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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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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伯。”水月弱弱了叫了一声,眼睛却偷偷地向后瞄去。
  何伯了然一切地说:“庄主在里面,我先出去。”
  水月踏进房门,心里七上八下,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
  展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瘦了好多。
  “那个,何伯,麻烦你帮我买些糕点,一会我要带回柳宅。”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水月叫住何伯。
  “好的,你们聊。”何伯转身把门带上。
  看着他坐下,忽然想起以前他总是在坐定后拍拍自己的腿,让她坐在他腿上。“坐。”展浪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
  水月收回神,失落地坐好,却别扭地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展浪一直专注地看着她,试图想将她的容貌永远刻在心里。
  忽然想到正事,水月提醒自己时间不多:“展庄主,我需要你的帮忙。”她开门见山。
  展浪挑了挑眉,展庄主三个字让他觉得特别刺耳,一如当初。“你说。”
  “我想请你做黄雀。”
  “黄雀?”展浪的思维永远慢半拍。








  11、天人永隔

  “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看着他,水月把自己的计划大致说了一下。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
  “怎么样?”水月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想法。
  “你会有危险吗?”
  “什么?哦,不会,我们已经计划好教老贼自己去取账本了。”
  “四姨娘已经怀了他的骨肉,怎么可能会帮你?”他提出了一直困恼着他的问题。
  “什么?这又是听谁说的,怀孕的人是二姨娘,不是喜儿。”谣言真的是太可怕了:“何况有我在,怎么会让喜儿的清白受损。”说到最后,水月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哼,怎么你也会在意什么清白吗?”展浪控制不了自己,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水月危险地眯起眼睛,握紧拳头。
  他盯着她,什么话也不说,水月想他是知道自己生气了。
  展浪告诉自己,暂时抛开这些恩怨,当务之急是报仇。况且她也是为了帮助他才混进柳宅的。
  他臭着一张脸说:“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水月戒备地瞪着他,象火折子一样的东西,黑不咙咚的。
  “这个叫火信,有什么情况可以用它通知我,只要将这个点着就会放出信号。”他耐心地讲解着。
  “这么厉害。”水月开心地接过来。
  “那等我们找到合适的时机,需要黄雀了就点这个。”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不行。”他黑着脸打断水月的话:“从你们准备教柳贼取账本的时候就要通知我们。”
  “可是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马上去找蝶心?”时间上的差距啊。
  “没有可是,就算要在府里多待几天,也必须通知我们。”他霸道地要求。
  水月皱了皱眉头,这男人,真让人琢磨不透,我就理解成你报仇心切吧。
  “对了,子默和展刚怎么样?”她着急地问。
  “我送他们上终南山了。”
  “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有什么问题吗?”
  水月悻悻地想,有问题能改变这个现实吗?“没什么,好了,我走了。”她故作轻松地站起身,拍拍衣裳,准备夺门而出。
  “自己小心点。”背后传来展浪的关心。
  水月停下脚步,她是不是该问问他,生完气了没有,天知道,她真的太不喜欢这样的局面了。
  许久,她闷闷地说:“你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不等他回答,水月继续自言自语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而是,我就在你的对面,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说完这句话,她潇洒地开门走了。
  水月知道自己很没出息,展浪对她一点都不好,他从来都不哄她,她一生气,展浪跑得比她还快,开心的时候,她怎么样展浪都答应,可是不开心,他的脸比水月还臭。他只愿意陪着她笑,却从来都拒绝跟她一起难受。能同甘,无法共苦。偏偏水月如此地放不下。她多么想,他能再一次,将她抱在怀里。多少次,水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寂寞了才会这样,却无论如何也整理不出个头绪。
  水月刚回到宅子里就听说四姨娘的父亲快要不行了,她马不停蹄地赶去喜儿家。水月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柳老爹平安无事。
  屋子外头站了好多人,里头只有她们三个。喜儿早就哭成了泪人。柳老爹瞪着大大的眼睛,死死抓着水月的手,长长地说:“关姑娘。”
  “老伯,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水月告诉自己,不能哭,这不吉利。
  “我知道我不行了。”出人意料,他的呼吸竟然如此顺畅。水月脑袋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回光返照。
  “不会的,爹。”喜儿跪在他的床前,早已失了主意。
  柳老爹不舍地看了喜儿一眼,提起气,对水月说:“麻烦你帮我照顾她。”
  水月含着泪,答应了:“老伯放心,今生今世我一定待喜儿像妹妹一般照顾。”
  “帮她找户好人家。”他困难地换了一口气。
  紧握着他的手,水月哽咽地说:“我向您保证,一定完好无损地带她离开柳宅。”
  喜儿哭倒在水月的怀里。
  片刻功夫,柳老爹含笑闭上了眼睛。
  草草地办完丧事,喜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从她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不哭也不闹,平静得吓人。水月无法体谅她的心情,就是她感同深受,也没办法代替她痛。老爹是她在世上最亲的人,他们毕竟相依为命了那么多年。
  已经整整一天了,水月实在按捺不住焦虑的心情,不得已只有破门而入。喜儿蜷缩在床上,安静地坐着,眼睛空洞得吓人,身上的衣服没有换,显然坐了一夜。水月温柔地唤着她,得不到一点反映。陪着她在床上坐了许久,水月起身把屋子里的所有窗户都打开,让阳光洒进来。
  她晃着喜儿的肩膀轻声地说:“喜儿,老爹走了,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她知道自己很残忍,可是必须让她面对现实。
  “你胡说,我爹在家里等我。”她抬起头,异常平静地说,可惜那没有焦点的眼睛已经完全出卖了她。“出嫁那天,爹说在家里等我回家。他说,我从小没了娘,他就是我的爹我的娘,他会一直陪着我,等我回家。”
  水月的眼眶湿润了,她深深叹了口气:“你这样,老爹怎么能走得安心。你要他到死都不瞑目吗?”她不由地加重了语气。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让他老人家操心,他怎么会死。大夫说他忧心过滤,导致气血攻心。”喜儿忽然用力地掐住水月的手臂低吼。
  听到这话,水月反而有点放心了,起码她肯承认柳老爹已经去世了。
  “我不孝,回家那天我就该看出他病了,他肯定是太担心我才会生病的。”她又变得非常平静,收回双手,缩回角落里。
  “喜儿,”水月朝她挪过去,抱住了她,“喜儿,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好过一点。”她不禁泪如雨下。
  “水月姐,水月姐……哇……我爹不要我了。”
  水月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哭喊。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总算哭出来了,憋在心里,早晚会出事的。哭累了,她自然就会睡了。








