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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今生无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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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对三哥,似乎,我是说,二哥会为轩儿拦罚,为何却对三哥无动于衷?”逸轩话音刚落,还未等及逸风的回答,场中逸肃猛然高声之语,却突然闯入耳中。
  “关心?家?呵呵哈哈,这么多年来,将军可曾关心过我分毫?你可知我这些年的成绩究竟如何?你可知前年的大考,我为何落榜?我整整烧了七天七夜仍坚持考试,不过是为了有所成就让你多看我一眼。最后晕死在考场上你可知道?”藏在心中多年的话喷涌而出,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势不可挡,“不,你什么都不知道。生病了,照顾我的是蕊儿;难过了,安慰我的是蕊儿;取得了好成绩,和我一起庆祝的是蕊;这个世上唯一会给我过生日的人,只有蕊儿。将军府不是我的家,国子监才是,而蕊儿才是我的家人。”
  “你,你在说什么?”刚刚还暴跳如雷的萧汉辰,突然如痴傻般呢喃。
  “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么?这些年你甚至连管教我都不屑,若不是偶尔被逸熙牵累闯祸,我在你眼里怕永远都是个透明人吧。呵呵,即便被牵累受罚,我也永远是顺带被罚的那个,你连一句训导都舍不得给我!”泪,终于忍不住从逸肃的眼中喷涌而出。
  嘶哑的哭腔使得话语已不够清晰,逸肃声音渐渐嘶吼起来,“你以为我当真喜欢读书么?不是,不过是奶娘说爹最喜欢读书人。我以为只要我念好书就会有人对我另眼相待,或者哪怕多看我几眼也好。可是,终究是我太傻,太傻”
  变态的寂静中,只有微弱的啜泣声在空中回荡。

54。稚子之殇
  “裤子脱了。”萧汉辰在沉默半晌后,冷冷开口。而刚刚发泄完的逸肃闻言,惊得猛然抬头。“怎么?龟公太监都做得,现在却连个裤子都不敢脱么?”
  绝望般闭上眼睛,逸肃起身退下下衣,还未俯身趴好时,藤条便紧追不舍的抽了下来。鞭鞭无情落下,萧汉辰在抽出一条条血痕中厉声道,“萧逸肃你给我听好了,你既已经是萧家的子弟,便一辈子逃不掉这个身份的束缚。想走?那是下辈子的事,这辈子是好是坏,你都只能这样给我受着,休想逃离。”大概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任萧汉辰如何责打如何训斥,逸肃都不再言语,只是随着藤条一下下的抽落,而惨声呼痛。
  而一边的逸轩,泪水默默滴落在地。逸风轻轻的声音传入耳中,似乎是对之前逸轩之问的回答,只是声音中,掺杂着少许的动摇,“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大度,我肯接纳你,原谅你,是因为你所做的一切让我折服,化解了我心中的怨恨,可是,当年的事罪魁祸首究竟是谁,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本以为,我是不幸的那一个。如今方知,至少轩儿还有个疼爱我的母亲。”微微一顿,逸轩颤声言道,“稚子无辜,来自父兄的漠视乃至仇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已是最残忍的伤害。”
  逸轩此时再也跪不住,然而起身回转时却被惊住,慌忙闪身奔到院中。原来就在刚刚逸风与逸轩说话间,逸熙与逸宏闻讯而来,被三哥身上的一片血红惊吓的逸熙,顾不得探究事情的始末,连忙上前求情无果后,扑身到三哥身上挡罚。而随之而来的逸宏,见藤条一下下抽在五哥身上,亦要扑过来时,恰恰被父亲挥起的藤条击中。一条肿痕自额头横亘至脸颊,血水自右眼滑出。
  逸轩在众人惊愣时,连忙伸手捂住逸宏的眼睛,急切道,“爹,我需要一个无光的房间”有时候,大夫的话是执行性最有效的指令。话音刚毕,众人便纷纷行动起来,转瞬间,喧嚣的院落寂静无声,唯有逸肃一人孤零零的趴在地上,就如同过去的近二十年一样,无人问津。
  慢慢的挪动身子,似乎身上无处不痛。艰难的缓缓爬起,逸肃看向众人消失的方向,在泪水缓缓滑落中微微翘起嘴角。“爹,刚刚爹打肃儿了,训斥肃儿了。可惜,一切都晚了。”低低的呢喃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逸肃缓缓挪动步子,朝府门走去。
  “你去哪里?”随着大家慌乱的遮蔽着门窗,逸风在心急忙碌中突然一顿,木板遮住了阳光,也遮住了屋外的一切。然而逸风心中某个被封闭的阴暗角落,却渐渐的撕开了一条口子,越裂越大。
  转头看了看被大家团团围住的逸宏,而后又撇向已经看不到外界的窗户,逸风微微犹豫后,踏步离开了房间。果然,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也该是他弟弟的人,落寞的背影。
  逸肃闻言,踉跄的脚步猛然一顿。那个声音,那一问,曾经是他一直企盼的东西。他曾经多么希望从他身边走过的父亲和哥哥,会拦下他问一句“你去哪里?”可惜老天爷的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在他已经决意选择放弃的时候实现他的愿望,又有何用?
