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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出轨 (珍藏1-59章) 作者:纳兰梦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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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娅楠笑得很灿烂,她伸出食指和我拉钩,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管你拉什么钩,等你离了再说吧。朱文兵也不是个省油的等,江娅楠没那么容易得逞!
最后她眼睛一转:你为什么今天不把我抱到床上?
“那是卢雪的床,不是你的。”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
江娅楠眉头一扬:过几天,我就再买一张床送过来!
这是江娅楠第一次来我家,第一次在我家和我进行苟且之事,她处处的表现俨然是要成为女主人了。
别以为“王子”和“公主”就这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其实真正的纠结和烦乱才拉开了序幕。
我的工作有了一些麻烦,庄威威趁我离婚那段时间没来上班,把我的客户几乎都给拜访了一遍,并且对接的过程中,他宣称以后英恬集团的销售全权由他来负责。而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和我商量过。
和我特别要好的客户打电话来询问我:陆总,你是不是另谋高就了?你们公司那个庄总现在总管销售?
我只能装作大度地说:那是我老板的儿子,以后也是我的老板,现在他处于接管当中。
放下电话,我心里窝了一团火,老子辛辛苦苦地为你们庄家卖了几年的命,有50%的业务都是我谈下来的,现在你们是上阵父子兵,过河拆桥啊。
我如今是爱情工作双失败,心情沮丧得不行!
特别是庄威威这王八羔子,竟然在季度会议上把我销售总监的职能线给改了,以后我属于他的下属,向他进行汇报。他一脸的职业性微笑,对我点点头。
与会的所有人除了庄家两个鸟人,其他的同事都对我投以兔死狐悲,唇亡齿寒的目光。我散会后,思来想去还是去和庄思贤面谈一下。
“庄总,我想知道为什么现在不是你是我的直接上司。而换了威威呢?”
我死盯着庄思贤。
庄思贤轻描淡写地说:哦,这无所谓吧,威威早晚要独挡一面的,现在也是历练的开始。你以后协助协助他,还有,你的一些大客户现在威威也可以去对接,也让他熟悉熟悉吧。你们两人好好干!
我哼哼冷笑了一声,心里全明白了,老子基本可以从公司滚蛋了。从庄威威回国后,我就有这种预感,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都怪自己太实诚,以前许多竞争对手要挖我的客户,答应和我分成,开得条件比我在庄思贤这里高N倍。但我总想着庄思贤是我舅舅,咱总不能吃里扒外吧。这下好了,我没有动手,他们倒先下手把我的客户资源都划了过去,摆明要把我扫地出门了,一山容不得二虎,庄思贤不动声色地想为他儿子的掌权扫清障碍,而我就是那可怜的障碍。
我舅舅这招真够毒的,过河拆桥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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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装威威有几把刷子,老子还服他。只是这厮会什么?就TMD会爆菊,吟唱后庭花,兔子!更加使我对他充满了厌恶感。
但别想老子自动自觉地走人,凭什么?我还就在这里混着,你老庄开我的钱一分也不会少,你总得看在我妈的面子上,不能那么整我吧。
庄思贤的企业能有现在的规模,我妈那可是帮了不少忙,早期这老小子办厂子都没钱发工资了,没钱进原材料,还不是我妈运用关系帮他贷的款?
越想越恨,正好王小柱约我晚上吃饭。已经有好多天没看到这厮了,趁我心情不好时痛宰他一顿,花悲愤为食欲!
王小柱说你今天可以把江娅楠带来,反正你已经离婚了,破罐子破摔吧。
“江娅楠不是我,她有老公!”
我说。
王小柱在电话里幸灾乐祸:那我要带女朋友来了,你看着别心里不平衡。但你现在属于光棍,再有冲动,也不能用脚在桌子下面撩我女朋友的裙子!
“你说什么呢!”我对王小柱的这种逆向思维一向是哭笑不得。
而且他不就是带李若馨来吃饭吗?我现在还有点怕见李若馨了,毕竟在她面前暴露了我丑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卑下,所以对她没有任何想法。我没有告诉王小柱,李若馨是离婚官司的法官。
我在去饭店的路上,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在前面骑着自行车。超车一看,是卢雪下班了回家。我已经好多天没看到过她了。这会儿突然在街上偶遇,感觉就像看到了老朋友。至少我心里是快乐的。
卢雪骑得满头大汗,两腿机械有力地蹬着车,神色严峻。她像一条迅捷的鱼一样,穿过下班密密麻麻的人流,全速前进,好像期望撞上什么坚硬的东西,化为飞花方才心甘。
我于心不忍,把车窗摇了下来:卢雪!
卢雪扭头看了我一下,对我无声地笑了笑,又自顾地骑车。
我喊着:你停下来,我有事对你说。
我把车停在路边,卢雪站在路边擦汗。
轮到说到事时,我发现自己找不到开场白,而且忘了想说什么。卢雪也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只不过是眼神里多了一层忧郁。
“说吧,什么事,我得回家做饭呢!”
