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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和老爸有场姻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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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唐骏澜的检查下,一份B超单子,就到了柳春波手里,这次的结果是:边缘欠清,血流不丰富,乳腺增生,建议随诊。
顾飘飘拿着这两张单子,心里是苦笑连连了。
她喃喃对着柳春波说道;记得昨天她到一院去检查,拿到这张单子的时候,她是说什么也不相信,把牛医生说的话,和那些医生说,这还连连问了好几个医生,他们的回答都是:切出来看看,病理结果一出来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柳春波听了,心里更是惭愧了:那牛医生是希望尽量少地影响病人的生活质量,不想让病人无端地多挨一刀。
“乳,房对女人有很重要的象征意义。一个被刀割过的乳,房,终归是不完整的乳,房。”
他不惜冒着可能被挑衅、被埋怨、被误解的危险,告诉病人在他看来认为最合适的选择。“请相信我这双手吧。”这样的话,不要说在医术还不发达的现在,哪怕在后世也不会有几个医生能说出来。
但是那学怀着戒备、提防之心而来的病人,有几个愿意去相信眼前一腔真诚的医生?会不会日后肿块真成了恶性,会反过来把医生告上了法庭。
“你说,他图什么呀?”柳春波对着唐骏澜有些失神地问道。
唐骏澜深沉的一笑:“牛医生,也许就和他的姓一样吧,是个牛人而已。”
柳春波和顾飘飘回到了妇科门诊部,顾飘飘谢了牛医生,又再买了几包药,就先回去了,临走之前,她神秘地向春波眨了下眼睛,并且要走了春波的电话号码。
“我学会了哦——!”
“额——?”柳春波有点摸不着头脑,啥米意思,不懂。
有些狭隘的门诊部,就剩下牛医生和柳春波两人,柳春波非常尴尬地坐着,而牛医生则是翻着自己的杂志。
柳春波不知道怎么开口,自己刚才那么冲动地骂过牛医生的,现在却要拜托他帮自己看手,她张了张口,却怎么也发不出个完整的音来。
没想到牛医生温和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不舒服吗?”
柳春波抬头,对上的是牛医生清明的眼睛,她心里涌过暖流,终于开口道:“对不起。”
牛医生摇摇头:“做医生就是这样,早习惯了。你还是说说你的病吧,我好给你诊治。”柳春波投给牛医生感激的笑,然后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说:“我这手在半年前,由于一场车祸造成左手主要神经严重损坏,无法再接,原本左手臂都将废掉,但是经过李涵医生的救助,我的左手臂才保住了,但是最近它又疼痛起来,而且有时还会丧失知觉,而左手的感知度严重下降,我听说您不但在乳腺科有建树,而且在神经科也很有盛名,所以”
“所以就找上了我,还把我骂了一顿,你这女子啊!”牛医生调笑柳春波,原本严肃的面容,还有了点微笑。
柳春波嘿嘿傻笑了下:“这不是,误会吗?”
牛医生把柳春波的手拿了过来,用自己的手反复抚摸了许久,然后面色很是不好看,他站立起来,说:“你随我来,我必须给你详细检查下,这神经系统可不比乳,房,复杂上了许多,不检查,我不放心。”
柳春波点点头,跟着出去了,但是她的手机却不小心遗忘在了桌子上。
刚巧柳春波才走出没多久,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雄信在给柳春波打了N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听以后,脸上有着浓浓的担忧。
“爸爸,妈妈还没来吗?”苏怅然在上海市小剧场的后台有些焦急的问道。
“可能是小伟弟弟的病情不好,妈妈要照顾,怅然要懂事啊!”苏雄信蹲下身,对着穿着白色加了绒的小洋裙的苏怅然,柔声说道。
“可是妈妈答应我要来的,她不守信用!”苏怅然有些不满意,做人守信是妈妈教导她的,不是吗?“而且,今天雪妹妹她也要表演的,我想让妈妈看我的表演,比雪妹妹厉害!”
