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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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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你受伤拖延治疗是两码事。”水月再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时会像孩子一样耍赖难以沟通。
麒麟感受到她的关心,脸上挂着孩子般的笑容说:“知道了,以后会格外注意的。”
水月扑哧一声笑出声:“你到底长大了没有,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小了可不只是一两岁而已。”
麒麟听出她有意提醒他两人年龄差距的言外之意,却也不再固执去反驳她的话,反而说:“知道了,姐姐教训得是。”
水月哼一声,哭笑不得。他怎么从一个胡搅蛮缠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死皮赖脸的孩子了。“把药喝了?”
“喝药?”麒麟瞪大眼睛说:“我没听错吧,为什么要我喝药?”有没有搞错,原来桌子上那碗黑不隆冬的东西是要给他喝的药,开什么玩笑。
水月理所当然地说:“活血化瘀啊,内服兼外敷才能好得快。”
“不喝。”麒麟坚决地说:“好得差不多了,反而要我喝药,哪有这样的道理?”
“为什么没有?”水月拉住他要逃离的身子说:“之前没让你喝是因为我疏忽了。”
麒麟试图掰开水月牢牢抓住他的手,一边躲一边说:“别逗了,会被大伙笑死的。”估计现在整个“月老客栈”的人都在外头偷偷笑他,天啊,他的一世英名怎么办啊。
水月大胆猜测道:“你不会是怕苦吧?”
麒麟大受打击地说:“怎么可能?我堂堂一个男子汉会怕那点苦。”边说还不屑地扫了那碗汤药一眼。
见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水月问:“那你为什么不喝?”
“我刚不是说了,喝了会被大伙笑死的。”麒麟皱着眉头,竟然还撅了撅嘴。
水月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川”字,她不明白地问:“为什么他们要笑你?”
“这不是废话嘛。”麒麟激动地提高嗓门喊:“我堂堂七尺男儿,受了那么一点皮外伤还要喝药。”此刻他真的有将媚娘大卸八块的冲动,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被她弄成现在这样。连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了才值得水月如此大费周章。
“七尺男儿又怎样?就不是人了,就不会痛了?”水月固执地说:“不论你说什么,一定得喝。”
麒麟转移话题说:“你刚才那句话要是搁在别的地方,我会对你感激不尽的。”比如说被她一再拒绝的时候就很痛。那种时候她怎么就不知道他会心痛。
水月双手叉腰,吼:“喝不喝?”也不想想为了熬这么一碗药,大热天她受了多大罪,连皮肤都熏得红彤彤的,喉咙也吸了不少烟,到现在还难受。他倒好,为了一点面子对它不屑一顾,这个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拱起鼻子,麒麟不假思索地摇头说:“不喝,也不能喝,不用喝。”
“当真?”水月眯起眼睛,瞟他。
“水月,拜托拜托,你设身处地为我想想吧,我也是要面子的。”最怕的就是她这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我才要拜托你设身处地为我想想。这药是我今儿个亲自到药铺抓的,煎了整整一个时辰,你可不能辜负我的一番心血。”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可能是不想浪费了吧,现在的药实在是太贵了。
“行了,别说了。”麒麟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却在下一秒钟,拿起碗,咕噜咕噜,两三下将药倒进了肚子里。是她亲自熬的,而且是为了他熬的,毒药他也喝。
点点头,水月赞赏地说:“嗯,这样才乖。拿着,这是奖励给你的梅子糖。”
麒麟瞪着它,视如毒蛇猛兽:“这个总不会是你亲手腌的吧?”她要说是,他就去撞墙,他不爱吃甜的。
“那倒不是,怕你觉得药苦,不肯喝,找厨子要的。”
“什么?”麒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非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他的面子吗?一点小伤喝药已经罢了,竟然还要用梅子糖下药。真的不敢想象大家会怎么看他。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出去了。”水月收拾好东西,交代说:“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
麒麟气得七窍生烟,他有那么弱吗?她这不像是为他好,倒像是要整他。
见他发呆,水月说:“麒麟弟弟,你听到姐姐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麒麟没好气地说:“我想出去走走。”他要是不找个借口出去躲躲,两个时辰后她又该逼他喝药了。
“不行。”水月想都不想地拒绝,她说:“如果觉得闷,我让孟掌柜和你下下棋,你受了伤不能到处乱跑。”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麒麟捶胸顿足,他受的根本不是烧伤,简直就是内伤。转念一想,可以喝到水月亲手替他煎的药,也算有所收获。抿抿嘴巴,麒麟自我安慰道。甚至得寸进尺地想,兴许一会还能吃到她亲手做的小菜。
34、狼人
事实证明,麒麟又把水月想得太过善良了。未来的两天时间里除了苦哈哈的药,他还真没从水月那得到什么特别的眷顾。
这女人还真是够无情的。麒麟恨恨地想,她哪怕是给自己送点儿花生米也行啊,怎么除了喂药他啥好处也没捞到,这也太抠门了吧
才想着,水月就推门进来了。
麒麟别过脸,想都不想见这个软禁了他三天,让他颜面扫地的女人。错,她用情感软禁了他何止是三天,如果不是喜欢她,他哪里会将她的话放在眼里。
水月摇摇头,将药搁在桌子上说:“别耍脾气了,你知道没用的。”
“哼。”麒麟很有骨气地不理她,却又很没志气地将手伸到身旁,拿起了碗,二话没说就把药喝了。
“为了奖励你这两天的配合治疗,晚上我带你出去逛逛。”水月语出惊人。
“逛逛?”麒麟眉头紧锁,说:“你不知道夜里有宵禁吗?”
