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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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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怎么会猜到他的头盖骨有问题?”
  “我不是说了吗?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伤口,唯有被浓密头发覆盖住的头部最有可能出现问题,我也是蛮让庄主试试的,没想到真有问题。”总不能说跟宋慈学的吧。
  “那你认为有什么办法可以将那硬物取出来?”展浪摸过头盖骨四周,尝试把握那棺材钉的大小,深入程度,除了劈开头盖骨实在想不出还能用什么方法取出来。
  糟糕,这个洗冤录里宋慈可没教!“让我想想啊。”
  “展庄主,关姑娘,知道相公是被害死的,就能替他伸冤了吗?”
  “当然不行了。”水月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头脑简单还是怎么的,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她认真地说:“光证明他是被害死还远远不够,现在我们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例如嫌疑人是谁,也就是凶手有可能是谁,他又是怎样将棺材钉植入少爷头部的,案发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我们还没弄清楚,不是吗?”
  “陆夫人,你暂时不要将陆少爷死亡的真正原因泄露出去,在我们没弄清楚事情真相的情况下,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打草惊蛇。”展浪竟然开始欣赏水月了,觉得她的心思缜密,胆识过人,分析问题的条理清晰,当然还有些谦虚,这些都是一般女子所不能及的。
  “奴家知道。”
  “现在你就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们吧。”既然证实了死亡确非自然,那就该着手寻找真凶了。
  “那是十月初七,奴家永远记得那一天。一大早,相公到‘福佑局’给老人孩子派发小叔成亲的喜饼。回来后,相公还开开心心地跟我说孩子们的童言童语,相公还说……呜……”
  “说什么?”瞧她哭得那么伤心,水月真的觉得录口供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要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一遍遍地回忆失去的过程,实在是一种无言的折磨。
  “相公说,以后我们的,小孩,也会那么可爱的。”
  “哎。”除了叹气,水月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再优雅,翩翩也没得选择地抽了下鼻子,说:“后来相公说想吃奴家做的‘四喜丸子’,我就带着丫头铃铛下厨了。谁知道,谁知道……”下一秒,翩翩又泣不成声了。
  水月和展浪耐着性子等她缓过神说:“等我们回到房里的时候,相公躺在床上,脸上神情安详,奴家还以为他睡着了,没敢吵他。怎知,傍晚怎么叫都叫不醒,这才发现,相公,相公,去了。”
  水月鼻子一阵泛酸,喉咙处好像梗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展浪看了水月一眼,问翩翩:“也就是说你是第一个发现陆少爷断气的人是吗?当时还有什么人在场?”
  “不,陆家家规,媳妇要负责一日三餐。当时奴家在厨房准备晚饭,是铃铛去叫相公起身的。听到她的尖叫声后,二叔小叔也赶到了,奴家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房里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他们的随从。”
  “可有什么异样?比方说,房里的摆设或是床上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翩翩停止了哭泣,安静地想了片刻,说:“没有,并没有什么不对。”








