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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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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展浪的刚毅的脸庞在太阳余晖的映射下显得柔和了许多,水月笑笑问:“师兄,子默他们呢?”她回头,没看到其他人。
展浪在她身边坐下,一边说:“跟师父在林子里抓麻雀。练习眼力、反应能力。”
“是吗?”水月显然心不在焉,望着远处烟雾缭绕的群山。抱着双膝的双手丝毫没有动。
“还在想麒麟?”他明知故问,苦笑道:“这真是剑不伤人情伤人。”今天他决定好好跟她谈一谈。
听到他的名字,水月吸口气,假装振作。半信半疑地瞅着展浪说:“师兄,这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的话。”
“师父说的。”他荡起一丝笑容,耸耸肩。
“我就说。”水月回头,不再说什么,实在是没有了任何心思。
展浪试图找个轻松的话题说:“对了,拜托你以后别教她做什么地爱歪了。”
水月倒是奇怪了:“为什么?”难得我跟她那么投缘,一起研究研究厨艺不好吗?
“她做的那些卖相极差的东西不敢拿你给尝,又舍不得拿给子默他们试,到最后,就都在我肚子里了。”展浪皱着眉头说,想起晌午吃的那块东西,倒足了胃口。
“哈哈。”水月很给面子地笑了,想象得到他这段日子受的委屈。
展浪如释重负:“你笑了就好了。”
“对不起,这些天让你们担心了。”水月内疚地道歉。
“我是能理解,倒是子默展刚,看到你不高兴他们也没心思学武了。”展浪摊了摊手。
“对你我很抱歉,真的。”水月不知道怎么说。
展浪移开眼睛说:“我已经想开了,水月,让你叫我师兄,也是想告诉你,将来的日子里我会把你当师妹一样照顾。忘记过去那些事,开开心心活下去,知道吗?”
“师兄。”水月感动地落泪,为了哄她,展浪甚至可以说性情大变,一改以前从不说笑,不爱讲话的个性。
“哭吧哭吧。”展浪不禁叹气,哭出来也好,总比一直闷在心里好。
和展浪谈完以后,水月的心情好了许多。
回到木屋的时候,竟然看到他们的美女师父在她屋前探头探脑。“美女,你找我啊。”她冷不防地在青阳身后拍了下她的肩膀。
“哇,你吓死我了,怎么一声不吭地冒出来。”她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压惊。
水月秀美微微拢了一下说:“我才奇怪呢,你不是武林高手吗?怎么连我靠近你都没发现。”她反客为主地推门进去。
青阳大大咧咧进了屋子,嘴里念叨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手,我这个师父都是挂名的。”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倒是小心翼翼地说:“你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好像不错。”向青阳想,就怕看到你死气沉沉、可怜兮兮的样子,那样我怎么好缠着你问东问西。
“是啊,跟师兄聊了一下,心情舒服多了。”水月抿了一口花茶,心里真的觉得舒坦了许多。
“展浪他跟你说了什么?”青阳接过她的茶,佯装不在乎地问,一双眼睛却紧紧跟随着她。
“说了很多。”水月想起他的抱怨,不由地笑了。第一次听到他说那么多的话。
“我听子默说,你们两是一对。”她聚精会神地研究水月的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展浪交代她不要问起水月关于感情的事,因为她受了伤,可是子默他们又说水月和展浪是一对的。
水月愣了下,放下杯子,看着她,坦言道:“是。曾经是。”
“曾经?”她激动万分地把脸凑到水月面前,着急地问:“他不要你了?”不可能啊,展浪对她的关心可是骗不了人的。
摇摇头,她避重就轻地说:“我和师兄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爱的人是,麒麟。”她困难地说出那个在她梦里出现千百回的人。
“啊,什么?”青阳跌回椅子,云里雾里地说:“你们三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水月吐口气,把事情的始末大概告诉了她,又臭又长。
“展浪好可怜。”她从头到尾没有提问水月一句话,只是反复喃喃自语这一句。
“我很抱歉。”真的抱歉,伤害了你的徒弟。这事也一直让她于心不安。
“展浪这些天一定是在强颜欢笑吧?”青阳的嘴咬着茶杯。“他该有多难过啊。三十岁了才喜欢一个人。”她看着水月,皱着眉头,不高兴地说:“他到底喜欢你什么啊?”“天啊,难怪我觉得他这趟回来不一样了,原来他脸上虽然在笑,可是心里在流泪……我竟然都没有发现。”
听着她反反复复的喃喃自语,水月的心也很难受,可是她和展浪是真的回不去了。
“对了,麒麟怎么会知道你跟展浪以前的那些事?谁告诉他的?不会是你吧?”她困惑地说。水月不会真的伤害完展浪伤害麒麟吧,那也太坏了。
水月丝毫不介意她略带责备的眼神,她说:“他一直都不知道,本来想告诉他的,结果……他要回府成亲了,说那些已经没意义了。”她说着黯然神伤。
“不对啊,他真的知道,要不他怎么会写信要我祝福你们。”如果不是麒麟也在信中说她和展浪是一对,她堂堂两大高手的师父会轻易相信两个小孩子的话吗?
