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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虐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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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领,反而愈发的欲火焚身。

穆靖虽然不愿意跳入有心之人设的陷阱,但是他更不愿意看到她痛苦,最重要的是他已经被身下人缠地无法自控,下身早就肿、胀到疼痛,怪不得人们常叹,温柔乡,英雄冢,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认了!腰…身一挺,进入了她。

“啊!”下体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疼痛将她臣服在巫山散之下的理智迅速地拉拢回来,月如影将眼睛睁得大大的,那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彻骨的恨,恨压在她身上那个给予她疼痛的人!

穆靖捂住她的眼睛,不想看到她仇恨的眼神,现在要他停下来根本不可能,就仿佛有一股魔力吸附他不断地深入,蛊惑着他泥足深陷欲罢不能,终于没根而入,紧致温热的舒适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律动起来。

“你个禽、兽!”月如影绷直了身子痛骂出声,“别动了……啊……嗯……混账东西!你慢一点啊……”月如影眼睛被他遮住了,一张利嘴不停地咒骂着。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禽、兽!”穆靖的动作变得粗野,飞快地动起来,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回荡在房间内,春色旖旎,无限暧昧。月如影快要承受不住,呜呜呀呀地低泣着,眸中涌出几滴泪流在穆靖的手上,渐渐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电流涌向全身,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惶恐,嘴巴里又开始胡乱地咒骂。

穆靖温柔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喊与咒骂堵了回去,舌尖追逐嬉戏,缠绵悱恻,让月如影紧绷的身体渐渐地酥/软了下来,理智被莫名的快感冲散,不由地追随着穆靖的抽送摆动着腰…肢,她几乎已经沉溺在感官的愉悦之中,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湮没了她的理智,她本能地抬起手臂,温柔地爱抚他的后背,这种青涩的回应彻底取悦了穆靖,使他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

三月的曦光溜进来,照在月如影紧闭的双眼上,她缓缓地醒过来,浑身酸/软无力,下体火辣辣地痛着,月如影瞅着尚在深眠中的某人,心里面将他咒骂了千二百八遍,这个禽、兽男倌,体力真TMD好,(激情之下国骂搬出来了)折腾了她一晚上,直到五更天才餍足般地搂着她睡去。

月如影厌恶地用力拨开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看着自己满身紫青色的掐痕、於痕,还有桃红色的吻痕,惨不忍睹啊,当然,她故意无视掉她在穆靖前胸后背上抓出来的道道血痕,还有穆靖肩膀上咬的那口牙印儿,由此可见昨夜的战况是多么的惨烈!

007 纹银一两

穿好肚兜、亵裤,里衣,中衣,这才发现外裙早被那个禽兽撕扯烂了!月如影难免又连连咒骂了几声禽兽。

这下怎么办?总不能穿着中衣逛大街吧,一定会被仍臭鸡蛋烂蔬菜骂她有伤风化!拾起他的外袍,随便撕扯了一圈,穿在身上虽然不太合身,而且撕扯过的地方显得衣衫褴褛的,但总比穿着那件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她遭受过强暴的裙子好。

这么一想,月如影就心安理得的将她那件裙子仍在了床底下,然后恶作剧般地将洒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打个包,从后窗里扔到了屋后的湖中,看了看光溜溜的某人,脑补了一下某人睡醒之后没衣服穿的恼火摸样,满意地笑了笑。

一摸身上,只有纹银一两,还是来的时候从三皇兄月清远的寝宫里面顺手牵出来的,很不情愿地放在了黄梨木的案几上。

环视屋内各种摆设,不难看出床上的男人还真是个头牌之类的,估计没少赚卖身钱,换句话说,他应该也不差她那几两银子,书案上摆着笔墨纸砚,看来这个头牌还是略通文墨的,于是很好心地在案几上挥笔写下两竖排毛笔字:禽兽公子,纹银一两,汝之卖身钱。

