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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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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象的。”话刚说完,荣宴眉一紧:“有人来了。”随机转头寒着脸看门外
21
赫佑手捧着盒子,一动不动的立在风雪里,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站了会,抱着盒子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关上,道:“他是谁?”
“荣宴,千岁身边的人,但是,现在在帮我们。”长姷答。
赫佑嗤笑,把盒子搁在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荣宴:“有什么计划,说来也叫本宫听听。”
“无可奉告。”荣宴淡淡的吐了四个字,与赫佑对视。
赫佑脸色一沉,眼神变得满含杀意,长姷忙的扯着他坐下欲言又止了半天,道:“今晚,我要出去,把腰牌给我吧。”
“不给,以后这些事,你不要插手了。”赫佑说着,眼睛却还在盯着荣宴,十分厌恶的模样。
长姷顿感头痛,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今晚千岁叫大家一起去用膳,不去不成。”
赫佑这才转头看长姷:“说了不给就是不给,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哪也不要去。”
“长生!”长姷无奈:“上次是不小心的,这次不会了,只是吃个饭而已。”
“那也不成。”赫佑答的不容否决,看向荣宴:“你可以走了,去和千岁说,放过长姷,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
“呵”荣宴冷笑:“早知如此,何必让她犯险,如今她是不可能抽身的。”
“多嘴,照本宫的话回就是!”啪的一声,赫佑袖子拂落桌上茶盏,眉眼间怒气清晰可见。
荣宴不答话,反而看向长姷,长姷叹气:“荣宴你出去等我。”
荣宴点头,走了出去。
“何必呢,这次真的不会有事。”
赫佑面寒如霜,手紧紧攥起,凝眉问长姷:“怎么才算有事?我已经决定不会再让你插手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长姷笑了,抬手摸了摸赫佑的发:“你忘了吗?我说过所有事我们得一起想办法的,让你保护我,重担都压在你身上,你想让我如何想?”
“我不管。”赫佑拂开长姷的手,脸偏开:“总之,不会再让你犯险。”
“长生!”长姷忍不住语气加重:“早说好了,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你可以说我说话不算话!”赫佑转回头,固执的看着长姷:“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不允许你出去,你只要让我护着什么都不必做不必想!这是男人的事!”
“你!”他这副模样,显然是怎么说都说不通,长姷不由的心里有些怒火,她知道赫佑担心她,可让她变成古代女子那般她万万不愿意:“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长生,我保证,再不会让自己受伤,把腰牌给我。”
长姷不否认这怒火中夹杂着自尊,现代的女子都和男子一样,女子不见得多柔弱,而不是像古代女子一般无才便是德,完全是男人的附属品,活着就是为了男人,可长生的话,像是就想让她变成那样,好似她一直做的一切都是多事。
“不!给!”赫佑眯眼,表情中隐见怒气,大抵也是生了气:“你若是无聊,我会派人陪你,宫里你随便去,想要什么只管和我说,就是不许出宫,做好一个女子该做的事便可!”
“女子该做的事?”越说,长姷越想笑,突然感觉身上无端被罩了一个笼子,被框了个框架。笑够了,长姷便停下了,眼神一寒:“长生,你拦不住我的,我要做的事不会是多余的,既然早已踏了进来,不成功便不抽身。”说罢,一个手刀利落的砍下。
赫佑虽然会点武,可明显敌不过长姷,有惊无险的闪开后,脸色阴冷了起来:“长姷,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你想把我变成另一种人,我说了我要和你站在一起,你却要硬要将我藏在你身后,长生,你想过我的想法吗?”
