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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今生无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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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梦中惊醒,萧逸云猛然转身悄然后退半步。那之前,他想了很久,他于那一团乱麻中抽丝剥茧,可上天连让其完成这庞大工程的时间都吝啬给予。萧逸云颓然呼出了一口气,罢了,既然所有人都说自己错了,那便错了吧。
  “恩今日之事,对不起”对不起,那样对待一个人的母亲,对待一个已逝之人,确实是有违君子行径。
  夕阳已洒下光晕,映入小小地院落中,于萧瑟间添上了几缕温馨。对不起?刚刚,那个一直以来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人跟自己道歉了?笑容自某张脸上又一次展开,其实,他要的真的很简单,然而,“以后,你我便做陌路人吧,或者,简单的朋友。这样,对你我都好,我会保有朋友该有的尊重与距离。”
  不,迅速的伸手拦住说完话便要离开的萧逸云,不,哪里好?他不觉得好,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称呼同一个人父亲,却要彼此做陌生的朋友?父亲怎么办?二哥怎么办?“大大哥,是轩儿不好,轩儿不该欺瞒,不该设计谋算你,轩儿作为弟弟,不该抗罚躲罚。”
  缓缓握紧拳头,逸轩压下心底那不该有的小小不甘,他是谁?大哥么?可那个人根本没把自己当做弟弟过,他那般待自己待自己的娘亲,凭什么要这么轻易的原谅。可是,不是已经道歉了么?还要怎样?真的足够了。既然你已经退了一步,那么不为你,只为父亲为二哥,轩儿愿意再退一步。
  慢慢跪下,“大哥,轩儿知错了,请大哥原谅。逸轩保证,大哥以后要打要罚,不论原因为何,轩儿都绝无二话。”大哥还没把自己当做弟弟么?没关系,如今的自己也没真心接纳这个“大哥”。可人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假兄弟做久了迟早有假戏真做的那一天。
  “哦?是么?如今日这般你也绝无二话?”讥讽不屑的话顺嘴而出,言刚落逸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东西。他明明什么都没想好,他明明是无措不知该如何应答,为何他的嘴要如此自作主张?为何明明知道不该再去触碰眼前人的底线,不该再拿他的生母说事,却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以最有效的言语回击。
  决心与勇气瞬间崩塌,如今日这般么?你明明该知道今日之事的症结在哪里,你明明已经道歉了承认了自己的错,呵,原来你是铁了心不愿与逸轩做兄弟了。那便罢了,你我那兄弟情,哪里配与轩儿的娘亲相提并论。自嘲一笑,逸轩利落起身“在下累了,您慢走不”
  “好。”
  “送!”
  恩?心灰意冷的逸轩面目迷茫了,刚刚他有听到声音的吧?有吧?刚刚在他说“送”字的时候大哥有说话的吧?是个啥声音?是个“好”么?好啥?小小地声音在耳边碎碎念,“他应下了,他接受了自己任其责罚的话,他愿意试着做自己的大哥了。”
  被人一脸迷茫盯着的逸云,放松般的呼出了一口气。好险,那一刻他仿佛感觉到有一扇门将在他的面前永远关闭,幸好,他及时伸出了一只脚拦了下来。可待回过神来,萧逸云郁闷了,他很稀罕么?自己又不缺兄弟。
  可是,尴尬地咳嗽一声,“任其责罚的话,貌似你跟逸风也说过吧,前些日子上窜下跳的不知是谁?我可没那个闲工夫陪你玩。”够明白了的吧?听不懂?听不懂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想答应你,真没想!
  止住唇角的翘起,逸轩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那一刻年轻版的父亲在其心中闪亮登场。说句软话真的会死呀!白眼归白眼,逸轩还是老老实实端跪下去,“那是轩儿仗着爹和二哥疼宠,才大胆放肆!在大哥面前,轩儿不敢造次!”满意般的点了点头,萧逸云得意而去,至于心底间因那句回话而生出的失落与嫉妒,则被其小心地掩盖了。
  人都说,一物降一物,在一次次鸡飞狗跳地萧府“大逃亡”后,萧父终于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或者老二,早已奈何不了轻功了得无法无天的老四了,而三儿子那更是指望不上的。唯有
  自此,萧老爹有了其得意之计。“关门,放逸云!”
