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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今生无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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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宁,你真的是在充满阴谋诡计的宫中长大的太子吗?”再一次无力的叹了口气,逸轩继续开口言道。
  “宁儿,若你只是一个富家的少爷,今天师父或许不会逼着你明白这些。但是你是太子,是一国的储君。将来你若统治了这个国家,便不仅要爱戴天下的百姓,做到爱民如子,更要学会与全天下人耍心机。真正的上位者,没有谁是只靠仁义就可以成功的,还必须具备心机与狠心。”
  “狠心?”有些愣愣的东方宁仔细的听着师父说的话,这些东西好像父皇也曾讲过一些,只是当时的自己在干什么来着?已经不记得了,总之是从来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是,狠心。就比如今日城墙之上的事,你所做的事幼稚可笑之极。”
  “我”见轩哥哥对自己的一腔真心如此评定,东方宁委屈的张了张口。
  “先别急着否定。首先,你身为一个并不擅长军事的太子。在你的地位高于真正懂得用兵打仗的人时,不该感性的随意下令。今日若不是萧将军坚持抗令,说不定现在的你已经去阎王殿报到了。”
  “然后,作为统治者,要懂得树立自己的形象。今日之事若开城门当真能解众人之围,宁儿开口求情便是施恩。但按今日的情形,开城门只会让局势陷入更加危险的地步,宁儿的苦苦恳求只能让众将士觉得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孩子,而不是一个有担当有魄力的太子。”
  “是保住林城还是留下城下将士性命?像今天这样的必须要做出选择的局面你日后会面临更多,甚至选择的双方会更加的令你难以割舍。但是,你必须学会狠心,必须学会以大局为重。一味心慈不忍,优柔寡断的人永远成不了大事。”
  “最后说说刚刚我受罚的事。你今日的不作为也不是一个好的表现。”
  “啊,轩哥哥是怪宁儿没有求情?宁儿当时只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今日我的身份是你的贴身侍卫,是你的人。虽说我与萧将军是父子,但是这是军营,讲的是军法与国法。宁儿应把对我处置的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或者至少要有所作为。至于该如何做?现在至少有两种选择,一是力保,这便是对我施恩,让我感激的同时也让其他人知道,为你做事做你的人,遇事便会受到你的保护。二是由你下令对我严惩,这便可以为你在军中留下赏罚分明,公正不徇私的形象。这两者中该如何取舍,那便是要因情况而定了。像今日,当你确保即使你罚了我,我也不会心生怨恨时,我觉得你还是选择第二者要好一些。”
  “不会的,宁儿不会选择放弃轩哥哥的,宁儿不会伤轩哥哥的。”认真地谨记并思考着轩哥哥的话的宁儿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反驳起来。
  “宁儿啊宁儿,听了你这句话轩哥哥很开心。只是若有一日你当真能做到舍弃轩哥哥时,便是你真的明白了我今日辛苦为你讲的这么多话,真正长大了。先不争论这个了,师父给你讲了这么久的东西,你这做徒弟的也不知道给师父倒杯茶润润口?”
  看着宁儿闻言便去倒茶的身影,逸轩没有想到。今日在他耳边信誓旦旦的说着不会放弃轩哥哥的宁儿,那么快就“长大”了。
  “萧大人,不好了。大将军要下令斩首萧少将军。”
  “啊!”闻言正端着茶杯回来的东方宁愣住了。
  “这回不会又是要示恩吧!”。


27。惊心之事
  “将军,将军,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必定是夏谷国的人挑拨离间的阴谋,将军可不能轻信啊!”
  硬是让人扶着自己来看看究竟的逸轩,还未进帐便听到了众将的求情声。静静的听了半天的逸轩终于搞清楚了始末。
  原本林城是不会陷入今日的险境的。萧家军的大队人马本来预计在太子与萧将军入城的当日夜晚便会到达,谁知竟然拖到了此时才到。
  而延误军机的将领声称,自己是接到了原地驻扎待命的命令才会延误。甚至还拿出了由萧逸云萧少将军签发的军令,若不是接到命令的众将越想越觉得不对,一半人冒着抗命的危险率军前来,怕是到现在林城都见不到援军的影子。
  看着军令中清晰的萧逸云的字迹,以及萧少将军的印章,众位求情的军士们心中也心虚纳闷的厉害。而那个被矛头所指向的人,只是呆呆的一脸绝望的跪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好,萧逸云,你说,这命令是怎么回事?”即使是看着眼前清晰的证据,萧汉辰也绝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
  怎么回事?逸云的心中一阵苦闷绝望,虽然一直不屑于去理会硬赖在萧家的那个人,但是逸云还是不自觉的听进去了那个人的话。他努力的养伤,希望有一日能去将姗姗找回来。而现如今,当真都让那个人说对了,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姗姗,一点都不了解。
  他还记得那个笑的甜甜的人,崇拜的夸自己的字体好有气魄,让自己给他写了好多字坚持要临摹学习。他还记得那个时而娴静时而调皮的人,说她很好奇军中的印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硬是赖着自己拿去给她看看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所谓的情投意合不过是个大骗局,可笑自己还为了她苦苦与父亲的家法相抗。现如今,都成了这天下最大的笑料。
  “命令是逸云下的,逸云无话可说。”眼前浮现着战场上一个个的兄弟们倒下的情景,逸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好!好!好!你们都听到了?这是他亲口承认的,来人,给我拉出去斩了!”满心期盼的萧汉辰的没料到竟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气得全身发抖,一张脸变得铁青。
  “将军!将军!不可啊!萧少将军刚刚还在城外奋勇杀敌,绝不可能叛国通敌的。”
  “不可能?他都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不可能?谁再求情,同罪论处!”
