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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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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眉飞色舞的样子,简直把自己当子墨了。“真的啊。”水月不禁拍手叫好。可是,真的吗?五岁孩童扎的马步,会稳吗?
“展刚呢,展刚学得怎么样?”水月忍不住问,难得庄里有个人愿意跟她说那么多话,好好把握时机套套近乎。
“关姑娘说的是那个书童吗?他不学武的,他只是少庄主的伴读书童。”
“为什么?”水月不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取个名字叫展刚,却只习文,不如叫冷文算了。她的脑海里忽然想起那天说起展浪的武功他眼里放射出来的光芒。
“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我去厨房了。”阿财忽然回头,问:“关姑娘知道怎么回去吗?”
“啊?”什么意思?会过意,她不好意思地说:“哦,知道知道。”晕倒,庄里就这么几个人,不会大家都知道她迷路的事吧。
十七、火冒三丈
好不容易熬到子默课业快要结束,水月直奔“飞扬苑”。在拐角的地方撞上一面肉墙,冲力太大,她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啊……”水月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心想,这下一定完了。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感觉到自己被带进一个怀抱,瞬间她闻到了令人神清气爽的青草味道。时值冬天,为什么还能有这么清新的味道。水月不禁舒服地深呼了一口气,理所当然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她感觉得到,她撞进了展浪的怀抱。
“你怎么总是这么冒冒失失?一点女子的样子都没有!”头顶上传来展浪富有磁性的声音,可惜的是话里的内容还是那么冲。
水月的大脑不受控制,在他凶巴巴的语气下竟然还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他的下巴说:“对不起!”很想将手收紧,让自己沉浸在他的怀抱里,将耳朵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啊,而且不是个臭男人,真好。
“抱够了没有!”展浪显然不耐烦了,身子僵直着往后撤,就差没表现出面对蛇蝎猛兽的表情来。
瞬间,水月红了脸,迅速收回手,不自在地扯高嗓子喊:“你杵在这干吗?害我差点撞到。”声音很理直气壮,可惜心很虚。
扯了下嘴角,展浪很想动怒,但还是抑制住了。绝对不能轻易被这小丫头挑衅到。扬扬眉,他一言不发地从她身边掠过。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礼貌?”水月气呼呼地转身,拉住他的袖子。
“放手!不成体统!”展浪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斜着眼瞪着她的纤纤玉手。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妓院里求着男子欢爱的浪荡女子。
水月当场瞪目结舌:“体统?不就拉了下你的袖子吗?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至始至终,他的一根手指头她都没有碰到,怎么就变成不成体统了?
丝毫不理会她口里莫名其妙的言语,展浪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你你你……”水月一口鲜血差点吐出来。夭寿啊,我还没说完呢?大口大口地吐着气,她觉得自己七窍快要生烟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沙文猪!”还以为他虽然口气不善,对她还是比较有心的,谁知道,竟然踢了这么大一块铁板。这个男人,要吗不说话,要吗说的话会噎死人。关水月啊关水月,你做什么不好,自作多情。
直到入夜,水月还是没能从白天所受的打击里缓过神来。想得深入了,夜里自然开始了某种和谐的幻想:
“展浪,我喜欢你。”梦里的水月竟然是那么地义无反顾,抱着他的腰身,非常平静地告诉他,她喜欢他。
如果这不是梦,如果她没有看错,梦里的展浪显然也是钟情于她的,因为他始终微笑着任由她抱着。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气息。久久她没有等到他的回应,说实话,她是失落的,也许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所以选择了沉默。她松开了手,低着头,落出了一脸落寞。
“怎么了?”展浪竟然用温柔得甜死人的声音对她说话。
水月忽然受宠若惊地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展浪不解地看着她,奇怪她怎么忽然变得那么生疏,但他还是笑着说:“你说。”
“我想知道为什么不让展刚学武。”真想拍死梦里的关水月,情情爱爱的事不说,提什么展刚啊。
展浪一直在原地站着,一句话都不说,他也许是觉得她管得太宽了。“你一直都这么关心别人的事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他似乎也喜欢习武,为什么不能……”
“好。”展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没想到他答应得那么爽快,这下水月反倒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还有什么事吗?”展浪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他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在说:眼前这个女人,刚才还热情如火地抱着自己,说着喜欢,现在却不知道一个人想什么。
“没什么了。谢谢!”水月贪婪地感觉着他的气息,不舍地离开。
展浪用他不放心的眼神紧紧地包围着她。
身处梦境,水月看着自己的背影,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哀伤,还有孤独。她在心里拼命呐喊:回来啊,你为什么要走?你难道没有看到他眼里的关心吗?你这个笨蛋!