  二十六、千头万绪

  回山庄的路上,水月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今天经历的一切非常特殊,她以前想都不敢想,想起那副水晶棺,那个棺里的人,说实话,心有余悸。难怪以前总听人说,只有不怕死的人,没有不怕等死的人。要她对着一副棺木,形同等死,她还真受不了。
  “庄主。”水月有点底气不足地说:“我觉得那个翩翩有点问题。”
  咦?展浪不解地问:“你不是一向都很同情她吗?怎么现在反而这么说?”
  瞥他一眼,水月不屑理他,难道他以为她是因为贪图那个陆鼎东的美色,嫉妒她才这么说吗?“我是觉得她说话含含糊糊,好像有所隐瞒。”说实话,自从知道她就重避轻之后,她对这个女人就有所保留了。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庄主这么说就不对了。”水月一本正经地歪着脑袋对他说:“除了以事实为依据,以证据为准绳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则,那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没有大胆假设的法政精神,怎么能接近罪犯的心理,接近犯罪事实。”
  展浪细细地看着她的脸许久,才说:“确实非常有道理,那么,现在请你告诉我,你猜到什么了?”
  “暂时没什么头绪,但既然是谋杀,那不外乎就是两个原因了,情杀和仇杀。我打算从这两个方面着手去查。”
  “听起来不错。而且我认为能将棺材钉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入陆少爷头盖骨,而且没有流血,伤口看起来又那么隐蔽,应该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展浪忽然觉得,和她还是可以有共同语言的。
  “那可不一定。”水月相当认真地说:“头部被植入棺材钉,不出血,还有一个可能性。”她大胆地说:“那棺材钉是烧红了的,因为温度很高,所以一打入头部,钉子周围的血液即刻凝固,就不会有出血迹象。”
  “烧红了的???”展浪难得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她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啊,连这么残忍的事都想象得出来。
  “对啊。就算是手法多么快的人,要再他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完成这种事,都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一开始就陷入了深度昏迷。”
  “你又是如何知道他没有反抗?”
  “这个很简单,从他脸上安详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如果死前经历过挣扎,死后表情僵硬了,神仙都不可能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话是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棺材钉是在他死后钉上去的。如果事实是这样的,那所谓的没有出血,没有反抗也完全是说得通的。”
  水月愣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他的猜测也完全说得通。大胆想象了一下,她说:“你的意思是,也有可能陆少爷确实是自然死亡,只是有人为了制造他被谋杀的假象,在他死后往他头上钉入了棺材钉。”
  “没错。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有人不知道他已经死亡,多此一举地行了凶。”
  哇,真不愧是一庄之主,想得确实更加合理。当然了,这种崇拜之情一定要暗暗藏在心里,绝不能让他知道,要不以后他会更加傲慢无礼的。“你说的没错,如果人死了,血液凝固,就算是普通的棺材钉,也不会有血的痕迹。但是一个人真的有可能无声无息地死亡吗?而且死得那么安详?”安乐死?这个朝代怎么可能会有?
  “是不是中毒?天下毒物何其多,兴许真的有杀人于无形的毒物呢。”
  “要真有这种药,那还不天下大乱啊。我看谁不顺眼我就给谁下药。”
  展浪不屑地看着她说:“你当小孩子吃糖,就算真有,那药也该是千金难求,怎么可能说用就用。”
  我不就随口这么一说嘛,你还当真了?水月忽然想到什么说:“你说他的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伤痕是吗?”
  “是。”
  “那仵作是如何确定他不是中毒而死的?”不是应该拿根银针扎一扎才能知道是否中毒而死的吗?
  展浪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身体表面眼色就可以看得出来。例如指甲、嘴唇等。莫非你有别的办法?”
  “是吗?”水月说:“倒是可以用针扎入尸体体内,如果银针发黑就证明中毒而死。而且非常有讲究,如果死者腹部发黑就是生前中毒,如果只是喉咙上部发黑,那就是死后凶手为了故布疑阵喂了毒。”
  展浪皱着眉头说;“破坏尸体对死者是大不敬。”
  “如果那样做能还死者一个公道,无愧于心,又怎么会是大不敬呢?”
  “我想我今天认识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你。几乎就要被你蛊惑。”展浪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小女子,有着自己独特的思维和行为方式,难怪自己总是不由自主被她吸引。
  水月挑挑眉说:“别夸我啊,会骄傲的!”也不是自己谦虚,要没一天到晚守着电视,哪里会懂得这些。
  就在她沾沾自喜的时候,展浪走进了一家客栈。水月追在后面问:“怎么我们不回庄里吗?”
  “忘了我说过的话吗?稍微有点头绪了,留在这方便调查。”展浪对她使了个眼色,对掌柜说:“来两间上房。”
  “好嘞,天字一号房和二号房,两位客官跟我来。”
  水月嘀嘀咕咕地说:“还真是每家客栈都有天字一二号房。”只是白天才接触了死人,晚上还要她一个人睡在陌生的地方,心里多少有点发毛,但就是逞强不说出来。
  一入夜,水月跟小二要了一把蜡烛,点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这才放心上床睡觉。却还是辗转反侧,夜不成眠。一闭上眼睛就满是水晶棺。夜幕降临,世界渐渐地安静了,水月连自己急促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就在她紧张得起鸡皮疙瘩的时候,四周响起了宛转悠扬的笛子声。水月这才迷迷糊糊入了眠。








