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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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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心里热得慌。
见皇仪冽慎重点头,凌雅风开心的搂住他的脖子,“老爷真好。”
眼睛笑成一弯新月,月华生辉,其叶蓁蓁的睫羽忽闪忽闪,如此晶莹美好的她瞬间夺去皇仪冽心神。
只见他顺手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语气轻柔得就像铜鼎里冉冉飘散的香雾,“你一定对我下了毒。”
不然我不会对你如此魂牵梦萦。
紧紧的抱住她,皇仪冽觉得满足,不同于对容惜柔的爱,那爱他觉得有负担,有责任,可是怀里的感觉充实却又显得那么轻盈自在。
听他如呓语般喃喃自言,凌雅风笑了,不错,她是对他下了毒,因为她对爱的认知已经涅盘重生,她不会再继续做白然儿,更不会是凌婵,她知道如何在爱情里主导输赢,她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对于男人她有方法。
凌雅风美丽清澈的眼眸在瞬间绽放楚楚风情,迎上他的薄唇缓缓映上自己的吻。
因为在大街上听说寨子里有篝火节目,马车在竹楼庭园停了下来,花了些钱便借寨里族人的房子住下。
换上当地的民俗服饰,凌雅风显得妖冶翩翩。
“老爷,好看吗?”凌雅风莲步珊珊来到皇仪冽面前。
只见长及足裸的翠色长筒裙紧紧包覆着凌雅风修长纤细的玉腿,轮廓随着走动的弧度隐隐若现,上衣更是紧贴在凌雅风的腹腰之上,不留一丝缝隙,衬托得胸形更是圆润挺翘。
惹火诱人的曲线看得在场男子血脉奔涌,张德子咋舌的垂头捂眼,影子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刚硬脸庞也难得显过一丝尴尬。
最难受的莫过于皇仪冽,一边咒骂自己的失误, 一边还要掩埋自己快要喷涨的欲望,为何一样的服装穿在其它女子身上就没有这种艳冶风情?
压低快要迸发的情欲,皇仪冽一把扯过热辣装扮的凌雅风,“换下来。”
说完使劲将她往内室推,动作近乎粗鲁。
凌雅风摸不着头脑,“老爷,不是你说我可以试试的吗?”小脸委屈的看着他,翘起的樱唇娇艳欲滴。
皇仪冽胯下肿胀难受,语气不稳的答语,“你不是试过了吗?”
试穿的结果非常令他懊恼,她简直就是一妖精!天生魅惑他的精灵。
见她久不动作,皇仪冽计上心来,“或许你是想让为夫帮你?我很乐意接手。”
眼神故意在她周身扫描,闪动着挑逗暧昧的神情。
果然见她如小鹿般仓皇逃离的背影,皇仪冽眼光汹涌澎湃久不平静。
重新换回自己的服装,凌雅风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戏耍的猴,却见灵儿将那套换下的服装放入行囊之中,“灵儿,你做什么?”
他不是要自己脱下来吗,干嘛现在一副打包的模样?
灵儿本细心整理衣衫的皱纹,听闻主子问话立刻站直身子回答,“老爷说将这套衣衫带回去。”
带回去?凌雅风拨弄一下黑丝绒般的青丝,浓密长卷的羽睫稍稍下弦。
用过晚膳,大家决定在寨子里四处逛逛,寨子很大,有数百户人,看到外来的他们都停下手中的活微笑点头示意。
这里的房屋都造型一致,均是双层小阁楼,看上去悠闲惬意。
阁楼的吊角处垂挂着暗黄的灯罩,男人女人的声音交织成美妙的夜曲,孩子的啼哭和鸡犬的鸣叫和谐成家的乐章,一切显得轻易平凡但却弥足温馨。
忽然,远方悠扬温婉的声音传来,仔细一辨听,居然是葫芦丝。
第五十七章
葫芦丝?”凌雅风有些惊喜,眼睛明晃晃的闪亮。
一直以来她还是比较偏爱古典乐器的,特别是葫芦丝,音线低沉却又空灵,声音宛转中浸润着飘渺。
看她一听声色就熟悉乐器,皇仪冽一脸惊讶; “夫人知道此种乐器?”
她自幼生长在天都,这种乐器就连他也是第一次听到为何她能那么熟悉?