  “你去哪?”快步走到逸肃面前,逸风又一次冷声探问。
  抬头看了看二哥,脸颊泪痕未干的逸肃轻轻勾了勾嘴角。“二哥,我已有了抉择,我有我的幸福,放我离开。”
  默默注视了逸肃半晌,直至逸肃想要举步离开时,逸风揽住逸肃的胳膊道,“既然你还叫我一声二哥,我今日就不会让你如愿离开萧家。”说着,直接将人提起扛到了肩上,踏步向逸肃的房间走去。
  “二哥,你,你,放我下来。”未料到逸风竟有此动作的逸肃,失措的挣扎了起来。
  一手揽着肩上逸肃膝弯的逸风,本就因弟弟太大太重而动作不稳,这一挣扎更是雪上加霜。用力周旋无果后,无法可施的逸风一巴掌拍向了不老实弟弟的臀部。“闭嘴,老实点!”
  此一巴掌,竟出乎逸风意料的管用,那个刚刚如刺猬般的弟弟,突然软了下来,安静的趴在逸风的肩上。只是在逸风看不到的背后,逸肃眼中泪水止不住的向外溢出,滴滴落在逸风脚步刚刚踏过的地方,一直慢慢延伸至逸肃的房间。
  一脚踢开房门,逸风扛着逸肃直至床前。在逸风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时,逸肃火速的翻了个身,背朝着逸风抓着被褥不动。
  好笑的看了眼床上的逸肃,逸风转身不客气的翻箱倒柜的找起了伤药。但当将最顶层的柜子拉开时,逸风惊愣住了。满满的抽屉里,竟全是伤药,外敷的内用的,仔细一看却全是未启封的。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逸风随手取了份药,回到逸肃床前。
  “很奇怪是不是?竟然有人喜欢收藏伤药!”床上一动不动的逸肃,虽未转身却已猜到了逸风的动作。“我也没想到会积攒那么多,我只不过是每年买一两份药备着罢了,我真的没想到会积攒那么多”
  不理会入耳的话,逸风强行退去床上人的衣物,伤药像不花钱似的往伤口上撒。“厄”听到逸肃的闷哼声,逸风动作一顿,看了眼被逸肃紧抓的被褥,逸风嘴唇蠕动半晌才开口:“弄痛你了?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大哥他们每个人,一年要耗多少伤药?一瓶肯定不够的吧,五瓶呢?”不理会逸风的问话,逸肃仍自顾自的说着伤药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我不知道,我屋里的药虽多,却没有伤药。”微微顿了下手中的动作,逸风在继续小心的上药中,回答了逸肃呢喃般的问话。
  一句话,止住了床上人的呢喃。沉默片刻后,逸肃小心翼翼的开口,“二哥,对不起,我知道,你该恨我的。对不起!”十多年来,这句话已经在逸肃的口中盘桓了好久好久,可是,他始终没有机会将它说出来。二哥的房间早已经成为他的禁地,即使在家中遇到,他们也如陌路人般擦肩而过。
  终于上完了药,逸风刚想松口气,逸肃的话便传来耳中,令其呼吸一滞。拿毛巾擦拭了下手上的药粉,逸风静静站了片刻后,坐在了逸肃的床头。“我不是来道歉的,只是”微微一顿,逸风用力揉了揉泛红的眼睛,“十多年来,每天都徘徊在阎王殿的门口,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其他。”
  伸手握住那个紧攥被褥的手,冰凉的温度,“只是四弟说的对,稚子无辜,当年的事与你何干?我不该的。肃儿,你是我的弟弟,过去的十多年逸风忘了,今后的几十年,绝不再忘。”说罢,迅速的抽回了手,大踏步离开。
  站于屋外,耳听得屋中的人渐渐的嚎啕大哭起来,逸风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萧逸风,他是你弟弟,他们都是你弟弟。你接纳得了一个也可以原谅另一个,你可以做到的,你可以!”深吸了几口气,逸风转身凝视着房门,“肃儿需要他的二哥,你的承诺不会是谎言,是诺言,你做得到的。”喃喃地自言自语半晌,终于举步离开。