“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你觉得我错了?”说着,赫佑笑了,温温和和,灿烂至极,眸中泪光轻闪:“连母妃都背叛我了,你也想背叛我吗,我明明最能信的就是你,最想保护的就是你。”
长姷一惊:“你说什么?!贵妃娘娘她”
赫佑大笑,脸色发白,唇瓣微颤:“贵妃娘娘?什么贵妃娘娘!呵,笑话,真是笑话。”陡然话锋一转:“好,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拦着你,随你想做什么,再也不拦着你了。”
“长生”长姷往前走了两步,却被他喝停:“走啊你!哦对了,腰牌是吧,诺,给你!”说完,随手抽出腰牌往桌上一扔,含笑看着长姷:“走吧。”
长姷垂眸,沉默了半晌,收起腰牌,转身走了出去。
赫佑脸色一僵,又是笑了出来,陡然咬牙狠狠的挥修拂向桌上的盒子,哐当的一声,盒子摔落,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裙摆。
泄愤般的踹翻了凳子,推倒了桌子,砸落了一切可以砸坏的东西,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瞪着房顶,嘴角始终撤不去的嘲笑。
嘲笑自己,也嘲笑所有人,在皇宫那么久,曾经受尽了苦楚,他依旧如同个小孩子,天真的认不清人性的冷酷,天真的以为什么都是真的,傻啊!真是傻啊,怎么能忘了,皇宫是个大戏台,所有人在这里都是演戏,没有什么是真的。
原以为自己已经够苦了,曾经在宫里被冷落的生活让人生不如死,没想到,远远不止,所有的一切,都拜她所赐。
真是他的好母妃啊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赫佑昏昏沉沉偏头去看,是长姷,手里还提着食盒,一身的白雪,连头发也白了。
“你回来做什么?”
长姷没接话,看了下满屋狼藉,叹了口气笑:“砸累了,过来,吃点东西吧,我刚才偷偷去膳房做的。”
赫佑一愣:“你没有出宫?”
“恩,陪会你。”长姷这般回答,把食盒放在地上,开始收拾桌子椅子,然后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最后提出壶酒,道:“快来呀,还热着呢。”
赫佑躺在床上不动,冷声道:“不用管我。”
话音刚落,胳膊被人拽住,长姷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特意给你做的,再是心里不舒服,也得吃点饭啊。”顿了顿,晃了晃手中大红色的衣裙,愉快的挑眉:“给我的吗?”
赫佑一怒,一把扯过衣服,使劲的扔了出去:“不是给你的。”
长姷要去捡,赫佑喝道:“不许捡,就扔在那里!”
长姷挠了挠头发,伸手拉住赫佑的手,用力的将他扯了起来,然后坐在他身边,低头道:“你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哄你,这么着吧,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赫佑怔愣了下,脸扭开:“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哄。”
长姷也扭脸,非要看见他的表情,故意状似十分伤心的说道:“赫佑不想要我这个姐姐了吗?连看一眼都不想看吗?那算了,我走了,真的走了,不回来了。”
“不好!”长姷刚站起身,赫佑立马转回了头吼道,随即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骗我的。”
长姷笑,手搭在赫佑头上,轻轻摸了两下:“就是啊,赫佑还是挺了解我的嘛,那怎么说能我会背叛你呢,这样,你不就是你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吗。”
“油嘴滑舌。”赫佑白眼,拨开长姷的手,下了床,坐在桌边,指了指酒壶:“你不是不叫我喝酒的吗?”
“今天特例,我也陪你喝。”长姷坐在他对面,亲手倒了两杯酒,一人一杯,喝完了就继续倒,一句话也不说,只沉默的喝酒,沉默的吃菜。
酒过三巡,赫佑微微有了些醉意,嘴角也露出了丝笑,步伐不稳的捡起地上红色的衣服,指了指长姷:“穿给我看,可好?”
长姷打了个嗝,接过衣服动作粗鲁的甩了甩,颦眉道:“这衣服,我穿不来吧。”
“那也得穿!十几个宫女做了一个多月呢!”
长姷口瞪目呆,把衣服摊在床上托着下巴仔细看着。
一看之下,才觉这衣服做的过于精致了,也过于隆重,倒像是——嫁衣。
看长姷一动不动的模样,赫佑笑,如同孩子般,掰着手指道:“还有好几件呢,这件只是穿在最外面的,我觉得你穿着一定很漂亮。”
22
沉默了半晌,长姷唤:“长生,这个,我不能穿。”
赫佑一僵,突然指着长姷厉声道:“穿!必须穿!”