十八、悲伤的童年
据回报,她一年前凭空出现在那个村子,在此之前,没有人知道她是谁,算是一个裁缝,有着养活自己的一门手艺。第一次听说有人姓“关”,关水月是她的本名还是名号?她到底从哪里来,为什么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她看起来年纪并不小,成亲了吗?她那么照顾孩子,是不是生过孩子。可是她没有挽发髻。所有这一切,都让展浪好奇。
就在展浪为了她左思右想的时候,水月的内心也是起伏不定。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才能走进那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展浪象一个巨大的谜团,一点一点地吸引着她,让她情不自禁地向他靠近。但是那是一种什么感情是,是好奇,想知道他冷冰冰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有什么故事,还是因为爱情,让她不由自主地一步步陷进去,失了自己。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水月决定找份工作,如果有一天她离开呼啸山庄了,失去了经济来源,那可怎么办?话说回来,她现在也没什么经济来源。钱倒是其次,关键是得有个精神寄托。其实她什么都不懂,只会做衣服。在山庄里的这些日子她象只井底之蛙,眼里心里都只剩下展浪。除了展浪还是展浪,她从心里觉自己有点对不起子墨。
奔波了一天,即使她一再承诺不计报酬,也没人愿意聘请她。水月踱步到溪边,坐在草地上,郁闷得想一头撞死。
院长在孤儿院的门口捡到了当时才3岁的她,身上有封信,写明了她的出生年月,父母双亡。于是她一直在孤儿院里生活。也许是她太悲伤了,没有人愿意领养这样一个天天苦着一张脸的孩子。所幸院长是个极好极好的人,她教大家读书识字,教她们自食其力。她们小小年纪每天都靠做一些手工活来贴补院里的开销。糊纸盒、扎结穗、贴简报等等。慢慢长大了,她们送牛奶、派报纸……
15岁她才小学毕业升入初中,她天天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最终凭借着奖学金和助学贷款上了大学。此后的四年时间里,更是分分秒秒都不敢浪费,她努力工作学习,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赚钱、还钱。她没有父母,她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她没有跑车,她也住不起高级公寓,她甚至好几天都吃不上一次肉,这些都不要紧。她只在意,她的付出能否得到相应的回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顺利度过了人生中最困难的日子。
毕业后两年,她还清了贷款,存折里开始有了真正能让自己自由支配的钱。那一夜,她奢侈了一回,买了生平的第一瓶酒、第一个蛋糕,醉倒在家里,她流着泪告诉自己,明天会更好。
没多久,有个女人找到了她,自称是她的母亲。那个女人哭泣着忏悔,当初不该抛弃她,对不起她之类的话。水月冷冷地看着那个当年在信上说自己已经快要死亡了的女人。多么讽刺的眼泪啊。水月咆哮地让她滚,她没有妈妈,她的妈妈早就已经死了,流着泪,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二十年来的怨气,水月试图在那一刻完全发泄出来。
几天后,在报纸上看到郊区半山别墅内,一名女子吞服过量安眠药死亡。最终她还是没有去警察局认尸,她不是天使,她没有办法笑着对自己说,她始终是妈妈。那个女人的死亡把一切都划上了句号,她的恨在那一刻也就停止了。也许曾经有一度她自责过,是她的不肯原谅逼她走上了死亡的道路。直到那天马克说的话,才让她再一次看清事实,原来她也只不过是那个女人要离开尘世之前想要做点补偿的一个人。
为了探究她的身世,弄清楚她接近他们的意图,展浪没少花时间跟踪她。在不远处看着她抱着腿坐在草地上,时而愤怒时而忧愁时而悲伤。她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但是显然她的心情不太好。想必是事找得不太顺利,想来也不奇怪,一个单身女子,来路不明,谁敢用她?
十九、针锋相对
就在展浪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询问一下的时候,水月的身边出现了五个小个子的地痞,一个个脸上挂着流里流气的笑容。展浪心里暗叫不妙。
果然,其中一个小子在她面前,用力地踏了一脚,继而抖动着他那瘦骨嶙峋的小腿,说:“抢劫,乖乖把身上的钱交出来!”
展浪隐藏在旁,已经踏出去的一脚硬生生又缩回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关水月会怎么处理突如其来的事情。她是魔女还是霉女,想必很快就会揭晓。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水月连头都没抬。只见她将手伸进怀里,片刻功夫,就将身上的银子递了出去。
“哟,够识相的。”一名男子接过银子,确切地说是几个铜板后,脸色大变,喊:“兄弟几个,教训教训这个不识趣的女人。”
“你们说咱兄弟几个从哪儿下手呢。”几个男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想象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展浪还是因为不忍心,出手帮她打跑了那几个坏蛋。
水月终于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猛地刺痛了展浪的眼。这是个一脸哀伤的女人,绝对不是当时在人群中笑得令他片刻失了神的人。但是不论是笑还是哭,在他眼里,她仍然是充满魅力的。
“回庄。”展浪瞪了她一眼,命令了一句,转身就走。
水月懒懒地瞥了他的背影一眼,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埋下头,继续发呆。
没有想象中的聒噪,展浪不放心地回了下头,才发现她没跟上来。他大声地吼:“还不走?不觉得自己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吗?”其实他不应该对她发火的,但是他就是想生气,生气自己为什么要越来越在乎她。
水月紧闭双唇,看都不看他一眼。
“说话!”真想上前打晕她,带回庄里。不言不语算是怎么回事,给她点颜色她还摆起谱来了?
