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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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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失笑:“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斩本王。别胡思乱想了。”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水月又问:“那个人怎么样了?”
麒麟扁着嘴,心生不悦。
“他,死了?”水月屏住呼吸,既期待又害怕听到他的回答。
“一介草民,死不足惜。”只要想起水月当时饱受惊吓的情景,他就不能抑制自己的愤怒。
水月重新跌回床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麒麟摇头说:“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更没想到,这个大同社会是这样的野蛮暴躁。和展浪比起来,他真的是差太多太多了。
“我知道你善良,但善良并不是懦弱。别人给你一掌,你应该还予十拳,如此才能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并不代表要伤害他人。”水月据理力争:“人与人相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怎么能动不动就拳脚相向,那不是乱了章法。”
麒麟苦恼道:“我不明白什么章法。自古以来,以牙还牙……”
“行了。”水月打断他的话,别过脸疲惫地说:“我是一介草民,不需要懂得那么多大道理。”她明白麒麟有这样的想法很大一部分是这个社会造成的,
见状,麒麟问:“你这是在怪我?”她到底明不明白,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太在乎她了。
“民女不敢。”水月固执地说着,看都不看他一眼。
“水月。”麒麟加重语气,强抑心中的郁闷说:“你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介草民了吗?”
不明白他想说什么,水月嗫嚅:“难道不是吗?”
36、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麒麟愤怒地站起身说:“一介草民,真是可笑!你可知道身为一介草民,你这样跟本王说话,死一万次都不够。”
闻言,水月斜视他,眼中满是受伤。她愤而掀开被子,强撑着下床说:“是民女不识好歹,多谢王爷提醒。王爷放心,从今往后,民女会离王爷远远的。”嘴里这般说,心里还是不服气。要她仰他人鼻息,办不到。
麒麟瞪着她,面露凶光。
水月忽然心生惧意。他摔死“张三”那一幕历历在目,她从来都不曾认识过眼前这个男人。他是王爷,高高在上,多少人的生杀大权掌握在他的手里。这样的男人,喜怒无常。长久以来,她只看到了他的玩世不恭,却忽略了他是个王爷。水月不知道这个朝代的“王爷”到底还意味着多少她不知道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的“特权”。人命在他眼里是草芥,是微不足道的。那女人呢,尤其是一个民女,对他又意味着什么?
“看着我!”麒麟捏起她的下巴说:“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他已经开始对她失去耐心了,水月心灰意冷,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哼都没哼一声。却说:“王爷,民女可以走了吗?”
麒麟深吸一口气,转而捏住她的双肩喊:“为什么?梦里你尚会为我担忧,为什么醒来后却一再忤逆我?”
“王爷。”水月的语气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平静地说:“民女很感激王爷为我所做的一切,仅此而已。还望王爷垂怜,放民女离去。”
捏住她肩膀的手臂渐渐紧了,又松了,麒麟不再说什么,离开了。
水月无力地跌回床上,双眼模糊,泪水不争气地盈满眼眶。
媚娘杵在门口,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有两个这么笨的人呢?真是的,看来我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看样子,问题还是出在这个关水月身上。只是她太倔强了,未必听得进劝。硬的看样子是行不通,就是不知道软的怎么样?
她紧张兮兮地冲进房里说:“不好了,王爷到衙门里自首了。”
水月眼皮子抬都不抬,继续暗自神伤。
“水月姑娘,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王爷这是去送死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媚娘装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水月淡淡地说:“他是王爷,会有什么事?”
“哎呀,他杀了人,没人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他自己去自首,就算有皇上罩着,免于一死,那也难逃牢狱之灾,最糟糕的是,万一将他流放,那可如何是好?”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是这个意思吗?想了许久,她说:“王爷哪里会那么笨,自投罗网。”
媚娘叹口气说:“以前是不会,但现在就难说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媚娘毫不客气地说:“虽然你和麒麟王之间的事情我不甚清楚,但明明心里在意他,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水月看了她一眼,转移话题说:“你刚才是骗我的是不是?”
