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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拆散-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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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室内无人时,他却坐在书房里怔怔发呆。
许是因庄氏祖先的缘故,他对于女色也不是很上心,身边虽也早早就有两位妾侍,却从不沉溺于女色。
如今娶了亲,太子妃品性容貌惧合他的心意,爱不爱的倒说不上,但是他明白,作为自己的发妻,她才是自己要携手一生、同葬一穴的人,所以自己也会敬她爱她,让她如母亲一般尊贵荣华一生。
但是不知为什么,每当看到太子妃,他心中总是有种不可名说的酸痛感,使得他生了既想远离却又不忍远离的矛盾心理,便只好借着她怀孕逃离到偏殿来。
前几日他召了妾侍来服侍,却听太医道她心情有些抑郁,他便不敢再随意召妾侍侍寝,又不敢见她,却又时时惦记,忍不住打发人去看她,如此矛盾的行为举止。扰得他心情憋闷,只得把精力都放在朝政之事上。
此后朝堂后宫俱平静,百姓安家乐业,再无新文奇事。时光如梭,转眼间便到了 第二年的春日。
此时二丫腹中胎儿已是瓜熟蒂落,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此次折腾了几个时辰,便顺利产下一子。
倒是杨浩被二丫生孩子的架势吓得腿软,见最终母子平安,也顾不得脸面,众人面前就喜极而泣。等里面收拾妥了,也不管男子不可进产房会沾染晦气之说,进得产房。握着二丫的手,心有余悸:“真是辛苦你了,这个臭小子,太折腾人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二丫如今是有子万事足。只躺在床上人虽还很虚弱,却是幸福地笑着,并不说话。
可真等稳婆把儿子给杨浩瞧时,杨浩看着白白胖胖的儿子,忍不住咧嘴笑了,哪舍得打他,只对二丫笑道:“这孩子长得太像你了,打他,感觉就像是打你似的。下不了手!”
二丫看着杨浩口是心非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又细细看了儿子一回,终是体虚,一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等二丫再次醒来时,得知儿子已经被侯爷亲自起了大名:杨征东。
二丫对于公公起名真是不敢恭维。估计自己再生了儿子就该叫征南了,杨浩也道:“将来才只东南西北,哪里够啊!还是大壮二壮接着叫下去,多好啊。”
二丫差点翻了白眼,自己生孩子时,杨浩在外面怕得不行,只说以后再也不生了,太吓人了,心里实在是受不住。如今自己还在床上躺着呢,他就觉得自己生四个儿子还是少!
杨浩看着白胖儿子是越看越爱,洗三礼这才过去,杨浩就开始准备给儿子办满月礼了,在那里兴致勃勃地讨论是摆三天的流水席还是罢五天的流水席。
以侯府的财力,区区小儿的满月礼便是办得再大也能承受,但是二丫却另存了一段心思。
当年女儿出生时,因为杨浩不在家,满月礼百日礼办得并不隆重,等到了周岁时,又因为自己身体不适不得大办。
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杨浩如此做却有些厚此薄彼,想想都为女儿抱屈,虽说府中众人拿她当掌上明珠一般,可总觉得女儿可怜,况且女儿已经两岁记事了,看到兄弟隆重的满月礼,长大后再得知自己的满月情况,心中难免会不自在。
杨浩早就自太医处得知,这刚生了孩子的妇人,最易伤感,本来是极平常的事,事情赶到哪里就是哪,偏她想得细心,又不能对她发脾气,只得耐心劝解道:“那不都是因为事出有因吗,杨家好容易得了长子长孙,自然不能就这么草草过去,大不了等女儿两周岁时,我为她摆上十天的流水席。”
二丫扑哧笑了:“幸好才只有两个孩子,不然以你这种做法,怕是没几年,侯府的家业就被你给败光了,说不得到时咱们以后只能吃糠咽菜,若是再有孩子,也穷得办不起满月礼了。”
杨浩忙趁势说道:“可不这个理!有些事不是人力可为的,赶到哪一处就办哪一处的事!当日怀宝珠时还施粥一个月呢,征东可没这样。”
二丫仍有些不能解怀:“可是征东的满月礼办得太热闹了,再想宝珠那时冷清清的,心中总不在自,倒象一个是亲的,一个是捡来的似的。”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看你只一心疼爱宝珠,却没想过儿子满月礼办得寒酸,这儿子倒像是捡来的似的。如今为了对儿女公平,我此时岂不是要离京去边关才行?”