闻言,水月瞪大眼睛,激动地说:“你说什么?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心急如焚地扣住青阳的肩膀,脸色惨白。
“我怎么会知道。”青阳难过、无辜得地想逃。“也许谁告诉他的吧。”
水月心中疑惑:难道那天晚上他听到了我和展浪的对话?
2、儿女情长
“我不管你了,我去看看展浪。”青阳说着,顺手牵走了她的茶壶,真不知道她怎么能用几朵不起眼的花骨朵将茶泡得那么好喝。
“等等,”水月拦下她,单刀直入问:“你喜欢师兄,对吧。”
青阳杏目圆睁,活见鬼一般吼:“你开什么玩笑,他是我徒弟。”吼完以后,她的眼神飘忽不定。
水月心明眼亮地说:“谁规定师父和徒弟不能在一起的?”真是服了水月,都自身难保了,还那么八卦。
“真的可以吗?没问题吗?”青阳两眼发光,兴奋地抓住她的手臂追问。
“哦……”水月暧昧地看着她说:“果然被我猜中了。”
“哎呀,你真是的,这样套我的话。”青阳豁出去地说:“我承认我承认,还不成嘛。”
水月点点头,真不愧是江湖儿女。她有心提点道:“师兄这个人,你要喜欢他,就要主动出击,他可是个绝对被动的人,而且又极度迟钝,你要不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心意。对了,他还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迂腐,要他接受师徒恋,我看有你辛苦的。尤其你还是他师父,很难想象。”水月头头是道地分析,心里对她的单相思深表同情。
“那我应该怎么做?”青阳听得一愣一愣的,又觉得颇有道理,立马谄媚地倒了杯茶送到水月面前。
水月挑挑眉,神秘兮兮地说:“对待这样的大冰块,首先,你应该……”
就这样,全然不知的展浪被水月给卖了。
一个时辰过后,青阳一脸崇拜地对水月说:“哇,你真厉害,当初你就是这样让他喜欢上你的是吧,难怪他招架不住,强……”
水月蹙眉,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啊,难道她就不吃醋,还能说得那么坦然。倒是她一张脸拉得老长老长:“不要再说我和他的过去了。倒是你,作为师父,怎么会喜欢上自己的徒弟的?你为老不尊啊。”
青阳一听,不好意思地说:“呵呵,其实我这个师兄是挂名的,严格说来他应该算是我师兄啦。小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学武,别看他现在魁梧有力,小时候他的身子骨真的很不好,三天两头虚弱昏厥,尽管这样,他还总是处处照顾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我调皮上树掏鸟蛋,摔下来,他竟然二话不说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就挡在了我下面。结果我一点事都没有,他却因为我压断他的肋骨,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不仅没有怪我,还哀求我娘,也就是他们的师祖婆婆不要惩罚我。”青阳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后来麒麟来了,他对麒麟也很好,象个体贴的大哥哥一样。我想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他了吧。”
“回神了啦。”水月抢走她怀里揣着的茶壶,打断她意味深长的回味。
青阳夺回茶壶,娇羞道:“讨厌。”
水月沉默不语,她压断了他的肋骨,挺有意思的。难道冥冥之中他们二人的缘分早已注定,青阳才是展浪的肋骨。所以即使之前她做了多大的努力,他们两人终究还是走不到一块。甩甩头,她将自己脑中荒唐的想法忽略。她可不能卑鄙到为自己的移情别恋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哎,五年前他下山,我以为他是奉父母之命回去成亲,跟麒麟一样。我痛苦了很久,即使后来知道他一直没有成亲,但是我也从来不敢想能够……”她羞涩地低下头。“你怎么不说话?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麒麟的,哎呀,看我,你别难过。”她懊恨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事,我眼睛进沙子了。”水月故作潇洒,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想:讨厌的向青阳,说展浪奉命下山成亲就说展浪好了,干吗要加一句“和麒麟一样”,惹得她这般难过。
“你别骗我了,当初我因为他的离开流泪,也是用这个借口骗麒麟的,结果他竟然相信了。但我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懂你心里的苦。”她说得信誓旦旦,却将信将疑地注视着水月。
忽然间,悲从中来,水月哽咽着说:“麒麟说他为了我,连王爷都可以不做,三妻四妾也可以不要。可是,可是……”她一直在抽泣,自从他走了以后,她的心不再完整了。
青阳吃惊地问:“他真的这么说过?”她似乎慢慢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是。”水月委屈地点了点头,如果他说过一次,她会怀疑自己做梦,可是他说过很多次。一番苦笑,很多次又怎么样,还不是轻而易举地背弃了。
“那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别不相信我,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这人是比较,呃,风花雪月,可是他说的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据我所知,他从来不给任何女人承诺,因为他说过,不想被誓言绑住一辈子。”青阳觉得自己说得实在是太有道理了。说出口才发现,原来如此有条有理,很具有说服力的哈。
那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是抛弃了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展浪站在门口:“水月。”
“师兄?”水月看了青阳一眼,她早已经跑去开门了。
“你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事告诉麒麟了?”他一进门就问水月。
摇摇头,她疑惑不解地说:“没有,我真的没说,还没来得及说。”
“那他为什么写信祝福我们?”他扬了扬手里的绢布。
水月难过地说:“为什么你们都有信,唯独我没有?”麒麟,你真的这么无情地忘了我吗?