“是,难道你真希望他去投案自首吗?我承认你很聪明,却偏偏对感情看不透。”
见她穷追猛打,水月咬咬嘴唇说:“他对我只是贪一时新鲜罢了。男人嘛,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一旦得到手了,在他眼里,我跟别的女人又有什么不一样呢?况且我们两的差距太大了,不可能处到一块去。我对他真的没有那番心思。”
拍拍手,媚娘赞赏地说:“我收回刚才的那话,你对感情不是看不透,是看得太透了,想得太多了。”
苦笑了下,水月没有言语。看得透有什么用,还是左右不了,左右不了自己的姻缘,更左右不了他人的情感,想爱的人一次次拒绝了她,不爱的人又一点点靠近她。“如果孙老板是来做王爷的说客,请回吧。”
早就猜到她固执了,没想到还这么不给面子。媚娘很想撒手不管,但只要一想到麒麟失魂落魄的那副样子,她就是狠不下心。“有些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没等水月表态,媚娘就说:“那个人并没有死,麒麟救了他,还亲自用真气替他疗伤,现在他在客栈内,有最好的大夫在照顾他。依我们这的律法,他对麒麟王的人不敬,死不足惜。但麒麟还是救了他,帮他接上了断骨。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我想不用说你也该明白。”
听了半天,水月只是轻轻地说:“我不是他的人。”
媚娘思维也够敏捷,直接说:“这不是你说的算,是‘双榕镇’村民说了算。也许在你眼里,麒麟草菅人命,凶狠无情。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何平素温文尔雅的王爷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如果此生有个男子这样待媚娘,媚娘死而无憾……”
水月打断她的话问:“孙老板,水月有些唐突之言,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说!”
“感情的事自然是两厢情愿,就如同孟掌柜中意孙老板一般,只是一厢情愿,如果成得了双?”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孙媚娘,等待她的回答。
媚娘瞪大眼睛,惊讶地说:“你说什么?四郎中意媚娘?”
水月疑惑地问:“你不知道吗?”怎么可能?他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她会不知道。
摇摇头,媚娘傻傻地说:“我当真不知道。”久久,她看着水月说:“难道这就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水月细细念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是啊,就像你看不清自己对麒麟有意一样,我竟然没看出四郎的心思。”转念一想,她说:“难怪前些日子,他跟我说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话,看我这脑袋笨的。水月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水月看着媚娘离去,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难道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麒麟了,可是,这怎么会呢?她喜欢的明明是展浪啊。
37、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喜儿笑着对水月说:“你醒啦,昨夜睡得好吗?”
“嗯,挺好。”水月整理了下衣裳笑着问:“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看见她举着托盘,水月将鼻子凑近炖罐,嗅了下,眉开眼笑地说:“哇,好香。什么汤这么香?”
“嗯。这个是给你的。”喜儿说着,拿起一碗白粥放在水月面前说:“清粥小菜,适合你。”
水月低头看看那碗稀得像米汤的粥说:“这么稀怎么配汤喝?”总不能因为她得罪麒麟,厨房连米饭都克扣成这个样子吧。
摇摇头,喜儿一本正经地说:“没有汤啊,你就清粥就小菜吧。大清早的,吃清淡一点好。”
想了半天,她总算会过意说:“原来那个汤不是给我的啊。”她不死心地盯着炖罐问:“什么汤这么香?”
“是给你的。牛骨猪血汤。”
“牛骨?猪血?”水月咽了下口水说:“别了,我一听猪血就怕,你们喝吧,你的心意我收下就是了。”说罢,在椅子上坐定,拿起调羹怡然自得地喝起白粥。牛骨猪血,这都什么都什么啊,一听就是油腻腻的感觉。
喜儿无语地吹口气,说:“是给你的,但不是给你喝的,是让你拿去给王爷的。”
“他?”水月扁扁嘴,不屑地说:“干吗要我拿给他?”给她端汤送水,那他还不得更加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了,想都别想。
“水月姐。”喜儿不赞同地说:“你晕迷的时候,王爷寸步不离地守在你床前一整夜,你倒好,还误会了他。这样是不对的。”
吞口粥,水月嘴硬地说:“我又没要他照顾。”
喜儿鼓起勇气说:“水月姐,即使你不高兴,我也要说了。我觉得这件事你有点不讲道理。”她小心翼翼地观察水月的脸色说:“我觉得王爷对你真的好到没话说,他啥都依你,你没发现吗?”
水月不吭声,这算是句实话,默认。
憋了半天,喜儿说:“所以你不该和他闹别扭。”
水月低下头,忍不住偷笑。这个傻女人,有这么劝人的吗?蹩脚不说,还因果不通。难道他对我好,我就必须无条件接受他的想法,不能和他闹别扭,这算什么道理,怎么不说他既然都依我,这事干吗不依我。更何况,是麒麟不解释清楚,怎么能完全怪她。退一万步,他确实出手伤人了,而且那个人差点没气了。就算是为了她,也不能草菅人命。否则她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让她情何以堪?