二丫哑然,杨浩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半响方辩道:“这儿子就该胡打海摔,这样才能长得壮实有韧劲,女儿将来是要嫁入别家,不仅婆婆跟前立规矩,还要照顾一家老小,也就在亲娘跟前享些福,自然要娇养着。”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嫁进杨家也有几年光景了,难道生活得不好,如今这府里谁不着紧着你,连父亲母亲退了一舍之地。”杨浩不赞同道。
二丫忙笑道:“这是我命好,嫁到福窝里了,又有你这样一位好夫婿,可不是每个女子都有如此好命的。”
杨浩这才脸色和缓,哈哈笑道:“怕什么,有侯府呢,将来宝珠嫁过去,看谁敢给她脸子看!若是你实在不放心,到时宝珠相中了谁,直接绑了来成亲,让他入赘,到时就生活在你眼皮子底下,看他敢不对宝珠好!”
二丫嗔道:“越发胡说了!这哪是侯门小姐嫁人,竟是山大王抢压寨夫人了!”脑中却想到女儿如山大王一般抢亲的滑稽画面,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杨浩本就是引着二丫多说说话,免得她心情抑郁,如今见她笑得前仰后合地,也放了心,又笑道:“你放心好了,宝珠被老爷子天天抱着去练武场,还没走利落呢,那拳法都已经打得像模像样的,比她舅舅强多了!”
二丫不由使劲剜了杨浩一眼,笑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三丫虽然练武不行,可文章写得好,你的岳母大人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奖他呢!”
杨浩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大不了以后宝珠去抢个文状元回来,这才叫文武双全!”
二丫见杨浩越说越没边了,便忙把话又扯回到了为儿子办满月礼的事上来。
杨浩也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因为宝珠长得更类自己,自然偏疼些,只不过是乍得儿子,只道后继有人,才一时得意忘了形,如今见二丫又是这么个意思,也不愿惹她不开心,便与二丫商议,就比照着宝珠的满月礼办,另拿出银子若干,派人送去京郊各寺院,除祈福的香火钱,其余都散与穷人。
二丫也觉得如此行事甚妥,又让杨浩再向公婆讨个主意。
忠义侯夫妻如今孙子孙女都有了,整日只顾着逗弄小的,哪有工夫理会这些细微小事,只道他们是孩子的父母,自然是他们说了算,又怕宝珠见到父亲要跟着回小院,故杨浩略一提,二人便满口答应着,急急催着他回去照顾媳妇。
杨征东的满月礼便按着杨浩夫妻商议的来办的,自此后竟成了不成文的家规,但凡杨氏子孙出生,俱不大办,并将省出的银子做善事以为祈福。
没想到征东两个月大时,东部边关就出了点事,忠义侯父子不得不启程赶往东部。
一时杨夫人婆媳各在心中埋怨那父子二人是乌鸦嘴,如果孙子没有起名叫征东,说不定就不会真去征东了,如果不提什么为了对子女一视同仁,孩子初出生时做父亲的应该都在边关,说不定还没事呢。
转眼到了夏日,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当年二丫怀着儿子时,瘦得厉害,肉都贴到儿子身上去了,所以小家伙生下来白白胖胖的,任谁见了都赞道象个大元宝似的,可如今到了夏日就惨极了。
因为他年纪小,不敢在房中用冰,又怕开窗风大,吹坏了他,只着丫头轻轻扇点风,所以小胖子往往是汗流全身,虽也一日几次地洗澡,最初还只是在腋窝等肉摺处生了痱子,最后竟在脖颈后背上也生了很多,红红一片,只把小家伙痒得哇哇大哭。
偏偏婴儿小,又不敢给他随意用药,二丫疼得暗地里直掉眼泪。
上前叫住,皇后拦着悄声笑道:“只管让她们走,我倒要看看她能走到那里去,到时看她迷路了,咱们再上前去,也感受一下被人感激涕零的滋味。”
曹女官没想到皇后竟还有如此童心,心中好笑,也只得配合着,与皇后悄悄跟在她二人身后,一边又暗令宫人撤去。