王雪是上海市中心幼儿园的,她也在这次元旦会演的表演名单上。
苏雄信有些无奈的揉揉怅然的脑袋,心想,等怅然演出结束,我就过去看看,再带上点钱,也好让大哥放心给小伟治病。
天色已晚,但在“妇科门诊”内部,牛建德医生正对着柳春波细细说着病症。
牛医生,叫做牛建德,祖上都是当大夫的,而他爸就是一位很出名的老中医,牛建德就是他给取的名字,也是希望他当医生有医德。
“我仔细检查过你的手,有一套你可以用的治疗方案。”牛建德严肃地看着柳春波,神情很不对劲。
“牛医生,你怎么说,我就怎么配合。”柳春波笑着回道,呼,我已近做好了思想准备,应该——吓不倒我吧。
“据我检查,你的左上肢感觉丧失,左肩胛带及左上肢肌均为3级(中度瘫痪,下面有详解),且斜方肌有萎缩、霍纳氏征阳性(肢体不协调),结合肌电图和核磁共振检查,确诊为左全臂丛神经损伤。”
柳春波心里早就有猜测,但真得面对,心里还是一颤,能不能医呢?
“您有办法吗?”柳春波问道,她自己也是医生,但对自己的病却无能为力,自己是不是真得很菜?
“办法是有,但是技术很不成熟,是我在美国医学巅峰杂志上所看到的一则病例,和你的极其相似,巅峰杂志称它为经椎体前路行健侧颈7神经转位术。不过如果让我来操刀,风险度很高,成功率只在1%。”
牛建德面有难色,一个手术成功率只在1%,相当于每100个人中成功的是一例,但是同样可能在这100个人里,一个都不成功,而是在下一百个人中,则成功了2个,风险太大,他不得不提醒柳春波。
“请您试试吧;如果不尝试一下的话,那成功率只能是0。”柳春波站立起来,对着牛建德坚定地说到,只能尝试一下,不是吗?
似乎别无它法了。
“我想,你最好和你的家人商量一下,而且这手术前准备起码也要一个星期。”牛建德看着眼前的女子,单薄的身子,却有些傲气,他不是不想给他做手术,只是这个手术的后果太严重,一个闪失,他,会后悔一辈子。
柳春波心里明白,动手术,首先要把病人的身体尽可能调养到最佳状态,而且手术方案也需要几个专家一起探讨决定。
只不过,小伟的病刻不容缓,而能帮助小伟的,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似乎只有她能动那个手术了。
“请您尽快安排手术,我的家人会全力支持我的。”她也有小小的私心,虽然说是为了小伟动刀才冒险,但是那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在冒险呢?
一个能复原的机会,放在她面前,她又怎么会不去珍惜和尝试?
牛建德神情一肃,慢慢开口:
“可是,手术失败的后果,将会是你左手臂全瘫!”牛建德看着一脸执着的柳春波,终于无奈地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柳春波一震,
全瘫吗——?
一瞬间,原本已经高高垒砌的宝塔,开始摇晃起来。
现在自己的手臂只是感知度欠缺,不能拿重物,但至少还可以自由使用。
如果——
手术失败——
自己的手——
就废了——
值得吗?
柳春波恍惚了,她的心剧烈的动摇起来。
牛建德叹了口气,说:“好好想想,我等你的决定,现天色不早,你也该回去了。”
柳春波点点头,从妇产科门诊走了出来,慢慢悠悠地走出了三院,然后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在一阶小阶梯上,傻傻得坐了下来。
她呆愣愣的看着路人们形色匆匆的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小孩子手中握着氢气球,欢快的跑在路上;一个漂亮的妈妈怀抱着她的孩子,用手在整理孩子凌乱的头发;可爱的女孩撒娇地用自己的小粉拳用力锤打着男孩的胸膛,看起来那么甜蜜。
女人的手,小孩的手,温暖的手,细致的手,粗糙的手——似乎都有着美丽的光芒,在黑夜之中,闪闪发亮。
那些——
都是健康的手吧,健康得让人感到疯狂的嫉妒呢——
如果是一双废手,还能感到快乐吗?