水月双手撑地,腾地起身,冲他喊道:“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她会那么难受,还不都是他害的。
“你再说一遍!”气结,如果没有他,也许她现在早就落入那几个流氓的手里,任人宰割了,不识好歹。
水月抽了一把鼻涕,冲到他面前,口无遮拦地说:“说就说,你以为我怕你不成。”她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下下地点着展浪的胸膛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救世主?再生父母?你凭什么总是对我颐指气使,要我仰你鼻息?”
展浪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跳梁小丑一般的女人,气得说不出话。他什么时候对她颐指气使了,他甚至没给她派过什么活不是吗?至于什么仰人鼻息的事,更是无中生有 ,这些完全都是莫须有的指控。
见他一副拼命压抑怒火的样子,水月不禁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完蛋了,他好像很生气,他的拳头,捏得这么紧,他不会想要掐死我吧。糟糕,周围的人,经过刚才那一架,都消失不见了,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怎么?知道害怕了?”见她一双戒备的眼睛四下里打量,展浪倒觉得好笑,他看起来那么心狠手辣吗?
“谁说我害怕了?”水月用明显发颤的声音说着理直气壮的话。
展浪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他只能闷闷地说:“我不想浪费时间跟你说这些废话。”说罢,毫不犹豫地消失在她面前。再不走,他会迷失自己。
水月无力地跌坐在河边,内心百感交集。就这么短短几分钟的交集,都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难道这就是她爱情的宿命吗?
二十、自寻烦恼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水月都没再见到那个令她捉摸不透的展大庄主。夜幕降临,她不知不觉走到了他的别院。话说回来,上次他帮了自己,要是不说句谢谢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久久伫立在那,裹足不前。就在这个时刻,展浪的房门打开了。
水月即将绽放甜美笑容的脸瞬间僵在当场。从屋子里出来的不是展浪,不是何伯,而是——一个小家碧玉似的姑娘。即使没有穿金戴银,仍然掩盖不了这个姑娘的天生丽质。
三更半夜,为什么会有一个女子从展浪的房间里走出来?庄里的丫头吗?为什么她从来没见过?难道是新来的?
姑娘从水月的身边经过,礼貌性地冲她福了福身子。水月倒像是个小三被抓了现行似的,僵着一张脸,手足无措。
一脸忿恨地看着那个姑娘摇曳着身姿离开,水月的心里可不是滋味了。美人嘛,连背影都能勾人。瞧人家,柳叶生姿,自己呢?虽说不胖,但也绝对和窈窕两字不沾边。没有性感的锁骨,缺乏含情脉脉的眼神,更少了温婉可人的性格,这样的自己,拿什么跟人家的正室比,拿什么和人家的小三拼。水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屋里的,只晓得自己的心碎了。自小形成的强烈自尊心,不允许她再执迷不悟下去了。堂堂一庄之主,要什么女人得不到,她不过是沧海一粟,平凡得连自己都经常忽略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大了,她何必追求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
想着想着,水月不争气地再次嚎啕大哭。道理她都懂,可是她就是放不下。
“水月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一向神出鬼没的何伯竟然又冒了出来。可惜他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波纹不惊。
胡乱擦了下眼泪鼻涕,她隔着门问:“找我什么事?”
“庄主明儿要离开几天,让老朽来问问,姑娘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或是帮忙的地方?”
离开庄里几天?莫非要跟刚才那小三出门寻欢作乐?对他真是应该感激涕零,这种关键时刻还能记得她这个无关痛痒的闲人。“没事,多谢庄主挂心了。”这话,水月说得心酸无奈。
“那老朽这就去回话了。”何伯踌躇了片刻,还是离开了。
水月忽然感觉到有个人看着她,她擦擦眼泪,抬起头,竟然是面无表情的展浪。而且她看到了他关心的眼神。看到他的那一刻,已经止住的泪水忽然间象开了闸一样,倾泻而出。“你?怎么进来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值得你这么三番两次抹眼泪?”展浪很久才说出了一句没有那么冷的话。细听之下,还能感受得到话里的关心。一听到何伯说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哭天抢地的时候,他完全乱了阵脚,鬼使神差就到这儿来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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