长姷回过头,两手一摊:“这分明就是嫁衣啊!”
赫佑神色古怪起来:“这不是嫁衣,不是所有红色的衣服都叫嫁衣,而且,宫里的嫁衣没这么简单,也不是随便能做得出来的,你想多了。”
“唉?”长姷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道:“是吗?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不过,若是真的嫁衣放到她面前,她估计也不认识,从来也就没见过,除了知道是红色。
尴尬的笑了笑,立起屏风,长姷开始换衣服,没一会,穿好了,自个儿低头看了看利落的衣裙下摆,又看了看不是很宽大的袖子,貌似真的不是嫁衣,和普通的衣服比除了做工花纹过于精细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按照大燕贵族穿衣的风格,嫁衣该是更隆重的,袖子一定很宽大,下摆一定会拖很长,穿着估计什么事都做不了了,而这个很利落。
如此这般,长姷便放了心,绕过屏风赤着脚走了出去,结果,非常不悦的看见赫佑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这一夜睡的太沉,早上醒来,长姷已经不在,赫佑看着空落落的房间不知是该哭该笑,明明都是为了他,可如今却觉得被冷落了。
长姷赶到千岁府时,刚好看见府前停了一队人,识趣的藏了起来,等到人走了以后才走出来,四下张望着。
“我在这。”不远处的树下,一个身披白色披风头也不抬的男人发出声音。
长姷哈了两口气于手上,点了下头,朝荣宴走了过去:“真冷啊。”
荣宴没理会长姷的话,走在前头给她带路。
两人围着千岁府绕了半圈,走到了千岁府后面,荣宴抬眼扫视了一圈:“千岁府里戒备森严,虽没有巡逻队,但即便是丫鬟也都身怀绝技,遍布府中各个角落,现在又是白天,无可藏身的阴暗之处,所以,你要小心的跟着我。”
说完,还看了下长姷的白色衣服,点了点头:“省了替你准备白衣的时间。”
“为何你以你的身份直接进去?”长姷问。
“没有千岁的允许,谁也不能接近那里,而府里的人都认识我,我随便一动,所有人都会记下,从而禀报千岁。”荣宴冷笑:“他从来不信任何人的,我们只能偷偷潜进去,把这个带上。”
说完,递给长姷一块肉色的物件,自己也抽出一块开始往脸上贴。
长姷翻看两眼,学着荣宴的动作将这猜想是易容之物的东西贴在脸上,末了拍了拍,问:“这样可以吗?”
荣宴点头,想了想又道:“不要尝试抢丫头小厮的衣服,这府里的每个人都有特地的线路要走,每半个时辰各个领头的会查阅一次。”
“千岁倒真是小心,也知道要杀他的人很多。”长姷笑了几声,双手伸到身后将头发一股脑的团起。
荣宴眉心一紧,口气冰凉道:“这个法子,曾经是我命人执行的,为的是确保万无一失,不给任何人潜进来的机会。”
长姷两手一摊,无良的笑:“你也被自己难住了。”
荣宴扭过头,一副懒的看长姷的模样,道:“我们只要走到中院的假山附近即可,那里没有人接近,从这里走最近,是千岁的第二个书房。”
长姷拔出袖中的匕首看了看,见没什么问题,点头:“恩,走吧。”
荣宴率先推开后院的门,沿着门缝看了看,仔细观察了下,随后闪身快速的跑了进去。
大雪下了一夜,雪厚的可以到小腿,这后院主要道路雪都已被扫开,唯有人不走的地方还堆着厚厚的雪。
荣宴很谨慎,没有脚印的雪他一脚也不睬,利落的一个轻功直接飞到了停放马车的地方,躲在其背面。
长姷不会轻功,一进来看着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的荣宴只能摆手,表示自己不会轻功。
虽然不会这些武林中人的武功,但耳朵还是很灵的,能够清晰的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左手边三个人,右手边两个人。