  直至逸轩抱上了自己孙子的那一刻,逸轩内心仍忍不住哀嚎,为什么自己当年要许下那样的诺言?如今他与大哥之前早已不需要那份诺言来维系了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见着大哥还是逃不得反抗不得?
  习惯,当真是件可怕的东西。

63。太子登基
  三月,是桃花盛开的季节。而今年的三月,是百姓津津乐道的日子,只因当今的圣上,一时间喜上了月老的差事,很是为朝堂中的众位大臣们点了不少鸳鸯谱。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楚月国的萧将军府,无怪乎百姓们议论纷纷,其他大臣间的联姻好歹是门当户对,然而到了将军府这里,便平添了几分诡异。
  倒也非是新郎新娘间的身份差异有多大,按理说公主郡主的,凭着将军府的功绩地位也不是配不起。可怪便怪在,萧家的公子们,一个娶的是敌国为质的公主,一个娶的是谋反被贬谪的郡主。或许纯善的百姓们只看懂了其中的热闹,可朝堂中的那群人精们,却是纷纷猜测,萧家,至少萧家大郎三郎,与楚月国权力中心脱离了。
  果不其然,萧家大郎萧逸云大婚那日,圣上亲下圣旨贺喜,赐公主府,萧大驸马官升二级,拜平宁将军,负责楚月国军队征收训练新兵事宜。然而明眼人都明白,这萧少将军从此怕是无缘战场了。
  作为萧家主角之一的萧逸云,心中却百味参杂,可不得不承认,接到圣旨的那一刻他心中很是松了一口气。有人,替他做了选择,他不必在萧家的责任与自己的婚姻,害死军中那么多兄弟的内疚与对那个背叛他的人的不舍中挣扎。明明被剥夺了权利甚至是军中的未来,可他却生不起一丝恨意。或许,这也是那份圣旨赐婚的高明之处。
  可不管怎样,三月的京城是热闹欢腾的,一排排地接亲队伍,此起彼伏。然而,如果说三月的颜色是艳红,那么,四月的京城便是素白。
  当月还挂在树梢间时,丧钟敲响,帝王驾崩,举国服丧。
  “微臣告退。”握紧拳头紧紧盯着规矩告退之人直至其身影消失不见,东方宁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失落愤慨,俯身扫臂将案桌上的笔墨纸砚连带奏折都砸了个精光。直吓得小太监们哆哆嗦嗦入内听命,得来的不过是怒吼而出的“滚”字。
  颓然地跌坐回椅上,轻抚金黄椅臂地手渐渐攥紧。呵呵,如今的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衣物器具可用天下间最高贵的颜色,他是百姓仰望而不可及的真龙天子。可是,那又如何呢?不过是个“孤家寡人”。
  东方宁,作为落地之时便受封的太子,其实他早已了解自己的命运,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太子,帝王,将得到什么,而又失去什么。可是,总会有那么些不甘心,这份不甘心甚至使得他一度消极地去对待自己本该负起的那些责任。
  而直至有一天,他觉得他不会如想象中那般孤单了。他有他立志要守护的人,同样,他也有了陪伴他,守护他的人。可是,当父王驾崩时,当作为一个早已没有了母亲的孩子送走了他的父亲时,等待他的,是那空旷的山呼“万岁”,是那份高处不胜寒的孤单寂寥。
  一个人,默默地,从痛失严父地哀伤中拼命挣扎,在那份黑暗中,东方宁不止一次的渴望过,有个人,走到他身边,抱起他,安慰他,告诉他别怕,正如当年那般。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怨吗?他怨那个人为什么可以那么狠心,可是,东方宁知道,他是没有资格怨的。从坐上龙椅的那一刻,他便没有资格做“宁儿”了,他甚至清楚地明白其为何狠心。一月前京城那些纷纷扰扰的喜事,人都道那是父皇的兴之所至。可东方宁知道,其实那是自己的杰作,是他作为一国之储君交给父皇的一份答卷。
