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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薄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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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书恒像个打败仗的孩子一样,委委屈屈点了点头,忽然又看着她调皮的邪笑起来。他抬手握住秦诗雨的下颔,身体凑近她,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记住,你再聪明厉害,总有一天,我高书恒能让你乖乖听我的话……”
他微热的气息喷到秦诗雨颈间,她不自禁地起了阵战栗,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她有一刻出神,但随即便秀眉一轩,伸手啪地一声,打落那只贼爪子。
高书恒“哈哈”笑着松开手,似是极满意看到她脸红的反应。
秦诗雨忽然看向窗外,为什么在她怦然心动的一刻,想到的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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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秦诗雨已将十数个经典的布阵法门教给高书恒。
第二天一大早,秦诗雨来到百青葫药庐中,在密橱中留了张字条给他。自从她的毒一解,百青葫就离开陌尘居去了予阿国。
“爷爷,等你看到这张字条,想必已是从予阿顺利回来了。可说动齐鲁达从临州道附近进侵容国了么?相信以爷爷之能以及和他的交情,一定已经成功了。
爷爷为了我这个孙女,不惜利用自己的老朋友,雨儿只能感激。我和漠寒现前往临州道、内闵道一探地形,然后寻一处最有利之地形,让高书恒布阵阻敌。
爷爷尽管放心,有漠寒和我一起,所以您不用担心,尽管等我顺利归来吧。孙女雨 字”
为此,秦诗雨向皇帝告假一个月,说是上次吃了珍妃毒药留下了严重的病根,需要在家疗养。高铭琛欣然应允。而且还不断派人给她送来许多人参、鹿茸等药物,秦诗雨只好让仆人们代为一一收下。她则和萧漠寒动身前往临州道了——容国通往予阿的必经之路。
却说陌尘居的十几个下人,她都经过悉心挑选,是极可靠的。就算她几个月不出现在陌尘居,也不会有半句闲言传到外面。
况且这些仆人,从来没有被哪个主人这般善待,感恩于心。更是什么都为了她这个主子“秦陌”想。至于内堂她的书房卧室包括东西跨院,秦陌都有严令禁止仆人入内。住在陌尘居外围的仆从们当然不敢僭越而入,还贪得安闲,不用打扫整理。是以秦陌只有在内堂这几处,才敢恢复女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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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秦诗雨为掩人耳目,仍做男子打扮。两人御马而行,饥餐渴饮,昼伏夜行。五六日上已走上了临州道,将至容国边境。
这天,秦诗雨在马上不停的打呵欠。还忿忿地想起这欠觉的缘由——
昨晚,由于十里之内只有唯一一家可供住宿的小店,而那间小店偏偏又只剩一间客房。
那店小二打着哈欠,翻着白眼说:“咦?你这个客官怎么忒地挑剔?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房有何不可?不住拉倒……”
萧漠寒二话没说,“啪”地一声将银子扔到了柜台上。
于是当晚,秦诗雨和萧漠寒同居起来……(秦诗雨怒:破衿!说清楚,什么用词啊,什么叫同居???…… 萧漠寒一声不吭,心道:咳咳,小衿还是不错的,用词很贴切嘛……)
尽管萧漠寒打的地铺,但是秦诗雨还是睁着眼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直到下半夜,还听到她在翻身,萧漠寒眉头一皱,干脆去了大堂里打了地铺。谁知秦诗雨一个人还是没睡着。所以现在,她在马上都快睡着了……
萧漠寒看她不停地东摇西晃,闭着眼点头连连,不由得担心她随时会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只见秦诗雨一个大晃,他只好摇头把她抱过来,放到自己身前,一手扶着她防止摔下。
