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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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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姷一脚踢在他身上:“感叹个头!给老娘站起来,走!若是让我发现你耍我,我这手里的刀子可是不会留情的!”
五月担忧的颦着眉,看着长姷跟在强盗头子身后出了门,忙追了过去拉住长姷:“你且等着,我去叫官差来一起去。”
长姷不屑的一乐:“就他们?连刀都拿不稳,我不怕他们帮不到我,就怕他们拖我后腿,后院里遗留了这伙强盗的刀,我想大概长生被带到他们的老窝去了,你说,是不是?”说着,踹了一脚前面想要跑的强盗头子。
强盗头子步子顿时停了,忙的点头,表情却阴戾之极。
五月姐扯着长姷的手更紧了,斩钉截铁道:“这就更不成了,他们的老窝你进去容易,还出的来吗!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叫官差,一会让他们去就成,你犯不着为了一个相识没多久的人以身犯险。”
眼见五月转身就跑,长姷无奈的笑了笑。若是这帮官差官兵有用,那这强盗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镇里抢劫,定在没下山时就被诛灭完了。
这个国家,越来越乱了,宦官当权霍乱朝纲,皇帝年迈只求长生,太子好色骄奢淫逸,嫔妃摄政秽乱宫廷,众官贪污结党营私。
哎!
本一直想着她一个小百姓只安安静静的过好自己的日子也就是了,不招惹谁,也不被人欺负,可如今来看,并不是这样,上面的政策直接影响到下面人民的生活,这不,没惹事都被事找上,平白长生就被嚣张的强盗掳走了,真是。。。。。。好怒!
但,她长姷不想惹事,却并不代表怕事,躲不过,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一群强盗而已,比起从前碰到过的对手,不算什么,简直就是不值一提。25
如小强盗所说,他们的老窝果然是在山上,虽然山头不大,却步步惊心。
谁都知道,一说到山,必然就和陷阱一系列的联系起来,何况是这伙山贼的老窝,自然陷阱不会少。
行走在山道上,长姷手里攥着杀猪刀抵在强盗头子的后腰上,一觉风声不对,就不深不浅的给他来一刀,恶狠狠的说道:“给我老实点,若是我踩到陷阱上了,先解决了你!”
强盗头子苦不堪言,表情更加的阴毒,恨不得下一刻就能宰了长姷,怒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长姷瞧他那摸样,郁闷道:“你发羊癫疯了?”
强盗头子灵机一闪,立马躺在地上不停的哆嗦,断断续续道:“救。。。。。。我。。。。。。”
长姷默默地注视着他,半天才道:“你缺心眼吧?”转而,虎虎生威的一脚踢在强盗头子身上:“给我起来!带路!今个就是你残废了,滚着也得给我带到地方!”
强盗头子惨叫一声,愤恨的爬了起来,凶狠的睨了眼长姷,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从山下到山顶,并没要太多时间,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山顶,入眼是一个村落摸样的山寨。
长姷和强盗头子躲在树后,远处寨子前有不少强盗来回巡视着,看来进去找到长生并不会很容易,可长姷看了看刀尖顶着的人,笑了。
寨子的某个房间里,一个魁梧大汉坐在椅子上,一双无端让人瞧着恶狠狠的眼眸盯着角落里缩着的小人儿,满布茧子的厚重手掌摩擦着桌上的茶杯,粗哑的嗓音响起,问着旁边站着的鼠头鼠脑小强盗:“这孩子是大哥捉来的?”
小强盗应是,他继续问:“那大哥呢?”
小强盗一乐,道:“看上一头他国的肥羊,说让我们先把这人带回来,他去宰羊,就是不知道怎么现在还没回来,二爷,您瞧这人长得,不如,趁着老大没回来,您先享用?”
二爷阴气森森的笑开,摆了摆手,让小强盗出去了,随即,他故意放缓了步子,悠哉的走到长生面前,弯腰俯视长生,细细的打量着。
长生面无表情,而被绑在身后的手却越发的攥的紧,对上二爷的视线时,身体不经意的抖了一下,嘴角却勾勒出与心理不相符的笑容,极其灿烂,状似迷茫,又似卖乖,声音清润中夹杂着丝丝软绵绵的感觉,道:“想做什么?做完了可会放我走?”
