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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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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冬梅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自豪,更没有沾沾自喜得意扬扬。她很平静的和杨汇音躺在一起:“你今天是怎么了?泪好象没停过似的。”

  “哪有啊,是水弄到脸上了。”杨汇音笑着辩解。

  “真是舒服哩!要是能常常这样的泡泡就好哩!”郝冬梅象杨汇音第一次来这里泡澡时候一样的发着感慨。

  杨汇音心里说:‘你会拥有这一切的,只要你紧紧的抓住了。’但她没说出来,说来的是:“冬梅,你喜欢成熟的男人吗?”

  “你怎么问这个呀?俄没想过。”郝冬梅很舒服的躺着,眼睛微微闭着回答。

  “成熟的男人会让你感到安全,有依靠,带给你源源不断的惊喜,让你永远都读不完他,象一本深奥而有内涵的书,每读一次,你都能发现新的价值,有新的收获。”杨汇音也懒懒的把头靠在头枕上,闭起双眼,让心灵感受着从前在这个浴缸里有过的温存,回味着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的一切。

  “这么说,你喜欢成熟的男人啊,是不是遇到你的白马王子了?”郝冬梅不经意的问到了杨汇音的心事。

  杨汇音没回答她的问题,但她心理却做了最肯定的回答:‘是的,我遇到了,但我又放弃了。因为我配不上他,他不应该和我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她这段时间来所承受的心灵苦痛,没比做*时候差,甚至还要痛,痛得她白天黑夜的想他,但她不得不忍受着这种难熬的痛。

  “汇音,你睡着了吗?怎么不说话?”

  “没睡,你想不想蒸一蒸?”杨汇音想教会郝冬梅享受,让她有那种想过上舒适生活的欲望,只要她享受过了,就忘不了,自己就会主动的去争取,她要的就是郝冬梅主动去接近王老五,把他给拿下,自己才会舒服些,因为她只有用这种方式来回报他,帮他物色一个好妻子。

  “蒸?什么蒸呀?”郝冬梅好奇的挺起上半身问,那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半在水里一半露在水上,象漂在水上的两个葫芦。

  “你等着啊。”杨汇音从浴缸里起来,走到蒸房,把加热器开了,又回到浴缸里躺下:“十几分钟就好。”给郝冬梅说。

  “汇音,你说说那个要俄做向导的男人好吗?俄还真有些怕见他哩。”

  “没什么可怕的,就一个平常的人,年纪比你大,你可以喊他哥,很随和,也很热情,爱哈哈的大笑,很豪爽的那中,不象有些男人那样阴笑或见到漂亮女人就色咪咪的笑,还有些幽默感,懂的东西很多,有气魄,做事情不拖泥带水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很有磁性”杨汇音尽说优点,因为在她心目中,王老五是个超完美男人。

  “你这么了解啊,还说只见过几次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啊?喜欢?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和他说过话,所以知道的都说给你听,让你对他有个印象,你不是有些害怕嘛?”杨汇音自圆其说:“应该可以蒸了,我们去蒸房吧。”说着先站了起来朝蒸房去,她是担心郝冬梅再问出些希奇古怪的话来。

  在蒸房里,两个赤裸的成熟女性身体被热浪包围着,杨汇音的裸体与一般女性的比较,是很美的,但在郝冬梅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光环下,就显得有些逊色了,如果说杨汇音的是诱人,那郝冬梅就是尤物,可以唤醒八九十岁快进黄土的老头性欲的那种尤物。杨汇音朝加热的石头上浇着水,郝冬梅用手时不时的抹抹身上流淌着的汗水,双腿紧紧的靠拢,不象杨汇音很自然的微张开着腿,有时还用手去摸摸那被蒸得有些发烫的黑绒毛,这也许就是女人和姑娘的差别吧。

  “这就叫桑拿吗?还真受罪哩,人干嘛不到太阳底下烤,非得弄这个呀?俄受不了啦!”说着毫冬梅先跑出了蒸房。

  两个女子光着身子躺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那五百线的埃及棉紧贴皮肤的感觉,让郝冬梅惊喜,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奢侈的东西,平时她收拾房子,也用手摸过,虽然感觉和一般的织物手感不同,但没想到不是一般的不同,而是完全的不一样。

  “汇音,这床单和被子都是棉的吧?”

