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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出轨 (珍藏1-59章) 作者:纳兰梦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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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永远难以忘记的灰色日子,等同于雷电交加,暴雨袭来的日子。
我没想到与卢雪的好日子这么快就土崩瓦解,没有想到刚刚尝了几天改良后的卢雪这么快又飞了。
江娅楠10天没见过我,她打了三次电话说陆明,我想你了。我都以其他的借口婉言推托掉了。我能从电话里察觉到江娅楠欲火焚身和对我的思念。
在她第四次打我电话的时候,我只能答应了这位警花的迫切要求。她在电话里高兴地说:光华酒店1018房间,不见不散。
我怏怏地挂了电话,一下子喝了两罐红牛,以提高自己的战斗能力,因为这段时间只顾着开卢雪那辆改良后的“车”咱不能狼心狗肺,在没“车”的时候,江娅楠用她的温情和身体让我一直有“车”乘,而且是一辆性能上佳,外形靓丽的跑车。咱总不能乘完车就骂司机吧?念完经就打和尚吧?
所以我只能去赴约了。
江娅楠见到我后,脸都笑开了花,把头伏在我胸口说:陆明,想死我了。然后用嘴在我的脖子上拱来拱去,像一只可爱的小狗在找食。
我不禁一阵爱怜,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几下。
这下子就等于是拉开了水闸的闸门,江娅楠的久憋的洪水已经张牙舞爪地汹涌而来。
她一下子就解开了我的腰带,娅楠现在解我腰带的速度不亚于我解她胸罩的速度,用她独特的开场仪式给我进行着吞吐。
这个独特的开场仪式,卢雪现在还没有改良到这种程度。所以我非常享受着江娅楠的口技带来的快感。
我在娅楠身上放肆地挥洒自己的激情,江娅楠的两条腿恨不得要跷上了天,因为我把她的腿扛在了肩膀上,这也是娅楠最喜欢的体位和方式,她说像炎热的夏天喝冰镇可乐一样,非常非常非常解渴。
但我们俩人都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我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突然很火爆大声地响了起来,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在这关键时刻,哪怕是国务院打来的电话也不会接。
但那个电话响了一会儿就不叫了,而我和江娅楠就在这非常火爆的铃声中共同达到了尖峰时刻。俩人此起彼伏相互呼应地叫得就像在唱男女二重唱,过分投入以至于都没有听到一开始外面咚咚的敲门声。
轮到听到“咚咚”转为“砰砰”的时候,我们俩人第一秒是对视了一眼,然后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我记得有部电影叫“当幸福来敲门”拍得非常励志和煽情。
而偷情的男女,最怕的就是有人敲房间的门!因为那绝对不是幸福来敲门,是捉奸在砸门!
我赤条条地先跑到门后透过猫眼一看,外面赫然就是卢雪!正怒气冲冲地砸门。
吓得我的冷汗唰地就流了下来,这下玩大了,她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靠啊!
我蹑手蹑脚地跑到江娅楠身边,压低嗓子,声音又点颤抖:是卢雪来了。
别看江娅楠平时有勇有谋,到了这个时候也是手足无措。我第一反应就是跑到窗户边,想跳窗,这是所有偷情的男人的应急之道。但头望下一探,我的妈呀,这TMD是十楼。
外面的砸门声依旧在砰砰地直响,江娅楠在我耳边轻声说:千万别开门,她怎么知道里面是我们?
我一想也对啊,咱来个死不认账,死不开门。脸皮厚就是这样炼成的。我的同事吕梁就是这么一主儿,他讲,哪怕老婆捉奸把我和小情人堵在被窝里,我还会说,别冤枉我,还没进去呢。
卢雪一句话就把我的如意算盘给打碎了,她在外面叫:陆明,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见你的手机在里面响!
完了,原来刚才电话是她打的。卢雪真聪明,不是一般的聪明,可以用睿智来形容。知道打仗前要先侦察一番。我欲哭无泪。
江娅楠听了这句话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我赶紧把她拉起来。
“穿衣服啊,坐着干啥!”
我简直快晕死掉。
俩人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我差点急得把内裤套在头上,但速度飞快。他们说穿衣服最快的有三种情景:第一是地震来的时候,第二是当兵的听到紧急集合号,第三就是偷情的男女被捉奸。
江娅楠头发披散在脸上,我是满头大汗,俩人形象极度狼狈。
江娅楠脸色苍白,拉着我说:陆明,我先躲躲吧。我有点怕。
她当然怕卢雪了,每次和卢雪正面交锋切磋,她都捞不到半点好,更何况这次是偷人家老公被堵在屋里。
我哭丧着脸:除非你能变成一只苍蝇飞了。
我鼓起勇气,视死如归地走向门口。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每走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门开了后,卢雪面色惨然地站在门口,一把就推开我,往里面冲。看到江娅楠后她就停了下来,江娅楠就像一只弓起腰的猫一样,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我连忙拉着卢雪的胳膊说:雪儿,有什么话回家说。然后我使着眼色让江娅楠赶紧闪人。
江娅楠拿起包就准备夺门而逃。
卢雪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她指着江娅楠说:你别走!我有话说。
江娅楠这时倒很听话,怯生生地看了卢雪一眼,又坐到了床边。我心急如焚,真TDM傻妞,难道留在这里有晚饭吃啊?
