然儿生辰之时,朕一定替你办个盛大的酒宴,搜罗全天下最好的奇珍异宝,再陪然儿一起许愿同赏月娇星媚可好?”他的声音悠然带着向往与憧憬,轻柔得像是柳枝划过心湖。
皇上,月娇星媚我看过了,并,不好看,而我想要的,你,也不懂,凌雅风实在不想多愁,可奈何心溢出了热泪,滋润了眼帘,氤氲辗转。
皇仪冽说得兴起,偏偏佳人了无应答,遂偏头凝睇,却是发现她正在潸泪,“怎么了?”
皇仪冽满脸迷惑,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呢?
凌雅风拭去眼角的感慨,苦涩含笑,“没什么,只是感动。”
是的,感动!仅仅是感动,其它的情绪就让它飞逝吧,她,不需要了。
皇仪冽一听,轻笑出声,侧过身子搂她入怀,下巴磨蹭着她发顶,怜爱道,“傻然儿。”
无缝紧贴的身子享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心跳震动在自己心上,两颗重叠的心琴瑟和鸣,其实,她要的并不多,就是心涧那一度热而已,而它唯一依赖的养料就是此刻的温暖啊。
也许,明年的晚秋不会再寒,夜也许真的很美,她,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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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件狐衾大衣是皇上命老奴送过来的,皇上说天寒,千万别把娘娘冻着了。”张公公口气充满埋怨,看凌雅风的眼神夹杂着愤恨和不甘。
那一次凌贵妃的任性实在把皇帝害惨了,刀伤直接从虎口整整划过掌心,偏又是右手,害得皇帝批阅奏折都备感吃力,他常常看得皇帝因疼痛手心而轻轻颤抖,他心痛着,却还得应付那群逼问之人,说是皇帝自个儿弄伤的,哼,他现在最恨就是凌贵妃,当初伤的为何不是她?
仇恨着,张公公将手里的狐衾大衣重重放到灵儿手上,眼光恨恨看凌雅风一眼,拂尘一甩,尾端的白丝甩在灵儿脸上,“娘娘,老奴回宫复旨了。”
说完,他昂头一扬,急欲离去,却被凌雅风唤住,“张公公请留步。”
张公公停下步子,冷着面回头,“娘娘还有何事?”一口不耐烦的语调,他还要回宫伺候皇帝哩,才不想把时间耗在这里。
凌雅风走近她,带着些讨好,“张公公,以前你都很照顾我,以后,可以像以前一样吗?”对他好的人,她记得,他虽是奴才,但却像朋友,他们之间也是有情义的。
张公公一听,些微惊讶,随即嘴角一撇,“呵呵,娘娘这话从何说起,老奴就是一奴才,何谈照顾娘娘,老奴的本分就是伺候主子。”
不错,他的本分就是伺候主子,而他的主子只有一人,伤害他主子的人,他决不原谅。
听到这里,凌雅风有些黯然,他话里的喻意她明白,只是如今她再也承受不起失去之痛,她已经输不起了,而她需要他的支持啊。
嘴角荡朵悲笑,凌雅风有些无奈的说,“张公公,皇上和我现在过很幸福,而我也想把这幸福继续下去,公公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怎样才能让皇上笑,主子的舒心不正是下人最大的心愿吗?”
张公公一听,皱眉思考着她话里的深意,沉静片刻之后,“娘娘,老奴该回宫了。”
说完,他俯身告退,有些微驼的背影看着有些无精打采,但凌雅明却看到了地上他遗留下来的刺。
137
腊月之初,盛大的‘赏梅宴’紧锣密鼓筹备,宫里繁忙且紧张着,天黑得很早,暮色中只能看见窗外飘着晶莹浸色的雪,已经暗得看不到它的白,空气中能嗅得到冷的气味。
室内,火盆里的碳火燃得欢快,凌雅风看着火盆,陷入一片深思。
昨夜,她梦见凌婵了,很奇怪,只见过一面的人记忆却是如此清晰,梦中,她哭得很凄凉,是一种漫漫无边的等待之后最后却落空的绝望。
不该的,不该想起她,在这乍寒还暖的时节!
怅然间,胃部又传来一阵不适,凌雅风烦闷锁上眉头,真是的,身体怎么又这样,初凉时就惹得脾胃虚寒,现在季已入冬来得似乎更加凶狠了。
“唉‘”叹口气,凌雅风也不知为何最近总提不起劲,就如同上次一般,可她却不能在两个丫头面前暴露出来,否则免不了让他知道,也免不了宣太医诊治,更免不了喝药。
今夜按轮流侍寝本应排到她,可惜却是新妃生辰,前些天他就已经告知自己了,叫自己不要等待,还说会多补些日子给她,可,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的苦。
突然很想看看当他知道那错过的一夜是自己生辰的样子,应该是惊愕,愧疚吧,而且一定还会绽放那抹叫自己意乱情迷的心痛。
此时此刻,真想看看啊。
举头,朗月稀星,天际边,霓彩阑珊折射出暗淡光影,雪,覆盖了喧哗,也浸润着忧伤。
“灵儿,帮我把那件衾衣取来。”凌雅风所说的衾衣正是那日皇仪冽所赐那件。
“这么晚了娘娘还要出去吗?”灵儿取来大衣,带着疑惑。
“嗯,我想到处走走,陪我一起吧。”
“好”。
的确,出来透透气是个不错的决定,雪并不大,地上没有蕴积,枝头也只有些小小花白,凌雅风融于夜里,渗入静中,宛若一体,然而与她格格不入的却是身旁来往急速的宫女太监,就连行礼都显得匆忙,凌雅风并不生气,免礼放他们离去,此刻急的并非他们,自己又何必自添没趣呢?
