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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拆散-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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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浣竹,便说道:“这是怎么了,起来好好说话,难道你父母又要胡乱把你嫁到庄子上?”
浣竹一听,更是悲伤委屈,也不起身,就势要抱着杨浩的双腿,哭道:“公子爷,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来求您给奴婢做主!”
杨浩习武之人身手敏捷,见机躲了过去,浣竹虽然扑了个空,却也拽住杨浩的衣角,她抬起头来,芙蓉面容,眼中泪水待落未落,别有一番风情。
杨浩有些恼了,急忙把衣服扯了过来,又看了看四周,退后一步,道:“到底是什么事,站在那里好生说话。”
浣竹看到杨浩一幅小媳妇般的拘谨样子,哪还有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火性,见少夫人竟将公子辖制成这般畏女如虎的憋屈样子,她不由心疼地上前一步,正待说话,却见杨浩又后退一步,见他如此小心,更是心生怜惜。
其实若不是浣竹熏了一身香,杨浩也不会对她退避三舍。
这还得从前几日的事说起,那日杨浩在外面遇到以前的狐朋狗友,被强拉着一起喝酒,那些纨绔自然会叫些ji儿陪着。
杨浩向来嫌女子唧唧歪歪,从不让ji儿陪着,如今又娶了妻,自然更是看不上那些人。那几个纨绔自然也知道他的性子,以前只取笑几句便随他去了,偏那日有人取笑他夫纲不振,怕老婆怕的连让ji儿斟酒都不敢。
这可是事关男子颜面的事情,杨浩自然不肯被人嘲笑怕老婆,便默认身边的ji儿斟酒侍候,那ji儿得了指示,身子便歪在杨浩一侧,杨浩心中厌恶勉强吃了点酒菜,便告辞而去。
二丫向来不喜熏香,嫁进侯府后,又附庸风雅地学婆婆只在房内插支新鲜的花,或放几个水果,淡淡的清香别有一番风趣。
所以杨浩的衣服上沾了香气,更格外惹眼,起初二丫并没当回事,因为京城的大户人家不只女子爱熏香,有些男子也会在房里熏的,但是一边衣服上有浓香一边却只淡淡的,这就有蹊跷了。
二丫只淡淡看了杨浩一眼,面无表情地命人拿去烧了。杨浩因二丫这一看,便觉得自己委屈,把事情经过说了,又道:“我当时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人说我夫纲不振吧,就这一次,以后再不和他们来住了。”
二丫叹道:“幸亏只是让ji儿斟酒,若是说把ji儿领回家做妾,或是把我杀了,才算不怕老婆,你是不是也照做不误!我几乎是空着手嫁来的,吃穿住行皆靠着你,自然要尽心服侍你,只有我怕你,哪有你怕我的道理,都是自家的事,何必要表白给外人看呢。”
杨浩深以为然,忙道:“是我糊涂了!以后再也不敢做这荒唐事!”又连连保证以后定离得其他女子远远的,且绝对不露一丝笑模样给她们,这才把二丫哄得笑了。
如今浣竹一身香气,杨浩怕熏到身上,自然离得远远的,二人正相对无语时,二丫带着丫头婆子远远地走了来。
第二二五章 奴婢而已
第二二五章 奴婢而已
二丫走近,还以为是哪个丫头不小心冲撞了杨浩,便笑道:“这是怎么了?”再看那个丫头,倒是生得俏丽,只是有些眼生。
杨浩见二丫来了,忙走过去,道:“这半天才回来,那珠子定是一个不落地都给了母亲。”
二丫得意笑道:“知我者莫若你,不过我今日可是大嫌了一笔呢,母亲把她的珍藏都赏了我,眼红了吧!”
就如二丫有时喜欢看杨浩得意的傻样子,杨浩也蛮喜欢看二丫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她又在炫耀母亲更疼她,心里更是快乐。
浣竹见她夫妻二人只管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说笑,竟是把自己视为无物,便有些不服气,上前怯怯道:“公子爷!”
红儿已经上前斥道:“浣竹姐姐并无差事,怎么到了这里,且见了少夫人竟不行礼吗?”