皇后见着愈发觉得有趣,只是心中疑惑,今日之事,竟似是曾经做过一般。(
第二五一章 怀有身孕 二丫主仆二人自然不知,她们是被皇后戏耍了,本来发现不对时,已是安着原路返回的,只是不见了宫女内侍,不能决断是否走得正确,心中着了慌,就有些慌不择路,反向着一条偏僻的小路而去。
皇后见此,倒有些暗悔自己不该开这个玩笑,忙与曹女官追了上去,渐行渐近之时,皇后眉头却皱了起来: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
二丫和万儿小声说着话,四处张望,没想到就看到前面有一处破败小庙,又是飞鸟不到人迹罕至之处,与这人间仙境实在是不搭,再加上四周大树哗啦啦地响,倒有些阴森森怪渗得慌,主仆二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万儿害怕地小声说道:“小姐,皇庄子里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该不是咱们遇到鬼打墙了吧。”
二丫心中也着实吃惊,忙喝住道:“你看这明晃晃的日光底下,哪来的鬼!虽在那里自己吓唬自己!”
不过此地终是透着不祥,二丫亦是手心流汗,拉着万儿就要原路转回,此时却听一声女子的轻脆笑声传来,若是平时却是极悦耳动听的,但此时此景,便让人忍不住汗毛竖立,万儿不提防之下,忍不住张口就要叫了起来。
二丫到底胆子大些,见此忙急急捂着万儿的嘴,虽知是有人来了,但此时此地,不知是何等人,万一撞着人的阴私,却是生命攸关之事,也不敢上前问路。忙扯着万儿躲到一处花丛中,幸喜那花丛极高极盛,二人隐身在此,外人竟看不出来。
皇后也暗自心惊。忙也拉着曹女官一同躲了起来。
此时庙里却转出手拉手的两个人来,不是别人,竟是圣上与李淑妍。
原来李淑妍早在皇后来之前。便在各处赏玩了一番,如今因不好与皇后碰面,便鲜少出来,今日也是闷得慌了,且又听说此处有昔年懿宸皇后时的旧迹,便缠着圣上前来游玩。
圣上一时兴致所至,便带着她来到此处。本以为李淑妍会吓得花容失色。却不知这现代女子鬼事故看得多了,岂是那些关在门户长大的古代女子所能比拟的,故李淑妍虽心中暗惊,却也不是多害怕,况且旁边还有位壮年男子呢。
圣上心中赞叹。又道:当年战乱时,本是高门娇女的懿宸皇后,却只凭一把小匕首,杀了数名贼人,当年真是血染整个庙宇,惨不忍睹!倒是高宗皇帝极为赞赏她的胆识,命人留着此处,不许毁去。
圣上讲完此处典故后,却见李淑妍面不改色。不由赞道:“美人的胆色竟是丝毫不逊于懿宸皇后!”
李淑妍得了这句赞赏,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又觉得庙里阴气太重,便拉着圣上步出破庙来。
倒是外面四人看到他二人亲昵地拉着手说笑着走来,心思各异。
圣上与李淑妍闲话几句。走近前来,到底庙里阴森,李淑妍身体便感不适,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呕吐。
圣上忙关心地询问,又欲招来暗卫带太医前来诊治,李淑妍忙拉着圣上,含羞道:“陛下不必着慌,怕是我腹中已有了陛下的骨肉了!”
这也是李淑妍硬要跟来的原因。早在她月信未如期而来时,她心中就划了魂,可惜时日太浅,不能确定。
圣上来皇庄消夏,必得三两个月才回,如果自己果真是有了身孕,到时便会显了怀,于自己进宫不利。
一方面若是轻易打了胎去,不仅伤身,而且有谋害皇嗣之嫌,故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了过来,心中祈祷可不要有了身孕,再过半年锦乡伯才能去了罪责,便是进宫时大着肚子也不好看相。
哪知昨日她悄悄让人诊了一下,果然诊出了喜脉,她不得不出重金打点那个太医,只说要给圣上惊喜,令其帮着隐瞒几日。
今日她便想拉着圣上到一处偏僻地,好好商议此事,哪知道却是这么个阴森的鬼地方。
此时诸事未定,她自然不敢让圣上轻易招了人来,把自己先奸后娶的把柄落在众人手中。
圣上听了惊喜万分,他已多年未有子嗣,如今又是心爱之人所怀,自然不同别个,忍不住抱起李淑妍大笑:“我要做爹爹了!”