卢雪嘴唇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没改,瞒得我好苦啊。
我垂着脑袋,已经没脸再看她,尤其是她说这句话,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神了。
卢雪沙哑着嗓子又对江娅楠说:江娅楠,你对陆明是真心的,你很长情,不然你们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一起。从今天开始,我已经不需要他了。
江娅楠是一脸的惶恐,她没想到卢雪会这样和她对话,原本以为要来一场龙争虎斗,夺标PK。哪知道卢雪还赞美了她一下,并像擤鼻涕一样把我扔给了她。
我开始急了:雪儿,你胡说什么?我不会娶她的,我离不开你!
“陆明,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啊,你和她睡觉的时候想到过我吗?”
卢雪泣不成声地说。
江娅楠听到我说不会娶她,眼神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她竟然走到我面前,问我:你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要我?你和她完了!
TMD,这不添乱吗?我红着眼恼羞成怒地说:这没你什么鸟事,给我闪开!
江娅楠怔了一怔,嘴巴一咧,哭了起来,跺了两下脚,头发一甩,拿起包就夺门而出。
现在剩下我和卢雪在房间里,老实说,我和卢雪在宾馆房间里面对面的次数极少,也就是当年度蜜月的时候俩人在外开过房。度蜜月时我们去了趟厦门,在鼓浪屿的海上花园酒店订了间豪华海景房。
卢雪跑到落地窗口,海风吹得裙角飘扬,她欢欣鼓舞地说:这才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啊,陆明,你快来看啊!
那时我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卢雪快乐幸福得像只小精灵,嫩得像春天才抽条的杨柳,她向我招着手,笑得似怒放的迎春花。
记忆里鼓浪屿的海面潮起潮落,就像我们又苦又甜的人生起起伏伏,在这些快被遗忘的美好日子里面,我曾经的幸福它飘到哪儿去了呢?
正文 50
那天我又故伎重演地跪在了卢雪面前,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我的腿关节非常软,在卢雪面前能毫不费力地就下跪,看来我的膝下没有黄金,只有狗屎。
我知道这次是完了,但不到黄河不死心,还心存侥幸地希望卢雪一时善心大发,希望看在我们都有了孩子的份上,能网开一面。
卢雪看到我这副怂样,用手掩住自己的面孔,泪水从指缝里在往外流淌渗出。后来,只要我一想起卢雪汹涌的泪水,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痛,我能隐约听到卢雪心碎的声音,支离破碎。那是怎样的伤心才流出那么多的泪水啊,我用残忍的感情把卢雪一辈子的眼泪都给流干了。
这次,我把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活生生地给丢了,覆水难收,再也找不回了。生活从来不会时光倒流,也不会古今穿越,它无情得从来不给任何人一次重来的机会,虽然我们一天到晚地在乞求:假如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
卢雪说:你别跟着我!
我想拉住她,却被她如同匕首出窍的寒冷眼神给制止住了,还有她一脸厌恶的表情。卢雪看我的样子,真得像看一个非常龌龊的东西一样,或许我现在在她眼睛里,还不如一条鼻涕虫可爱。
我失魂落魄去酒店大厅结账的时候,老感觉背后有人在看我,脊背发凉,这种感觉就和前段时间老觉得有人跟踪我的感觉一模一样。
于是我皱着眉头往后看,远远看到一个我似曾熟悉的女孩,长得很漂亮。这是谁呢?
她向我诡异地微微一笑,还对我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我猛然想起来了:王小雅!卢雨的女朋友,那个顶红的坐台小姐。这也太巧了!
王小雅施施然地走到我面前,神色轻佻地对我说:陆哥,今天很不爽吧?
我突然脑子就开窍了,我冷冷地说:是你把我老婆引来的吧?
王小雅耸了耸肩,还手一摊,非常之得意。
“王小雅,你不觉得你这样太阴险了吗?”
