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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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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是谁的?”
看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着怀里的小孩,凌雅风背脊发凉,莫非他连孩子都不放过?
正在想之时,官爷已经命人快一步走到自己跟前,紧接着就是硬从自己怀里要将小孩夺去。
凌雅风死命护着就是不给,于是熟睡的小孩就大人间的拉扯惊醒,睁开眼就开始嚎啕大哭,那位已经被拉上板车的妇人听见孩子的哭声却无能为力,此时她也渐渐陷入昏迷。
“给我,你放手。”官差使劲想要从凌雅风怀里夺过孩子,无奈眼前的女人就是不松手。
“我不放,这小孩好好的,我不给你们。”凌雅风使出全身力气誓死护卫怀里的幼童。
简直岂有此理,看到这里皇仪冽火气蹭蹭往上冒,这就是他养的兵,好,很好。
不过眼下他并不打算与这些小差正面冲突,他还想好好看看他手下的这些人会怎么处置这些所谓的患上瘟疫的人。
于是他来到争持的两人跟前,“夫人,放手。”
本来就已经震怒难耐的凌雅风听他这么一说,很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用失望的表情无声的控诉着他的冷血,看到这样的她,皇仪冽内心好像被人狠狠划了一刀,不想让她误会,因此再度开口“夫人,放手吧,我们看看官爷会如何处置这些病患。”并用眼神示意她配合。
读懂了他眼里传递的信息,凌雅风只得无奈的松手,眼睁睁看着板车越离越远。
“老爷,我们现在怎么办?”凌雅风心急的目光追随离去的队伍,这些人简直是草菅人命,那车上明明还有那么多倘待救助的病人,他们居然直接宣判火葬,天理难容。
“我们跟上。”皇仪冽也是目光凛冽不带一丝温度。
然后四人紧随官兵来到一处偏僻的野地,只见空旷的平地上搭建了几处木屋,一个守门的官兵开锁打开房门,透过幽暗的光线隐约中可以看到室内摆放的全是人体。
紧接着几个脸上戴着布的男人走进去,将里面已经不知是病死还是饿死的人抬了出来放在后围的空地上,竖上干木枝和枯草,旁边还有燃烧的火把。
然后其它一些官兵再将板车的人一个一个扔进已经腾空的屋内,偶尔还能听到哀痛呼救的声音。
看到这里凌雅风再也把持不住了,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凌雅风冲动的直奔过去,用指尖指着带头官兵,“你们还是人吗?”暴怒的声音中还伴有浓浓的哭腔,起伏剧烈的胸膛就像有支重锺猛烈撞击着。
“怎么又是你?”带头官兵显然也被她惹烦了,“快走,快走,等一下连你也一起烧了。”
“哼,朕到要看看,你们要如何烧朕的妃子。”


 