  “是埃及棉,而且是五百线的。是不是很舒服呀?”杨汇音侧头看着郝冬梅:“你以后也会有这样的床的。”

  “你别开玩笑了,俄这辈子也就可能是这一次哩,要不是你胆子大,也许到死俄也没法享受如此待遇哩。”郝冬梅今晚真的是大长见识,对她来讲,这是个难忘的夜晚。

  25 美女傍大款

  早晨六点半,杨汇音和郝冬梅被手机闹铃惊醒,这是她们昨晚定好的起床时间。穿好衣服后,杨汇音整理床和屋子,郝冬梅擦洗浴缸和玻璃,半个多小时,就全部恢复原状,杨汇音看时间差不多了,给郝冬梅交代说回家就别带手机了,漫游费贵,也不用给她打电话等等,交代完就先离开公寓回她和母亲租的屋子。

  等王老五吃完早餐回到楼上,看见母亲已经把他要换洗的衣服全放在一个行李箱里。

  “妈,你要出门的话,就打车,不要走得太累,药和钙片要按时吃,爸他去钓鱼的时候,要他一定带上速效救心丸,不要在太阳下晒太久。”王老五给母亲说着话,再把浴室里的吉利刮胡刀等用具收拾好放进行李箱:“我得走了,还要去市里接一个向导。”说完提起行李箱和母亲一起下楼:“爸,我走了!”给还在吃早餐的父亲打着招呼。

  “开车要小心,到了打个电话,不要喝酒,晚上要早点睡”母亲跟在王老五身后唠叨着平时常说的话,王老五恩恩的答应着把车库门开了,把行李箱放后坐,发动车子,伸出个脑袋给母亲说:“吗,走了啊,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郝冬梅在杨汇音走后,又把公寓的每个角落作了详细的检查,看有没有收拾干净。看看时间都快八点了,那人还没来,就做在沙发上,想着见到王老五后该不该把昨晚在这里睡的事说出来,她担心说出来丢了这个工作,不说吧,心里总是别扭,象做了贼一样,从小她娘常给她说:‘人活着要有骨气,咱再怎么穷,也不能穷了骨气!’所以郝冬梅不想隐瞒事实,即使丢了这难得的好工作,也该给人家说实话,当然不能说还有汇音也来一起睡。打定主意,心里觉得塌实很多,听见门开了关上的响声,郝冬梅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是你?”郝冬梅嘴巴张着说出这两个字就没法闭上,因为她看到的是那个在电梯出口被自己撞坏手机的男人。

  “是啊,是我。你就是郝冬梅吧?”王老五没认出眼前这个女孩就是曾经电梯口碰到的人,所以听见她问是你的时候,还以为她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个要我做向导的人呢。而且郝冬梅的穿着变了,头发也剪成齐耳短发,难怪王老五认不出她来。

  “啊,俄是是郝冬冬梅。”她结巴着回答王老五的问话。

  “哈哈哈!你怎么有些紧张啊,都结巴了。”王老五哈哈哈的笑着说:“放松点,别那么紧张,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说着走过去伸出右手:“握个手吧。”

  郝冬梅在衣服上擦了擦右手心里的汗伸出来,和王老五的手握在一起,觉得那手好大,好厚实,也好暖和。

  王老五和郝冬梅握完手后说:“我们算是正式认识了,其实我们早就认识的,只不过是在字条里,现在才见上面。你东西都在哪?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没想到你比我早到了。”

