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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今生无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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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亦不得不赌,“至于有什么后果,本谷主一力承当。”顾谷主拍案而起,霸气侧漏。
  “其实,我就是银面修罗”小心翼翼开口,看了一眼险些没站稳的二哥师父,无视厅中众人的踉跄之态,逸轩于一片寂静中诚心道歉,“昨日之事,正是因为气愤于在下的弟子被欺被伤,才会行那等狂妄之举。顾谷主,对不起,请您原谅,也请各位前辈宽宥。”说着又是一叩首,“对不起,轩儿知错。”

68。几家欢喜
  缓缓收功,将自己的手自眼前人身上拿开。顾炎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究竟作何感受,或许他该欣喜的,因为,折磨了他十多年的隐患终将终结,而他也将获得足够的补偿,然而,顾炎心中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不知是为着自己这么多年的苦苦坚持,还是为着眼前那张苍白的脸。
  自练功室中无言离开,却不足半个时辰又被叫了回来,当门缓缓关上时,那个人自信的踏步至身前,扔下了一番话,接着,复扔下了一套功法——日月星辰。
  “让你来观刑,一是替我做个见证,二是想告诉你,我自己舍不得,守不住诺言。但却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日月星辰,自我始,至你止。而你,只能用这一次,日后若再动用或传于他人,我自己舍不得死,却不介意送你走。若不是怪人只允许你的靠近,我也不会传此魔功与你。你身上的种种暗伤,我亦会替你调理好。只希望你把我之前的话刻在心里。”
  “掌握了?”眼见着身前的人收功后开始走神,逸轩无奈开口打断。
  “恩,刚刚练习自你身上吸去了不少功力,不如你吸回来吧?”有些尴尬的开口,眼前的少年该是比自己还小上一两岁吧,可那份自信,那份强大,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仰视。
  潇洒一笑,逸轩淡淡回道“不必了,本就不是正途所得,多与少又有何差别?练会了便回去休息吧,就算怪人允许你的靠近,这吸食内功之举未必不会引其反弹,还是妥善准备些的好。”
  “等一下,”急忙叫住说完话便要离去的逸轩,顾炎踌躇了一下双膝着地而跪。“既是传授武艺,顾炎该拜你为师。”
  “我比你还小。”
  “闻道有先后,何况你今日之所行令顾某折服,顾炎,甘愿拜你为师,如此一来,万一哪日师父要清理门户,岂非更加名正言顺。”
  深深看了顾炎一眼,逸轩正色,“你昔年之所为,亦令萧某折服。传你日月星辰,不是为毁了你,更不是为了清理门户。重要的是,”逸轩微微一顿后不自觉挑了挑眉,“我最大的弟子十七岁,最小的弟子不足十岁,你确定你要做他们的小师弟?”
  顾炎:“”
  最终,顾炎还是迈着纠结的步子独自向无忧谷禁地行去。太多的人,反而会引起师爷爷的敌视,是的,师爷爷,所有的人都称之为怪物怪人,可那个人,确是顾炎的师爷爷,是无忧谷的前任谷主。
  顾炎立于师爷爷身前,深吸一口气,今日,他不止要结束师爷爷的生命,还要让其获得哪怕一刻的清醒,回应他一声呼唤。
  一切,没有那么难;一切,顺利的让人怀疑之前的十多年不过是一场梦。轻轻地抱着已成干尸的人,顾炎心中百感交集。刚刚,他终于听到那个人,应了他的“师爷爷”,叫了他一声“炎儿”,还有那一声声“对不起”与“谢谢”。
  确认人已逝,顾炎将干尸平放地上,退后一步拜了三拜,转身离去。对于这个人,这个折磨了他十多年的人,这个让他过了十多年痛苦无望生活的人,这个让他不得不将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于他人的人,顾炎该是恨的,曾经,他也确是恨的。