月如影抿抿唇,睡了头牌却只甩给人家一两白银的卖身钱,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虽然说纹银一两是上等丫鬟一个月的例银(即工资),但是对头牌来说,还是少了些。弯腰看到腰间悬着一支荷包,用金钱绣着一对嬉戏的鸳鸯,却不知自己何时携带着这样一支荷包,哦,对了,这是她绣给凝玉姐姐的,这布料,这绣工,还有这金线,怎么也值几两银子吧,鸳鸯鸳鸯,本来指望着让凝玉姐姐红鸾星动的,姑且赔给这位禽兽公子吧。

她将荷包拽下来,缠在了熟睡中男人的命根子上。

让她鄙视的是,她就那么随意一缠,某人那家伙居然再次膨胀了,变硬了,那是得多么的持久耐磨啊!想起昨晚的惨烈战况,她赶紧灰溜溜地逃了。

逃之夭夭也!

穆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阳光暖暖地拂在他裸露的肌肤上,他舒服地搂了搂怀中人,顿了顿,猛然惊醒,双眸倏地眯起,俊朗的五官散发出致命的危险气息,在三月的阳光里显得格外的魅惑,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女人,居然让她给跑了。

将他吃光抹净之后偷偷跑了,关键是,这世界还没有人能够将他吃干抹净不负责的,跑吧,跑得越远游戏就越刺激,她迟早会是他的。

倏然,他瞥见案几上的银两,还有——纸张。穆靖的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向心头,一丝不挂地走过去,拈起纸张,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攥紧双拳,浑身散发出磅礴的杀气。

禽兽公子?

纹银一两?

汝之卖身钱?

好,很好,非常之好!等他逮住她以后一定狠狠地教训她,居然敢将他吃光抹净之后甩下一两纹银就溜之大吉!

说到底,最让穆靖介意的还是那纹银一两的卖身钱,难道他堂堂一国之君的价码还比不上一个一等男倌吗?

岂有此理!

某人狠狠地捏着纸张冷森森地笑了。

008 食髓知味

穆靖扫视一周没发现自己的衣服,低头,解下缠着自己小弟弟上的荷包,他终于扭曲了,发威了,“无情,滚出来!”

语音未落,无情像一阵风一般飘进了屋子,携带的风扑在穆靖光溜溜的身体上,有些凉意在蔓延。

无情抬首看到光条条的穆靖,匆忙跪下,闭上眼睛,匍匐于地,略带颤抖的尾音说道:“无情惶恐!”老天啊,试问,他刚才是不是看了陛下的裸体呢!

无情将头紧贴在地毯上,屏着呼吸,脑子里却在回味……

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健美的腹肌,粗犷而有弹性,仿佛蓄满了力量,笔直的长腿,英武而挺拔,而最让人垂涎的是陛下那诱人的锁骨,比女人还要精致,如此完美的身材,无情不敢想下去了,后宫那帮女人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叫苏谨来见寡人,顺便……带一套衣服过来!”穆靖羞愧地想杀人,当然是想杀月如影了,居然让他在他的影卫面前如此丢人,最让人抓狂的是,那个女人居然能绕开无情的监视而偷偷溜掉,看来那个女人还是有些小伎俩的。

穆靖的声音很冰冷,隐隐中仿佛含着滚滚的杀气,让跪伏在地上的无情畏惧地抖动了一下,他很少见过陛下如此地大动肝火,在他心中,陛下一直是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腹黑主子,旁人无法通过察言观色来窥探圣心,于是乎,无情闭着眼睛连滚带爬地翻摸了出去。

作为一名顶尖的影卫,他有过无数辉煌的功劳,曾经替陛下挡去无数次的死劫,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次,本想趁着陛下逍遥快活的时候自己好放松一下下,哪里料到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姑娘给暗算了,那迷药的药性真够烈的,下次让他再撞上那个娃娃,一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如今这影卫的工作真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穆靖把玩着那支荷包,鸳鸯鸳鸯,莫非这算是那姑娘的定情信物?虽然她性子有些恶魔,不过他倒是可以考虑将她收进后宫,日日逗乐子也是不错的。

穆靖看着自己指尖的淡黄色,意味深长地笑了,这姑娘绝对不简单,她居然还懂易容术。

穆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被子里还残留着昨夜销魂的气味,脑中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他现在是典型的食髓知味,想要完完整整拥有她,他一定会把她揪出来,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给她无尽的宠爱,只要她愿意。

不,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定她了,他笃定她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只想狠狠地拥有她!