喜儿挫败地说:“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感觉王爷挺委屈的。”
“拜托。”水月听不下去了说:“他是男人,你用委屈多不合适。行了行了,不用说了,不就是给他送汤嘛,小事一件,等我吃饱了就送。喝死他,油腻死他最好。”
撇撇嘴巴,喜儿无可奈何地说:“你就嘴硬吧。约莫再一会送吧,王爷还没起呢,但也不能太久,久了,我担心汤飘油花。”
“怎么这么麻烦?”水月打开炖罐的盖子闻闻有点吃醋地说:“真的好香,你干吗对他那么好?我们一起那么久了,都没给我做过。”
喜儿抢过盖子盖好说:“是清风大哥交代的。听说王爷昨晚喝了很多酒。”
“他又去喝酒了?”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长大啊,一不开心就喝酒,真是幼稚。
“昨夜曲镇长宴请王爷和郝知府,听说是喝高了。”
水月看看她说:“这么说,你今天也是听了你家清风的话才来做说客的。”摇摇头,叹口气,她说:“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什么?重什么?”喜儿听得糊里糊涂。
“重色轻友,就是说,在你心里,你的清风大哥比我重要多了,也许时间久了,连那个王爷在你心里都会比我重要。说真的,现在对你来说,是不是清风说什么都是对的,他的话你都会无条件服从。”
喜儿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久久才问:“他是我的夫君,他说的话也对,我听他的话也没什么错啊。”
虽说听着有点别扭,但总算还能找到一点她还会分辨对错的迹象,还好,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听到声音没有。”喜儿竖起耳朵,推推水月说:“王爷好像起床了,你快把汤送过去,这个牛骨猪血解酒。”
“嗯,等我吃完。”水月继续埋头苦吃,屁股挪都不挪一下。
“可以可以了。”喜儿收起她的碗和碟子说:“吃饱了,你快去吧,一会冒油花真的就喝不下去了。”
水月郁闷地看着喜儿出门,还不死心地喊:“拜托,我还没吃饱呢,喂,喂,碗里还有粥啊。”她捶胸顿足地说:“这么浪费会遭天谴的,喂……”
回答她的只有喜儿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
“凤麒麟,你好样的,做王爷就是好啊。”水月忿忿不平地端起炖罐说:“最好烫死你。”才说着,刚碰到炖罐的手迅速缩了回来,喊:“妈呀,烫死我了。”看看天花板,她叹气:“怎么连天都帮你,太过分了。”
她怒气冲冲地走到麒麟门口,用力地敲着门。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奇怪,他不是起床了吗?
“王爷。”水月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给他一点面子,尊称他一声王爷。
门是很快就打开了,可惜对方臭着一张脸,看都不看她一眼,而且开了门就转身去抹脸。
水月裹足不前,心想,小气包。算了算了,人家是王爷嘛,我忍忍忍。她咧开嘴,眨了眨眼睛,酝酿了一下,才笑嘻嘻地说:“王爷,昨晚睡得好吗?”还不客气地登堂入室。
“找我什么事?”麒麟的声音冷冷的,看样子也没什么什么心情同她打哈哈。
嘟嘟嘴巴,水月在他身后鄙视了他一把说:“是这样的,喜儿炖了些解酒汤让我送过来,可是太烫了,还在我屋里放着呢?要不麻烦王爷移动尊驾,到我屋里去用膳怎么样?”
闻言,麒麟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月,一言不发。
水月低头,心里直发毛,她承认刚才那番话她说得诚意不足,恶心十足,但是他也用不着这么瞪着她吧,小心脱窗。
38、鸳鸯戏水
就在水月重新锁定目标的时候,她听到麒麟说:“哎,我开始怀疑这些鱼也是有性别取向的,否则怎么都游到我这来了,是吧?”麒麟说着,跟他手里的鱼大眼瞪小眼。他还一本正经地说:“水月,一无所获真的不是你的错,是鱼的问题。”
“既然你那的鱼比较多,那我们换换。”水月赖皮地要回到原来的地方。
“行,让你。”
不一会,麒麟一个漂亮的空中抛,又一条鱼儿上了岸。
瞅着他嚣张的样子,水月实在气不过。又远望岸上那些一蹦一跳的鱼,她知道,不用数,这回输定了。确实不用数,因为她一条都没逮到。赢就赢了,还那么嚣张,不作弄作弄他,水月觉得对不起自己。
她一步步跟着一条鱼慢慢走到麒麟面前。
因为她的闯入,麒麟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被水月追赶到他脚下的鱼。
“小心。”水月一边叫,一边故意扑向麒麟的小腿。
他果然因为没站稳,扑通一声跌坐到水里。
见状,水月乐得前俯后仰:“哈哈哈……”。谁知忽然脚下一滑,狼狈地向后倒下,狠狠地撞在光滑的大石头上,臀部火辣辣地大面积疼痛了一下。
“水月,你没事吧。”麒麟的脸煞白,立刻向她划来。
水月顺势将身边的水泼到他身上。
麒麟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马上不甘落后地回敬她。
两个老大不小的人,当即打起了水战,竟然也玩得不亦乐乎。静寂的小林子里时不时响起水月的惊叫声。
湿了衣裳,水月精力不足,往岸上摇摇晃晃地跨步逃离。
麒麟忽然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既是期盼又是哀求地说:“水月,不要离开我。”
水月静静地听着他的声音,乖乖地让他抱着,却不敢再承诺什么。扪心自问,他要的,自己能给得了吗?
过了一会,“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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