二爷下意识的一怔,未反应过来就听长生继续道:“解开我的绳子可好?我逃不了的。”
二爷稍稍思索了下,并未听长生的话,反而大手抚上长生的下巴,丝丝凉滑的感觉很是舒服,他凶狠一笑:“小子,不简单啊!不是镇里小户人家的孩子吧。”
长生想要避开那只手,却被对方用力钳住,心里发慌,面上怒极反笑。冲二爷这冷静的摸样,就知道他根本不是强盗头子那种精虫上脑容易轻视对手的人,相反,他似乎心机很深。
“那你怎么才肯放了我?”长生努力冷静的问。
二爷笑着,可却无半分暖意,冷声道:“进了这里还想出去?别做梦了,也别想着耍什么花招,否则,你死的很快。”
长生咬紧牙关,身后的手抖得更厉害,闭了闭眼睛,他道:“放了我,我会给你很多银两。”
“不放你,我也可以有很多银两。”二爷松开了手,直起腰板藐视着长生。他的方法很多,比如绑票勒索。
长生沉默了,静静的缩在角落里看着地面,如那日落水一般,心里恐惧的发疯,可却什么都做不了,无数遍的喊着他不想死,依旧被冰冷的水淹没了头顶,眼前是一片漆黑绝望,心里也是一片漆黑绝望,终究是谁也帮不了他,谁也救不了他。
或许,最可怕的不是绝望,而是连绝望都不想在继续了。
二爷见长生不说话了,眉心一紧,刚要说什么时,就听外面响起了巨大的动静,杂乱的声音,貌似是有人闯了进来。他望了望长生,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长姷一把刀架在强盗头子的脖颈间,望着周边围着的一群小强盗,明媚的笑道:“小子们,让开点,让我进去可好?”
这话听得小强盗们无端的气愤,好似大姑娘被流氓调戏了一般,个个急得红了脸,却不能向前冲,毕竟自己家的老大还在人家手里呢,只能乖乖的都闪开了。
长姷笑的更加灿烂,步步沉稳的前行,她的身高与强盗头子差的太多,所以,她命令强盗头子弯着腰,好方便她把刀架上去。
二爷跟着报信的小强盗来的时候就瞧见长姷狐假虎威的往这边走,当即一喝:“站住!”
长姷睨了眼二爷:“闲杂人等让开,不然你家老大必定见红!”
二爷一听这话,怒极反笑,望着自家大哥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在乎?”
长姷还未着急,刀下的强盗头子倒是急了,骂道:“你说什么!你个白眼狼!我就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杀了我!只恨没早除了你这个祸害!”
二爷挑眉冷笑:“可惜,你没机会了。”随即取过一旁小强盗手里的箭,将弓拉满,箭头对着强盗头子的脑袋,直直的就射了过来。
长姷一惊,怎么没给点准备就上来就要杀人?手也下意识的移开,身体迅速的闪到了一边。
那强盗头子也不是个废物,脖颈的危险去除,马上一个跳跃闪到了一边,恶狠狠的瞪着二爷,直接抢走小强盗手里的大刀冲着二爷砍了过去,嘴里喊道:“我今天就要除了你这个祸害!”顿了顿又道:“把那个小娘们给我捉住!”
随即,一大群小强盗冲着长姷就杀了过来,长姷顿时苦不堪言,真是出师不利,刚好碰到人家叛乱正想着铲除老大呢,她怎么就这么点背?
正念叨着,几柄大刀砍了过来,长姷飞快的后退,跑到屋檐下,蹬着地上摆放着的杂乱木箱子,翻身一跃,跳上屋顶,心想着估计安全了点,谁想到,这些小强盗里竟然藏龙卧虎,有几个轻易的就上了屋顶继续对长姷围追堵截。
长姷愤恨的直咬牙,没了命似的在前面跑,却从未踩漏一个屋顶,身轻如燕,从一个屋顶跃到另一个屋顶,来回在房顶上飞窜,终是在累的喘不过气时,发了怒,在房顶上蹲下,掀起几块瓦片,手法娴熟的飞了过去。
第一块瓦片正中一个用轻功飞在天上的强盗,使之如断了翅膀的鸟摔落地面,惨叫连连。
第二块瓦片正中一个准备用轻点脚尖飞起的强盗,使之运起的气瞬间崩溃,身子一重,破屋顶而入房。
第三块瓦片是长姷手滑了打出去的,打到了一旁高架上的火盆,并且将其打翻了,掉落俩离得近的强盗身上,使之惊恐的乱跑乱撞,到处都点起了火苗,强盗们再也顾不上纠缠她了。
长姷下意识的一愣下子,跳下了屋顶,捉住一个小强盗问:“带来的一个漂亮男孩藏在哪里呢?”
