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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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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风身后一阵寒凉,根本不敢往回看。
待她站定,皇仪冽站在厅中央,“宋庄主,打扰了一日我们也该离开,多谢你款待。”
宋之如脸色也不复昨日般明朗,偏头看看妹妹,黯然失语,静默片刻之后,出声挽留“偟公子远道而来,不如在毕庄多玩几日,也好观赏此处风景人情。”
多停留几日他就不相信凭自家妹妹的天姿国色他能不动心?
他的心思皇仪冽又岂会不知,只见他嘴角勾起阴冷嘲讽的笑,“从来没有人敢在我身上打主意。”
听他语不留情,宋之如举步来到皇仪凌跟前,半眯着一双单凤眼,“难道偟公子就真这么无视我‘碧海贤庄’”。
空气一下子显得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难道宋庄主是想逼婚不成?”皇仪冽依然神态自若。
面无表情的俊容,毫无温度的言语,华贵摄人的神采,强硬凌冽的气势,皇仪冽犹如天神一般傲然挺立于大厅之中。


 





第五十四章

本该气愤难当,竟敢侮辱他,蔑视‘碧海贤庄’之人绝不可容忍,但宋之如却不自觉的眼神低埋,纵是见过数多大人物,数次大场面的他也不敢与之眼神相视,此人浑身莫不散发着仿若能傲视天下般的尊威。
再看一眼自己心疼的妹妹默然垂泪,宋之如暗叹,妹妹啊,如此男人岂是你能驾驭的。
终究还是不忍心,不过这次宋之如显然语气缓和不少,“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倘若她想要的就算倾尽所有,宋某我也在所不惜。”
言下之意嫁妆可用他所有来换,但却不知他是在鲁班面前班门弄斧,皇仪冽从鼻腔冷笑一声,撇撇嘴道,“宋庄主的家底恐怕只是偟某冰山一角,不值一提。”
被他如此奚落,宋之如显得万分挫败与惊恐,颤抖着嘴唇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想他“碧海贤庄”虽不是天下首富,但却也能排上前十的名号,加上朋友众多,几乎无人敢不给他薄面,可眼前的男子居然言谈不无鄙夷,他究竟是何来历?
皇仪冽弯弯嘴角,不屑的说“这天下都是我的,还会在乎你一个小小‘碧海贤庄?”
说完在一群人震惊惶恐的目光中几人潇洒离去。
坐在马车上,凌雅风想起皇仪冽那句“难道宋庄主是想逼婚不成”笑得如同迎风怒摆的樱花,片片枝叶乱颤。
那位宋家二小姐可能自此以后再也不敢自负高傲了,想到这里凌雅风又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好对不住的,该反省的是另外一位马车上的主才是吧。
这样做着自我调解,渐渐才又释怀开来。
灵儿见主子心情极好,也跟着开心,看来她家主子慢慢就要展露锋芒了。
一大早清晨的街道上也没有什么行人,空气中还飘荡着些许露气,凌雅风打算趁此机会小憩一翻,就倚躺着睡了过去。
不多久她就被一阵吵闹惊醒,睁开双眼揉揉有些发麻的太阳穴,“灵儿,这是怎么了?”
灵儿掀开窗帘向外张望一下,“不知道,只是前面好像围了不少人。”
估计是前面出什么事了吧,那么多人结聚在一起,这应该符合主子口味,她不是最喜欢看热闹的吗,这样想着,转头一看,凌雅风都已经拉开轿帘步了出去。
灵儿一阵摇头无语,这主子真是做的比她想的还快。
利用自己娇小灵活的优势,凌雅风很容易就打入内部,这一看呼吸好像瞬间被抽空了。
地上死去的人明明白白的就是凌婵!
怎么会这样?凌雅风无法置信的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控制不了痛哭出声。