卢雪先说话。
我抓了抓脑袋,指着她的车说:馨儿马上也渐渐大了,要上托儿所,幼儿园,你骑自行车接送小孩也不方便。换辆小排量的汽车吧。
卢雪说:也有这打算,但我不太懂车,没人陪我去看。
我雀跃地说:我有空啊,什么时候约个时间?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开心想陪卢雪去看车,或许她提出什么条件可能我都答应,只要她省心就好。我就像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老师问:谁去搬下小凳子?下面小朋友一个个踊跃地举起手:我去!我去!
我在卢雪面前就像小朋友一样没心没肺。
“那就太谢谢你了。”
卢雪客气地说。
我迟疑地问:你最近还好吗?女儿乖吗?
“都挺好的。你呢?”
卢雪问我,她捋了下挂在额头上的头发,我赫然发现她已经不带我们的婚戒了。这让我心揪。
我心揪的没有心思说话了,随口敷衍说:我也就那样,没什么好与不好。你看车的时候叫我吧,还有,这个月底带孩子一起吃饭好吗?
卢雪没有对我的两个热情回敬不可以,这让我心情舒服了不少,起码稍稍抵消了她不戴婚戒带给我的刺痛。我看着卢雪骑车远去的背影,过去生活的片段有声有色极其生动的又浮现在我脑海,令我久久怅然。
王小柱带来的不是李若馨,是一个长得很嫩很嫩的年轻女孩,唯一的优越性就是嫩,一掐都能冒出汁水。
我用脚趾头想想就明白,她只不过是王小柱的鸡虫而已,都谈不上女朋友,弄不好明天王小柱身边又是比她还嫩的女孩。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在我们两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中间悠闲地吃饭喝酒。她叫我陆哥,叫王小柱叫柱子。亲热的很。
王小柱眉开眼笑,很享受这过程。通过自己的失败婚姻,我开始羡慕起王小柱。他迟迟没有结婚,就是为了享受不同的女孩,女人。而我早早进了围城,最后浑身伤痕地冲出了围城,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
趁那女孩去洗手间的功夫,我问王小柱:你那个女法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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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不识好歹!上一次我强行地搂了她一下,立刻就和我翻脸,而且现在叫她也不出来!”
王小柱脸阴得像个紫茄子。
我闷了口酒:谁叫你这么猴急?
但我心里还是挺开心的,李若馨真不赖,被王小柱这贱人染指,还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真难得。
王小柱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顿,用手抹了下嘴:TMD;我不把她上了,我就不姓王!
“别,你犯得着吗?”
我有点不高兴地问。
王小柱瞪了我一眼:这种老到不了手的 ,就得用点强,你对她好,她反而当你是凯子。而且越难上手的,老子我越有征服欲。
我摇摇头对王小柱的话表示不理解,“你总不能强奸她吧。”
我说。
“把我逼急了,我还真得奸了这风情万种的少妇,你有没有注意她老是装得冷若冰霜?这种冰美人我还没尝过!”
王小柱也不知道是酒喝多,还是现在身居要职,越来越狂妄,说出的话就像电影里老流氓的台词一样。
我对王小柱的嘴脸感到齿寒,我总有种预感,他有一天会出事。主要是他太张扬了,一点都不低调,论权术和做官,比他老爷子差远了。起码他老爷子能安安稳稳地退休。
我想劝劝王小柱收敛收敛,但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10点半的时候,晚餐终于结束了。我们喝了许多酒,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王小柱搂住那嫩妞,在她身上上下摸索,从胸口到屁股到大腿,并嚣张地向我看看,意思就是说:羡慕吧?
现在的女孩一个比一个暴强,虽然饭店大厅里面有许多人,但她扬着头,厚颜无耻不避讳别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因为有一个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荡。我怀疑王小柱就是当场把她剥光了,她也会笑嘻嘻地对周围的人说:瞧我的身材漂亮吗?
我发誓不会和比我小10岁的女人产生什么瓜葛,因为存在无数条代沟。她们的思维太超前,我看不懂,也跟不上。
这样的心境我是从来没有过,自从离婚后,我捋了一下这些年的成长心路历程,最后惊愕地发现:自己没有经过成熟,但却一下子老了。
那天我没有开车回家,因为头晕得都不知道车钥匙往哪里插了。听不到出租车司机嘴里嘟嘟哝哝地在说什么,好像是说如果要吐,也别吐在他车上,否则赔钱洗车!
到了楼下的时候,我隐约觉得今天的路灯怎么这么暗,我都看不清上楼梯的路了。我摇摇晃晃地掏出钥匙想打开楼梯口门。
忽然背后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没来得及往后看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人拖倒在地。酒醉了后,我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没有力气挣扎和抵抗。只能惊慌失措叫着:干什么?干什么?
黑暗中好像有3个人,我看不情这些人的脸,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共同一致的动作就是对我拳打脚踢,是有预谋和有组织的。我肯定不是电影中的武林高手,能赤手空拳地对付三个彪形大汉。紧捧着头,蜷着身子尽量闪避。
长这么大,我没试过被别人这么毒打过。今天终于尝到了钻心的疼痛和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我只能大声喊救命,但现在的邻居都TMD操蛋,没有一个人下来见义勇为,更没有一个人打开窗户大喊一声,以震慑匪徒。有句俗话叫“远亲不如近邻”就TMD是废话。
估计被人揍了有1分钟,还好,小区的保安正好巡逻经过听到我的喊叫,手电筒雪白的强光唰地就射了过来,然后他们喊着:住手!
