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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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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怕被奴役时间长了,她就真的变成了小奴才,一天不伺候人便觉得不舒服,毕竟习惯难改,而她已经习惯了不少年了。
说来也真可笑,从来了这里,她如无例外,生活都是每日早早的起来做饭,随后下地干会儿活,然后让小驴驮着昨日摘的菜一起赶到集市卖。中午回来了要做午饭,做完了就下地,摘一些地里的菜,留着第二日卖,然后做晚饭、做家务。。。。。。。。。。。。一天,就这么飞快的过去了。
她一个现代人,能转变成小奴隶这么顺利甚至极其合格,长姷也觉得自己忒伟大了点,虽然那卖菜的钱总是被自己私吞了一大半,作为开饭馆的用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这别人眼中的奴隶,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果然,雷阵雨去得很快,还没到村子前,就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清明一片,雨后的清凉空气中,阳光刺过,似乎又要开始升温了,这清凉也维持不了多久。
将马车赶进村子里,停在一座最。。。。。。寒酸的屋舍前,长姷冲车厢里面喊:“下来吧,到了。”
马车轻微晃动了几下,帘子打起,一个雪白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孩子缓慢矮着身子出来,面上挂着淡淡的红晕,有些不正常,身子还晃了两下,惊得长姷忙扶住他,带着他下了马车,又将里面的包袱扛了出来。
推开屋舍门,只见里面一人没有,发黑的小桌上胡乱摆放着仨俩小碗小碟,满地都是瓜子皮。
长姷又往外面架起搭衣服的棍子上一瞧,上面的衣服都是滴着水的,显然是下雨天根本没收回来。看来,她不在,他们是能将就就将就,也不会主动做任何一件事。
放下包袱,长姷笑着对那孩子说:“我想你会生病,所以刚才回来之前买了药,你先去我屋躺会,我去给你煮药。”
说罢领着他走向旁边的房间,将他安置在吱呀作响的床上,才转身出去。
长姷顺便又去二娘的屋看了看,发现也没人,不由得纳闷:这一家子干嘛去了?
走进破旧的厨房,翻箱倒柜找出只罐子开始煮药,望着那越渐漆黑的药,到了差不多的时辰便开始装碗。
“啊!”
陡然一声尖叫从隔壁传来,而这厨房的隔壁,就是长姷的房间,那尖叫声,是长玉的。
长姷忙的端着药碗快步走了回去,进门便见长玉惊恐的瞪着大眼望着床上那孩子,孩子则使劲往床角里缩,眼神怯怯的,不敢出声。
看见长姷,长玉尖声叫道:“你个贱人,竟然敢把男人带到家里来!”
长姷走过她,往床边一坐,把药碗递给孩子,温声道:“自己把药喝了吧。”随后站起盯着长玉,说了四个字:“一边玩去。”
长玉一怔,眯了眯杏眼,猛地转身跑了出去,嘴里还喊道:“我去找爹爹打死你!不要脸的!丢我们家的脸!”
孩子喝了药,小心翼翼的看着长姷,空了的药碗始终抱在手里,十分局促不安。长姷见了笑的开心,道:“小家伙你叫什么?”
“我。。。。。。我没名字。”小孩怔了一下,这样说道。
长姷猜到他大概是不想说的,微微歪了歪脑袋,想了会,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吧,长生怎么样?叫起来很方便,我不太会起名字,看你身体有些弱,这名字就当是祈祷了。”
孩子犹豫了下,点了点头,眼睛不安的四下看了看,小声道:“我连累姐姐了?”
“哪有!我们家就是这样的,刚才那个女子是长玉,我妹妹,她一天起码得说三遍要爹爹打死我,我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你,吓到了?”长姷凑近点,想要摸摸他的脑袋,看是不是很烫,长生却是往后缩了缩,避开了她的手,害怕的道:“姐姐要做什么?”