秦诗雨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他一下,嘿嘿一笑,将头靠在他胸前,满意地闭上眼。显然是觉得这样就可以放心大睡,很是高兴。
看着怀中人安恬的睡颜,怎么会有人有这么安详静美的睡颜呢?这样放松,这样毫无顾忌,这样安心。他看着她的脸,仿佛看见她卸下了对这个世界的所有防备,感受到她的安心和静谧。
根本不管有人在看着自己,她嘴角露出个甜甜的微笑,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像一只小兽般,往那个清冽的怀抱使劲钻了钻……
看到她这样的动作,那冰冷的唇角,顿时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
这一闭眼,秦诗雨睡得极好,直到睡到日头偏西才醒过来。她只觉得萧漠寒的怀抱温暖、平稳,却不知道他是在运功给自己取暖。
她长长伸了个懒腰,像一只正宗的懒猫。转头向萧漠寒调侃地笑道:“多谢你啦,漠寒公子!我睡得很好,你把我放回去吧。”萧漠寒点头,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放回她的马上。
“救命啊!……”
秦诗雨刚坐上马,便听到远远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她一愣,旋即扬手挥鞭,驰马便往那声音处奔去。萧漠寒面色冷然,一拍马迅速跟了上去。
两人循着呼救声寻去,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湖泊,眼前的一幕颇让人心惊——湖心中显然有人在溺水挣扎着,水早已没过了那人的头,只剩手指在上面若隐若现。
秦诗雨黛眉一皱,翻身下马,将锦袍退去,穿着雪白的里衣长裤便要往水中去。萧漠寒伸手一拦,却被她坚决推开:“漠寒,我水性很好,这次让我去救人。”纵身一跃,一条笔直的水线向湖心通去。
秦诗雨摸索着游到那溺水人身边,勉强看出身形是个女子。她见这女子已经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地往水底缓缓落去。秦诗雨伸手抱住她,双脚一划,便欲托着她上去水面。忽然腰间一麻,手脚都僵住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了。她心头一惊,脸色大变。
萧漠寒见到秦诗雨跳进湖中去救人,心中不安,却又不忍拂逆于她。略一等待,不见她上来换气,他纵身一跃,无声无息地潜进了水中。
等萧漠寒游至秦诗雨身边,只见两个女人都一动不动地在水底躺着,似乎都已没了知觉。他忽然觉得心中一痛,伸手抱起秦诗雨便想向上游去。忽然,他感到一股强劲的力量伴着水流向自己后背穴道上撞来。萧漠寒何等敏捷,他微一闪身,躲过了那突然的偷袭,已回过头来,深邃冰冷的眼神中已闪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只见那个溺水的女人已经开始动了,右手成拳第二次向他击来。他伸手轻描淡写地一推,滚滚的水流似是飞速的箭簇向那女子回击去。
那女子面色一变,眼中露出惊骇之色,随即飞速后退,却似乎仍是为水流击中,嘴边的水瞬时变成了红色。她顿时双眼紧闭,不知生死。
第廿五章 边陲小栈忽遇险
岸边,萧漠寒眼睛似欲喷火般盯着怀中人,内力不断地输过去。
终于,一缕微弱的呼吸,秦诗雨悠悠醒转。抬眼便看见上方那张无比熟悉的俊脸上的露出一抹笑意。
“漠寒……”她正想说话,忽然发现自己浑身湿透躺在他怀中,全身曲线一览无余,顿时脸上飞红大窘起来。再看萧漠寒,他脸色已恢复了原来的冷淡,并无丝毫异色。
秦诗雨顿时松了口气,这才发现那个在水下袭击自己的女子,正瘫坐在对面的草地上。
只见她面容姣好,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胸前破旧的衣衫上红色殷然,脸色发青,正带着畏惧的眼光看着萧漠寒和自己,颇有些可怜之色。显是刚才被萧漠寒打伤了。秦诗雨想询问她,谁知一开口就“吭吭”地咳起来。
萧漠寒立刻运起内力帮她暖身,秦诗雨看着他的黑玉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忧色,忙微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姑娘,我好心救你,你为何害我?你这样害过多少人了?”