荣宴自然也是听见了,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脸色阴沉了下来,无奈之余正要飞过去将她带过来,哪知长姷一个飞扑,人直接躺到了厚厚的雪里,从他的远度来看是看不见长姷了,而路过的丫鬟小厮离的更远,当然也是看不见她的,待人走过之后,荣宴才松了口气,没好气的道:“还不赶紧起来,这雪印你要怎么办。”
长姷垂头坐起,不好意思道:“我不会轻功。”
荣宴飞至长姷身边,鄙夷道:“我真是高看你了,如此,你便出去吧,此事我一人来就成,你在只会拖累我,越往前走越干净,不会再让你侥幸有雪堆可以藏身。”
长姷一听,脸色也有些不好:“我没你想的那么弱”藏身之道她岂能不会
“连最基本的轻功都不会,你有什么资格说,赶紧出去,马上又要来人了。”荣宴说着,毫不客气的提着长姷的领子直接使劲一扔,边扔还边说:“若是这样都能被摔死,那就死吧。”
长姷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直接人就被大力的扔飞了出去,摔落在门外,溅起一地雪沫,狼狈不堪。
怔愣了一会,长姷猛地跳起,看着后院门又急又恼。
她承认轻功的确方便,可也没见她以前哪次偷袭没用轻功就死了,荣宴真是连给别人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无奈,长姷只得在府外四处转悠,忽然看到一棵树,眼波一闪,转身走开。
没一会,她拿着一堆东西回来了,既然不能一起进去,就布置下后期的事,虽然不一定能用得上,却总比闲着好。
荣宴去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要久,担忧之下,安慰自己或许是千岁府太大了,但长姷站在府外最高的树上,隐约看见府中的躁动,知道不是因为府大,而是因为被发现了。
到底要不要冲进去救人?长姷一瞬间想了很多,但最后还是没有进去,若是荣宴此时正与人厮杀,她进去是会拖累他的,他会轻功,就算在厮杀也可以快速的逃脱,她虽然能打架,逃跑比起古代人的轻功,逊色了不是一大半,这种情况下,就算打赢了,身处在敌人内部也是跑不了。
静静的站了会,背起箭笼,搭起弓箭,一动不动的看着远处的举动。
荣宴,一定要跑出来!
23
视野内,许久才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一手持剑,一手捂住腹部,飞快的朝着这边跑着,而其身后,追着一群人,且都是高手。
荣宴负伤了,使用轻功有碍,敌人还不止的放着飞镖,飞起来反而不好躲,目标太大,但敌人却可以麻利的用着轻功追荣宴,若不是荣宴伸手矫捷,怕早已被追上,或被飞镖袭中。
长姷不紧不慢的深吸了口气,好久没有这种大开杀戒的感觉了,心情激动到一时分不清是害怕还是高兴,胳膊都在轻微的颤抖。
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拉开弓弦,第一箭直直的朝着目标飞了过去,带着乘风破势的杀气射中了措手不及的一人面门,一击毙命,恐怕他连多余的想法怕都来不及。
这一击死了一个人,对于这群护卫来说怕不算什么,但却让他们都是一顿,飞快的锁定了长姷的位置,视她为荣宴同党,必杀。
而荣宴则是一股子血气翻涌,怒视长姷,自然是气她送死的行为。
两百多米的射程,这么远,长姷看得见他人,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理会他,下一击搭上了三支箭,这三支箭不会准确的射死人,大抵只能射伤敌人,但这就够了,她要做的,就是远程给敌人施加干扰,哪怕他们为了躲箭犹豫了一瞬间,荣宴都能跑出很远。
此时,由于长姷的干扰,大家都用不了轻功,也就是拼谁跑得快了。
近了,越来越近了!
弓箭连发的速度太快也快用完了,但好在荣宴越来越近了,敌人与他之间的距离大概拉开了五十米,搭上最后三支箭,长姷快速的指了下荣宴,随即射出了弓箭,直指荣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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