昨日凌婵那满怀希翼,憧憬远望的样子还清晰深刻,此时却是了无生气的躺在冰凉坚硬的地上。
她不是寻夫家去了吗?她不是说会守在这里等着心上人抬着花娇娶她进门吗?
怎么会这样?
人群里有人谈论开来,有人用手指指点点,全是冷漠闲然的表情,众人的话她却听不真切,掩耳虚弱的倒退几步,皇仪冽快步上前稳住她坠落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凌雅风颤动得厉害,他强而有力的拥抱支撑住她欲裂的心。
埋首于他胸前,仿佛有了依靠的力量,紧绷的情绪聚然瓦解,凌雅风失声痛哭起来,凌婵双目澄澈的企盼模样深深撕扯着她。
张德子小心来到人群附近,“小哥,地上这位姑娘是如何死的?”
那人睨了他一眼,“你们可认识?”
张德子点头哈腰,“有过一面之缘。”
那人又说道开来,“唉,可怜啊,听说她是来寻夫家的,不料夫家却举家搬入天都,她原也打算追去,只可惜别人已经娶了朝中大臣之女,早已入朝为官,光耀门楣去了,谁会记得她,喏,她这一想不开就撞死在这里啦。”
说完人群又是一阵沸腾。
凌雅风听到人们的议论,小手将皇仪冽的前襟揪得更是老紧,埋在他胸前泪流不止,
凌婵啊,凌婵,你的爱爱得纯粹热烈,恨也恨得如此悲壮绝然。
知道她是心思细腻,藏不住悲喜的人,皇仪冽只是一边抚慰的轻拍她后背,一边低声劝道,“好了,好了,别太伤心,这也是她命中注定,我们先替她安置后事吧。”
为了释化她的悲伤,此时他也只能转移她注意力,从他胸前抬起一张哭花的小脸,凌雅风点点头,“嗯。”
凌婵,也许你并不想离开心上人的家乡,所以你才选择在他的故里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吗?
凌雅风吸吸鼻子,带着浓浓鼻音来到张德子面前,“有银子吗?”
张德子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众人一看那亮花花的光泽,“哇~”
接过金子,凌雅风抬眼环视一下人群,来到一位面像老实的壮汉面前,“这位大哥,可否麻烦你替我朋友找一处安身之所,若这些不够还有。”说着就要张德子再掏一锭出来。
那位壮汉急忙接过沉甸甸的金子,“够了,够了,姑娘好说,放心,我一定替她找块风水宝地,让她在天上安安心心。”
凌雅风心里一阵悲凉,笑得牵强,“那就有劳大哥了。”
看她并不打算跟随着去,皇仪冽柔声细气的问,“你不去?”
摇摇头,凌雅风只是拉着皇仪冽的衣袖,“老爷,我们走吧。”
凌婵,请原谅我对爱也有向往,多看你一眼我怕我会失去爱人的勇气。
看她憔悴失神的模样,皇仪冽一阵心疼,拥着她离开,第一次上了凌雅风的马车。
灵儿与张德子坐在赶车位上,此时车内只有二人,凌雅风安静柔顺的靠在他怀里,贪婪的吸取着他怀里的温度好似这样就可以稳定她的心神。
脑里一片空白,她不愿回想凌婵美好的笑容,更不愿再忆起她殒逝的惨状,明明对爱那么虔诚渴望的人却被爱伤得支离破碎,她怨吗?怨那个她毫无保留倾尽所去爱却拂袖而去琵琶别抱的男人?
两个相爱的人到底是为什么?
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看着皇仪冽,“你知道的是不是?”
那些人曾经说过,说他娶了朝中大臣的女儿,还入朝为官,眼前的人不可能不知,不然那日在茶馆他不可能对她那样一问,可笑啊!原来只有自己和凌婵像傻瓜,痴痴幻想美好结局,其实只是徒增别人的笑料罢了。
这样想着,凌雅风愤然的看向他,眼中的仇恨直直撞击啃噬着皇仪冽。
面对她失望怨恨的目光,生平第一次,皇仪冽觉得有些紧张,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进展到这一步,接下来似乎都已经水到渠成了,他不想又把关系弄僵回到原点,他要的是她的甘心情愿。
该怎么与她解释?伟大的皇帝开始犯难了。


 