  “哦,在楼下哩。”郝冬梅不再那么紧张,说完拿上肩背包背上跟着王老五出了公寓。

  “你老家干沟村是不是很缺水啊?”王老五在电梯里问。

  “可缺哩!天干的时候要走好几里路才能取到水,还都是泥浆水哩。”郝冬梅正要告诉王老五在这里睡觉的事情,没想到稍犹豫,又没说出口。

  “哦,对了,这是这个月的工资奖金和这次请你做向导的费用。”王老五从手提包里拿出个白纸信封,这是他昨晚就准备好的,心想她回家肯定需要花钱,连带向导费一起给她。

  郝冬梅有些不敢相信的接过来一看,大约有几千元:“这么多啊,俄收工钱就好,向导费和奖金不用给,你是去为咱村办事情的,俄能做的就是带你们去,再要向导费,那俄成甚人嘛。”郝冬梅要把钱还回给王老五。刚好电梯门开了。

  “我们是为公司出公差,向导费不是我给的,是公司给,你还给我也没用。”王老五先走出电梯,没理会郝冬梅递钱过来的手。

  王老五让保安帮着把箱子和包抬到车上,给了那保安十元小费后就开上车朝机场方向开。

  “你没吃早餐吧?”王老五问。

  “不用,俄一般不吃早餐的。”郝冬梅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上,很新奇的看着这车内装饰。

  “那好,要是饿了,到机场吃也可以的。”王老五觉得这个女孩似乎在那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王先生,你真不记得俄了吗?”郝冬梅歪着头看开着车的王老五问。

  “这么说我们见过面?”王老五的脑子迅速转动着。

  “手机,俄摔坏了你的手机,记得吗?”

  “哈哈哈!我说你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你呀,没看出来,你头发剪了,记得那天你是扎着两个小辫,比现在看着还小很多。”

  “想起来了吧,真是对不起,俄为那事愧疚了很长时间哩,你真是个好人,要是你那天让俄赔手机,就是把俄卖了也赔不起你那个手机的。”

  “瞎说,手机是什么,那是东西,是用的东西,哪能与人相比。记住了,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没有人重要,所以以后可千万别作践自己,拿自己和用的东西比。”

  “俄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哩,你听了可别生气啊。”郝冬梅觉得这个男人很随和,和杨汇音说的一样,所以决定把昨晚睡在公寓的事实说出来,对这样的好人,应该真诚面对。

  “是吗?”王老五看一眼郝冬梅:“你说吧,我不是容易生气的人。”

  “俄俄昨晚在你公寓睡哩。”郝冬梅说话声,到最后一个‘哩’字时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就这事吗?”王老五看了眼郝冬梅,见她很愧疚的低下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可以不说的,只要你不说,我就永远都不知道。”

  “俄不说出来,心里总觉得象做了贼一样难受,其实俄早应该告诉你的,对不起,你骂俄吧,或者下个月俄不要工钱,算是对俄的惩罚。”郝冬梅不敢抬头看王老五。

  “哈哈哈!我骂人可凶了,火上来了还会打人呢,你就不怕吗?”王老五被这个女孩的诚实感动了,现在这样的人很少,都在千方百计寻求自保,可她没这么做。

  “对不起,是俄错了,俄再也不敢了,真的,俄向你保证!”郝冬梅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愧疚的说,但她心里舒服多了,因为终于有勇气把自己犯的错说了出来。

  “你不必愧疚,以后你也可以睡的,反正我又不去睡,房子有人住才叫房子。而且那里的书你可以看,电脑也可以用,还可以在那里洗澡,我不会介意的。”王老五不是因为郝冬梅是个美丽的女孩才这么说的,他是真的可怜这个穷山村出来的苦命女孩。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怪罪俄?”郝冬梅还真是不敢相信他的话,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王老五,相信了杨汇音所说的,她接着有坦白:“俄昨晚还真的洗澡了呢。”

  “哈哈哈!是吗?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从不拿自己开玩笑。”王老五哈哈哈的笑着,但没看她。