  各官员间纷杂地势力关系,是否掌握如何平衡怎样制宜,他以婚姻纽带的方式向父王展现了自己的能力。尤记得在回答父皇关于萧家之势的回答,“萧家,是国之栋梁,当信之任之而又防之。若自己继位,帝权不强,当抑将权。如今战事消平,萧家军有萧将军一人足矣;赐婚萧少将军,既成全其婚姻以示恩宠,又名正言顺将其调离军权中心;萧家二郎传言其为将才,待数年后学艺归来,君权已强,正填补萧少将军之空缺,做萧家军接班人;萧家三郎已自求离朝堂;萧家五郎与自己最为亲厚,为将现无根基经验不足,却又为可造可用之才;萧家六郎尚年幼。”
  然而当长篇大论后呼气放松,迎来的却是父王锐利的目光,拥被卧榻地父皇严声道,“分析尚可依你意行事便是,然而,太子殿下如今是连数都不会数了么?既你不肯说,那便听父王之命吧,萧家四郎萧逸轩,文不得掌实权;武不得为将领兵。”
  东方宁记得自己当时腾地站起,脸色瞬间涨红。却见父皇安抚地轻拍了拍自己的手,语气放缓,“宁儿,父皇知道你的心思,正因为知道你真心视其为师才会命你这般处事,否则朝堂之上,他为你师你为他君,一旦意见相左,你让朝臣如何处之?你,又如何处之?”轻咳一声,东方坤笑言,“当然,你若是只当他为太子太傅,那如此良才,自然要重用大用,更要严防抑衡。宁儿你告诉父皇,你是愿留份你们间的纯真,还是要日日与其斗智设谋?”
  无力地瘫靠在椅背上,东方宁疲累地闭上眼睛,如今,他的答案依旧没变,他选择前者。可是似乎,师父他连前者都不肯选。想及多时未见的师父在自己面前中规中矩行君臣礼,言语行为不肯有半分逾矩,东方宁只觉浑身无力。
  师父,您是怪宁儿在您回京这么多日子都未去见您吗?可是宁儿先是忙于处理平反后续之事,后得知父皇病情被拘于宫中侍疾受教,一直都未得空。或是您怪宁儿登基后太子之班底皆崭露头角,得以升官重用,唯有师父未动分毫?可您那么聪明那么厉害,怎么会不懂?
  伸手覆盖双眼,东方宁癫狂而笑。不,您懂,正因为太懂,所以才这般彻底绝情。师父,你选择了萧家,弃了宁儿。
  而终得行出大殿的萧逸轩仰望苍穹,深叹一口气。如此做当真是对的吗?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哪怕如今的宁儿尚幼,心纯意真。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一条独尊天下的龙当真容得下头顶时时罩着一禁锢?
  苦笑摇头,若是自己没有回萧家,若是自己只是那个江湖游医或是罗刹修罗,他会毫不犹疑地做那孩子一辈子师父,教他育他管他。帝王又如何?天下景仰臣服但可以不包括他,权势地位,在其眼里不过是浮云。可是没有那么多“若是”,他不是自己一个人,他是萧家子孙,是皇上之臣的儿子、兄弟。哪怕是文臣之家,他尚可少些顾虑,可是,他的萧家,是最易威胁到皇权,最易引得帝王猜忌地军将之家。
  月余光阴一闪而过,在那些与曾经的太子疏远的文臣武将们战战兢兢小心观望中,在那些曾经的太子班底,或那些纯臣准备在新皇手中大展拳脚时,楚月国的官员们,看到了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新君,一个热情迅速消散,喜怒无常的帝王,甚至有传言,堂堂一国之君竟在国丧期间游戏民间,流连青楼。
  而那个搅得人心不宁的罪魁祸首,又一次地微服出访,只是这一回其直冲目的地而去。无视周遭一切,迈入德运来酒楼后直奔一包间,踹门而入。
  正坐在包间中的两人,正于感叹中回忆着昔日这包间化为他二人之间“战场”的情景。说起来他们今日会来此地纯是一时兴起,却仍是逃不过有心寻他二人的皇帝陛下。
  东方宁闯入屋内,看着屋中二人那举杯共饮,和谐而又莫名温馨的场景让其压抑的怒怨上涨。其实这些日子东方宁也不知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每每夜深人静时,回忆白日自己的种种都觉不妥与后悔,可当第二日来临时,一切又一如既往。每当决心要遏止这些荒唐举动时,心底总有个小小地声音出来捣乱,“宁儿心伤难过孤寂你不管,任我独自一人承担。那若残暴荒唐呢?你是否也无动于衷,听之任之?”