原来这就是浣竹啊,二丫留心看着她,却见她娇怯地看向杨浩,不由冷笑,又是个拎不清的主,只凭着连累之事,难道便想免了对主子的行礼?再看她行事,又是个不安生想做妾的。
浣竹未得到杨浩的相助,只得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奴婢见过少夫人。”
二丫看她这泪美人一般,便知定是因为昨日之事,便对杨浩笑道:“咱们家去吧,在这大路上说话,看着也不象,有什么事到家里再说吧。”
众人来到房里,二丫因当年之事,也不想让浣竹太丢人,便命婆子媳妇们都散去,只留万儿、小青和小红在旁边侍候茶水。
二丫笑道:“你今日来寻公子是什么事,尽管说吧!”
浣竹低声叫道:“公子爷!”
其实依着杨浩,若不是因为二丫这几日太忙,怕累着她,他是想把这事都丢给二丫的,如今见浣竹磨磨蹭蹭的,心中发急,就有些没好气,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快些说,这几日事情多,再不说,等过了节再说吧。”
浣竹这才急忙道:“公子爷,求您为奴婢做主。少夫人她,她昨日几次三番派人去,要把奴婢嫁出去。”
二丫不由笑了,看来昨日不只自己派人去了,还有人去劝说,估计也是为了她好,偏她不识好人心。她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府里谁不知她对杨浩的那点小心思,也就面前的这位爷还混混沌沌的。
果然,杨浩认真考虑了一下,道:“少夫人也是一片好心!我记得你好像比我还大些呢,应是与浣芷一般大,她都已经成亲了,前几个月夫人还想叫她上来,偏怀了孩子,如今你便是出嫁,也是大了!”
被杨浩点出自己比他年长,浣竹的脸一下子变是通红,二丫轻轻拿手帕掩了嘴。
浣竹看到二丫脸上的笑意,深吸一口气,红着个脸怯懦道:“奴婢,奴婢不想嫁人,只想终身侍候公子,以报公子对奴婢这几年的恩德。”
杨浩一听浣竹的话,心中就有几分明白,再看她的做派,不由恼怒,一摆手道:“不必了,说起来你还是受了我的连累,丢了差事,谈不上恩德,你若是嫁得好了,我也能安下心来。再说了,你在府里也不好嫁人,倒是去到庄子里还好些。”
浣竹咬了唇,知道没了指望,虽不甘心,也知回天乏力,只得道:“奴婢明白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做他想,昨日少夫人派人来说时,奴婢因念着公子的恩德,一时未痛快回话,哪知少夫人就,就……”
“就什么,你直说,公子就坐在这里,有什么事,自有他为你做主。”二丫问心无愧,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浣竹哭道:“少夫人今天一早就把我父母关了起来,说要是等节后,把我们一家子都赶出去!我父母在府里一直认真当差,奴婢虽没差事,可也老老实实在家里,并没碍着少夫人什么事,少夫人如何要对我家赶尽杀绝呢!”
众人听了都惊诧万分,这话是怎么说的,少夫人何时做过这等事呢,杨浩道:“府里谁不说少夫人仁慈,断不会有此事,到底是哪个混账在中间挑拨事呢?”