  府中的另一边,娉婷郡主及逸云等都已赶来,而逸宏被放于床上却始终没能上药医治。“宏儿,别怕,四哥在这,睁开眼睛让四哥看看。”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相劝,逸宏虽是已经从痛哭中平静下来,却始终做不到简单的睁开眼睛的要求,只是不言语的默默流着掺血的泪。急的屋里的众人团团转。
  “萧逸宏你还是不是萧家男儿,一点点伤痛都受不住。”急虑内疚的萧汉辰,自入屋后便远远的站着怕吓到儿子,如今再也忍不住上前训斥道。
  然而,听到了父亲的声音,逸宏却如寻得了主心骨般回了神,“爹,宏儿痛,宏儿的眼睛好痛”自被伤后,逸宏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两手在空中无助的摸索着,向萧汉辰发声的方向探去。“爹,宏儿好怕,宏儿的眼睛是不是要瞎了?”
  坐在床上抱着逸宏的逸轩见状,轻轻起身。“爹?”轻托着逸宏的背,逸轩略带笑意的看向父亲。萧汉辰张了下嘴,终是无言上前,将逸宏揽在怀里。“宏儿不怕,你四哥在这呢,你忘了你天天在外炫耀说你四哥医术多么了得了?听话,睁开眼睛让你四哥看看伤,我萧汉辰的儿子都是坚强的男子汉。
  明明是伤其之人,却能在逸宏恐惧中给其安全感,让其无限依恋,众人忙忙碌碌了半天都无奈的事,萧汉辰不过是几句话便轻松搞定。当逸轩终于宣布无甚大碍时,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中,逸轩看着那对相依的父子,脑中浮现了片刻前院中某人幸福而决绝的笑。

55。离家之择
  “二哥?”本见逸宏无事,逸熙在母亲的催促下准备回屋上些药,却在出屋的时候,碰上了急忙赶来的二哥。
  “嗯,逸宏如何了?”自逸肃屋中出来,逸风便急忙赶了回来。虽说下面还有个双胞妹妹,可逸雪常年累月的住在外公的家里。因而逸宏可以说是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一向被大家宠得厉害。如今若是眼睛出了问题,不知他该如何接受这样的打击。
  “已经上好药了,四哥说无甚大碍,只是有些损伤调养些日子就好了。二哥去看看吧。”闻言,逸风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松弛了下来。一时恍惚觉得自从四弟来到萧家,似乎所有的事都不需要太过担心,而奇迹总会如期眷顾。
  “啊对了熙儿,三弟在他房里,我刚给他上好药。这个家里你和他的关系一向最好,你若无事的话便去陪陪他吧。”恍悟起府里的另一边还有个纠结的弟弟,逸风连忙拦住欲走的逸熙。
  得了二哥的话,逸熙早已忘了身上的小伤,微微询问了下今日之事的始末,便急急往二哥房寻去。
  “三哥?你这是做什么?”轻推开房门,却发现三哥并非如其所料的躺在床上养伤,却是穿戴整齐的在桌边整理着包裹,逸熙撇了一眼发现,包裹中除了数不清的伤药,再无其他。
  “逸熙?你怎么来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逸肃,被逸熙的声音惊得一愣。回过神后便慌乱而迅速的将包袱整好。“三哥,你不好好养伤,这是做什么?”逸熙见状,急忙上前压住将要被提起的包袱,一手抓住逸肃欲提包袱的手腕。
  “逸熙,别拦我好吗?这是我的选择,我不会后悔,也无法后悔。”挣扎无果,逸肃抬头直视逸熙,哀声请求。
  “你要走?你当真要走?”闻言,逸熙的呼吸顿时急迫了起来。“三哥,你说这个家里没有关心你的人,所有的人都漠视你,那我呢?你要走有没有想过我?”