她看着自己的手,眼睛似乎有些刺痛,然后有什么液体竟然从眼角流落。
自己在哭吗?
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哭的滋味,是因为心太苦了吗?
我可以——
不动手术吗?
不救小伟吗?
为什么——
自己变得这么自私?
变得这么坏?
明明有机会救小伟
明明有1%的成功率
但是为了自己的手——
我好想放弃。
她坐在地上,窝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
她很安静,安静地——
让刚刚焦急赶来的苏雄信一点都没有发觉,从她的身边一闪而过,那焦急的身影带起冬日的寒风,一旁的病人都缩紧了自己的脑袋,但是她却执意把自己的手,袒露在刺骨的西风之中。
他没注意到——
可能是太着急了吧。
她有些傻,
为什么不感到冷呢?
剧烈的急刹车的声音响起,刺眼的光芒在她的眼前晃动。
她眯起了眼睛,一切都陷入了华丽的白色之中,看不清了。
一双洁白如玉的纤长的手,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有些不认识的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直一身休闲的白毛衣,却一片一片,浓黑的污迹,不过他却还是那么儒雅又有些恶劣的男人。
男人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薄薄的唇瓣拂过柳春波的耳朵。
“你老公到底怎么照顾你的?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纳凉?”他的声音那么熟悉,清冷带着点低哑的磁性,似乎还有一些很让人误解的关心。
柳春波傻傻地被他牵了起来。
这个男人,是他,明炎彬——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个时候出现,而且还是自己最需要一个人安慰的时刻,她的脑子不够用了,看着他白玉修长的手,她痴迷了。
男人有些霸道地把她塞进了副驾驶座,然后自己再坐回座位上,黑色的轿车,疾驶而去。
明炎彬看着眼前傻傻的女人,一股幽香钻入了他的鼻子。
她很香,还是第一次在她身边闻到的幽香,只不过那一次的她,是那么知性和犀利,引起了他早就沉寂了的心,第二次,她镇定的跑到了自己的大宅,又是那么智慧和勇敢。这一次,却傻得如此朦胧和可爱。
当他偶然接到密报,看到她遇到了车祸,他竟然想都不想,直接飙车跑遍了整个上海市,找她还真不容易,跑到她的餐馆,没人,却被那里的客人洒了了一身污水,再向格雷森确认以后,才知道,她的小侄子得了重病,他才猜她在三院。
明炎彬细细看着这个女子,似乎,并没有特别,但是却莫名奇妙牵动了他的心。
只不过,没想到,一见到你,就是这么一个狼狈的状态,你这个女人,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上心?
轿车驶入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门口,直接订房,然后一路抱着这个小女人,在大家惊异地目光下,明炎彬有些暗恼地把柳春波抛在了房间内唯一一张床上。
“你先去洗澡!”明炎彬金丝眼镜下的眼睛中突然闪过别样的暗芒,这个女人让自己这么为她疯狂,是要耍耍她,他才能稍稍解点气。
“哦!”柳春波应了一身,脑子迟钝。
她什么都没拿就走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浴室的建筑材料,是用朦胧的塑料构成的。
在灯光下,柳春波仍然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印在塑料片上。
明炎彬的看着那身影,眼眸暗沉,白玉的手指不断的敲打着床单。
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渴,身体也有些发烫,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让我变得不像自己呢?
突然水声停了,传来一个尴尬的声音:“我——找不到毛巾——”
明炎彬黑色眼眸一亮。
被自己随手拉下,丢进垃圾桶的东西,你能找的到吗?