浣竹忙道:“怎么不是少夫人所为,奴婢的娘在厨房管做点心的,今日少夫人竟让寅时二刻就到,我母亲不过就晚到了一会,便被关了起来!我父亲在外院当差,也被少夫人寻事让人关了起来。”
二丫不由哦了一声,这事也太巧了吧。厨房里的事她倒是知道些,这外院里的怎么也牵扯上去了,他父亲该不会倒霉的正是那修车子的人吧。
程管事吩咐好好修理车的人还真不是别人,竟恰巧是浣竹的爹。浣竹爹自认女儿得了杨浩的青眼,对于迷了公子心的少夫人便有些敌意,不过还是能安守主仆本分的,倒不敢误了少夫人的事。
昨日程管事让把车子收拾好,他因手中正有事,便想着先放放,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哪知这一忙起来就到了掌灯时分,程管事见他还没动手,忙催着他立马去做,并亲眼看着他带着小子收拾才离开的。
程管事离开之时,浣竹刚打发走郑婆子,又让人来寻父亲。浣竹爹便回了家,这一耽搁一天的困乏便上来了,又因少夫人逼女儿之事,也有些气闷,想着明日一大早再修也不迟。哪知一大早又有一大早的事,等他腾出空要修理时,就到了少夫人要出门用车的时候了。
杨浩也有些无语,与二丫面面相觑,真是无巧不成书,今日连番得罪二丫的竟是她的父母。
杨浩不由陪着笑,讪讪地对二丫说道:“要不节后,先不把人撵出府去,就让他们去庄子上吧。”
杨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此前二人在床上聊天时,二丫说道杨夫人的意思是,谁能不犯错,他们必未就真是没把主子放在眼中,或许是真忙的疏忽了,如果直接赶出去,只怕会要了他们的命,倒不如让他们选择:要么拿着积蓄出府,要么打几板子,没收私财,发到庄子上种地,到底是服侍过府里的人,总要给人留条活路才是。
杨浩却道:“既然要立威,自然不能朝令夕改!”二丫因想着还有几日的时间,也不急着劝,到那日再说,没想到现在杨浩就被浣竹逼得不得不打了自己的嘴。
杨浩此时却认为,今日虽被打了嘴,却是还了之前欠的人情,也算是值了,省得没完没了的。
然而看到浣竹眼里却是杨浩正苦求二丫开恩,她再也忍耐不住,站身起来道:“公子,不到半年时间,你怎么就完全变了样子呢,当年是何等的威风,如今竟要对一个妇人言听计从,夫纲不振,牝鸡司晨!”
众人皆目瞪口呆,浣竹又指着二丫骂道:“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你撺掇着向公子要银子,公子如何会被打,我又如何受连累,没想到你无妲已之貌,倒是有妲已魅惑人的本事。”
二丫回过神来,心中赞叹婆母果然厉害,不过一个丫头,竟也培养的出口成章,只是学问是上去了,但脑子却没怎么长,她以为她是谁,一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以何种身份去管人家夫妻之间的私事!
杨浩本是一片好心,没想到竟成了驴肝肺,而二丫虽说是有些私心,但总是为了她好才会想着让她家挑个庄子去,竟是成了居心险恶了。
可惜,她虽为杨浩报不平,但做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前几日还在纠结夫纲不振的杨浩,现在被人指着说什么牝鸡司晨,明显是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了。
杨浩果然跳了起来,说道:“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你,可是你是我家的下人,说句真格的,连命都是我家的,受一下委屈有什么,别说你,这府里有多少人因为我被撸了差事,被打的也大有人在,不过是给了银子,另安排个差事就完。因你是个女子,我怕你受委屈,年年送钱送物,你有什么不知足,因着你不好在府里当差嫁人,我还特让人去问你,想要去哪个庄子,还让少夫人帮你准备嫁妆。没想到你竟蹬鼻子上脸!说我倒也罢了,我一个爷们也不怕你说,偏你还胆大妄为,指责起少夫人来,以我看,你父母被罚的一点都不冤!”
杨浩发泄一通后,又对二丫命令道:“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会让管家把人放出来,等过节后,也不用收回私财,让他家去庄子上,至于嫁妆就算了,一个奴婢而已,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二丫忙站起来,低眉顺眼连声答应着,杨浩细看二丫一眼,见她面色如常,放心地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二丫带着几个丫头,送他出了房门,直到杨浩出了院子,才回转过来。
浣竹有些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她一直以为自己在杨浩眼中是不一样的。
当日她还在夫人房中侍候,公子向来不把丫头们放在眼中,却一直对她尊敬有加,她到现在还记得,那日公子偷夫人首饰被她拿住时,红着脸陪笑相求的样子,后来虽不再当差,但公子不仅每年送她银子,年节但凡有赏赐,她的都是上上等的。所以她认为自己在公子眼中是有分量的,少夫人也进门半年了,趁这个机会闹上一场,定了自己的名分,哪想到公子竟是连最后一点情面都没给自己,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个奴婢而已。
第二二六章 新婚暂别
第二二六章 新婚暂别
二丫看着浣竹失神的样子,心中叹息,不过是少女怀春一腔情意付了春水罢了,虽然她觊觎自己丈夫,二丫倒是有些恨不起来,她叹道:“我知道当日因我家之事,连累了你,公子夫人你都不能得罪,但是你何妨过后再悄悄告诉夫人,也全了对夫人的忠心,何至于到了事情败露,打了夫人的脸面也伤了她的心。”
浣竹咬牙道:“少夫人倒是会说话,事后孔明谁不会做!可怜堂堂侯府世子竟被你辖制,连个屋里人都没有,少夫人这不是存心让公子在外人面前没脸吗?”