我顿时就涕泪横流,人间自有真情在,每个月的物业费没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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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在逃走之前扔下句话,让我没被打得不明不白。
“操ni妈,叫你玩人家老婆!”
说话的人嗓音粗犷,还向我吐了口痰。
俩保安把我扶起来,问:要报警吗?
我吐出嘴里的血水,忍着剧烈的痛楚,摇摇头,在保安的搀扶下进了家。
从最后一句我就知道是谁海扁我的,我只要告诉江娅楠就行了,她也是警察,相当于报警。
但我又不希望她知晓这一切,毕竟这事很没面子。
但对她而言应该是有面子的事情,老公把情人给打了。瞧她多么珍贵和抢手啊。
我斜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尤其是左腿有剧烈的疼痛,就像断了一样。浑身上下只要稍微一动,我都感觉会立即散架。而且心里是又羞又愧又着急。
不知道自己那张还算不难看的脸有没有被人打得毁容,我忍痛走到卫生间,是一只脚跳着过去的,就像小时候玩田字格游戏一样。那时是笑着跳,今天是疼得龇牙咧嘴,吸着凉气跳。
到卫生间我立即就检查了自己的两个部分。男人最重要的两个部分。一个是脑袋,一个是裆部的老二。大头和小头。
只要这两个关键部位没有出事,我又是一条好汉。头没被打伤就证明脑子没坏,脸没被毁容,还出得门。只不过右腮帮子被揍了一拳,有点肿。但幸好自己保护得当。
裆部的老二依然欢蹦乱跳,长短粗细正常,没有受一点点的伤,这归功于我蜷着身子夹紧双腿的缘故。
这两个部位没有受损是我今天被打的唯一庆幸地地方,但心理所受到的创伤让我久久不能释怀,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任何一个人知道,对我而言,都是一种屈辱,不就干了下人家的老婆吗?还被人揍?你TMD也太衰了吧。
诚然,最近我就是那么衰,衰到姥姥家了。妻离子散,工作岌岌可危,被情人的老公揍,我不知道下一步还会来什么,我是否要像海燕一样呐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不知道自己的左腿是否骨折,在熬了一夜后,只能去医院。我需要一个人陪我一起去。而这个人只能是江娅楠。
江娅楠到我家的时候,我正捞起裤腿自检伤势,她抱住我说:对不起,没想到他真会这么干。
“换做事我,我也可能这么干。”
我自嘲地说。
江娅楠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她真的和朱文兵提出了离婚,脑子真的是进水了。朱文兵就是个白痴,也能想到江娅楠有外遇了。通过调查就知道还是我这个臭贼,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没有断,他越想越气,感觉被羞辱了,别忘了,他和江娅楠结婚后,还特地找过我面谈一次,以探深浅。
这下感觉被我们两个奸夫淫妇严重欺骗了,心里气愤不过,就找了几个人收拾了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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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出轨不单单是偷了人家的老婆,更是偷了她老公的尊严,在尊严被强烈挑战之下,只要是有血性的老公,都会拿起刀枪抵抗外地的侵入。所以,出轨带了的副产品就是:有可能挨揍!
但他这一打,江娅楠也终于没有耐心了,动用了圈子里的关系,坚决离婚。
他们的离婚不像我的离婚安静,非搞得殃及池鱼,我就是那条鱼。
我对江娅楠说:这算报警了吧?
江娅楠眼圈红了:走吧,咱们去医院。
检查下来,骨头没事,软组织受损,得休息几天。
江娅楠那几天忙着离婚,然后毫无顾忌地很迅速地搬到了我家。并大动干戈地买了张豪华大床,把我以前和卢雪的床卖给了收旧家具的。
她满意地在房间里面转了几转说:这下咱们总算过到了一起。等我离婚证下来,咱们就去登记?
我就像个苟延残喘的病人一样,拖着一条腿斜靠在沙发上。没有理由反抗新女主人的入驻。江娅楠是中午站在阳台上讲的这句话,午时的阳光尤其强烈,照耀在江娅楠白净靓丽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身上,我发现在阳光下,江娅楠就似一把出鞘的利刃一样,有股森冷的杀气。这是娅楠到我家后给我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对娅楠这种独特的气质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我还是比较青睐以前卢雪的温润如玉,和贤惠贴心。
卢雪不知道怎么晓得我受了伤,她提出了要来看我。我没法拒绝她的好意思,更何况我还是想盼着见她。
令我非常开心的是她带了馨儿,我上前把女儿亲了亲,女儿在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卢雪把带过来的汤在餐桌上舀到碗里。
假使不是屋子里还有一个江娅楠的存在,我似乎感觉都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没有离婚的日子。
这是俩女人第一次在我家进行历史性的会晤,卢雪看到了江娅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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