失落轻轻的,忧愁淡淡的,它们一起,随雪花舞在空中,飘在心里。
已经习惯了寂寞,而身边行色匆匆的宫人反到给她增添一股焦躁,于是凌雅风选择了平时最少行走的一条小径,似乎只有这条路上才看不到他们的喜庆。
记不得走了多久,夜,恢复了本色,她享受着。忽然,前方一栏起伏的宫墙,黑里看不清它本貌,只依晰可以看到墙上的斑驳,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黄土,周围寒意碜碜,凄寥枯败。
这是哪里?宫里还有如此偏僻的地方?
难道是冷宫?
虽穿有狐毛衾衣,但凌雅风仍旧感觉背脊一片泛凉。
灵儿也感到阴气缭缭,有些颤栗,靠近主子,“娘娘,我们快回吧,这里怪怪的。”
这里迷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她害怕。
凌雅风不做声色,她也想转身离开,但奈何脚下竟不自觉向着前方拱起的圆门走去,她想进去看看。
灵儿一惊,赶忙扯住主子的手臂,“娘娘,别去了,明儿个天亮我再陪你来好吗?”这里怨气太重了,娘娘不适合来这里。
凌雅风看着她,灵儿眼里的担忧在她心里多少带来些暖意,摇摇头,“好灵儿,你要是怕就是在这等我。”
说完不顾灵儿反对继续前行,灵儿急得一跺脚,无奈一声跟着进去。
138
穿过围墙,越过拱门,内侧光线更显黯淡,满目尽是颓败,脚下一条迂曲的石子路似有似无,窄小而延长,路的两侧更是杂草丛生,虽已入冬,可它们仍旧顽强伫立着,借着幽暗的月光,放眼望去前方一座低矮房檐,隐约中可以看见房内的烛火正微弱跳动。
凌雅风抬步向前微光走去,灵儿一个劲打着冷颤,摩挲着自己手臂,“娘娘,我们快回去吧。”
这里阴暗怪谲,了无生气,若在这里发生事什么都没人知道。
凌雅风不理她,目光坚定专注朝着那一簇微光迈进,突然,从荒草堆中跑出一只老鼠,跳上凌雅脚背后急速逃窜,“啊,”吓得凌雅风使劲跳脚,而她身后的灵儿则是听到凌雅风尖呀,她也反射性跟着,声音比凌雅风更夸张,更尖锐。
两人惊恐着抱成一团,这时,那座孤房的门被人打开,接着一阵惊恐的声音,“谁,是谁在那里?”
听到人声,凌雅风和灵儿这才镇定下来,循声望去,台阶站着一名女子,昏暗中,只能看见她身形很单薄。
她是谁?凌雅风和灵儿对视一眼,心里默默想着可能,而台阶上的女子也同样疑惑,她这个世界已经好久没人闯入了。
凌雅风内心怦怦乱跳,慢慢走去,台阶下,她狐毛衾衣,尊荣华贵,台阶上,她衣衫褴褛,憔悴落魄。
“是你?”待凌雅风一走近,台阶上女子立即愤愤然,随后她左右张望一翻,立即抄起角落时的扫帚奔下台阶就要朝凌雅风身上打去。
凌雅风还没缓过神,帚条就直直落在自己身上,幸有厚实的大衣遮蔽,这才少去疼痛。
灵儿见主子被打,惊呼一声,奔跑过去与女子争夺手里的扫帚,也许是那女人太过于瘦小,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竟被灵儿重重推倒在地了。
女子倒在地上,身子在寒风中瑟瑟抽动,此时她衣服上的补丁看起来并不寒酸,反正还在嘲笑凌雅风的狐衾。
她是谁?为何她看到自己就这般生气?凌雅风有些后怕。
女子卷着身子,突然她哈哈大笑,笑声苍凉划破长空,恨意凛冽,“凌雅风,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卑鄙的用你此刻的华丽来嘲笑我是不是?”
“没,没,我没有,我只是无意走进来的。”凌雅风急急摆手,女子眼里的悲戚震摄人心,寒凉了一大片。
“哼,”女子唾弃一声,飘然一般站起来,横眉冷对,“你把我害得这么惨你还想安然处之吗?”