长姷怔愣,手停在半空,不由得觉得这个孩子想法是否有点不纯洁?她没打算干什么啊,不过是看他发烧的状况是不是很厉害。3
悻悻的收回手,长姷正欲转身出去,忽听外面踏水的脚步声传来,似乎还有不少人,没一会,便由长玉带头的一群人挤进了屋子,其中有脸色难看的宗秀才,当然,必不可少的是村长的儿子廖炎。
长玉说道:“姐姐你是未婚女子,怎可带一个男子回来过夜?炎哥哥知道了定要伤心了。”说完,还悄悄地瞥了眼廖炎。
长姷把被子猛地掀起给长生盖了个严实,笑道:“这孩子是我刚救回来的,怎么成了长玉说的过夜了,昨夜有人见过他吗?”
长玉还未来得及说话,廖炎便上前一步,狐疑的重复道:“刚救回来的?”
长姷点头:“他差点淹死,又下着大雨,我总不能看着他死,长玉你说可是?”
长玉一哽,用力瞪着长姷:“可你也不能让他进你的房间啊,女子的闺房怎么能被男子随便出入?”
长姷好笑的看着这间破烂的房间,委实看不出一点女子闺房的样子,指着满屋子的人笑道:“这么多男子都进来了,也没什么事啊。”
众人一阵面红,几个男子识趣的退了出去,廖炎不赞同的望了眼长玉,冷声道:“以后不许乱说了,你姐姐好心救人倒被人说成这般,若是让人误会了,岂不是要白白损了清誉。”转而又看着长姷道:“他家在哪?可否送回去?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待着。”
长姷思绪一转,道:“这孩子现在还不能回去,有人想害他,若是此时回去免不了还是一死,既然救了人,干脆就送佛送到西。”
“可。。。。。。”廖炎眉心一皱:“你个女孩子家,留男人过夜总归不好,不如就让他去我家住着吧,我家也大些。”
长姷坐在床头,掀开一角被角,刚想问长生可愿意,便见长生憋红着小脸摇头,紧张的扯着她的衣袖,如同怕被遗弃的摸样,十分惹人怜爱。
长姷笑了笑,对廖炎道:“谢谢廖大哥好意了,不必了,人是我救的,自然要我负责。”
廖炎眼神复杂的望着长姷,还想再说什么,便被长玉拽了拽袖子,听她道:“炎哥哥,既然姐姐有些留着那男子,就别再劝她了,姐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很是固执的。”
长姷耸肩,越过众人往屋外走,道:“几位可要留下来吃饭,我马上就做饭了。”
宗秀才一甩袖子,冷声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下雨了,找地方避雨,自然就回来晚了。”长姷爱答不理的回了两句,翻了个白眼。宗秀才绝对不是关心她才问的,她太了解了。自从娘跑了以后,宗秀才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成天摆着一副她欠他百八十万的脸,好似娘跑了是她的错一般。
做好了饭,二娘也回来了,看她那一脸的喜意,长姷就知道,她定是去打麻将了,而且还赢钱了。
饭菜摆上桌,一家三口人便不理会长姷吃了起来,而长姷也早已准备出了一份饭菜给长生端去。
长生长得很漂亮,面皮白净又清秀,吃饭的摸样也极其斯文,长姷想他大抵是富人家的孩子,这吃糠咽菜的倒也真委屈了他。
正吃着,二娘忽然一脚踢开屋门,手里还拿着个吃了一半的馒头,拧着眉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说着,她忽然愣住,看着长生,惊奇的瞪大了眼,飞快的上前两步,直吓得长生再次缩进墙角。
长姷忙问:“二娘干什么?”
二娘一脸的喜意,猛盯着长生不放:“啧啧啧,真是漂亮的人啊!从哪弄来的?”
长姷心中咯噔一声,忽然觉得长生逃过了谋害来到她家不一定是好事,因为二娘这人是只豺狼,瞧她此时看着长生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那分明是赤果果的欲望。
眉头不自觉的皱起,长姷猛地大喊:“秀才,管管你媳妇!”
