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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重生) 作者:七彩鱼[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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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十六还没订亲?”詹祺纳闷的问,“母亲,你不会给我找了个有毛病的吧?”
  “胡说什么,我能给你找那样的么?”二太太瞪詹祺,气道,“这孩子是因为守孝耽误了亲事,她祖母祖父相继走了,前几年一直不适合议亲,所以才耽搁至今。”
  “噢。”詹祺松口气。
  “这孩子可不一般,到年纪了嫁不出去,也没说哭闹什么的,还说甘愿削发为妮,为家里人念一辈子经呢。”二太太美滋滋的赞叹道。
  “天,这女人得多无趣。”詹祺随口叹了句,当即被二太太掐了一把,嗷嗷叫疼。詹祺送走了二太太,突然来了兴头,俩眼冒光的往通房屋里奔。一个月有余了,他都快憋死了,病好的头一天可不得好好放松发泄一番。
  詹祺扑进了通房诺儿的屋里。诺儿正躲在屋子里头嗑瓜子,见着二爷突然来了,一乐,笑着起身预备叫人备茶。
  “别麻烦了!”詹祺笑眯眯的瞧她一眼,回身合上了门。抱着诺儿上了床,三两下除干净身下人的衣裳,见着诺儿雪白的身段,他身下早硬了,麻利的退下亵裤到膝盖处,掰开诺儿的腿,就这么硬挺挺的进去。詹祺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以前耍过几个样式调教过诺儿。诺儿早盼着二爷折腾他,闭着眼,预备享受二爷给她带来的销魂的快乐。
  詹祺只觉得下体涨得紧,高兴地把命根子送进去,来回抽了两下,竟把持不住了,精元悉数泄了出来。诺儿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惊讶的张开眼,她还没觉得怎么样就结束了。
  詹祺以前从没这样过,歉意的笑了笑,拔了出来。他褪干净衣裳,躺在诺儿的身边抚摸她。诺儿料知二爷必是憋久了的缘故,估计还想再来,笑着把嘴贴了上去。二人颠鸾倒凤的互相抚摸了一通,詹祺又被撩拨起了欲望,这一次他兴奋地抓着自己的命根子,再次往里头送,可是没两下,又泄了。
  诺儿万分失望,却不敢表露,强打着欢笑抱着二爷睡了。詹祺却睡不着了,开始纳闷自己的能力问题,他以前可是生龙活虎的,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都够用,如今这是怎么了。
  詹祺转念又想,或许是他太久没做的关系,等两日大概就好了。于是第二天他去了另一个通房那里,第三天又换了一个詹祺苦苦折腾了小半个月,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有问题了。他不敢在家请大夫,命小厮树儿跟着,去街上的药铺找坐堂的大夫把把脉。
  大夫听了詹祺的陈述,笑问:“公子先前可曾受过什么惊吓?”
  詹祺想了想,花柳病这问题是挺折腾他的,也算是一种惊吓,遂点点头。
  “精之关虽在肾,其制却在心,公子的心火一动,相火随之,则早泄作矣。”老大夫捋着胡子道。
  “你是说我的心在作祟,身子没问题?”詹祺问。
  老大夫点头。
  詹祺松口气,他就说他的能力没问题么。一定是花柳病吓得自己,等过段时间估计就能好。詹祺叫树儿给老大夫丢了二十两银子,高兴地走了。
  话说这一日女御医姜苑被老太太请去把脉,回来后正见四姑娘歇息,不敢造次,随即静悄悄的坐下来。她见桌上有本书,随手翻来瞧瞧,竟发现是一本医书,而且是难得的孤本,看得有几分入神了。
  “益精草,想不到这里也有记载。”姜苑看到入迷之处,禁不住出声感慨了一句。
  “什么益精草?”