第四十章

伴随着充满威严的语气,皇仪冽霸气凛冽的来到众人面前,浑身而携的王者风范气势卓绝。
“你,你是何人?”带头官兵看着眼前神态不怒而自威的男子胆子逐渐收缩,连带语气也跟着结巴。
“混帐,看到皇上还不下跪。”影子凶狠一喝,一群人才像突然醒悟般纷纷跪到在地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仪冽突然重重一脚踢在带头官兵的肩上,直接将他踢飞了几米之外,“你不是想烧朕的妃子吗,动手啊。”
口出鲜血,那位带头官兵趴在几米之外,嘴里直呼,“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跪倒在地上的官兵统统不了做声,头都低垂得不能再低, 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凌雅风也是被他刚才的残暴吓得无法思考,这就是他吗?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抖肩的众人,皇仪冽不带一丝温度的说“去把你们县老爷的来。”
影子顺手揪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差,“快去。”
“啊,是,是。”小差连滚带爬的跑开,谢天谢地,不用在那里等死了。
不多会,镇上所有官员齐齐到场,看到皇帝全都跪在地上“吾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整齐统一,响破云霄。
“哼,还知道朕是皇上。”皇仪冽声音冷酷无情。
县老爷冷冰直冒,在这个天热天却还透心凉,不停用手拭擦额角,“不知皇上前来,下官招待不周,还请皇上开恩。”
这次真是死了,朝上谈论皇上微服私访谁知皇上竟来到自己的管辖领地,如今还偏偏遇上灾闹这一事,这可如何是好。
皇仪冽冷眼看着眼前的众人,这就是他所养的官员,统统废物!
“你们好大的胆子,在堂堂天威皇朝居然敢草菅人命,伤者就当送医,你们竟然任之不理,更可恨居然想要火烧灭迹,你们究竟有几颗脑袋,啊?”
若不是这次心血来潮想要寻访,他还不知道在他的领地竟然有这么惨绝人寰的现象,这就是每天朝堂上所说的“国泰民安”,这就是群臣所谓的“欢乐详和”?
县令吓得匍匐在地上,不用抬头也知道此刻皇帝的脸色有多么阴沉,呐呐开口,“皇上开恩,皇上开恩,此地正暴发瘟疫,倘若不狠抓狠管只怕疫情散开到时就后患无穷,老臣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皇上明察。”
“真是好笑,难道烧死就可以杜绝了?敢问大人,面对如此大灾你可有向朝延上报?”
凌雅风也是咄咄逼人的追问县令,对他的辩解嗤之以鼻。
“呃,此灾来得凶猛,前后也不过数日,因此并未来得及告之朝延。”
“就算如此,那么再问大人,你可有向灾民实施救济,可有向病患发放医药?没有,你做为此地执政官员,你什么都没做,只是任其发展,导致疫情扩散,到最后你更是最极端最冷血的手段将其活活逼死,再用一把火毁灭你的罪迹,大人,你愧对朝延对你的栽培,愧对乡亲对你的信任。”
凌雅风对他的问责几乎是一气呵成,她实在无法想象世上还有如此罪恶之人,想起哀鸿遍野的场景,再看看至今躺在地上痛苦无助的乡民,她只觉得内心如火烧般灼烈。
“你还有何许可说?”
皇仪冽紧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犹如地狱来得阎罗气息冷刹。
“呃,臣,臣有和医官商谈发药之事。”县令还做垂死挣扎,谁知凌雅风又站出来揭穿他,“是,你们的药二十两一副,寻常人家能吃得起吗?大人,想必这次灾患你也从中捞了不少吧?”
眼见瞒不过去,县令只得哀嚎着拼命磕头“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啦,小的知错了~”
凌雅风走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衫,然后用力的想要往躺在地上的病人面前拖,可由于自己力量太小,根本动不了他,皇仪冽看穿她的心思,遂往他身上一踹,“你最该乞求的是他们的原谅。”
然后只见县令趴在地上对那些死去和还有些喘气的病患拼命磕着响头,直到额头磕破,血流不止,但没有得到皇帝的允许仍不敢停下。
“皇上,这些人怎么办?”凌雅风指着还跪了一地官员,这些人也是利益之下的集群者,不得不除。
跪在地上的人听到凌雅风的问话,全都心惊胆颤,也是不住磕头,“皇上饶命,皇上
饶命。”
看着眼前令人发指的官员,皇仪冽揉了揉眉心,“等等吧,目前先把疫情控制住再来惩办他们。”
接下来,那些患病的伤者全都被送进临时安置的救济站,这也是凌雅风想出来的,因为怕受疫面积扩大,因此她们在离镇较远的地方选了几处宽敞的明居,凌雅风教了看护一些医药常识,比如尽量不要用手直接接触病患,因此看护全都戴上了手套,然后也都将嘴鼻用布包覆起来,然后指定病患定点排泄区域,所有用具都用开水杀毒。
另一方面,她们还很心痛的发现,其它这些病患当中,有绝大一部分并不是疫情携带者,而是普通的发寒或是其它虚弱受伤之症,这可把皇仪冽气得当场就杀了县令,百姓们一致拍手叫好。
当然镇上的药品全部免费发放到灾民手里,当药物紧张的时候就快马加鞭从外地调运过来,很多曾经离开的人又逐渐回来,投入到紧张的协助救治当中。
凌雅风想到从电视上看别人都是从井里投放解药,她也大胆提议,想不到得到所有人一致赞同,因此,由于用生活根本上消灭了病源,慢慢的,小镇已经开始恢复健康。
其始从一开始,皇仪冽并不赞同凌雅风前往救灾第一线,可执不过她的坚决,再加上看她似乎对救助也很能得心应手,所以也才半同意半制止的答应,不过规定她每天都必须先喝几大碗预防的草药才行。
数数日子,已经十天过去,乡亲们的脸上已经释放出笑容,凌雅风悬吊的一颗心这才总算放平,可能是由于前些天的过度疲劳和紧张,一但放松下来,凌雅风整个人就像虚脱般直直往后倒,所幸皇仪冽及时接住,可是她却又一次晕倒在他怀里。