水月眼睛睁得圆圆的,说:“知道啊,但那是对平民而言,你是贵族不是吗?”
麒麟泄气地说:“你怎么连这都知道。哦,难怪你说要带我出去逛逛,是利用我出去逛逛吧。”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学会了一件事,就是不再自作多情了。
水月笑嘻嘻地说:“哇,喝了几天药,果然连脑袋都变聪明了。”
“哼。明知道宵禁,你还想去哪儿?”他默念,只要不是去看莲花,什么都行。
“放心,我对赏花没什么兴趣,不会为难你的。”水月贼兮兮地笑了下,立马收敛笑容说:“好了,不说废话了,入夜后我来叫你。”
麒麟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猜不透她想出去做什么?喝酒,不可能,赏花,她没兴趣,莫非她想去游湖赏月?想来不错,麒麟开心地翻箱倒柜找衣裳。第一次约会,可得好好打扮一下。
看到站在客栈门口的水月,麒麟傻眼了。她这是哪门子的打扮?她身上的衣服怎么那么眼熟?
“喂,发什么呆,还不快走。”水月撞撞麒麟的手肘说:“今晚月色好美。”
麒麟看看天空中的一弯明月,搭腔道:“是不错,想去哪儿赏月,湖边还是山上?”
“赏月?”水月忧着一张脸说:“不了,又不是没赏过。”赏月是她和展浪做过最多的事情,他喜欢安静,所以她没少迁就他。
麒麟定住脚步不解地问:“那你要去哪儿?”看她一身奇怪的打扮,他试探性地问:“饮酒对诗?”
水月瞪大眼睛,站在他面前,拍了下他的手说:“别逗了,我可不是附庸风雅的人。”
掏空脑袋瓜子,麒麟也没猜到她的心思,干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水月见状,凑近他,嘀嘀咕咕道:“实不相瞒,我想去妓院逛逛。”
“什么?”麒麟毫不客气地在耳边高呼:“你疯了是不是?”说完,一双喷火的眼睛扫过她的头顶,转身就要回客栈。
“哎呀,拜托拜托。”水月眼明手快地拖住他的手臂,哀求地说:“就带我去看看吧,看看就好。”
麒麟咬紧下唇,看着她身上碍眼的男装,喷出一把火:“立马回客栈,把衣服换了。”
闻言,水月竟然傻傻地说:“你答应带我去了啊,太好了!可是为什么要换衣服,换了衣服我不就进不了妓院了?”转念一想,她眼睛闪闪发光地问:“难道这的妓院女子出入自由?”
麒麟咬牙切齿,居高临下吼她:“女子,进得去出不来。”
水月想了半天才说:“你的意思是不带我去?”
“是!”除了不假思索就是斩钉截铁。
水月先是皱了皱眉头,而后舒展开来,眼带笑意地说:“不要紧,你不带我去,以后我自己去。”
麒麟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腕说:“你敢!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水月瞟他一眼说:“刚不是说了,没去过,想见识见识,就这么简单。”她不安地看看四周说:“三更半夜的,你能不能小声点,扰民也。”
“随你。”麒麟狠下心说:“你一介平民,是进不了妓院的,女扮男装也枉然。”说罢,松开她的手,径自离开。
水月慢半拍地杵在那,看着自己还悬在半空中的手腕,不敢置信他就这么撇下自己走了。下一秒,倾盆大水从天而降,她尖叫出声。
麒麟闻声箭一般地来到她的身边,火急火燎地问:“水月,怎么样?”
水月像落汤鸡一样站在他面前,半天憋出一句话:“烫。”奇怪的是,身子竟然发起抖来,她蹲下身,一阵风吹来,瑟瑟发抖,已经分不清楚是冷还是害怕。突如其来的惊讶,令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麒麟握住她的手,水还是温的,幸好不是滚烫的开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路旁阁楼的阳台上传来嚣张跋扈的声音:“竟敢打扰本公子作诗,受点洗脸水,便宜你们了。”
麒麟双拳紧握,火冒三丈,一跃而起直抵阁楼阳台。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阳台上的男子片刻功夫脸色惨白。他看到了什么,一匹狼,一匹黑夜中眼睛还露出嗜血光芒的狼。他一步步地逼向自己,一身白色衣裳在微风中摇曳的衣摆像极了利剑,直指向他。
“别过来……”话音刚落,他的喉咙已经被紧紧掐住。
麒麟失去了理智,他眼神犀利,两颊生硬。掐住对方脖子的手青筋爆出,他凶神恶煞,一字一句地说:“该死!”