还容不得他细想,只见顺着音韵凌雅风已经追随而去。
越是接近,凌雅风越是觉得亲切,在这陌生的朝代还好有她熟悉的景物。
越过几株竹子,果然就见一妙龄女子坐在草坪上吹奏着悠扬的律曲。
那吹奏的基本功底十分稳健但却在转音方面显得有些生硬,一些惯音和飘音并没有拿捏好,也许女子基本功是有的,但还需在技巧上面下功夫。
凌雅风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看不到女子的面容,但从背影中可以看出女子十分纤瘦。
一曲之后,女子低头看着手里的葫芦丝,长长叹口,“唉”,却惊闻后面传来拍手的声音。
女子惊恐的站起身回头,只见几位身着上等绵缎的汉人离她几步之遥。
寨子里有客人?也对,马上就要举办篝火盛会,这个时候是有很多远道而来的客人。
不同于女子的拘谨,凌雅风却是脸上挂着友善的笑朝她走去,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微笑是人类共同的语言。
“姑娘为何叹气?”
在晧月当空的夜下,在暗竹飘香的竹林,凌雅风就像误入的林中的凌波仙子,嘴边的笑犹如吐蕊的蔷薇,明艳动人。
女子呆呆的看着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姑娘有所不知,明日我要在篝火盛会上吹奏一曲,只是我的技艺还~~~~~”
女子说着惭愧的低头抚弄手中的乐曲,眉宇悄悄拢起,不再说话。
看她自卑,凌雅风拉起她的手鼓励道,“你吹的挺好的,只是有些音节上需要再调整或放开一些。”
女子看她说得有行有道的,吃惊的问,“你懂葫芦丝?”
不只她,就连其它人也是一脸置疑,并不看好她,只以为她又在故弄玄虚罢了。
所有人的反应也在凌雅风意料之中,只见她笑笑的说,“略懂一二。”
女子听后欣喜不已,葫芦丝是她们寨里的特色乐器,外人一般都少接触更不要说会吹奏。“那姑娘可否吹上一曲?”
看她水灵的眼神里跳跃着期盼的星星,凌雅风点点头。
唉,真是好久都没吹了,应该不会生疏才是,吹什么好呢?
凌雅风接过女子用手绢很仔细很认真的擦拭几遍之后再重新放到她手上的葫芦丝,抬头是弦月斜挂,低头是暗影浮动,啊,有了。
凌雅风眼睛一亮,把葫芦丝放在唇边,立即婉转轻柔的乐声如流动的泉水滑过所有人心间。
月朦胧 鸟朦胧 萤光照夜空 山朦胧 树朦胧 秋虫在呢哝
风抚摸着凌雅风的青丝,月流淌在她脸上,在夜的寂静中她仿若散发着银色光影。
一曲吹完,凌雅风优雅一倾身,就像以前向大家闭幕致谢一样,“谢谢大家。”
被她这么一说,沉浸在美妙声音中的人这才回过神来。
“夫人,你好棒。”灵儿崇拜的拉起凌雅风的手,在她周围跳起来鼓掌拍手。
女子也是听得入迷, “姑娘,你吹得真好,比阿兰还好。”
“阿兰?阿兰是谁?”虽然知道吹得很不错,可这和阿兰有什么关系?
“阿兰是这寨子里吹的最好的一个,明天我就要会她比试,长老说了,我只有比过她我才能离开寨子。”
“离开寨子?”
“嗯,我想到外面看看大千世界,可是我必须比过阿兰才有希望。”说完,女子脸上神情双从向往转化成失望。
不忍心女子年轻的脸上覆盖着落寞,凌雅风亲切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紫诺。”
“紫诺,”凌雅风低复着,“紫诺,让我来帮你可好?”
第二天的篝火盛会果然是个燃烧之夜,震耳欲聋的敲击声激情四溢,熊熊燎燃的火把噼哩哩作响,人们围成圆圈坐在火堆外侧,嘻笑着,打闹着,火把映红了他们的脸。
“灵儿,你家主子怎么还不来?”