那女子见她语气淡淡,丝毫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心中顿感内疚,抽噎道:“今天我在山上远远看你们并辔而来,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从没害过人。我……我叫钟巧馨。我爹是惊江夜叉钟宏,他在世时我们家还过得去。谁知去年我爹染病去世,我母亲悲恸之下,也卧床不起。现在她病得更重,家中已是揭不开 锅了。……我今天铤而走险……本想点昏你们掳走钱财,然后你们自会醒转的……真、真对不起了。”
“惊江夜叉钟宏?”秦诗雨看向萧漠寒,见他轻轻颔首。
原来,百青葫在给她说起江湖上的人物时曾经提起过这个人。言语中对他极是赞赏,说他一生为人豪侠,劫富济贫,家中却是过的清贫日子,是个好汉子。
她一听钟巧馨是钟宏的女儿,顿时对她有几分好感;又想到她情非得已,才有此下策,对刚才一事也就释然了。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年幼失怙的女孩子,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听过你爹爹,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走后你们母女竟如此艰难,”她看着钟巧馨,嫣然一笑,“巧馨,你家在哪里?我略懂些岐黄,想去看看你妈妈,好么?”
钟巧馨一听,露出开心微笑,站起身来扶秦诗雨:“好啊,妹妹,走吧,我家就在附近。”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秦诗雨一愣。顺着钟巧馨诡异的笑眼低头,她这才仔细看清了自己湿透的上身曲线玲珑。她眼角一瞥,看到旁边目视前方的萧漠寒,竟然觉得他耳边也有了些红色。
“哈哈,若妹妹这样的身材和姿色是个男人,恐怕全天下的女人都不用活了……”
听着钟巧馨的“夸赞”,秦某人低着头,觉得脸烧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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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钟巧馨家中,只见一所房子破旧不堪,屋里更是空荡荡地什么家什也无,板床上躺着个瘦得皮包骨的老妇人。
秦诗雨抬头看钟巧馨,见她眼中含泪,顿时也眼鼻微酸,一股凄凉和怜悯之情像汹涌的波涛开始冲击她,她心情一变,身体摇晃又“吭吭”咳起来。
迎上萧漠寒担心的目光和钟巧馨歉意的眼神,她微微一笑:“我没事的。漠寒,烦你帮我去寻些伤寒草回来。”说着,将伤寒草的形状告诉了萧漠寒,他依言去了。
秦诗雨和钟巧馨换过湿衣,便来钟老夫人床前诊视。
秦诗雨仔细把脉看视完,一语不发地开出一个药方给钟巧馨。出门后方才拉起她的手说:“巧馨,令堂的病实已病入膏肓,难以医治。恐怕至多只有十余日光景了……,我这药方只能减少她的疼痛之苦。”
钟巧馨一听,顿时泣不成声。虽然她隐约也有预感,但经秦诗雨一确认,又有了几分绝望。秦诗雨只好一边“咳咳”咳嗽着,一边安慰着她。
良久,钟巧馨才恢复了平静,只是神色间甚有凄苦之意。
两人并坐在院门口的木墩上说着话。秦诗雨见她孤苦无依,性格却是率直真诚,不由得对她有了亲近和怜惜之感,她微笑着对钟巧馨说:“巧馨,我想认你做姐姐,好么?”
钟巧馨眼中本来还是泪光闪烁,一听这话,顿时破涕为笑:“好啊!怎么不好?妹妹,咱们这就结拜吧!”于是,两人撮土为香,就在当场结为姐妹。巧馨二十四,长诗雨三岁为姊,诗雨为妹。
傍晚,萧漠寒回来,带回秦诗雨要的伤寒草,许多柴火,一只山鸡。
钟巧馨高兴极了,一个劲夸他:“好妹弟,你真厉害啊!我以为这方圆十里的山鸡要么被我逮光了,要么就怕了我都躲起来了,没想到你还能打回来啊……”
“他……不是什么妹弟,是我最好的朋友。”秦诗雨忽然说。
“诗雨,你吹牛。你不知道,他看见你溺在水里,不知有多紧张,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大卸八块一样……”
秦诗雨“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心想漠寒生气的时候确实很可怕啊。只是她没发觉,自己这笑,实在有够开心。
“保护她是我的任务。”
萧漠寒冷冷淡淡的声音忽然不和谐地响起。
秦诗雨闻声脸色蓦然一白,随即又泛起病态的红,咳了起来。她对钟巧馨一笑说:“看,巧馨你还在这里耽误时间,不去帮我煎药,想要我咳死么?”