“麒麟,不要。”水月再一次被吓到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喊:“不要!”
麒麟头也不回,他依然用力掐住对方的脖子,甚至将他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
男子的脸越来越黑,他挣扎,拼命踢着双腿,两手掰着麒麟的手掌……
麒麟一个用力,当即将他摔出了阳台,重重落到路上。
水月诧异了,她的心随着那个落地的男子,狠狠撞击了一下,几近窒息。趴在地上,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35、意见相左不吵不可
半响,麒麟来到她的身边,一身戾气尚未散去。
水月挡掉他试图扶她起身的手,慢慢地爬到了那名男子的身边。
他口吐鲜血,全身抽。搐,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明显感觉到了他厚重不规律的呼吸。嘴边的鲜血混杂着泡泡,伴随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像极了要破茧而出的混灵。一下一下,夺魂勾魄。
水月回头看了麒麟一眼,眼神空洞得可怕。
麒麟来到她的身边,蹲下身说:“他死不足惜!”
水月紧紧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抬起头看进他的眼里,有气无力地说:“救他,求求你,救他!”
麒麟黑着脸说:“伤害你,他该死。”
水月喘着气,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用尽全身气力说:“他,不可以死!”说完,头一歪晕倒在麒麟的怀里,双手仍然紧紧拽着他的手臂。
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人,麒麟强迫自己伸出手,点了他身上的几个穴道。
……
明镜高悬的衙门内,郝知府一拍惊堂木,喊:“带人犯!”
公堂两侧的衙役不约而同地拿着铁尺敲击地面,顿时响起一阵威武庄严的声音。铁尺的形状像锏,四面不内陷,上粗下细,鲜红的颜色,像团血。
一身囚服的麒麟被两名衙役押上了公堂。
郝知府的脸上露出了报复的快感。他身边的钱师爷惋惜地摇了摇头,专注于手中的记录工作。
“大胆人犯,见了本官还不下跪!”郝知府正襟危坐,摆足了气派。说着,朝麒麟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接到指示,衙役挥动铁尺,结结实实朝着麒麟的小腿给了一棍。
他一声闷哼,跪了地。麒麟气结,冲着郝知府喊:“你好大的胆子!”
郝知府冷笑道:“凤麒麟,你恐怕还搞不清楚状况是吧?”
麒麟哪里受过这般冷遇,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郝知府看了一眼堂外的村民,决定暂时不与他逞口舌之勇,他一拍惊堂木说:“本官问你,张三可是你亲手打死的。”
水月远远地看着,自言自语地说:“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正是!”麒麟回答得字正腔圆。
郝知府笑了:“这般坦诚自然是好。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本官现就判凤麒麟暂行收押,等刑部公文一到,就处斩。”
麒麟不以为意地说:“慢着,你似乎忘了本王的身份?”
“身份?”郝知府嗤之以鼻地说:“自古以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莫非你自认为大得过天子?”说着,他比了个恭敬的手势。
麒麟哑口无言。
“来人。押下去,秋后处决。”
“不要啊,麒麟,不要。”水月喊着,不顾一切地朝麒麟冲过去。
她的手被一双温暖的手抓住,进而她被收入了一个僵硬的怀抱。水月挣扎地睁开双眼,看到了熟悉的屋子。
“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她的耳边响起了麒麟的声音。
水月离开他的怀抱,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被下令收监秋后处斩吗?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不在这守着能去哪里?”麒麟摸摸她的额头说:“做了什么梦?怎么出了这么一身汗?”
“做梦?”水月呆呆地重复他的话,响起了刚才亲眼目睹的一切,她忽然紧张兮兮地抓着麒麟说:“一切都是我在做梦是不是?你不会被秋后处决是不是?”
麒麟好笑地看着她说:“傻丫头,我是堂堂王爷,怎么可能会被秋后处决?”
“可是郝知府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水月到现在都还分不清楚刚才那一幕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麒麟琢磨着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郝知府这么说过吗?这话听着还真是不错,可惜我们这可没这规矩。天子就是天子,错都不会有,更何况是罪。以后这话不许说了,传出去大逆不道。”
水月傻傻地点点头,问:“张三真的死了吗?”
“张三?”麒麟又糊涂了,“谁是张三?”
“就是那个被你打的人啊。”
麒麟才明白,难怪她说他不可以死,原来她认识那个人。他说:“你认错人了,他不是张三,只是曲镇长麾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门生罢了。”
“他不叫张三?”水月疑惑地看着麒麟,而后松开手说:“难道刚才公堂上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她激动地问麒麟:“我刚梦到郝知府下令斩了你,一切都是梦是不是?”
麒麟失笑:“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斩本王。别胡思乱想了。”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水月又问:“那个人怎么样了?”
麒麟扁着嘴,心生不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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