二丫失笑,这丫头看着也是喜欢杨浩的,没想到倒是个贤惠人,一个丫头竟有正室夫人为夫纳妾的胸怀,自己今生也只能做个妒妇了。
小青忙上前劝道:“也是少夫人宽厚不与你一般见识罢了,公子的话说的没错,咱们的身家性命都是侯府的,既是下人自然要以主子为重,况且公子对你也是仁义至及,若不是你生了不该有的想头,可不是和春华姐姐一般,过得几年也是个庄头娘子呢!”
浣竹便是再不甘心,也知道自己一家的性命握在主子手里,只得伏首认罪。
二丫也不想难为她,等她磕了头,便放她回去了。
杨浩也以少夫人中秋祈福为由,令人放了浣竹父母,她一家子果在中秋节后便去了离京城远远的一处庄子。
程吴两管事也果真跑去给二丫磕了头赔罪,卫玲儿听到这些消息后,脸上神色晦明,半响对卫嬷嬷说道:“还请母亲为我在府里寻个差事吧。”
浣竹之事不过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丝毫未影响到侯府过节的喜庆气氛。中秋日,杨夫人婆媳二人俱各品大妆进宫向皇后娘娘贺节,前脚回来,后脚便有内侍来宣旨:奉圣上旨意,赏赐瓜果糕点及金银器皿若干,另赏一千两过节银子!
侯府设香案接旨后,又陪宣旨的内侍闲话几句并塞了点银钱。把人送走后,二丫命人把御赐瓜果糕点摆上,将金银收到库房,便开始忙活中秋夜的酒菜及过节事宜。
杨家今年难得人齐全,且又多了一位少夫人,一家人坐在庭院里赏月饮酒,其乐融融。
杨浩看着明月,不由想起在平安镇上过的中秋节,再没想到自己也能在家里过上如此温馨的中秋,转头再看二丫,不由感叹命运真是玄妙至极,当年那个呆呆傻傻的乡下小丫头,任自己再天马行空,也想不到会有非她不娶的那一日。
锦乡伯府的气氛则就沉重的多,府里也没有聚到一起,只各自在房里吃了糕点酒菜打发了过去。
老伯爷独自在书房闷坐,他本想让伯府能延续下去,没想到竟搞成这个样子!他知道之所以伯府是现在的情景,少不了那两家及忠义侯府的手笔,说不定连瑞王府都插了一杠子。
他忍不住假设,如果当日不让李航袭了爵,可是让李达盛袭爵是不是要好些,必定有忠义侯府做姻亲,且据说李淑婉很得杨浩的欢心,将来爵位便是没了,情况也不会糟到哪里去的。
不过,他又马上说服了自己,李达盛一家子对自己不满至极,定不会认自己这个父亲的,且从圣上只是夺了永业田却保留了爵位来看,圣上还是因为妍儿而偏袒于伯府,永业田以后还有可能归还,但爵位免了就不好再归还,除非有天大的功劳,或者家里也出位皇后。
正在小佛堂的伯府太夫人这些时日也是沉浸在悔恨之中,是她低估了二丫在杨浩心里的分量,如果不是杨浩,换成谁都是能成功的。收回永业田那日,她被丈夫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已是有些灰心,没想到这几日儿孙们也对自己淡淡的,越发的心如死灰,如今只躲在佛堂中清修。
李航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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