他金丝眼镜下的瞳孔紧缩,记忆回溯。
本日上午于明家大宅中,明炎彬手中拿着一份机密报告,脸色非常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盛怒。
在亚洲的53所零件加工厂,以及相对应的成品53家成品出售公司,都是由他们明家自己培育出来的精英在当总裁,而英国那边的人,向来只提供技术,没想到,从今年夏天开始,英国那边的人,竟然在我公司下偷偷调换人手,从一开始的小规模基层人员的调配,现在竟然已经触及到了中层管理人员和企业培训的中国技术人员。
明炎彬冷酷地看着手中的另一份密报:1997年8月1号,柳春波、苏雄信及其他们的女儿苏怅然,因刹车失灵,而发生车祸,导致苏雄信脊椎受伤、柳春波左手主神经断裂,累及左手臂,同时右手也遭受到伤害,手掌感知严重衰弱。第二天,李涵教授收到来自美国,参加原本未邀请他的骨科研讨会通知,在赶往机场途中,再次不幸发生车祸,神秘失踪。
而经调查发现,发生意外的两辆车辆在事发前一天,都在叶氏集团所管辖的力帆汽车维修公司进行了额外的维修检查。
明炎彬黑色的眼睛中闪过厉芒,如玉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在我眼皮底下,竟然还敢耍阴谋,洛伊斯,你干得“好事”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烨霖亲生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别以为我真得被你蒙在鼓里,你以为你掩饰的很好吗?
你总是对我上心的女人下手不是吗?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你侵犯了我的底线!
洛伊斯﹒伊利撒白﹒波洛西得!不过一个小小的英国皇室远亲罢了!
至于这个叶氏集团,倒是可以让我磨磨我那似乎要生锈的剑了。
明炎彬拿开手提电脑,一连串神秘指令就发了出去,他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如深潭般闪着幽幽的冷芒。
发好一切指令以后,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的身体靠在窗前孤苏萧条,流云的墨发似有情感,搭在了他金丝凉意的眼镜前面。
打开窗户,任由冬日的寒风呼啸而入。
他走到窗的另一边,有一架被黑布尘封了很久的黑色钢琴。
伸出自己白玉修长的手,唇边的微笑有着怜惜。
黑白色的键盘,如玉质光洁。
他纤细美好的手指轻轻滑过,一溜音符从他的指下流泻出来。
修长的身影坐下,手指落在键盘之上,却丝毫不见生涩,一曲《卡农》已经慢慢弥漫在整个办公室中。
夜风吹乱了他如墨的头发,指尖跳跃,唇瓣的微笑平和而动人。
他的脑中一个傻傻的小女人,对着他说:“你的手,是一双弹钢琴的好手。”
黑润的眼眸,有着思念。
你的手还好吗?
门外静静守护者的格雷森的眼睛蓦得长大,眼中有惊讶、有感动,还有欣慰。
自从原夫人去世,已经足足有5年没有听到老爷的琴声了。
他眼角有着星点的泪花,嘴边升起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一个小小的身影来到了格雷森身边,格雷森慌忙抹掉了眼角的泪水,恭敬喊道:“小少爷。”
明烨霖微微点头,一把质地看上去非常好的小提琴已经架在了他的肩头。
小提琴悠扬的乐声飞扬,伴着房内的如泉水叮咚的钢琴乐声,相应相合。
在屋里的男人和在屋外的男孩随着音乐,心和心在这一刻无以伦比的相契在一起。
两人做了同一个决定。
记忆结束,他噙着邪恶的笑,走进浴室门。
越来越近。
停泊在五星级大酒店的黑色轿车,后备箱被人悄悄打开,一个小小的,满是油污的小男孩,嫌恶的拍拍自己的衣服,然后有些恶声恶气地说道:“都是那个笨蛋害得!没事转什么学?我见到她,一定好好教训她一顿!”
刚说完,就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得分明是“中华之都”的地址。
——医学小知识——
瘫痪程度可分为6级:0级(全瘫痪):肌肉刺激时无任何收缩现象;1级(近全瘫痪):肌腱或肌体略见收缩或触之有收缩感,但不引起动作;2级(重度瘫痪):肢体不能向上抬举,只能在平面上移动;3级(中度瘫痪):可以自动向上抬举,但不能承受任何压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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