“我知道为什么了。”青阳边走边说,“看来他是想要成全你们两,他一定是从哪儿知道了你们的事情决定要成全你们,所以自己找了个借口退出了。哈哈,一定是,我就说嘛,我们家麒麟怎么会是朝秦暮楚的人呢?”青阳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想过麒麟的那些个风流韵事。
3、守门神的阻挡
展浪纳闷:师父怎么也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了?
听着青阳的话,水月扪心自问,可能吗?
“我觉得师父说得有道理,麒麟肯定有什么苦衷,兴许遇上什么麻烦了。这些天我总觉得纳闷,百思不得其解。那天看见你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里明明是浓浓的爱意,化都化不开,怎么几个时辰不见,全都变了?”
水月满怀希望地望向展浪,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水月,你再好生等等,回来的路上我已经修书让人去打探王府的情况了。麒麟是王爷,我想如果他真的要大婚,南宁那总会传得沸沸扬扬的。”
青阳傻傻地偷瞄展浪的侧脸,觉得他真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有这么有风度的男人?瞬间他在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师兄,我不管他是否要大婚,我想问你,他的眼里真的有我吗?”水月一脸希翼,一脸期盼。
展浪严肃地说:“不是有你,是只有你。当时他给我感觉,就象坐拥天下,于愿足矣。”
“展浪,什么坐拥天下,你小心隔墙有耳,断你个大逆不道之罪。”青阳教训他。
“对,应该是‘有汝足已’。”他不介意地笑了。
青阳怀疑地问:“对感情的事情你不是生性驽钝吗?怎么会看得那么真切?”
“是麒麟表现得太明显了,想看不到都难。”也因为这样,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大局已定。
青阳轻声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估计大婚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帖了。”
水月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百感交集。她真的应该赌一次吗?她总是说展浪不争取,自己呢,是否有飞蛾扑火的勇气。她不怕受伤害,她害怕的是麒麟的眼里再也容不下自己,何其残忍。
隔了片刻,她又语不惊人誓不休地说:“师兄,青阳。我想去抢亲。”
木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青阳眨巴着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你说真的?”
展浪并不问她,只是冲她点了点头,水月想他知道,自己是认真的。
水月语带双关地说:“美女,人应该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是吗?师兄,你说我可不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麒麟珍惜我?”
在两个人都点了头之后,水月轻松地耸了耸肩膀说:“好了,时间不等人,我得马上出发了。”
“你先等下,”青阳对她挑了挑眉,“我给你写张‘令行禁止’,看麒麟那小子还敢不敢欺负你。”她翻箱倒柜地找纸墨。
“我陪你去吧。”展浪开口。
水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青阳一眼,担心她会吃醋,她淡淡地说:“不用,你好好照顾子默他们,我一个人可以的,再说王府离这也不远,还有喜儿啊,她会保护我的。没事的。”水月的眼神透露出了她的坚持。
“那好,有事派人通知我们。”展浪进退有度。
“你们要好好照顾他们两。对了,美女,我发现子默胖了不少,他这样飞得起来吗?练轻功不会有影响吗?”她一本正经地问。
闻言,展浪闷声失笑。
青阳双手叉腰,杏眼怒睁。
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水月总算到达了南宁镇国府。看到眼前富丽堂皇的王府,她不禁有些退缩,是啊,一颗迫切想见到麒麟的心竟然忽略了两人身份上的极大差距。深吸一口气,她告诫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此刻才打退堂鼓,她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踌躇许久,她背着包袱走上前去,礼貌地说:“麻烦两位,我想拜见麒麟王?”她皱着眉头思索,应该说拜见还是求见比较好?
闻言,门口的两位侍卫不约而同地用不屑的眼神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走走走,小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见的。”侍卫不客气地驱赶她,口中还念叨:“时不时就来些这样的女人,赶都赶不走。一个个都是不自量力的主。”
“就是,竟然从山庄追到镇国府来了。”
水月愣了下,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从山庄来的?见他们一副完全没得商量的样子,水月心中甚是愤怒着急。话说回来,她可不能再在这种时候硬碰硬,她一介平民,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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