皇仪冽四处张望找寻凌雅风,可奈何在人群里根本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夫人说她今晚要帮紫诺姑娘准备节目,所以要在节目完成后才来找我们。”
灵儿交待着主子的话,心里却犯嘀咕,这个夫人也真是的,什么事她都要去瞎操心。
忽然一连串欢腾的敲击,寨子里的女人们陆续走到圆心中间,手拉着手跳起开场舞,这预示着盛会即将拉开序幕。
人群中立即有人欢声雀悦吹起口哨,蠢蠢欲动。
一舞下来,当然毫无例外,首先是长老的致词,然后真正的盛会开始了。
寨子里的男男女女唱的唱跳的跳,气氛热闹详和。
节目虽然很为精彩,紫诺口中的阿兰也出场了,可却少那个人的影子皇仪冽并没有心思看下去,仍在人群中东张西望,正在烦躁之际,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只见紫诺左手拿着葫芦丝,右手牵起凌雅风的手缓缓走入舞台中心。
今天凌雅风也是穿的当地服饰,但却不似上一套那么张扬,上身是精美的绣花窄袖短衫,底色是热情的酒红,只有绣花是艳丽的金镶边,并用精美的银质腰带束裙,光彩夺目,下身则是翠绿色的统裙,长及地面,头发她则是像拉丁舞者一样侧盘于旁,并插上一朵艳红怒放的玫瑰,看上去风情约约,别致高贵。
当她们走到台中心后,人群中发出惊叹的低呼,都颇为期待如此具有窈窕之美的佳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演。
台上的凌雅风和紫诺相视一笑,不错,看来印象分非常高,出师顺利。
人群的惊叹之下只有皇仪冽一个人愤愤不平,这个笨女人,干嘛又要自己搭进去呀!
定定心神,在凌雅风鼓励的眼神下,紫诺吹起了葫芦丝,吹得当然是凌雅风教的《月光下的凤尾竹》。
其实选这个凌雅风也是有考量的,前提是这支曲子非常好听,用葫芦丝演绎更是体现它灵动清幽飘浮的意境,第二,这支曲子非常适合她跳孔雀舞。
于是,两个女子,一人吹着轻灵飘逸的曲子,一人跳着脱俗曼妙的舞姿。
在火光莹莹的台中央,双眸清澈的少女演绎着淡淡悠扬的乐韵,她旁边起舞的精灵月光斜洒在她的衣裙上叠映着她曼妙的身影,在月下她忘情的轻舞着、旋转着,下裙摆也轻轻飘扬。
着一缕花衣,似一个孔雀仙子,在月光下泻一地旋转的身影,远处微风轻拂凤尾竹,远看像一层绿色的雾在舞动。
第五十八章
凌雅风跳的孔雀舞身段韧性柔软,指法灵活敏捷,跳得肆意舒展,真就一只翩翩起舞的孔雀。
皇仪冽纵有诸多不满,但却都在他的浅笑迷情中化无虚有。
一曲下来,果然不出所料,人群拍手叫绝,“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当然,她们的节目理所当然是最受欢迎最好的,紫诺几乎喜极而泣,“雅风姐姐,真是谢谢你。”
凌雅风用手绢替她抹掉眼泪,“傻丫头,这还用谢吗?好了,不哭,乖,听话。”
紫诺抹抹眼角的泪,幸福的直点头。
一抬头才看见皇仪冽用悠远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
凌雅风开心的向他奔去,皇仪冽想也不想的就张开双臂任她跌撞在自己怀里。
“老爷,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就好像最开心的事第一个要和最重要的人分享一样,凌雅风小脸红扑扑的望着他。
皇仪冽笑笑,用温柔的手替她擦着泛有些些珠光的光洁额头,然后额头贴了上去,宠爱的蹭蹭,“你真美。”
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爱怜的蜜语,闻着他灼热的气息,凌雅风小脸更是羞得绯红。
月影珊阑,星辉疏稀,风轻轻的来,又悄悄的走,就连它也不忍心打扰这醉人的节奏。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次日清晨,一行人收拾好行囊继续出发,可左等右等就不见凌雅风出来。
此时,容惜柔也不知是何原因头晕得厉害,并且伴有呕吐。
容惜柔虚弱的靠在皇仪冽怀里,脸色发白,“呕~~~”
小月赶紧将木盆送上前。
看她难受的样子,皇仪冽心里也不好受,用手轻拍她后背,心痛的说“要不我们先歇歇,等你好些再启程。”
她病若西施的模样牵动着皇仪冽的心,都是这几天疏忽了她,惜柔身体不好他应该多花些时间陪她的。
用手绢擦着唇角,容惜柔摇摇头,“也许是我吃坏了肚子,不碍事的老爷,还是等妹妹出来我们就出发吧。”
说完又一阵晕眩,眼前一片黑暗,见她这样皇仪冽心疼的把她搂得更紧,口气暴躁的说,“这张德子请个大夫怎么这么久,办事越来越无能,这个管家我看是不要做了。”
随后眼神一冽,转向灵儿,“还不去把你家主子叫出来,难不成还要我去请她!”