 





第四十一章

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女人,皇仪冽轻轻叹气,扬起手轻抚她柔美的面部弧线,恐怕她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不会忤逆自己吧。
幸好她只是由于疲劳过度导致晕眩,像她那么大强度的照顾病患,就连男人都会吃不消,却从没听她叫过一声苦,而且面对每一人嘴角都是一抹温心的笑,这几天,她悉心的替伤者敷药换药,喂饭送汤,本来对朝延颇的怨言的乡民在她精心的照料下民心已经逐渐回拢,不可否认,以她为代表的皇室留在百姓心中的是和蔼亲民的形象。
可是,为何每次对自己她却不冷不热呢?他很确信在她眼中的确是有自己的影子的,可是那影子却越来越淡,有时她的冷淡让自己抓狂,这些天她仿佛眼里完全没有他的映象,晚上月已高升她才回到驿站然后倒头就睡,早上天不见亮就已经消失不见,他不要她漠视自己的存在,好几次他都想直接冲到救济站把她绑回来,可看到她巧笑倩兮面对众乡亲他又迟疑了。
那笑是那么真实,那么自然,所以他还是妥协了,她正做着自己开心的事,自己若冒然前去打断只怕会徒增她的不快,看着她柔美绯红的小脸,突然怀念起那个妩媚娇羞的月下,怀念那个唇带留香的吻, 轻笑一声,曾几何时身为天子的自己会这么优柔寡断,踌躇不前?
轻轻抱起她身子往床内侧移了移,皇仪冽倾身躺了下去,掬起佳人的几缕秀发把玩,乌黑清亮,发香袅绕醉人心涧,没有其它妃子浓郁的香精,却有属于她的独特清新,这缕香宁静,悠远,淡雅,娴静,闻着闻着,皇仪冽也渐渐安稳入眠。
是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凌雅风觉得胸口被一物体压制,有些沉重,想要翻身试图摆脱这股重力,可觉得身体被人紧紧捆住动弹不得,这是怎么回事?
不得已睁开双眼想要看个明白,可印入眼幕的是皇仪冽放大的俊脸,还有他深情带笑的墨瞳。
静默半刻后,终于后知后觉的凌雅风张大嘴巴想要尖叫,不料却被皇仪冽抢先一步以吻封缄。
这一吻犹如天雷地火,本来皇仪冽的欲望正澎湃燃烧,此刻她惊惶失措的模样如同受惊的小兔更加诱人犯罪,于是,他加深这个浅尝辄止的吻,直探她幽口内的蜜液。
情乱之下,凌雅风忽的抬手重重朝他脸上拍去,“叭”,拍打余音在室内久久环绕,看着自己泛红酥麻的掌心,凌雅风茫茫无知失去了思考和说话的能力。
皇仪冽暴冽狠戾的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面部表情阴冷如同鬼魅,有那么一瞬间,凌雅风觉得自己会被他活活用暴怒的眼光射死,突然皇仪冽用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凌雅风呼吸顿时困难脑门缺氧,直觉一股涨气在脑袋里发酵,脖子被勒得疼痛难。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徘徊在死亡边缘,这就是死亡的滋味吗? 出于对生的渴求,她拼命摆动想要抗拒这股暴力,无奈出手之人力道之狠,根本无法挣脱半分,渐渐,凌雅风面潮憋红,意识模糊,反抗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看见牛头马面的时候,突然眼前又出现一道光亮,那是太阳斜射而入的光辉,伴随着那一道道光束,凌雅风很清晰的看到空中飘飞的尘埃。
呼吸得到自由,凌雅风趴在床上急促喘息,不敢抬头看眼前怒火狂盛的人,想也知道此时他面色不佳。
盯着喘息不止的她,皇仪冽不作言语的穿戴整齐,不多会儿已如同神祇般傲立于床前,冷眼看着床上还在微喘的人,“谅你此番救灾有功,这次朕放过你,倘若你再敢挑衅君威,哼!”皇仪冽并不说完,只是长袖一甩,衣角带风的开门离去,那重重的关门声如同响鼓撞击在凌雅风心上,震得她心脏不断抽|搐收缩。