钟巧馨一听,立刻拿起草药,拉起秦诗雨进屋去了。萧漠寒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默默走到门外的横木上,倚剑斜坐,又对着西天的晚霞出起神来。
当晚,秦萧二人住在钟巧馨家中。第二天一早,二人便告辞动身离去。钟巧馨听秦诗雨说有要事去办,就不再苦苦相留。秦诗雨拿了几张银票给她,巧馨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巧馨姐姐,等……令堂去了……,你来郇城找我吧?你只要说枢密院秦陌的住处就好,我爷爷那时应该在家了。”
巧馨点头答应,挥泪与两人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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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马程,两人来到了容国边陲小镇——北沧镇。
从镇上的高处一望,就可以看到国界碑,和远处横亘的予阿国的山脉。
北沧镇上热闹喧哗,予阿国的各色人物与当地居民混杂在一起,各自摆着摊,交易买卖各种货物。这里,就是两国互通商贸的所在了。
秦诗雨知道,其实这个表面上看去平静祥和的小镇,不仅是两国居民交换物品之所,还是个兵烽交集之地。这里常常会成为予阿和容国的交锋对垒的场所。
而无论是哪一边挑起事端,或是哪一边的边疆守军想出来打打秋风,争战总是弥漫到这里,祸及普通百姓。这儿的人们却似乎对战争早已司空见惯,总是在兵火交接后,淡然无尤地开始重建家园。
秦诗雨连日劳顿,本身体虚,加上昨日溺水,所以这天骑在马上一直冒着虚汗,气喘吁吁。于是,两人很快在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下。
晚饭时,秦诗雨精神欠佳,略夹了几下菜,喝了两口汤,就放下了筷子。
“你慢慢吃。”她微笑着对萧漠寒说,“我想洗个澡,早些睡。明日叫我。”说着,起身便上楼去了。
嗯,店小浴桶倒挺大的,服务也挺周到。
秦诗雨回到房间,看到房中间已经给自己摆好了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冒出腾腾的热气,顿时满意地微笑起来。
她关上门,边走向浴桶,边脱下锦袍男装和月牙白里衫,刚想去脱长裤,忽然呆住了:
——一条漆黑的蛇突然从浴桶中探出头来,口里吐着殷红的信子。
“啊——”她惊呼一声,那蛇闻声眼睛一转,盯着她迅速滑行过来。
秦诗雨呆在当地,浑身寒毛直立,四肢酸软,根本动弹不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那蛇扬起头来,邪恶的绿眼中仿佛发出嗜血的光芒,信子一吐向她身上蹿来……
秦诗雨心揪紧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第廿六章 前尘幻作今晨梦
见那黑蛇毒牙肆虐,迎面扑来,秦诗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半晌,没有预料中的蛰咬,没有痛感,没有任何东西扑到身上。
秦诗雨鼻中没有闻到毒蛇的腥味,反而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清冽冰凉。
她意识到是谁来了,顿时嘴角上扬,睁开眼睛。
果然,萧漠寒站在眼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地上夜魄剑钉着那条死蛇。
“漠寒——呜”她嘴角一瘪,委曲地哭喊一声,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萧漠寒眼中有多大的震惊。
她根本没看他什么表情,便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慢慢地,她清楚地感觉到他薄薄的冰凉的衣料下体温竟忽然变得灼热,秦诗雨吃惊的松开手。
“啊——”秦诗雨发出一声比刚才更大声的惊叫,她看见自己身上只裹着个素布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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