  “你真是太好哩!俄刚才可担心哩,怕你以后不再要俄做这份工作呢。你真是好人!谢谢你!”郝冬梅的心情此时才得到彻底放松。

  “与你相比,俄算不上好人,你就把俄当你亲哥哥一样看吧,妹妹住在哥家里,天经地义哩!”王老五学着她的口音,他是想让她不要那么紧张。

  “那俄以后就喊你哥哩!”郝冬梅把身子动了动,把刚才的别扭姿势给纠正过来,身心都完全放松了。

  “好哩!”王老五笑着说:“那现在先叫俄一声试试。”

  “哥!”郝冬梅红起脸来,她还是第一次叫男人哥呢。

  “哎!”王老五大声答应着,把车驶上机场高速。

  李仕兵买的是电子客票,所以王老五把车停在飞机场的停机场后,用推车把郝冬梅的东西推到办理头等仓登机牌的地方。而郝冬梅好奇的四处张望着,看到什么都新鲜,跟在王老五后面,直到王老五让她拿身份证,才回过神来。

  办完凳机牌和托运完行李,有专人领路去安检,通过安检后到头等仓贵宾候机室,王老五拿出香烟抽,给郝冬梅要了杯咖啡和一块蛋糕。

  “哥,听说在飞机场吃东西很贵的,报纸上和电视上都这么说。”郝冬梅小声给王老五提醒着。

  “这个不要钱。饿了吧,等会飞机上也有吃的,你先吃点吧。”王老五微笑着说,她知道郝冬梅还没坐过飞机。

  “真的是免费的?”郝冬梅还是不相信。

  “呵呵,不信你可以问这里的服务员啊。”王老五朝站在对面的服务员看了一眼后说。

  于是郝冬梅真的喊了服务员过来,问:“请问咖啡和蛋糕是免费的吗?”在没搞清楚前,她不敢吃,担心王老五被人给宰了。

  “是的,小姐,请问还需要点什么吗?”那服务员很礼貌的微笑着回答。

  “那能不能再给俄一块蛋糕啊?”郝冬梅看着这蛋糕就觉得肚子饿了,反正是不要钱,那就再要一块吧。

  王老五笑笑,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却开始觉得这个女孩的可爱了,并拿她与杨汇音作了比较,杨汇音是漂亮聪明,但也要世故些,而眼前的这个,虽然穿着有些土气,但漂亮程度不比杨汇音差,她充满天真淳朴,虽然有些无知,但这不是她的错,是因为没经历过。王老五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把两块蛋糕吃完,才一口气把咖啡喝了,抹抹嘴后说:“真好吃!”说完看着王老五傻笑。

  “为什么等飞机的人这么少?”郝冬梅见周围没几个人,就问王老五。

  “可能是还没来吧?”王老五不想给她说这是头等仓候机室,也没必要说。

  “坐飞机会头晕吧?”郝冬梅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王老五答。

  “俄看报纸说飞机常掉下来哩!”郝冬梅的话引来旁边人的眼光。

  王老五给他们微笑着点头,小声给郝冬梅说:“不会的,飞机很安全。”

  “先生,可以凳机了。”有个服务员过来微笑着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和郝冬梅站起来,和四个男人及两个年轻女人一起跟着那服务员走上一辆中巴车。

  “哥,怎么还坐车啊?”郝冬梅的问题又引来其他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髦女郎,用很鄙视的眼光看着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们坐车去停飞机的地方,一会就到。”王老五微笑着与其他人点头,并给郝冬梅耐心的解释着。

  上了飞机,郝冬梅的问题就更多了。

  “哥,就咱们这些人坐飞机吗?怎么后面的都空着哪?咱们坐的是不是比后面的还要高级啊?”郝冬梅坐在窗口边那个座位上。

  “是我们先上来了,他们还没到。这里是头等仓,后面的是经济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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