我握紧拳头,恨不得要抽她俩嘴巴子。
王小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了,我想不到她是这种反应,旁边的前台服务员像看两个神经病病人一样,很好奇地看戏。
“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吗?哈哈,哈哈。”
王小雅搂住肚子,笑得上气接不到下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气得浑身发抖,看来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毁了她与卢雨之间的关系,她也故伎重演地毁了我和卢雪的婚姻。报应不爽啊。
王小雅凑在我旁边轻声说:跟了你好多天了,你其实比其他一些男人好多了,也就一个固定情人。
我一言不发地办着退房的事。
王小雅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人,她贴着我的身体笑意嫣然地说:陆哥,我今天可以免费陪你一次,当做道歉。
我收起钱包,很细致地用手摸着她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T、M、D、给、我、滚。
(帖子写到这里,可能有些朋友感觉事情差不多要结束了,我在这里郑重地告诉各位朋友:本人的故事远远没完。还得烦劳您那双慧眼再继续看下去。假使卢雪和我离了婚就能解决问题,大家的生活回归正常,那我写这帖子也毫无意义,因为这样的事件太稀松平常了,许多离婚的家庭天天都在重复这出戏,没必让我再来向朋友们重复一遍,浪费各位的精力。我期待各位看下去,因为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情更让我刻骨铭心,也是我写这篇帖子的初衷。
今天有位涯友提醒我,说LZ你的帖子快100万点击了,我一看还真是。虽然100万在天涯上面不算个毛,因为天涯上的“好贴”特别多,那玩意点击率是唰唰的,但我还是很开心,毕竟有许多涯友在关注我,在此叩谢,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早写不下去了,早太监了,而且到不了李莲英那个朝代,在魏忠贤那朝代就嗝屁了。
因为有时回忆毕竟是带点疼痛的,毕竟是祭奠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会想起某些人,某些事,像揭开伤疤一样,挺不好受。这世上最痛苦就是情何以堪。
…永远记得王小雅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还有她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嘲笑。她像看着一条狼狈的落水狗一样。
当时我真得像抽她,但我从来是不会打女人的,因为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疼的。哪怕她坏得彻底,坏得让我伤心欲绝。王小柱也从来不打女人,但他的论调是: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干的,知道吗?
我对王小柱的字字珠玑、高瞻远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论调一直报以敬仰膜拜的态度,可不敢按照他的法子去试,因为我没那么大的气场。
我火急火燎地离开了酒店,虽然对王小雅的恨意丝毫未减,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追上卢雪,她要和我离婚了。
打她的电话,关机状态。我急得把手机一扔,就开车到了她的学校。还是没找到卢雪。我怕真出什么事了,卢雪不会想不开吧,刚才她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
在回家的路上我连闯了俩红灯,完全就是生死时速再现。我不管不顾其他车主的谩骂和自己的安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必须见到卢雪,我得再当面求她。
回到家一开门,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平常回家,家里有女儿咿呀咿呀叫声,还有卢雪逗小孩玩的笑声,小保姆看到我,会说:陆哥,你回来了啊。
今天的屋子就像是一座坟墓一样,死气沉沉,寂静无声。女儿的小床还放在房间,但衣橱门打开了,卢雪的衣服少了许多!她带着孩子走了!
我又掏出电话准备打给卢雪,心中幻想千万要打通啊。哪知道来了个电话,是江娅楠的。接通后,是江娅楠细声细语的声音:陆明,你们还好吧。
我说: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我到现在还没找到卢雪呢!电话也打不通!
江娅楠哦了一声,说你去找她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
我心里暗暗叹息,还真不敢再麻烦你了,现在已经到了悬崖边了。只需一阵风,我就得掉下去粉身碎骨。
卢雪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想她可能去她妈妈家了。电话接通后,是我丈母娘接的。她说卢雪今天哭丧着脸带了孩子回来了,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好好来劝劝她回家吧。
看来卢雪是没有把我抓奸在床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老子这脸丢大了。我嘴里支支吾吾地说:是惹她生气了,我马上到。
何止是惹她生气啊,简直是让她气炸了肺。我丈母娘这话也太有见地了。
还好,终于摸到她人在哪里,心里终于安定了。在楼下抽了根烟,想想怎么去赎罪,怎么能得到她的原谅,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什么出奇制胜的招儿。把烟头在脚下碾了碾,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我必须立即去找卢雪了。
希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死马当作活马医,见了卢雪再说吧。
我在路上想了无数个见到卢雪的场景,可能她会与我大吵一架,可能她会不见我,可能她会哭着诉说
但到了她家后,我才知道,所有的设想都是枉然,计划不如变化。
因为卢雪没有不让我进门,我很顺畅地就进了屋。就我们俩人。我很奇怪刚才她母亲才接的电话,怎么一会儿人就没了。
卢雪对我没哭没闹,我们面对面地坐着。沉默了可能有两三分钟。我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说:咱们回家吧。
卢雪面容憔悴,眼睛通红。她冷淡地说:我父母带孩子出去了,现在就我们俩人,我想咱们有什么话还是在这里说清楚。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卢雪,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她说出那两个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字眼,离婚。
我不想再现那天的情景,因为每每回想起来,心就凉得像冬天的冰窖一样。卢雪那种誓与君绝,义无反顾的气概让我感到异常渺茫和灰心丧气。
卢雪从头到尾没有流一滴眼泪,我看不到她难过或者伤心,只觉得她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神情冷淡落寞,用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来形容是丝毫不为过。
她除了离婚两个字说出来后就再也没赏赐给我几个字儿。任我痛哭流涕,下跪求饶,都无动于衷。如果当时有录像机把我奴颜婢膝样子拍下来,估计连我自己看了都会作呕,丑态毕露。
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腆着脸把孩子拿出来当做一个护身符,奢望会有点用处。
卢雪轻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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