  然而,当一切烟消云散,当所有的痛苦纠结落下帷幕,顾炎方觉,其实师爷爷比他过的更痛苦,更绝望。
  如今,师爷爷终于如愿而去,而顾炎,紧紧攥紧有力的手,心中不禁怀疑。那个人,那个银面修罗是故意的吧?不止是因为师爷爷最易接受自己的靠近,更是想,把这份力量给自己。师爷爷这些年递增的功力,还有当年石沉大海的大长老三长老一生的内力,以及自己十来年零零碎碎习得的内力,如今已全部归至自己手中。有那么一刻,顾炎甚至怀疑,尚被他吸走了部分内力的萧逸轩,其体内的功力,如今是否能强于自己。不如寻个机会比试一番?这么多年了,终于能正常练武,顾炎如今心里可是痒的紧。
  丝毫不知自己已被人惦记上的逸轩,直至回至自己房门口,想及顾炎那纠结的表情仍是忍不住在无限愁苦中闷笑起来。其实这个人,这个于这一世心疼欣赏的人,逸轩更愿与其成为生死挚友。他想等着,等着有一日顾炎一步步踏上武学巅峰,等着他与他一起,共同笑傲江湖。
  然而推开门,一切遐想烟消云散,“二哥”看着二哥铁青的脸,逸轩决定还是乖一点的好。
  “我不过去取个药,你就能溜走消失,看来真是没打疼你。”想及刚刚回来发现人已消失不见时的那份惊慌失措,逸风就一阵阵的心气不平。还好不消片刻便打听出四弟协同顾炎回了练功室,否则逸风真说不准自己会不会发疯。当年一觉醒来发现刚认下的弟弟消失不见已经足使其揪心,逸风不想也不能再承受第二次。即使如今已知其下落,逸风独待屋内亦觉焦虑难安。
  “我不是大事要紧么轩儿将日月星辰传给了顾炎了这样怪人之事便能早日解决了哎二哥”不理会逸轩磕磕绊绊的解释,逸风将逸轩拉至床边将其按趴下去,什么日月星辰,什么怪人,在憋着一肚子火的逸风眼里,现在天大地大上药最大。然而,“二哥,轩儿不用上药。”
  “你说什么?”逸风同逸轩衣服作战的手一顿,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我轩儿活该受罚,不敢上药。”低头回避二哥的视线,逸轩低声道。
  “什么活该!谁说你活该!给我趴好了”明显感觉到二哥火气蹭蹭上涨的逸轩,终于在哀嚎中投降,“二哥,二哥,这伤是要留给爹看的。上了药就不吓人了,万一爹不心疼轩儿不是白遭罪了么。”说完,怯怯抬眼看向二哥,只见二哥脸上五彩缤纷,上演了一场变脸大戏。
  “确实活该,疼死你最好。”无奈将手里的药放下,逸风哭笑不得。他明明该是心疼的,他也确实是心疼的,可为什么现在想到他四弟很疼,心里会有些不道德的感觉很解气?
  “二哥,爹发过誓说轩儿要是再敢动用魔功,就将轩儿逐出家门,不问缘由,生死击杀。二哥”刚刚还嬉皮笑脸交代自己的小心机的逸轩,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在二哥面前展开了最脆弱的一面。无助,恐惧,惊慌,绝望
  “不会的,爹不是那等不明事理的人,轩儿别胡思乱想,爹舍不得的。”将四弟轻揽在怀里,那个高大到似乎无所不能的人,如今就像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任二哥的手轻抚,从中寻求一丝丝安慰。
  “舍不得么?当年大哥将困死于城下,爹可舍得?当年二哥临危前想见爹最后一面,爹可舍得视而不见?可是,爹终究还是”低喃,自逸风怀中响起。
  “那二哥就陪轩儿一起走!”脱口而出的话,连逸风自己都被惊了一把,然而转瞬间释然一笑,“别想太多,不上药也得好好休息下。若爹当真要履行誓言逐轩儿离家,那二哥就陪轩儿一同浪迹天涯,只是你,不许再不辞而别”
  夜,是安宁的夜。而本是心事繁多的逸轩,却靠着他的二哥,一夜无梦,睡得香甜。甚至当第二日在喧闹中被吵醒,逸轩脑中一片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师父师父”急促的敲门声,催促着逸轩慌忙拾回昨日的记忆,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子羽?