第五十五章

皇仪冽目光在她面庞流淌,像飞旋于茫茫大地的羽绒,轻柔和美,心痛如一股暗流在他胸膛搅动。
纠结了很久他才翕动嘴唇,俊美如斯的脸庞闪过一丝囧意,“雅风,你听我说。”
雅风?他在叫谁?这么亲密的称呼她可承受不起,凌雅风抖动双肩冷笑一声。
若在今天之前,这一定会觉得他的声音是可以令她酣然沉醉的蜜液,明知会醉她也情愿徜徉沉溺,可现在她只觉得他的话如同沾满毒汁的浓浆,每一个字都充满欺骗,让她恨不得欲撕之而后快。
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皇仪冽的唇紧抿着,形成一弯沉默而倨傲的弧度,长长叹口气,“雅风,不是我要隐瞒真相,她对王安旭的感情已经根深蒂固,像她这样为爱执著毅然的女子你认为我把真相告诉她她会如何自处?这是她自己为爱选择的不归路。”
不归路?凌雅风小脸惨白,溢满水气的眸子显得大而无神,想起凌婵惨死的模样,凌雅风双手掩耳,“我不听,不听。”声音因惊恐愤怒而显得尖锐。
皇仪冽一把抱住失魂的她,她不住颤抖身体连带把自己的心也跟着揪紧,“雅风你冷静点,她只是一个路人。”
“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凌雅风朝她咆哮,“我和她一样,都是女人。”
是的,都是为爱宁愿粉身碎骨的女人,凌婵和她真的好象,她似乎影射了自己,都是为爱不顾一切,爱得深沉爱得绝然,这样的女子注定是悲剧。
凌雅风哭得撕心裂肺,不知道是为凌婵还是为自己,看到这样的她,皇仪冽禁不住心惊,一把扳正她的身子,“你有我,我会陪着你。”
目光信誓旦旦,像是诉说一个永不变质的承诺,他狭长的眼眸熠熠生辉,脸慢慢靠近她,完美的脸庞即使这样近距离也是完美得看不到一丝丝瑕疵,反而让人觉得更加俊逸极致。
凌雅风在他璀璨的光华下低下头颅。
还有他?哼,多么讽刺,他难道不知道世间最奢侈的是帝王情,却最最轻薄的也是帝王恩吗?原来以为他能给自己力量,谁料想他也是凶死凌婵的帮凶。
凌婵的死就像一把刀深深剜住她的心,今天她是凌婵的送葬者,明天呢?她好怕自己有天也会成为爱情的祭祀品,女人永远动情比男人快,而男人始终移情比女人快。
深宫里那些望眼欲穿等待的女人们,回应她们的永远只是耳畔轻盈的风,红墙绿瓦,金宇琼楼,日月交迭,可所拥有的不过是抬头巴掌大的天空而已。
谁会真正拥有他?不过是一时情急的糊话罢了。
她无法想象有天当自己的爱依旧狂热,而所爱的人却对自己冰冷凝透是怎样的痛彻心肺,这样的伤她受过一次,难道还要继续吗?
凌雅风沉默的把自己缩在小角落里,弯曲着膝盖,眼神仿若虚无般恍惚,除了闪动的墨睫以外脸上毫无其它表情。
气氛压抑沉闷,看她又缩回到自己的龟壳中,皇仪冽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紧绷的脸忽阴忽暗,刚才她眼里的唾弃她看到了,虽然一闪而逝却如同椎钻深深凿进他的心,她的目光就像一片汪洋沙滩,除了荒凉就是沉寂,难道这一次又是自己亲手把她对自己的爱意扼杀了?
皇仪冽愤恨的紧抿唇线,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王安旭乃逸群之才,而容佳静除了兵部尚书之女的身份外更是容惜柔的表妹,做为一个皇帝,于公于私他都该合成这一姻缘,况且王安旭并未娶妻生子,这一切不过是凌婵想不明看不开罢了,怨得了谁,如今死后却像一道阴影覆盖在他与雅风之间,皇仪冽真恨不得再多赐死她几遍。
目光再次望向凌雅风,已不复刚才的阴冷,皇仪冽看着蜷曲的人,无声宣言,既然你对我的渴望燃烧起来那么我决不允许它轻易熄灭。
过了很久,凌雅风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看上去凄楚柔美,皇仪冽心疼的大手将她往怀里一带,下巴贴在她额角磨蹭,就像交颈的天鹅怜爱亲昵,除了闻吸着佳人的桂馥幽香,皇仪冽别无可做。
但怀里的人身体却呆板僵硬,似乎抗拒这般撩人的气息。
一路上只有车辗转动的声音,吱吱嘎嘎好不烦心,凌雅风却在这股有节奏的躁音中慢慢沉淀下来,他说的没错,这是凌婵的命,她固执却始终坚持的宿命,她倾心一生柔情来珍爱的男子只是错飞于她花间的风,当她双眼涂满含笑的思语时风却萦绕于另一簇花红之间,是花的过于执著使得它黯然骤逝,又如何怨风的多情?
故人依在,嫣红却已化作灰烬,王安旭固然负心,但却是凌婵自己选择的结局。
于爱终究是要看得开才能放得下。
也罢,既然来了就好好珍惜,只是不要再重蹈覆辙,去了也不过含泪挥手,她不要再做逃避的白然儿,也不要做悲壮的凌婵,美好的来就让它骄傲的走,开始时本就是一份残缺,当然不能奢望以完美的姿态占有。
这样想着,凌雅风才在皇仪冽怀里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了过去。
车轮转动仍旧重复着单一枯燥的音律,却明显不如刚才般苍老。
这些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皇上与凌美人之间变了,皇上看她的眼波犹如投射入深邃大大海的星光,波光粼粼,这一切最开心的莫过于灵儿,她恨不得马上就回宫拉着小红在御花园里肆意行走,眼前自己趾高气扬的样子想想都令她兴奋。
当然也有在芙蓉帐内泣露一夜伤惆怅的人,小月细心的替容惜柔卸下红妆,心有不平替主子叫委,“娘娘,你可得赶紧想个招啊,不能让她这么继续嚣张下去。”
她特别讨厌看到灵儿那张意气风发的样子,想想都觉得牙痒痒的。
却见容惜柔拿起梳妆台上刚刚取下的翡翠发簪把玩,漫不经心。
小月见主子毫无反应也不敢再多嚼舌根,只得专心继续手上的活。
容惜柔看着铜镜中典雅高贵的自己,眼眸晕开氤氲的冷雾,哼,凌雅风,但愿你回宫后还能笑得那么狂妄。
“嗞“一声,手里的发簪折成两半。