  “宋康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携着怒气的门破声,成功地第一时间吸引了屋内两人的注意。看着门口之人铁青的脸色,宋康近乎本能的,大礼叩拜。
  而身旁的逸熙,本是突见身份已变的昔日玩伴兄弟,一时恍惚无措。要知道,作为太子的表兄弟与伴读、师弟。逸熙已不知多少年没有刻意的去在意过东方宁的身份了,除非是正经必要的场合,逸熙与太子之间早已没了那些所谓的礼节。可如今,太子已是皇上,自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如今宋康已跪。任是逸熙还未想明白这种私下的见面该如何处之,如今也不得不跪了。
  “萧逸熙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64。有样学样
   而高高在上的东方宁看着跪拜的两人,一团气似堵在了心口,压不去,吐不出。一手扫落桌上的几盘菜肴,看着碎落于两人身前不远的瓷片,诡异发狠一笑,“跪在地上有什么意思?朕命你二人挽起裤腿,跪到瓷片上去。”
  “东方宁你什么意思?给你几分面子你还得寸进尺了你!”话音未落,蹦起来的逸熙便后悔了,怪只怪跟这如今的皇帝曾经太没大没小了,如今条件反射地只把人家当普遍兄弟朋友对待了。可人已起、话亦出口了,再跪下求饶未免太掉价了些。
  而桌旁的东方宁,在逸熙那一蹦之下,突如被针扎的气球,瞬间泄了气。就势一坐,拿起桌上的酒壶自斟一杯饮尽,“没什么意思,闲着无事逗你玩玩。”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疲累与落寞。
  萧逸熙看着东方宁一杯一杯的狂饮,深深皱眉,大喇喇在旁边坐下抢过酒壶,“你悠着点,总共就这么一壶酒,这一眨眼都要被你糟蹋半壶了。”不是不知道如今两人已是君臣之别,不是不知道他根本没有与皇上平起平坐的资格,可是看着那紧锁的眉,听着那失落的声音,多少年把昔日的太子当做弟弟般保护照顾的逸熙心疼了。
  “喂,至于这么小气么?宫里什么酒没有?我明天就送你几大坛。”说着就要伸手从逸熙手里抢夺,却轻巧的被逸熙避了开。
  “那哪能一样?光明正大来的酒哪有从丞相府偷来的酒的味道?”说着才想起被遗忘了的宋康,一挑眉踹了堂堂皇上一脚。“你这大师兄的威风可是耍够了吧,赶紧让人家宋康起来。”掩耳盗铃般的,忽视了之前两人行的是叩拜君王的大礼。
  而跪地的宋康也不傻,顺势起了身,至于那嘴边的“谢皇上”,含在嘴里转了转,最终还是明智的没有说出来。自觉的坐在逸熙的另一侧,却发现在旁边两人的笑骂抢夺中,自己根本没有插嘴插手的余地。自嘲一笑,人家是表兄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他一个小小臣子家的公子哥怎么能与之相提并论?
  酒很快在争抢中告罄,东方宁颓然地趴在桌子上,“熙哥哥,我不想当皇帝了,那个座位,好冷。”早已好多年不用的称呼脱口而出。大了些的东方宁,与逸熙的打打闹闹中,不知何时不再服气他做小的,坚持要当逸熙的哥哥,更是在成为了逸熙的“大师兄”后得意了很久。而如今
  夹菜的手一滞,“宁儿”
  “呵,又说梦话了,还有没有酒?让小二再上两壶,来人!”
  想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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