  看了看逸轩恢复了些红润的脸色,逸风甩了甩为了避免逸轩睡时压到伤口而饱受一夜摧残的胳膊,面带笑意的轻步开了门,果见一小小身影,果断绕过开门的门童,向他的师父奔去。
  “师父,师父,听说你受伤了,有没有事?那个,子羽不是不听话没留在天残教养伤,是师母闯进天残教硬要找师父的。对了对了,师父,师母好漂亮呀,也好厉害,天残宫外那么多阵法,还有这无忧谷外那些,在师母眼里和过家家似的。还有还有,师父告诉你个好消息,子羽在京城建了个天残宫小总部,怎么样厉害吧?这样师父既可以回家,子羽也可以跟着师父了。而且啊,聪明的子羽决定,以后师父去哪里,天残教的总部就迁到哪里,师父”
  任由小弟子拉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无视被闯谷了的无忧谷众人幽怨的眼神,逸轩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安静地细细聆听。
  被完全无视了的逸风,摇头轻笑,悄悄出了屋子轻轻关上了门,隔离了屋外的一双双眼睛,明智地给那对师徒制造独处的机会。然而浅笑抬头时,却与一双眼睛四目相对。
  逸风张了张口,却发现无言以对。“随牧儿一起,叫我哥吧,”随即顾炎自嘲一笑,“或许当年就不该任由牧儿一直叫我哥哥的。”说罢将手揽向逸风的肩膀。
  逸风在顾炎半推半请下,不由自主地与顾炎一起向外走去,给院中他人留下了一对和谐的背影。然而身处其中的逸风心中隐隐生出层层叠加的不妙之感,喂喂,四弟啊,轩儿啊,别忙着叙旧啊,偶尔也要想起你二哥,你要不赶紧来救命,回家二哥可不帮你了昂

69。结局无悔
  向着祠堂的方向踏步而去,萧汉辰的步伐却是时快时慢犹豫不决,书房中逸风的话,反反复复在耳边飘荡,扰得萧汉辰心绪烦乱。
  逸风说:“爹,轩儿那魔功日月星辰被无忧谷察觉了,而且,是义父提供的线索。”先摆出噩耗,且毫无压力地将义父拉下马,满意看到父亲色变。
  逸风说:“爹,无忧谷中有一怪物,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神智失迷,嗜血残暴,并且即将失控,为祸江湖。”最恐怖的事实前情,且毫无夸张之处,逸风说的心安理得。仔细观察父亲心神已被纠起,暗暗点头。
  逸风说:“爹,风儿的师父,即江湖正道之盟主,跪地叩拜,恳求四弟为天下苍生,出手相救。”绝对的事实,至于稍稍改变了下时序,相信没人会在意的,逸风轻轻咳了声,满意看到父亲惊讶的表情。
  逸风说:“爹,轩儿是看在风儿面上,才将风儿的师父放在眼里,视无忧谷谷主为长辈的。”话出无虚言,至于视为长辈之后是为某狂妄之举赔礼道歉,不再追究伤其弟子之事还是其他什么的,比如长辈之恳请不敢辞之类的,爹您自己想
  逸风说:“爹,轩儿不吃不喝独思了三日,才下了狠心”恩,这里有点夸张,虽然不足一天,但意思差不多,无碍无碍。偷偷一瞧,父亲面色尚算平静,再接再厉。
  逸风说:“爹,轩儿他自罚鞭笞,直至失了生机才放任自己昏迷过去,停止刑罚。”恩,中途被自己使计逼停了,不然肯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这不算撒谎。
  逸风说:“爹,四弟他伤得那般严重,却是不肯用一点药,说是他罪孽深重,违背誓言,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父亲,活该疼死,最后,最后没剩的多少皮肉竟都腐烂了。”哽咽的声音中,逸风低着头不停地擦着干巴巴的面颊,他死也不会承认临到家的最后一天他俩偷偷撒了一瓶增腐的药。自手缝中窥探,恩,父亲双手剧颤,差不多了。
  逸风说:“爹,轩儿一回家就去跪祠堂请罪了,爹您就看在风儿的面上,看在天下苍生的面上,看在轩儿知错的面上,原谅四弟一回,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逸风说:“”这回不再给逸风聒噪的机会,萧汉辰一阵风般扬长而去。被冷落在书房的逸风跪坐在地上呼出一口气,“四弟,能做的二哥都替你做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被逸风一番狂轰乱炸后的萧汉辰,终于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萧家祠堂,入目的,是那个挺直的身躯,以及,惨不忍睹的背脊。踉跄一步进屋,萧汉辰呼吸粗重的走至逸轩身侧,自上而下将他的儿子审视一番,眼睛突被蛰痛,额角青筋暴起。他在做什么?那地上拇指长的密密麻麻细针是什么?那旁落的点点红迹是什么?那灰色衣裤上的殷红是什么!愤怒,瞬间席卷萧汉辰的胸膛。
  目视着逸轩脸颊上流落的一滴汗珠,萧汉辰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起来!”