二娘脸上顿时一阵青红交错,攥紧了手中的馒头,不满的瞪着长姷,终是翻了个白眼出了屋子,屋门也不关,厅里的餐桌正好对着屋内长姷的床,二娘也特意选了个正对床的角度,边吃饭边看长生。
要说这房子的格局也实在不让长姷满意,拢共就四间房,连并在一起,最左边是厨房,与三间屋子中间没有打通,而这三间屋子中间一间便是吃饭的厅,右边是宗秀才和二娘的房间,左边是长姷和长玉分一间,隔断也只是一个木板,长姷被分在开门便能直接看到她床的位置,长玉的小间则完全被那木板挡住,外人看不见。
没好气的起身,用力的将门一关,长姷听见外面二娘不满的惊叫一声,理也不理的再次坐在床边,安慰着长生:“吃吧,现在她看不见你了。”
长生这才往外面坐了坐,捏着馒头轻轻咬了口,面色略带艰难的咽了下去,随后喝了口稀饭,润了润嗓子。
吃完了饭,长姷收拾好碗筷,准备下地摘菜,哪知长生硬是扯着她的袖子不让她离开,无奈,她便带着长生一起下地了。
家里刚好有两顶草帽,长姷给长生带上一顶,还别说,这孩子长得美,即便是穿上破旧衣裳带着草帽也掩不去一张白净的面皮风采,直看得长姷忍不住伸手捏他的脸蛋,惹得他害怕的连动都不敢动。
到了田里,长姷跑到黄瓜架前摘了一根长得极顺溜的黄瓜,用帕子擦了擦,笑着塞到长生手里让他吃。
长生咬唇拿着黄瓜,望了望四周,慢吞吞道:“洗洗?”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长姷又摘了根直接上去咬了口,脆生生的,纯天然绿色无污染,倍儿新鲜!
长生口瞪目呆的望着长姷,犹豫了半天,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极小的一口。腮帮子轻动,脸色微红,似是不好意思。
长姷道:“你在地头儿蹲着吧,我得干活了。”
“我。。。。。。我帮你。。。。。。”长生急忙扯着长姷的袖子,神色略带急切焦急和害怕。
长姷想了想,点头:“嗯,也成,我教你。”
说罢,领着他一起站在黄瓜架前,告诉他那些可以摘了,那些还要长长。
长生显然很惊奇,也没见过这些,忍不住抬着雪白的手去摸黄瓜上面的梗,却猛地收了回去,捧着那只被扎的手不知所措。
长姷拿出一双自己织的手套,一只套在自己的左手上,一只套在长生的右手上,笑嘻嘻道:“黄瓜和黄瓜秧子上面都有小刺儿,带上手套再摘就不疼了,最好别碰掉黄瓜上的刺儿,有刺的人家会觉得新鲜,好卖,摘完了就小心放在这只大篮子里。”
长生乖巧的点头,看着手套愣了会,便开始摘了。
开始的时候,长生每摘一根都要问问长姷,让长姷做主,后来,慢慢的,他便记住了大概多大的可以摘,便没再问长姷了。
平常一直都是长姷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即便是速度再快,也始终比不上今日的两人,没多久,黄瓜便摘的差不多了,又要摘辣椒了。
辣椒要比黄瓜好摘的,黄瓜秧子到处都是刺儿,摘也要小心,辣椒没那么麻烦,看着差不多大,直接揪下来就成了。
长姷蹲在地里没一会就摘满了一大篮子辣椒,转头一看,长生竟正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辣椒秧旁发呆,手里还拿着个辣椒。
她不明所以,刚想问问,便惊奇的见长生抬起手,把辣椒往嘴里送去,然后,咔嚓咬了口,嚼了两下,瞬间不动了,面颊快色变红,脑袋缓慢的转过来看长姷,眼眸里荡漾着水汽。
长姷见他脸颊越来越红,犹豫不得,忙跑到地头拿了两根刚摘好的黄瓜冲了过来,急切道:“快吃,解解辣!”
这辣椒如她这般爱吃辣的人都不敢生吃,长生却直接来了口,想必此时辣的定说不出话来了。
长生接住黄瓜,飞快的咔嚓咔嚓咬了几口,把嘴里塞的满满的、鼓鼓的,额头被辣出的汗珠晶莹一片,长姷帮他擦了擦,忍着笑道:“你也真是,怎么不问我就吃,万一有毒怎么办!”
两根黄瓜,几口就让长生吃完了,眼里不停的往下落泪珠,伸着小舌头大喘气,手在脸前扇着:“好辣。”
“辣就对了,这是辣椒,而且还是特别辣的一种,镇里很多爱吃辣的人都上我这儿买辣椒。”长姷说着,又问:“还辣不辣?”