  二十七、上辈子欠你的

  第二天早上,水月去敲展浪房门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房内了。看着窗外刚吐白的天,她心里忽然有点不安,他不会撇下自己走了吧?胡思乱想地下了楼,一看到小二就抓着问:“天字一号房的客人呢?”
  “不是在那吗?”小二随手一指。
  水月一看,这个男人又躲到角落里去了,他是太低调了,还是很自卑啊,选个位置都挑角落里的。“还以为你自己走了呢。”
  展浪神情复杂地看着水月,说:“抓紧时间用粥,我有事要跟你谈。”
  水月拼命抑制着自己想要去掏耳朵的冲动,她有没有听错啊,这个高高在上的庄主说有事要跟她谈,是跟她谈,不是知会她,有没有搞错,在陌生的地方睡了一夜,性情大变了?还是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水月三下两下地喝完粥,着急地拉着他说:“吃完了,走走走。”
  展浪运气,拂掉了水月的手,说:“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水月尴尬地低着头,心中又羞又恼。至于如此嘛,不过是扯了下他的衣袖,江湖儿女,不是应该不拘小节的吗?
  “还不走。”展浪回头,发现她一动不动地站在桌子边上。
  “哼。”水月瞪她一眼,径直走出客栈。
  “你搞什么鬼?往哪儿走呢?”展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住她说:“我们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水月用力甩开他的手,在大马路上故意大声地说:“展庄主,请你放尊重一点,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一时间,四周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们两人,展浪一个大男人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煞白了一张脸,更可笑的是,那张煞白的脸颊上渐渐透出一圈圈的红晕。
  水月心中丝毫没有罪恶感,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心里一个劲偷笑,脸上还装得一副委屈似的楚楚可怜。看你还敢不敢一天到晚跟我叫嚣,这么爱面子,我就偏让你下不了台。敢惹我,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我,不能原谅。
  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之下,展浪灰溜溜地走了。水月噘着嘴想了半天,还是跟了上去。
  “喂。”水月叫着,就要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展浪眼明手快地往相反的方向跳开,那个敏捷,看得水月一愣一愣的。他臭着一张脸说:“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好,省得说不清楚!”
  水月秀美紧皱,毫不掩饰地说:“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小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说,还爱记仇。”
  展浪并不搭理她,不屑地瞥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喂,我说你总是走那么快,就算爱情摆在眼前,也会错过的。”是不是但凡有点小本事的男人都这么跩啊,跩得让人想踹他一脚。
  展浪依旧我行我素,大步朝前走。
  水月气得一口血水卡在嗓子眼,出不来下不去。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现在才要看你脸色。








  二十八、原来如此

  “喂。”水月安静了没一会,又忍不住说:“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我们要回山庄了吗?还没查清楚我们就要回去了吗?”
  展浪漫不经心地说:“没有查下去的必要了。”
  “为什么?”她真的郁闷了,这个男人太公私不分了。她冲到展浪面前说:“就算你气我,也不应该拿陆少爷的事开玩笑,人命关天,你这么做他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沉冤得雪了,还有翩翩,她会一辈子背负着克夫的恶名,未来的日子还那么漫长,她可怎么办?”
  展浪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问:“这些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水月理直气壮地盯着他说:“如果我袖手旁观,我会不安。如果我略尽绵力就能帮别人一个大忙,这又何乐不为呢?”
  “这就是你把子默捡回去的原因吗?”
  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提起她收留子默的事情,虽说没有感激的话语,但已经足够令水月感到非常意外了。即便如此,她还是平静地说:“对我来说,也许只是每天多三碗饭的问题,但是对子默来说,却可以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我没有高尚的情操,只是力所能及就会去做。”
  谁知,展浪竟然刻薄地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能力非常有限,你太穷了,他跟着你甚至营养不良。如果他被别人捡了,兴许他能过得更好一些。”
  “不。”水月并不生气,相反,她笑着说:“对子默来说,关心远比丰衣足食来得更加重要。”
  又是这样的笑。展浪看傻了,看痴了,当天,她就是这样在灿烂的阳光下绽开笑脸,令周围的一切刹那间黯然失色,也狠狠刺痛了他的眼。
  水月眨了眨眼睑说:“你怎么了,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急急忙忙收回视线,展浪不自在地说:“没什么。陆少爷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我已经派人往府衙去办了。”
  咦?不是他自己说山庄不方便出面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看出了她的疑问,展浪简单地说:“事实上我一直在怀疑陆少奶奶,昨夜夜探别苑,果然证实了她有问题。”
  水月迫不及待地问:“什么问题?”
  “她在出嫁之前就有了个甚是相好的男人,家里开棺材铺。因为贪慕虚荣,嫁入了陆府。谁知那个男人怀恨在心,潜入陆府,借机杀了陆少爷。”
  “不对啊。”水月皱着眉头说:“一个开棺材铺的男人,怎么能杀人于无形。”
  “这就是我们之前的猜测了。今早我已经证实了,陆家自古以来就有家族遗传病,传男不传女。就因为不足为外人道,所以二少爷才出面救了少奶奶,这也就是陆府长期以来行善的原因。怎知少奶奶的坚持,反而牵扯出了她的姘夫。”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一开始我就怀疑她了,昨夜她约了那个男人摊牌,当时我就在房梁上盯着。”
  水月瞪大眼睛,不是吧,他什么时候也能把偷听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了。








  二十九、争强好胜

  “庄主。”水月笑盈盈地说:“我请你吃饭,庆祝我们查清楚事实真相,好不好?”果然是大言不惭啊,从头到尾没有接近过事实真相,还好意思说是“我们”查清楚的。
  “你请我吃饭?”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女人穷不说,还特别抠门,竟然要请客。
  “是啊,别摆出那副样子,我知道我穷,但是罗汉请观音的事自古就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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