小强盗被抓住,害怕的身体抖得厉害,忙的摇头:“没有,我不知道!”
长姷见四周都燃起了大火,一时间心里急得直咬牙,放开了小强盗,抢走了他身上的弓箭,飞快的跑开。
正打的难分彼此的二爷与强盗头子突然停了手,齐刷刷的将脑袋转开,看向一旁拉满弓箭对着他们的长姷,阴沉着脸不说话。
长姷弓箭上搭着两只箭,各对着一人,眯眼问道:“把我弟藏哪里了?”
强盗头子冷哼一声,不回答,下一刻,一支箭正中手臂,疼的他嘶吼了一声,只听那放箭的女子寒冷道:“我弟若是伤了一分,你们两个便加倍奉还,现在,带我去找我弟。”
二爷鄙夷的睨了眼强盗头子,转身就走,今天被劫来的男孩只有一个,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长姷余光瞥了眼一旁地上的大刀,脚狠狠一踢刀柄,大刀旋转着飞了出去,刀柄磕到强盗头子的脑袋上,直接将其打昏,随即她则放心的跟着二爷走。
她就一双眼,不好同时看着两个人,所以,先解决一个再说。
二爷知道长姷不好糊弄,倒也老实的带着长姷往长生所在的房间走,可是,到了房间后却发现人去楼空,根本就没有长生的身影,而房外看守的人则倒在地上。
二爷两手一摊:“他跑了。”
长姷挑眉,箭头缓缓对上二爷的胸口,冷笑道:“骗我?”长生那点身手根本不可能跑的了!
二爷何其无辜的摇头:“没有,你若实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长姷忍不住磨牙,努力平复了心情,笑着道:“你想死吗?”
二爷脸色大变,陡然冷笑:“小娃娃,一直拿着箭手挺累的吧,不如,放下吧!”随即,整个人一个飞起,直接朝长姷冲了过来。
长姷动也不动,对着二爷把箭放了出去,然后马上蹬上桌子取下墙壁上挂着的刀。她知道这一箭必定没射到二爷身上,就算射到了,也必然不会影响他的杀伤力,因为没有人明知是死还会往前冲。
果然,那箭射中了二爷的胸口,却像是撞到了什么似的掉落地上,并未入身体一分,见到长姷手里握着刀,更是嗤笑道:“好好地一个姑娘家,摆弄这些刀剑做什么,来,给我吧。”接着,人已经到了长姷面前。
长姷看似绝对不含糊的一刀奋力劈下,实则心里瞬间惊讶到极点,这刀——太重!她一时间根本掌握不好!26
二爷嗤笑,轻巧的伸手拉住大刀,往后一拽,差点把长姷顺着给拽趴下,长姷忍不住心惊肉跳,暗自咬牙,面上做笑,突然虎虎生威的一脚朝二爷面门踹去。
二爷往后一闪,大刀掉落地上,他喘着粗气,眼神惊疑的瞪着长姷,道:“小丫头,没人教你要学乖点才能活得久些吗?”
长姷抄起桌上茶盏往他身上扔,不冷不热道:“没,我就知道,我乖了,只能做条狗,我若不乖,还能当个人。”
二爷表情狰狞了起来,眯紧眸子:“你这是找死!”
长姷立在桌上,身子一弯,拎起只花瓶放在身前,轻巧的勾了勾手指,笑道:“你猜,这瓶子能不能把你砸的头破血流?”