长生点头又摇头,盯着右手拿着的辣椒看,随后,手一松,将辣椒扔了。
长姷抽了口气,忙将辣椒捡起来,嗔道:“别扔啊,晚上做饭用。”
长生瞪着黑亮的大眼,指了指那被他咬了口的辣椒,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咽了口口水,继续干活。
摘了黄瓜、辣椒、茄子还有豆角,所有的一切弄好,天色已经渐暗,蚊子扎堆的成群围在两人头顶上,时不时咬上一口,长姷倒是习惯了,只是长生很难受,脖子上和手臂上被咬了几个大红包,忍不住一直挠着。
索性活干完了,两人回了屋。
厅里,二娘吃着杏儿,满地扔着皮和核,长生走过的时候,踩到一个一个杏核,差点滑倒,好在身后的长姷扶住了他,却自己也差点摔倒,原因是长生并不比她矮多少,仔细看,两人身高是差不多的。
稳了稳身体,长姷狠狠的拧着眉,斜睨着二娘,道:“下雨天外面衣服也不知道收,吃东西还没人村东的傻子知道干净。”
二娘立马一个拍桌,扬起叫道:“你个臭丫头!你是做什么的!伺候老娘你敢说不乐意!大下雨的你要我出去收衣服!你这是想让我死啊!”
“淋个雨就死,您还真柔弱!怎么不怕喝稀饭会淹死啊!”长姷没好气的嘟嚷着,随即将长生推进自己的房中,转身要去做饭,长生大抵是不乐意与二娘单独相处,非要跟着长姷去厨房,长姷想,也罢,省的二娘吓到了长生。4
将厨房的油灯点上,暗黄暗黄的光晕淡淡的充满了屋子,长生好奇的蹲在灶台前,望着那只趴在灶台上假寐的白色长毛猫咪,轻轻伸了手指过去,猫咪叫了一声,随即用脑袋一直蹭着他的手指,十分乖巧的样子,长生惊奇的瞪大了眼,忍不住笑了。
“因为家里有老鼠,所以基本上这里的每家每户都有猫。”长姷淘着米说着。
长生显然十分喜欢这只猫,大着胆子将猫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顺着猫毛抚摸,静静的坐在这凳子上,边玩猫边看着长姷忙来忙去。
今天的饭菜与往日不太一样,当饭菜摆上桌时,二娘和长玉齐齐变了脸,望着那三盘有些焦糊的菜,最后看向宗秀才。
宗秀才冷着脸将筷子用力拍在桌上,大喝道:“长姷,过来!”
此时长姷正和长生坐在屋外的树上看星星,听到宗秀才的叫声,长生明显晃了下身子,不安的看着长姷,小声道:“对不起。”
长姷无所谓一笑:“没事。”
刚才做饭的时候,长生看见她很忙,便非要帮着烧火,他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会做这种活的,所以,火一会被烧得很大一会被烧的很小,很难掌握火势,饭菜也都糊了。
两人一起从小矮树上跳下来,进了厅里。
长姷淡漠的看着宗秀才,问:“干嘛?”
“这就是你做的饭!什么样子!给我去重做!”宗秀才大声喊着,身体气得直颤抖,觉得长姷是故意气他才做出这样的饭菜一般。
长姷低了低头,冷漠道:“废物没资格要求这要求那的,有吃的就不错了。”
宗秀才一下子站起身,身体抖得更厉害,二娘扶住他,气愤的怒视长姷:“你怎么和你爹说话呢!”
随后,一阵霹雳哐啷的碗碟碎裂声,宗秀才掀翻了小木桌,饭菜全部摔在地上,抖着手指指着长姷,满脸通红,怒目圆瞪:“你个不孝女!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个败类!给我滚出去!”
长生怯怯的拉着长姷的衣袖,长姷给了他一个暖笑,眨了眨眼对着宗秀才道:“我可没记得你养过我,五岁之前是我娘每日做工养我,五岁之后似乎是我养你们,这家里的一桌一椅都是我买的,你们每日吃的饭菜也都是我种的、我做的,若要滚,该你们滚才对。”
这次不止宗秀才了,连二娘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长玉更是气得要上来与长姷打架,长姷不为所动,一把推过长玉,扯着长生走了出去。
一路上,长姷一句话也不说,长生只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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