  姜苑吓了一跳,发现清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笑着看她。姜苑晃一晃手里的书道:“这里写的,我本以为这东西只有宫里头的医书才有记载呢。”姜苑和清玉的关系已经熟到可以分吃一粒芝麻的程度,她知道清玉略懂草药,也喜欢琢磨医术,便以一名御医的角度认真地解答,“这益精草是壮阳用的,专治男子脾肾虚亏,但毒性却很大,若不对症,很容易出事儿。”
  “出事儿?什么事儿?”清玉笑眯眯的问她,眼里有戏弄之意。
  姜苑立马红了脸,合上医书道,“什么事儿也不是你个小姑娘家该打听的。”
  清玉笑而不语。她当然明白这味草药的妙用,比如让某个风流浪子再没能力出去乱玩女人了。纵然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阴历十月初九,乃是叶侯府二老爷叶治的生辰。因这次的生日不算整,叶家只请了些比较亲近的亲戚好友庆贺。詹家既已经叶家恢复交往了,自也要前往。老太太倒没叫家里的男人去,只让两房太太们携孩子去敷衍一番即可。清玉也跟着来参加了这次寿宴上,只为了多多见识应酬的场合。可巧她这次来见着了那个让叶香玉死前心心念念的男人,叶侯府大太太戴氏收养的义子,戴舒。
  戴舒乃是戴氏娘家一个偏远的穷亲戚留下的孩子。戴舒父母早亡,戴氏一人守寡了无牵挂,因戴氏的妹妹担心她,故而想法子弄来了孤苦的戴舒,交予戴氏抚养。
  清玉重游叶侯府,自有不同的心境。酒席之后,她以头晕为借口,被安排去房间歇息。当她路过当初自己的住处时,忍不住往里瞧,竟看到一缕青烟。
  清玉到了地方,便打发走引路的丫鬟,歇了一会儿。她就出来了,回身去了她原来的住处,在院外头瞧不觉得什么,一进门才发觉小院子早荒凉了,原本栽花种草的地方已经被厚厚的野草覆盖。如今天有些冷,草叶已经十分枯黄了。还有青烟是从房子后头冒出来的,清玉绕过去,却见一男子正跪地烧纸。男子穿的一身竹叶纹的青衣,这一身素净的衣裳她刚见过的,正是戴舒所穿的。


☆、第六十五章

  他为什么在这?最让人纳闷的是戴舒竟然在叶家二老爷的生辰这日烧纸,这不是故意找忌讳么。清玉正觉得纳闷时;依稀可闻男子的啜泣声;她心下一惊;连忙转身往回走。
  “是谁?”
  清玉听见身后人出声,顿住脚;屏住呼吸。身后传来戴舒脚步声,一步一步敲击着清玉的心脏。她皱眉,她身边的暮雪和春白着急了,连忙拉着姑娘示意她快走。清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了暮雪的建议;带着身后四个丫鬟快速离开。跑出了院儿不远;清玉和丫鬟们找个僻静的地儿歇着。
  “詹四姑娘;您怎么在这?”来传话的小丫鬟半路碰见她们;有几分纳闷。
  “眯了会子,觉得好些了,正要回去,我怕我真睡熟了赖你们府上起不来了呢。”清玉玩笑道。
  小丫鬟见詹四姑娘好相处,也跟着嬉笑起来。“姑娘睡过头了也好,我们也可以伺候伺候您这么漂亮的主子了。”
  暮雪乐道:“美得你,快说吧,什么事儿?”
  小丫鬟这才想起有正事儿要办:“我家大太太吩咐我去叫舒大爷,我刚去了他屋里没见着,便想着到这边来瞧瞧。”小丫鬟前几天见过舒大爷在这附近转悠过,故此她才特意走了这边。
  清玉记得这小丫鬟是二太太身边的,必是她回去禀报自己情况的时候,叶家大太太顺嘴叫她来找戴舒的。若是戴舒被这丫头发现私下祭拜烧纸,以他那个养子的尴尬身份,指不定会受什么苦。清玉也没有多同情戴舒,只不过顺嘴帮忙的事儿,做一下又何妨。