这是一种偏执的爱。

正在赶路的某女突然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响起三声敲门声,穆靖裹好了棉被,低沉地说了一声“进来”。

推门进来一位少年,双手捧着一套玄色的衣袍,眸子里冷冰冰的不带任何表情,正是昨晚月如影逢着的少年。

“慎之,你快帮寡人查查昨晚与寡人暗度春宵的是哪家千金。”穆靖冲苏谨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点。

009 果然有趣

冷傲的苏谨闻言,唇角使劲地抖了抖,他们英武不凡的陛下是被某位不知名的姑娘扑倒吃掉了吗?甚至,甩了一两纹银。这姑娘够胆色,够魄力,当他的瞥见床下那件红色的衣裙之时,冷冰冰的眼中闪过了复杂的神色。

那是昨晚他碰到的那姑娘的衣服。

老天啊,你要不要这么狗血!

这个细微的表情并没有逃过穆靖的法眼,他凤眸危险地眯了眯,他潜意识里面觉得那个与他共度春宵的女人一定与苏谨有过某些关联,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仿佛是自己最珍视的宝贝被旁人觊觎了。

苏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枢密院夏府被灭门了。”

正在莫名吃飞醋的穆靖浑身一震,他了解苏谨,这个冷冰冰的少年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样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废话,苏谨话里的意思是,昨晚躺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的姑娘就是那个灭了夏府的刺客,他突然想起昨晚撕扯衣裙时那姑娘腰间隐隐的血腥味。

穆靖突然脊背发凉,有些余悸,假如那个姑娘是来杀自己的,他将毫无招架之力,因为他对她是如此的着迷,一见倾心,泥足深陷。

“继续。”穆靖沉声吩咐。

“其一,这一两纹银的屁股上刻着一个小小的‘诏’字,说明这是诏国煅造的官银,那姑娘可能是诏国人;其二,夏府被灭门,在前线与诏国交战的夏将军必定悲恸非常,难免影响我军士气,那姑娘必然与诏国军中有关联;其三,缝制这支荷包的布料是诏国最名贵的雪锻,雪锻产量极少,一般来说为诏国的皇室用品,偶尔会赐予有功之臣,并非普通官宦之家能够拥有的,那姑娘必定是诏国贵族;其四,荷包里用金线绣着一个‘凝’字,据臣所知,诏国的那位赫赫有名的女将军名叫顾凝玉;其五,夏府独独少了一本祖传的兵书——《玄武遗书》,普通刺客对兵书并不感兴趣,而顾凝玉确是自幼熟读兵书……”

如果月如影听到苏谨的这番推论,一定会竖起大拇指由衷地佩服一番,再也不敢小瞧这位略带稚嫩之气的少年,人才啊,古代福尔摩斯!

只是人算不天算!谁能料到其中有如此之多的周折……

“所以,你断定她是顾凝玉?”穆靖拧着眉毛截断他的话,苏谨的分析很有道理。

然而,顾凝玉既然是位将军,身上自然少不了那种杀伐果断的霸气,但是昨晚的女人确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妩媚风情,转念一想,女人到了床上都是一样的妖娆磨人,说不定,那位赫赫有名的顾凝玉女将军也是一位黑暗世界的暗杀高手。

“有趣,果然有趣!”穆靖仔细端详着纸上墨迹,洒脱的苏黄体中透着三分风流媚骨,堪比一代书法大家,想不到这样的字居然出自一位征战杀伐的女将军之手。

苏谨看着穆靖,欲言又止。

“慎之,有话但言无妨!”穆靖凤眸中居然晕着一抹浅笑,狠狠地晃花了苏谨的眼,陛下居然在笑,笑意抵达眼底的那种笑。

“陛下,那女子甩的一手好鞭,夏府众人,皆是一鞭毙命,那手法与芍药宫的少宫主的师承路数相近,臣怀疑此间或有可推可断之处。”

“这件事交由你全权办理,只是寡人不希望将夏府的灭门案与她扯上半点干系。”穆靖沉声说道,那里面含有浓浓的警告之意。

“臣省的。”苏谨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担忧。

“让前线撤军,寡人要与诏帝联姻,请娶上阳郡主顾凝玉!”