太可怕了,自己于他就是一只蚂蚁般轻重,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高兴时可以低语呢喃耳鬂磨腮,不快时可以视为飞屑拂袖而去,如此反复的他教自己如何应对?只怕到最后是粉身碎骨,支离破碎,伴着满室寂静,凌雅风陷入无限忧思当中。
可恶!走廊上皇仪冽重重踢飞脚下的石子,脸上还稍有些火辣,可见下手之人力道不轻,她一再挑战自己的权威已经触及罪无可恕的边缘,就在刚才他差点在盛怒中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可到最后他还是再一次宽恕她,真是因为救灾有功?恐怕更多的还是心中那翻腾的不舍吧,为什么她就不识半分好,真是窝火!
正在皇仪冽艴然不悦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一人影猛地就扑到他怀里,皇仪凌不及思索的双手接住,待看清来人之后才直眉怒目的喝道:“张德子,你好大的胆子,让你好生伺候容贵妃你却带她来这里,不要命了。”
张公公竖在几米之外,呐呐不知如何开口为自己脱罪,这时容惜柔从皇仪冽怀中抬起头来为他解围,双手攀上皇仪冽颈项,“皇上,不怪他,是臣妾自己要来的,臣妾担心你,臣妾‘想你了。”说完,容惜柔宛转蛾眉,顾盼生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眉目尽是诉不尽的相思。
皇仪冽凝视这张精致的脸片刻,是了,这才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尽态极妍,温雅含蓄,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朝自己的房内走去,留下张德子和小月掩嘴偷笑,还有一墙之外手拿水盆孤立而站的灵儿。
轻轻推开主子的房门,生怕惊醒床上的人,灵儿踮起脚尖踩了进去,可却意外的发现凌雅风坐在铜镜前发呆,手中的密梳有一下无一下的梳理自己的长发,眼神空洞忧伤。
放下手中的水盆,灵儿来到主子面前接过她手中的梳子替主子挽发结髻。
两人均静默不语,各怀心思,许久凌雅风才打破沉寂,“灵儿,你见到皇上了吗?”
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灵儿眼神飘忽闪烁,犹豫片刻才开口,“见了。”
她的迟疑引起凌雅风的注意,“怎么了?”
看着明艳秀雅的主子,灵儿低头继续手上的活,声音沉闷的回答,“我还看见容贵妃了。”
她多希望皇上能够认得主子的好,能够疼爱主子,可是偏偏主子淡泊明志,对皇恩无欲无求,她相信皇上对主子是有意的,无奈主子却不开口,顺着主子光滑乌亮的青丝,灵儿心中略略不平。
而凌雅风听见灵儿的话心里也“咯噔”一下,她来了?来了好,来了好啊,或许他便不再纠缠自己的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可为何心窝还是会泛起阵阵酸楚,也许只有天天面对情真意切的他们自己这股苦涩才会慢慢消失殆尽吧,凌雅风对着铜镜的自己笑了,婉约而又凄美。


 





第四十五章

一看来人均气宇不凡,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在幽静空旷的暗林中更加彰显,三名男子相视对望,暗暗打量他们。
而此时凌雅风也不动声色看着眼前三名男子,一看就是纨绔子弟,典型的富二代,他们身着上好锦绸而织的衣衫,头束金宇玉冠,配上邪气狂妄的嘴脸,一副玩世不恭之态。
凌雅风愤怒的紧握拳头,眼神斥责直射对方;“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你们眼中可还有王法?”
“王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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