  “熙儿,对不起。我知道,你是这个家里唯一关心我的,把我当兄弟的人。可是,你还有很多兄弟,不差我这一个,可蕊儿”听了逸熙的质问,曾经无数个由逸熙陪伴的假日在脑海中闪过。这个家,因着这个弟弟,才让曾经的他不是那么的完全无所依。
  “胡说!什么叫做我是唯一?宏儿呢?还有二哥,刚刚二哥连宏儿的眼睛都顾不得便来看你,你怎么可以将他们都视而不见?”听得三哥那哀戚决然的声音,逸熙双眼泛红,激动的辩驳起来。
  “宏儿?他一向唯大哥和父亲马首是瞻。至于二哥熙儿,我今天很开心”一滴泪默默自逸肃眼中滑落,滴在地上,也滴到了逸熙的心里,“我终于向二哥道歉了,二哥虽然没说原谅我,可他说今后不会忘记我是他的弟弟,他说他不会再忘了,熙儿你知道么?二哥说他绝不会再忘记我是他弟弟。”
  静静的看着眼前泪流满面语无伦次的三哥,逸熙觉得自己的胸口突然刺痛的厉害。“三哥,既如此,你又何必要走?”
  “熙儿,你不明白。蕊儿需要我,蕊儿如今已经一无所有,她只有我了。过去,是她给了我一个家,如今,该是由我来给她一个家了。何况,我走了,对大家都好,这个家,并不缺少我一个。爹他,更不缺我这个儿子。”说着,用尽全力挣开逸熙的手,便要甩步离开。
  “三哥!”晃神中被三哥挣脱,逸熙慌忙跪下抱住了逸肃的腿。“谁说我们不缺了?你是熙儿的三哥,是爹的三郎,这是谁都无可替代的。”仿若突然想到了什么,逸熙急忙接口,“三哥,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每次你从国子监放假回来,熙儿总会有空闲,不需要进宫陪太子,不需要完成课业。你有没有想过,为何熙儿的日用花销总是没有尽头般的,每回陪三哥出门都随意挥霍。你有没有想过,为何熙儿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用不着的笔墨纸砚,珍品书籍送给三哥?”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你和太子自小交好,作为太子伴读,自然会有不少人巴结送礼。熙儿,谢谢你,这些年一直想着我。若无你的支应,我在国子监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好过。”边说着边扯开逸熙的手,转身欲把逸熙扶起。
  “不,不是,不是的。很小的时候,爹就找熙儿说,你三哥性子淡,如今住于国子监回家的日子难得,有机会多陪陪他。每回三哥要回来了,爹他都变着法子的赏我东西,银钱也就罢了,我自小尚武,爹他赏的那么些笔墨书籍给我有何用?还有那些名学大家的珍品。我是太子伴读,又不需要去拜见名学大儒,爹他为何没完没了的往我手里塞?每回你回了国子监,爹他总要把我叫去考校功课,然后变着法子的探问我那两天都做了什么”
  “不,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紧紧的抓着逸熙的两个胳膊,逸肃蹲在逸熙的面前无法自抑的颤抖起来,“肯定是这样,你为了把我留下,故意编这些话来骗我的?你说啊,你告诉我那些东西都不是爹给我准备的?你告诉我这些年我的生活,我在外的打拼,爹他都不知道的,爹他从来没在意过的。熙儿,别骗哥哥了,告诉哥哥那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在外得的。”
  “三哥!我是一直在瞒你,可我今天没骗你,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爹他在意你,他关心你,他只是别扭的不想去承认。”反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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