  “别在这找了,我才从那边过来,可没见有什么人。再说这边的地儿既是叫女眷歇息的地方,舒大哥哪会来这呀。”
  小丫鬟觉得詹四姑娘说的在理,点点头,笑道:“那他必不在后宅了,许是去了前院,我跟姑娘一块过去,先回了大太太,再去前头找他。”
  清玉笑着点头,带着她一起到了叶家二太太秦氏的花厅之中。叶家大太太戴氏正无趣的坐在二太太秦氏身边犯困,小丫鬟跑去回了话,戴氏轻轻摇了摇头,好似吩咐小丫鬟不必去找了。
  清玉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安静的坐在嫡母王氏的身边。王氏见她回来了,笑问她休息的可好。清玉笑着点点头,随即听人喊说舒大爷来了。眨眼间,果然见一袭青衣的戴舒进了门。
  戴氏笑骂:“跑去哪儿了,我叫人好找。”
  戴舒笑着冲叶家大太太文雅的鞠躬告罪:“儿子去前头瞧了瞧,转了一圈。”
  戴氏笑了笑,打量戴舒的脸色。“我瞧你脸色不大好,这两日必是帮衬着府里办寿累着了,早些回去歇着吧,这儿还有我和你婶子呢。”
  叶家二太太秦氏听说此话,讪笑了两声,只瞥了戴舒一眼,点头应承道他辛苦了。
  戴舒却不肯走,笑道:“儿子只是刚才高兴,酒喝多了,没事儿。对了,才刚枫大哥跟我说,姨妈已经从永安寺回来了,换件衣裳就来。”
  戴舒口中所言的枫大哥,乃是孙府的嫡长子孙枫。
  秦氏闻此言赶忙客气道:“倒叫她麻烦了,特意为了老爷的寿辰赶回来。”
  “不打紧,她下月再去斋戒两日补回来便是。”戴氏口上如此说,脸色却是平淡如水,没什么热度。
  清玉今日再瞧叶家这两位太太,方知道她二人原来面和心不和。前世真是眼瞎了,连这层关系都没看出来,还以为她二人不过是普通的妯娌关系。刚才戴舒口中所谓的姨妈,正是叶家大太太戴氏的二妹妹,嫁给当年名噪一时的探花郎孙江做妻子,可巧孙府与叶侯府相邻,又在西边,所以叶侯府的下人们一般称孙府的大太太为西府太太。
  如今孙江外放到苏州地界做了圣上钦点的钦差御史,孙府便只有这位西府太太孙戴氏带着子女度日。孙戴氏担忧千里之外的丈夫,每两月便会去城外的永安寺斋戒祈福七天。
  “我来晚了,罪过,罪过。”孙戴氏携两个女儿孙琼和孙瑶进门,歉意道。
  叶家二太太秦氏连忙起身迎接,热情的招待她坐下,问孙戴氏可曾吃饭了,又吩咐人专门为她再备一桌小酒席。
  孙戴氏爽朗的笑道:“我倒还好,可苦了这俩丫头,你俩别跟她客气,可劲儿吃饱了。”孙戴氏不客气的吩咐俩女儿道。
  孙戴氏回头见着屋里头的清玉,认识了一番。她叫人把酒桌摆到抱厦里头,建议俩女儿和其她几位姑娘们一块去热闹。姑娘们听着长辈们聊天正觉得无聊,都喜欢孙戴氏的建议,跟着孙家姐妹去了抱厦玩儿。清玉自然也要随大流,她随众姑娘们走的时候,感觉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她回头寻找,正对上戴舒那双阴冷无比的眸子。清玉抿着嘴角,转头,温温的笑着,由着孙琼牵着自己走。
  秦氏拍大腿对孙戴氏道:“你真不客气,真当自己家了。”
  “哎呦,是你叫我不必客气的,我这人可实惠,是不是,大姐?”孙戴氏转头笑着问叶家的大太太,也是她的亲姐姐。
  戴氏点点头,还是那般不温不火的笑着。
  众人也见怪不怪了,叶家大太太如今无儿无女的,早年便守寡了,那日子可难熬,搁谁能熬成现在这样的性子已经是万幸了。孙戴氏最了解自己大姐的个性,更不在乎了。她见戴舒在这,笑着催他去前头找自己的儿子孙枫玩去。
  戴舒恭敬地应下,礼貌的和众位太太们告辞了。
  叶家二太太秦氏也不管那些了,拉着小姑子叶氏问:“怎不见你家冰玉?”