  一直秉着呼吸收敛心神的逸轩,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父亲,只见父亲铁青的脸色,额角青筋条条暴起,心中又惊又惧,父亲果真是气急了。看来二哥的求情也未起多少作用,那么今日,莫非真的难以善了了?
  将一直手举的藤杖复高举,哀声求道,“爹,轩儿真的知错了。这是最后一次,保证是最后一次。爹给轩儿一次机会吧,爹您打我,一百藤杖,不二百,三百。爹,不然爹将轩儿打死吧,轩儿不要被赶出萧家。”
  “滚起来!”死?又是死?你就那么想死。身体不是你的啊!知错罚完不知道上药啊!你这跪的是什么破玩意!腿不要了是不是!
  “不要!轩儿不起,不起!爹,求你了”恐惧迅速蔓延,眼见父亲的怒火呈迅速上升之势,逸轩陷入深深的恐慌绝望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做了这么多准备却不见父亲有丝毫的心软。莫非,自己的幸福真的走到尽头了么?不要,怎么可以!此刻的萧逸轩完全没有料到,他的父亲不是不心疼,而是他们“药”用的太猛,使得其父心疼过了头,直接升华为生气了。在逸轩还停留在父亲因日月星辰之事生气的思路时,萧汉辰已完成了由日月星辰之事的惊怒,到得知细节的心疼加自豪,再至儿子过分糟蹋自己的气愤的心路转变。
  此时再也等不及的萧汉辰,气急间一脚将逸轩踹到,终于看到折磨他儿子凶器的全貌,满腔怒火汇聚于右脚之上,将那带满尖刺的铁板狠狠踢向墙角,在其撞向墙面的一刹那,四分五裂。
  被踹倒在地的逸轩,顾不得去感受胸口的疼痛,视线被那一声巨响吸引,呆滞地盯着破裂的墙壁以及四分五裂的铁块,心沉入底谷。还有什么好奢望的?父亲的愤怒如此显而易见,再多的努力都仿若无用功,莫非真要拉上二哥离开么?呵,不属于这里的只是自己,离开的,也只会是自己。可是离开又该去哪里?天大地大四处都可容身,可家在哪?心又该放哪?
  苍白的脸色,呆滞地目光,本就是疲累不堪重负的身体,此时仿若灵魂已自那躯体中被抽离,没有一丝生机。萧汉辰深切的感受到来自于眼前身体的浓浓绝望与死亡的气息。
  “轩儿轩儿?”慌乱的萧汉辰颤声呼唤,小心翼翼生怕仿若稍有不慎,会将那最后一缕魂魄惊散。“轩儿你醒醒,看看我,我是你爹,你,只要你肯好好治伤,爹就什么都不追究了,你糟蹋身体爹也不生气了,轩儿你看看爹,爹不吼你了,爹不对你大呼小叫了,那个你看一眼爹,爹,爹就揍一顿逸云给你出气好不好?还有,爹娶你娘,做爹的贵妾,不不,做平妻,爹去求娉婷给你娘平妻的身份,轩儿,轩儿,你不想看爹,眨下眼睛也好,轩儿你还想要什么?你以后想做什么都好,爹都支持你,比如那个比如你以后想用那什么日月星辰的,随便用,爹不掣肘你了,轩儿”
  “什么?”微弱的声音,在轻动的眸眼下轻轻发出。
  “轩儿你眨下眼睛,说句话啊恩?”后知后觉的萧汉辰,才发现半趴半躺在他怀里的人在轻轻挣扎。努力的思考了一番,“什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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