  12、从长计议

  半夜的时候,喜儿把趴在床沿的水月摇醒。水月揉了揉酸痛的手臂,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水月姐,我们明天就行动吧。”她认真地看着水月说:“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水月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上,她也很想离开这里,可是她开始有点害怕了,经过这次的生离死别,她才意识到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不会有了,尤其是人的生命。万一计划失败,她简直不敢相信,她们会面临怎样的危险。柳贼、蝶心的实力我们甚至一无所知,不是吗?喜儿、展浪、何伯,不管失去谁,她都不愿意。
  “喜儿,你好好睡一觉,我们再从长计议好吗?”水月不得不暂时拖住她。
  “我一闭上眼睛,就梦见我爹,他一直不放心,要我离开这里。”
  “喜儿,如果你只是想离开这,方法很多。我们可以找法子让柳贼休了你。比如……”水月闭了嘴,她不能让喜儿背负骂名,一辈子抬不起头。
  “水月姐,”喜儿毫不考虑地打断她的话,“我要弄跨柳贼再离开这。”
  “我知道你想帮我报仇,可是我不能让你再待在这了。”水月激动地说。
  “不,不只是为了你,也为了我跟我爹,如果不是那老贼设计强娶我进门,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情形。”喜儿义愤填膺。
  水月没有说话,她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即使她们两放弃报仇,展浪也不会放弃的,她不能让他独自一个人涉险。
  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老爹的去世反而换得了她们暂时的自由。她跟喜儿出了柳宅就乔装进了“客似云来”。
  “喜儿见过展庄主、何总管。”水月欣慰地看着喜儿,她真的是越来越勇敢,越来越有风范。
  “我现在把我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说一遍,你们帮我参谋一下,有什么问题,大家说出来,我们合计合计。”水月征求地看向展浪。得到他的首肯,她便开始了。“老爹头七一过,柳贼就会在第二天晌午到喜儿房里,到时就由我们两演一场戏,暗示柳贼如何取得蝶心手上的‘账本’。”
  “那这戏得怎么演?”何伯问。
  水月看了喜儿一眼,给了她一个“要辛苦你了”的眼神。她朝水月笑笑,表示没事。“那天他过来的时候,喜儿就假装生我的气,待老贼问起原因的时候,她就告诉老贼因为我算计了她。事情起因是我们玩藏东西的游戏。由喜儿把一块手绢藏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如果我在规定时间内找出,就算我赢。”
  “然后呢?”不只是何伯,水月觉得他们三个都听得一头雾水。
  “游戏的结果就是我拿着手绢向喜儿邀功,喜儿觉得不可思议,立马跑到藏手绢的地方检查,就在喜儿不留神的时候,我抢过手绢,那手绢不就在我手里了。喜儿被我摆了一道,所以生气。就这样。”
  他们三个人愣愣地看着水月,令她不免有些着急:“怎么样,行得通吗?”
  “水月姐,这个弯会不会绕得有点大。”喜儿担心地说,“我原以为象上次教二姨娘假装怀孕一样,我们聊聊天,让他听到就是了。”
  “姑娘,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为人这么复杂?”何伯一说出口,展浪的嘴角不自在地上扬,喜儿则在一旁偷笑。
  水月有点急了:“到底怎么样?”
  “我看可以一试。”何伯又说。
  “万一老贼没听懂怎么办?”喜儿说出了她的担心。
  “这个就要靠你了。哭诉的时候,记得跟他强调,‘我明明藏得很隐蔽的’。我想他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吧。”
  “万一他就那么傻呢?”何伯一盆冷水毫不预警就泼了下来,
  “何伯,你故意气我是不是?”水月不高兴地瞪他。
  “姑且试试吧。”展浪出面打圆场。
  “柳贼懂得了这个方法,自然依法炮制去找蝶心,我想他会故意找蝶心的茬,逼蝶心威胁她,然后拿出假账本,待蝶心取得真账本的时候,再抢。”
  “万一蝶心不取账本呢?”何伯又问。
  哪那么多万一啊。“不可能啦,她肯定怀疑柳贼手里的账本是假的,当然就会去证实了。”水月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女人多疑的天性。
  “到时候抢账本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们可是手无缚鸡之力。”
  “现在也要考虑你们的安全。”展浪竟然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们。
  喜儿傻傻地问:“我们怎么会有危险?”
  水月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拜托,喜儿,万一柳贼账本被抢,他仔细想想就知道是我们两了,毕竟方法是我们教的,哪有那么巧,他刚得到账本,立马被第三方抢走。”
  “是,”展浪点了点头:“我很难在取得账本的同时,立马抽身去保护你们。何总管也不懂武功。”
  何伯立马接话:“我当然是负责搬救兵了,时机一到,我带官兵进宅子抓人。”
  “据我所知,柳宅里也有不少暗哨,就是不知道能力怎样,能不能顺利进入宅子也是个问题。还有,在没有确定账本真伪的情况下,惊动官府,万一有误怎么办?”水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况且,展庄主能不能抢到账本也不一定。”水月最担心的是这个,他是直接面对柳贼的人,有个闪失怎么得了。
  “这个姑娘不用担心,庄主的武艺那是难逢敌手。”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他轻功了得,只看过他屠杀鸡鸭鹅。谁知道他功夫怎样。”喜儿扯了扯水月的衣角,任谁都听出她的口气很不屑。
  “官府那不用担心,自有人帮忙。“何伯赶紧转移话题。
  “不行,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抢账本。”水月坚持地说。她输不起,为了报仇,她可以暂时把儿女情长放下,但是不代表她能看着他冒险,一点都不行。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恐惧令她深情地看向他。
  展浪逃避她的眼神说:“放心,到时候自然有人协助。”
  水月不高兴地撅起嘴,总是这句话,到底是谁那么神通广大也不说。
  “是庄主的师弟。”何伯又赶紧出面解围:“武功也不弱的。”
  水月悻悻地看了何伯一眼,你又知道了。估计每个懂得一点皮毛功夫的人在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眼里都算是武林高手。