“陛下,线报说,诏帝有意将顾凝玉指给三皇子月清远!”

穆靖冷哼一声,“顾凝玉已经是寡人的女人,月清远还会要她吗?寡人的女人岂容他人觊觎,诏帝不答应也要答应!”

010 我怀孕了

男人在她身上律动着,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她耳边,阳刚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她抬起手臂攀上他宽阔的后背,缓缓地爱抚着,男人低沉的笑声溢出来,掠夺的动作愈加狂野,她香汗淋漓,婉转承欢,眼中的柔媚能挤出水来,“小妖精”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她抬眼看他,深邃的眸,硬朗的脸,凉薄的唇,“你是谁?”他不答,只是邪魅地笑着,她惊恐,欲逃离,却被他扣住手腕,禁锢在怀中,“你逃不掉,永远也逃不掉……”

她挣扎中醒来,惊起一身冷汗,但见花影迷离,月转西廊。

她急急地挽起衣袖,右胳膊上的守宫砂果然不在了!

相同的梦,一连七日,每次从梦中惊醒她都会挽起衣袖查看一番,心想着或许那真的仅仅是一个虚幻的梦,是春梦,抑或是恶梦,梦醒之后,梦中如何,便忘干净。

月如影光着脚丫走在貂绒地毯上,初春的夜晚,乍暖还寒,空气夹带着凉意拂过脚趾缝,她本能地抱起胳膊,再过一个时辰东方的曦光就会露出来。

庭中梨树如雪,洒下斑驳的暗影,影中徐徐闪出一个人,一个女人。

黑衣如墨,完美地融在夜色中,浑身散发着致命的黑暗气息。

“有人在查芍药宫少宫主,发生什么事了吗?”

“前一阵子杀了一些人。”月如影的声音平静到不能再平静了,那语气自然得就像是在回答,我今天晚饭吃了半碗粥。

于她们而言,杀人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刀口上舔生活的人,骨子里总会发出一种淡漠的气息,就像花弄影,明明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却总是冰冰冷冷的,似乎人世间任何事情都激不起她们半丝的表情。

当然,还有月如影这样的例外,顶着妖娆惑世的媚笑遮掩内心深处对生命的淡漠,而那种笑,只是一张浑然天成的面具。

有人说过,最伟大的艺术家是把脸变成面具,而不是戴着面具招摇过市。

而她口中所说的一些人,并不是一些人,是很多人,人命都是廉价的,那些精准地计算着自己斩过多少大好头颅的,是将军,是依仗军功讨封赏的将军。

“夏府?”

月如影颔首。

“我猜得到,赵寻说越国撤军了,我便料到是你,旁人不知晓芍药宫的少宫主就是你,我却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此,东西到手了吗?”

“在我手上,等避过了风头再动手也不迟,这原本就该是我们的,师父尚在闭关中,我认为此事还是不叨扰他老人家比较好。”

花弄影有些心不在焉,月如影轻声唤了她几声都没有应声,刚想摇醒她却听见一句,“我怀孕了,赵寻的种”,月如影看向她,她那双紫色的眸子里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她说,“你若不喜,我可以不要,都听你的。”

月如影愣了半晌,似是话题跳跃得太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继而狂喜,亲切地搂住花弄影,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腹处静静地聆听着,花弄影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011 皇兄凯旋

“怎么能不要呢,他也是一条小生命,他是你的骨肉,至于名分问题,你不必忧心,我即刻休书一封,你帮我转交给赵寻,他会明白我的意思。”月如影转身走向宫殿,身后的花弄影嘴角掀起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诡笑,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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