二爷眼神奸邪的眯起:“要不我试试?”随即,就要前走。
哗啦的一道声音刺耳的响起,二爷步子顿下,缓缓的转过身,只见长生静静的站在他面前,他的脚下,一地的花瓶碎片,还有滴滴血红落在顺着脖颈划过,渗透在衣服里,然后落在地上,滴在白色的碎片上,一时间,竟觉得刺目之极。
二爷抬起手,想要做什么,可终是昏倒了,咣当一声倒在碎片上,血流的更多了。
长姷轻巧的跳下桌子,嗤笑:“要当强盗就别搞得那么文艺,屋里放那么多花瓶做什么!”继而望着长生,走上前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见他并未受伤或是衣衫不整,这才舒了口气,勉强的笑道:“还好,你没事。”
长生依旧是静静的,眼神如一汪死水平淡无波的注视着长姷,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身体却慢慢的开始颤抖,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你来救我了?”
长姷点头:“嗯,我来救你了,长生,走,咱回家。”说罢,牵起长生冰冷的手,缓慢的握紧,步步前行,口里轻巧道:“刚才真是吓死了,心都快跳出来了,下回再也不留你一个人了。”
长生只觉得那攥着他手的力道过于用力,有些疼,却没有说,只道:“这是你第二回救我了,有姐姐,真好。”
长姷哈哈大笑,突然停了步子,扯着长生又回了房间,利落的剥下二爷的衣服,只见里面穿了件奇怪的黑衣,薄如蝉翼,大约就是武林传说中的护身东西了,随即把那宝物脱下直接套在长生身上,这才走出了房间。
长生摸着身上的东西,十分稀罕,问:“这是?”
“防身的东西,可以挡刀剑。”长姷刚回答完,长生立马放开她的手,动手要把那宝物脱下来,长姷忙按住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长生认真的看着长姷:“我不穿,你穿。”
长姷一笑:“还是你穿吧,你的身手不好,外面还有很多小强盗,一会刀剑无眼再伤了你。”
长生后退几步:“那若你受伤了怎么办?”
长姷状似为难的摸了摸脑袋:“那你就背我回家!呵呵,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受伤,一帮乌合之众,若是连这都搞不定,怎么配做长生的姐姐?”
长生一咬牙,立马把宝物给脱了,扔到长姷手里:“我不穿!你穿上!”
长姷叹气,说了几句长生都不听,最后只得发了火:“叫你穿你就穿!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长生见长姷发火,干脆把脑袋撇开,自己往外面走,看都不看长姷一眼。
长姷捧着宝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终是无奈的叹气:“长生,乖,穿上,我身手好,不会受伤的,你若是不听话,我可就不带你回家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长生猛地停住步子,飞快扭脸跑了回来,把衣服胡乱的往身上一套,红着眼圈瞪着长姷,问:“真的不会受伤?”
长姷笑:“自然是不会的。”
长生咬牙抹了把眼,狠声道:“好,我就信你这一回。”
长姷迷茫的愣在原地,傻兮兮的望着长生的背影。刚才他那话什么意思?合着他压根就没信过她啊!太失败了!她这个做姐姐的真是太失败了!
外面的火势比想象中要大得多,还伴随着不少惨叫声,走近了才发现不是火烧的,而且官兵来了。
寨子前两方人马已经开打了,各种刀光剑影,还有弓箭乱飞,长生刚一跑出去,还差点被官兵射中了,长姷眼疾手快带着长生躲开,随即骂道:“丫长不长眼,往哪射呢!”
其实长姷猜错了,官兵根本不是误射,而是对着她和长生射的,那挂在树上放箭的官兵只知道,从寨子出来的必定就是山贼,那就都得死,他并没有做错,要错,只怪上头没吩咐详细。看到长姷似乎骂骂咧咧的,他怒火一起,大喝旁边的几个兵友,道:“去射那俩人,他们好像骂我呢!当了贼还这么硬气,我呸!射不死他们!”
此兵话音一落,更多的箭朝长姷这边飞射来,长姷无法,只得带着长生躲在一棵树后,暂时挡住箭,然后大声喊道:“我们不是山贼!别射了成不?”
那官兵一愣,冲着树下的官兵问道:“上头说了这里除了山贼还有百姓吗?”
下面的官兵摇头:“没,只说把这帮山贼杀光就成,这山里可有不少好东西呢,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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