  13、步步为营

  “现在最拿捏不住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柳贼什么时候去找蝶心,也不知道蝶心什么时候会去翻账本,这些时间差的问题最烦人了。”
  “是。”喜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嗯,你总不能做好几天的梁子君子吧。时时刻刻跟着他也不是个事啊。”水月烦恼地想了想,人总要吃饭睡觉解决生理需要的啊。
  “我跟师弟轮流守着。”
  “轮流守,万一他们忽然行动了,那不是又变成一个人了,不行。”水月想都没想地拒绝了。
  “你忘了我们有火信,一有状况我们就发信号,倒是你们的安全比较重要。”
  “安啦,如果柳贼领悟到方法后急忙离开,那就表示他会马上行动,我们就立马出府避难,怎么样?”水月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何伯倒是一副鄙视她的样子。水月插着腰,吼道:“我不是贪生怕死,这是为了大家好,万一真的动起手来,我们肯定会成为他们的负担的。”
  “说得也是。”讨厌的何伯总算收起了他怪异的眼神。
  “对了,你们这有没有什么烟雾弹之类的东西,万一打不过,就扔一颗,借着烟雾逃跑。”水月兴冲冲地嚷着。看着他们迷茫的眼神,她就知道答案了。
  “好了,现在我给你们画宅子里的地形图啊。”
  “姑娘,”何伯拖着长音,“那地方我们待得比你久多了哦。”
  “哦,对哦,那我告诉你,各个庭院都住着谁吧,这个你总不知道了吧。”水月卖弄地将府里的情况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哎呀,”忽然,她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对了,展浪,你一定要格外小心哦,我是说对那个账本,我忽然想到,万一蝶心在账本上动了手脚,下了毒或是在放账本的地方设了什么只有她知道的机关,那你不是很危险。不行不行,让我再想想,一定还漏了什么,我总觉得如果事情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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