“啊,是~~是”说完灵儿飞快的跑起来。
见没有人可再发气,皇仪冽亲亲容惜柔的鬓角,语气轻柔得就像海上升起的暖阳,和煦温暖,“惜柔你忍一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凌雅风一出来就看见鲽鹣情深的两人,他们之间的幸福羡熬了旁人,却也容不得旁人。
明明提醒过自己要骄傲,要淡定,这是一个早就预知的结局,可心还是不受撑控的多跳了几拍,但却更坚定了她的信念。
见她出来,尤其看她脸色红润,体态婀娜,仿佛一夜好眠的状况,皇仪冽不知怎么回事就一肚子气。
再看看怀里由受病痛折磨而黛眉紧皱,星眸微闭的人他更是心火难耐,冷冷睨她一眼,重重冷哼一声。
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自己散发这种怒气,凌雅风有些不知所措,显然被他的冷漠冰到。
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吗?
憋住委屈凌雅风上前几步, “姐姐这是怎么了?”
他怀里的人面色惨白,嘴唇乌青,好像虚弱无力的样子,她本出自好心,想关心一下,孰不知她的话却被小月唏笑。
“二夫人不要假慈悲了,你平时就好吃好睡对我们家主子不尊不敬的,现在看到主子这样恐怕此时你心里笑得正欢吧。”
“小月,你怎么这么说?”
被人误会凌雅风气得浑身颤抖,脸更是气得通红,看她朝气勃勃的样子皇仪冽冷漠的说,“惜柔正难受,你先走开。”
眼抬都不抬,前晚的巧然春风恍若是万年以前的风景。
空气瞬间凝滞,凌雅风无法置信,身子开始晃动,他的冷漠刺得凌雅风全身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果然,还是不能相信男人!
心痛夹带着委屈,愤怒携带着失望,水气瞬时朦胧了她的眼,凌雅风想都不想拔腿奔了出去。
“夫人”灵儿怕主子出事,也跟着。
看到凌雅风伤心欲绝奔出去的身影,像是幽灵吞噬了皇仪冽的心,事情的发展超出他所能想象。
他本不想这样的,他只是看惜柔生病心情也跟着沉重,竟不自觉向她发火,为何会这样?
难道在潜意识里他认为惜柔生病是因为自己这些天和她走得近而忽略了惜柔,所以才会连她生病都没发现?这才故意将火牵向她?
可是这又如何能怨她呢?
看着已经不见她身影的门庭,空气里还有她奔跑时散发的幽香,皇仪冽不自觉的也想站起来跟上,可怀里的人嘤咛一声,似乎很痛苦,他这才又端正的坐在位上。
雅风,快回来!皇仪冽看着怀里的人,心却飞远。
凌雅风漫无目的,浑浑噩噩的跑着,发丝在她身后拖拉出飞扬的线条,跑了多远她不清楚,跑了多久她记不得,她只一心想要离开那里,离开有他的气息,离开有他的温度,离开有他的心!
来到一条碧河边,煦日的光彩懒懒洋洋的泻在波面之上,看上去金光潋潋,河面正律动着点点波澜。
凌雅风看得出神心却如被冰雪覆盖,他冷漠无情的眼神就是一把利剑,伤得她体无完肤。
看着眼前波动的河面,凌雅风悲从心来,既然在我心里种下涟漪又为何要将它停息?
莫怪我不肯付出,而是付出的代价太大!
这样想着,凌雅风跑到河边,掬起河水是拼命往脸上泼,像发泄又像是清醒,动作近乎疯狂。
灵儿气喘吁吁跑上来就看到主子这自虐的一幕,眼泪夺眶而出,急急抓住凌雅风的手,“主子,你别啊!”
脸上满是水,凉凉的也咸咸的,凌雅风目光呆滞的看着灵儿,过了半拍才勉强挂了一抹笑,“傻灵儿,别哭,你看我都没哭。”说完胡乱的抹一下脸,粗鲁的将脸上的水全部抹净,仿佛一切不曾发生。
灵儿只是哭得呜咽,不住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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