李淑妍忙小心挣开,喜笑颜开,道:“月份还小,你可要小心些!再说了,你又不是头一次做爹爹,也值得如此!”
圣上小心放下李淑妍,正色道:“虽说朕已有子女,却唯有此次方觉得是真正尝到那种要做爹爹的喜悦!故在朕心中这才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也是第一次做爹爹!”
不提李淑妍如何欢喜娇羞,却说圣上二人此前的话本就震得暗处的四人头晕目眩,这方才的那句话,更是如焦雷一般炸响在四人耳边,已是魂飞魄散。
只道是圣上竟欲让李淑妍母子取代皇后太子的位置,却哪里想到,不过是圣上情到浓处时,随口撒出的承诺,做不得真的。
皇后怔怔看着前面的一幕,只觉眼前雾茫茫一片,心中百味杂沉,心渐渐变得一片冰凉。
二丫亦是气得胸口起伏直喘粗气,杨浩会为了自己,不惧挑起两国纷争,痛打北蛮储君,焉知圣上不会因情而惑,真为了李淑妍废了皇后,杨家岂不又要重蹈前世之覆辙。
她忽然悲愤莫名,恨不得冲上前去,指着圣上的鼻子骂道:“你要寻花问柳,皇后娘娘又没拦着,想宠谁只管宠谁,何至于要宠妾灭妻,难道太子等皇子公主不是你的骨血吗?”
万儿虽因无意撞到皇家秘事而惶恐,倒是一时没想得如此长远,此时留意到二丫杏眼圆瞪,料到不好,情急之下,忙一手拉着她,示意她此时务必冷静。
二丫被万儿这么一拉,神志倒是清醒许多,暗责自己真是意气用事差点坏了大事。
若被圣上发现,恼怒之下未必不会杀人灭口,倒是该小心些,好把事情告诉皇后娘娘,让她早做准备,实在不行,大不了把前世之事都吐给她,反正自己现在与杨浩感情甚笃,有儿有女,皇后再是忌讳自己,也不能真要了自己的性命。
却不知万儿刚才动静太大,圣上也是习过武的人,耳目比起常人来倒是机警不少,他此时已喝道:“谁在哪里?”
二丫心神一震,万儿也在心中暗自打算,如果自己此时出去,不知可否保全了小姐?
却听人笑道:“这好半天了,终于见到个人影儿了,那边站着的谁,还不过来见过皇后娘娘?”
圣上正在狐疑之计,又听那人笑道:“哎呀,娘娘,竟是圣上呢?”
便见曹女官与皇后娘娘一副劫后重生的喜悦模样,翩然而至,曹女官已然下拜参见圣上,皇后却拉着圣上颇有些虚弱地笑道:“原来圣上也在此,臣妾方才无意走到这边来,竟是迷了路,总也转不出去,如今看到圣上,这心终是放下了。”
圣上见她二人惊魂甫定的样子,知道这里太过荒凉,定是吓着了,又少见皇后如此虚弱惹人心疼的模样,不由握了皇后冰冷的手,笑道:“梓童只管放心,一切交由朕便可!”
皇后美目含泪,轻轻点头,依在圣上身边。
皇后本就是绝世美人,雍容华贵惯了,乍见她如此柔弱模样,圣上倒是有些心猿意马,忙忙伸手扶了。
这就是自己一生的良人?李淑妍不禁咬牙,目瞪着圣上夫妻二人。
曹女官此时极其庆幸自己早与锦乡伯府划清了界限,不然就李淑妍这么个看不清形势的东西,做个宠妃已是该偷笑了,偏心比天高,竟妄图颠倒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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