  詹家二太太瞪她一眼,然后使眼色示意她现在人多不适合多说。秦氏便猜出来她盘算的事儿必是被詹家老太太给否决了,也罢了,她的内侄子秦理可优秀的很,论家世才学,什么样的人家找不到?她肯把这门亲事先留给小姑子,还不是因为自己女儿叶香玉的事儿闹得,权算作讨好致歉。既然对方不领情,她也没必要硬把亲侄子搭进去。
  秦氏热络的应酬了一会儿,便把事儿托给了大嫂子戴氏和她的妹妹孙戴氏。她则偷了闲,跑去姑娘们聚会的屋子里。孙琼、孙瑶两姐妹性子跟她们的母亲孙戴氏一般,主动当家做主招呼着大家玩行酒令。
  秦氏突然笑着替清玉说好话:“她不胜酒力,才醉了,闹头疼呢,且先饶了她,也叫她陪我说会子话。”
  孙家姐妹自然不会说什么,人家是主,客随主便。
  清玉知道秦氏此来就是为了奔着和她说话的,笑了笑,随着秦氏的拉着,坐在贵妃榻上。
  “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提,你看在我这个做母亲不容易的份上,体谅我一回吧。”秦氏笑道。
  秦氏就是这样的人,用着谁的时候,话说的比谁都软都好听。清玉不吃她这套,不过她知道自己吃不吃秦氏这套,秦氏想问的话一定都会找机会问的,遂点了点头。
  “你二嫂子,不,是叶姨娘当初被如月下了药,我听说是你帮忙发现的。”秦氏引个开头道。
  清玉简单回道:“我爱读医书,当时是碗莲主动问我的。”
  “嗯,我知道这事儿,后来太后给你派了个姜御医,不是你让她帮忙给叶姨娘诊脉的么?”秦氏满脸堆笑。
  清玉对上秦氏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瞧不出什么,但已明了她问此话的意图。这个秦氏八成是在调查姜御医给叶香玉诊脉的真相。
  秦氏紧盯着清玉的嘴,看她会吐出什么来。她的女儿死得那么惨,她这个做母亲的若不能调查出真相,真真是白活了。秦氏凭她作为母亲对女儿的了解,相信叶香玉必不会随意让外人给她诊脉的。女儿绝不会白白的送个弥天大秘密出去,无异于授人以柄去找死。当日詹家人提出让姜御医诊脉,而女儿后来竟然肯答应下来,必定有什么缘故。詹家那天的事儿弄得太神秘,秦氏一直没打听到,她就想这先从岁数小的下手,一定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经过到底是什么。
  “我二哥求我的,二哥说叶姨娘的身子不好,想请姜御医。”秦氏问什么,清玉便答什么。
  秦氏了然的点点头,叹道:“原来如此,那后来姜御医诊察的如何?”左右叶香玉降为姨娘的事儿,对外是以谋害詹家子嗣为理由的,她便不介意直接问这个问题了。
  清玉对上秦氏的眼,摇摇头。“后来我走了,姜御医回来,我问她她也没说,便没再问。您若是想知道,我回头给您问问?”
  “不用,不用,”秦氏连忙呵呵笑起来,看着清玉的目光里有了几分探究。“我听说叶姨娘送你了个玉香炉?”
  清玉点头,“她说是补送我订亲的大礼,事后我才知道这般贵重,交给了祖母保管,祖母却没答应。您问我这些,是想要回那炉子么,我今日回去便将炉子送回来可好?”清玉说后头这些话,就是故意寒颤秦氏的。她无缘无故的乱问问题,再好脾气的人也会被她的唐突弄恼了,所以此刻清玉也要表现的恼怒一些。
  “别别别,好孩子我随口问问罢了。那孩子肯把玉香炉送你,也说明你才适合做它的主人,她多没福气你也知道的。好孩子,量在我心里苦的份上,绕我这次的唐突,我给你赔罪。”秦氏笑着便要从自己的手上撸镯子送给清玉。清玉笑着伸手阻止了秦氏的动作。“您不必客气,我的酒真喝多了,该早些回去才是。”清玉说完,冲秦氏淡淡的行了个礼,转身出门了。
  大太太也本不欲多留,趁机带着清玉先回了。二太太是叶侯府嫁出去的闺女,多留一会子也在常理之中。二太太叶氏瞧出四丫头走的时候脸色不大对,赶紧跑来问二嫂子秦氏是怎么回事。当二太太听说秦氏问话经过,有几分恼了,骂其道:“早说了,这事儿就过了,你怎么还提,二嫂子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们母女,我在婆家受了多少气。这四丫头回去了,再跑老太太跟前告我一状,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哼,她不会说。”秦氏冷笑一声,挥手打发走厢房内多余的丫鬟。
  “你什么意思?”叶氏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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