 





第五十六章

出宫的日子已有整月,他们没有目的,马车只是一路南行。
清晨,太阳从云层中羞答答的露出半个脸,夺目的绚红悬浮于半空中。
被轻风摇曳的竹林哗哗作响,清幽浅淡的缕缕竹香随着吹拂飘入鼻尖,梦影浮动,碧心迷乱。
凌雅风舒服的伸个懒腰,眼前置身于竹海的翠绿景色让她惊叹不已,坐在马车里,她还来不及感叹一逝而闪的摇曳多姿就立即被接下来的软骨风情取代,卓卓风姿让人流连忘返。
“好漂亮。”凌雅风赞叹如此人间美境,眼眸在竹影上潋波闪闪,不忍离去。
有别于她的震憾,皇仪冽只是笑笑贴于她身后,“你喜欢我命人在宫里给你种一大片可好?”
只要她开口,他一定应许!
回头看着他轮廓深邃的侧面,凌雅风笑笑摇头,够了,只要有了灿烂的一瞬就算光华逝去也曾经繁华过,风吹走了幽怨,飘来了暗香。
转头继续眼望窗外的琼枝叶飘,身体与他更为密实的贴合,这一刻,多好啊!
慢慢马车驶离竹林,陆续看见些行人,他们身着与汉人不同的服饰,仔细一看到颇有傣族风情。
过路男子几乎都穿无领对襟或大襟的无袖衫,下穿长管裤,用白布或青布包覆着头, 她记在曾经有人问为什么傣族的男人都光着胳膀,回答的人说因为方便显示他们的阳刚之美,因为这样她还笑了老半天。路过的女子似乎都身材苗条,亭亭玉立,窄袖短衫紧紧地套着她们的胳膊,下着长至脚踝的统裙,腰身纤巧细小,下摆宽大,布料色彩鲜艳明快,走起路来给人婀娜多姿、潇洒飘逸的感觉。
“老爷,这是哪里?”坐在车内,凌雅风半掀着窗帘灵动的双睑就像刚破茧的雏鸟好奇窥探外界的景象。
“这是阿诺镇。”皇仪冽宠溺的看着她,见她对女子身上的服饰十分喜爱,皇仪冽凑上前,“喜欢吗?要不要试试?”
听闻可以有一套这么漂亮的衣衫,凌雅风开心的咧开嘴,“可以吗?”
其实她满怀念穿着无袖小吊带的过去,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长衣坠地裙,虽然是极好的冰丝面料但在炎炎夏日看着也觉得心里热得慌。
见皇仪冽慎重点头,凌雅风开心的搂住他的脖子,“老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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