自己害她?凌雅风有些茫然,自己并不认得她呀!
看她眼中的疑虑,女子凄然一笑,笑得悲哀,“呵,也对,如今谁还记得当初‘华清宫’的珍妃。”别说他人,如今就算自已也是不认得自己的。
啊,珍妃!凌雅风仓惶着后退一步,眼前的女子褪去了当年的盛气凌人,剩下的仅是如浮草一般任由命运摆动的须根,这还是以前高傲艳美的珍妃吗?
凌雅风吃惊的双眸更加刺激了珍妃,她愤慨的盯着凌雅风,眼中的怒火就像噬人的火焰,“凌雅风,我今天的一天都是拜你所赐,我要你拿命来偿。”
说完她跑到路边搬起一块石头,眼看着就要往凌雅风身上砸去,亏得灵儿反应够快,一把抱住珍妃身子,“娘娘快跑。”
凌雅风吓傻了,愣在原地迈不开脚,珍妃转身就将石头往灵儿身子砸去,灵儿吃痛,放开了她,珍妃靠近凌雅风,像是秃鹰盯着猎物,一步步朝她逼近。
凌雅风担心灵儿的伤,又不能放下她跑掉,只得慢慢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
139
凌雅风步步后退,女子步步逼近,是不是哪里错了?自己并没害她呀。
“珍妃,今日你在此地怎可怪到我头上?”当日是她打了自己一巴掌,而自己并没陷害她。
珍妃恨意浓浓,夜色中那双凹陷的双眼里燃着如狼眼般的寒光,“哼,有话到阎王那去说吧。”
灵儿忍痛蹭起身,左右看看,抄起地上的扫帚,跑步就要往珍妃打去,结果头颅被人重重一敲,瞬间倒在地上。
“灵儿”,凌雅风见灵儿被袭,心急如焚,惊慌中,夜色里又多出名女子,手里拿根粗大的柴棒。
“哼哼,今天你是跑不掉的,受死吧。”夜色中,那名女子的声音飘远阴冷。
怎么办?先离开再去找人帮忙。
凌雅风不做多想,转身提起裙摆逃命,可夜色中她根本看不清路,况且地面又坑洼不平,慌乱中她竟然摔在地上,泥土弄脏了狐衾,趴在地上,凌雅风抬目看见天际那片霓虹仍旧绚烂,灼灼刺眼,失神中,头脑被重物猛然一敲,之后,她再看不见那片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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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整个皇宫都疯了。
子时,小红见主子还没回宫,急急跑到‘龙延宫’找皇上,后来得知皇上在新妃处过夜,遂匆匆忙忙跑到新妃寝宫。
“皇上,皇上,求你出来,奴婢有事启奏。”小红跪在殿外撕心裂肺的哭喊,可这是全是新妃的人,他们拖着,拉着,拽着,就是不让小红等在门口。
“快走快走,皇上和新妃正好着哩,打扰到皇上赐你死罪。”说完, 几位小太监踢的踢,打的打,下手狠毒。
小红趴在地上双手护住头,嘴里仍不停哭叫,“皇上,皇上出来,皇上~”
殿内,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皇仪冽急速抽|插之后,低吼一声重重趴在新妃身上,新妃面颊粉腻酥融娇欲滴,香汗淋漓,两人气息紊乱,身体一起抽|搐。
“皇上,皇上~~”等平静之后,殿外呼声格外清晰。
皇仪冽眼内凌光一闪,“何事喧哗?”激情之后的声音略略不稳。
该死的,大半夜扰他兴致,哪个宫的,不要命了!
不多久,张公公跑步入内,面有难色,“皇上,是凌贵妃身边的丫头。”
“嗯?”皇仪冽一把推开仍缠绕自己的纤体,大半夜的,哭哭啼啼,莫非出事了?
“更衣。”
“是”,张公公赶紧张罗起来。
“皇上,你要走了吗?”新妃遮住身体,露出半个圆润如玉的香肩,冰肌莹彻。
而皇仪冽却并无作答,只是催促张公公加快手上节奏,“你到是快些。”
“是,是,是,老奴就好。”
新妃星眸含珠,“皇上~”,伸出宛如削葱根的玉手想要挽留皇帝,可他的龙袍却柔软的从指尖滑过,她抓不住。
看着皇帝不带留恋的背影匆匆消失,纳兰赫新的泪水浇灌了身下床褥上的红牡丹。
140
“快滚,快滚。”几个小太监已经不甚耐烦,下手力道更加凶猛,转眼间小红已经被打得匍匐于地上动弹不得。
忽然,眼前的殿门被人打开,接着皇仪冽天姿威仪出现在众人面前,宫人们各各跪地叩拜,不敢仰望君容。
张公公邀开聚在一起的太监,‘走开走开”,扶起地上的小红,“红丫头,这么晚了你所谓何事啊?”
小红挣扎着爬到皇帝面前,“皇上,求你救救主子吧,主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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