  “将军,这军令不是大哥下的。”逸轩忍着痛走进营帐,在大哥身边缓缓跪下。
  “不是他下的?难不成还是你下的?”听到仍是有人敢抗命求情,萧汉辰的内心深处悄悄松了口气。
  “也不是,写这个命令的人”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大哥,逸轩继续揭露真相:“是万花楼,姗姗。”
  一句话,把全场的人都惊愣在了那里。
  “大哥他,只是为人所骗。这件事,逸轩也有错,当时逸轩已经觉出姗姗不妥,甚至怀疑她与敌国有关。但是当时逸轩并未多想,只是胁迫她离开了。”
  “是逸云泄露了军情,逸云死罪难逃。”听着身边人为自己辩解的话,逸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真相已经大白,变态的沉默中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报!”寂静终于被营外禀报的士兵打破。
  “禀报将军,有一个自称是萧逸熙的人硬闯入营,说是要见将军。”
  “带他进来!”一个个的都是这么不省心,是不是要把自己气死才甘心。
  “爹!”见逸熙进门,本想开口训斥的萧汉辰愣住了。不过是一个月没见,昔日的那个机灵鬼怪的儿子竟整整瘦了一圈,面容憔悴痛苦,双眼泛红。
  萧汉辰紧紧闭了闭眼睛,他甚至不敢问,出了什么事。
  “爹,二哥快不行了。逸熙走的时候薛伯伯说二哥只能撑七日了,结果逸熙快马疾行路上就走了四日,来了林城又碰上林城被围进不来耽搁了一天,现在现在爹,二哥一直念着想见见你!爹回家看看二哥吧!”
  闻言萧汉辰跌坐在椅子上,嘴唇微微的颤抖。跪在地上的逸轩瞪大了眼睛,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荒唐,大军征战在即。身为主将岂有擅自离营的道理。来人,萧逸云泄露军机,致使大军陷入重围损失惨重,关入大牢待大军回京时交由朝廷处置。至于萧逸熙,擅闯军营也先关起来吧!”
  稳坐于椅上的萧大将军,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无力的下了命令后,便闭目靠在椅背上不再言语。
  “爹!爹!二哥留着一口气,不过是想再见见你!爹”
  站在帐外的东方宁,愣愣地看着逸熙和萧逸云被士兵带了出来。这就是轩哥哥说得狠心与选择吗?只是无论是对于苦战城外的萧逸云,还是对于苦熬病榻的萧逸风,都未免太过残忍。
  听闻消息后的逸轩不敢耽搁,跟太子简单交代了句,便趁人不注意悄离了军营。
  策马疾驰在归家路上的逸轩心中痛悔不已。两天,只剩两天了,自己必须在两天之内赶回去。否则,这辈子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不禁痛悔为何之前要一直犹豫,孤身闯入血煞门得了个银面修罗的称号很自豪是不是!战场之上一路闯阵,斩杀敌将于马下很爽是不是!被众士兵疯围着高呼“战神”很得意是不是!为了这些便可以弃二哥于不顾吗?
  不过是根本就没有把二哥真的当做家人吧!若是此法能够治得了娘亲的病,自己哪里会有半点犹豫。
  枉自己日日声称自己是萧家人,还为没有人愿意接纳自己暗暗埋怨不已,自己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做亲人,又凭什么要求人家的接纳与原谅?
  一路上马跑死了,逸轩便施展轻功疾奔,人跑不动了就再顺手牵一匹好马继续狂奔。终于是在最后一日的傍晚来到了将军府的府门前。
  正欲下马的逸轩因臀腿的剧痛一时不稳,直接摔落马下。
  “啊!”经历了两日折磨的臀腿直接跌落到地上,痛得苦忍了两日两夜的逸轩终于痛叫起来。这声凄惨的叫声倒也把府中的人给惊了出来。
  “余伯,二哥怎么样了!”见出来的是余伯,逸轩急忙抓住余伯的胳膊颤声问道。
  “二少爷他”余伯张了张嘴,却不忍再说下去。
  “说啊!快告诉我二哥到底怎么样了?啊?”见了余伯的反应,逸轩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二少爷只剩下一口气了,刚刚回光返照要找将军和大少爷。如今,怕是等不到了。”
  听了余伯的话,逸轩急忙起身踉跄着朝二哥房间奔去,还有一口气,还有一口气就好,但愿还来得及。
  “薛伯伯留下来帮忙,其他所有人都先出去。逸宏去我屋里取衣橱最下层的一套银针来。快!”进屋径直来到二哥床前号了号脉,逸轩终于松了口气。
  “哦!”正在痛哭不已的逸宏,听到命令便直奔了出去。待跑到了逸轩的屋前,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而且还毫不客气的指挥自己帮他拿东西?一时未想明白的逸宏还是进屋找了起来,逸宏莫名其妙地有种直觉,这个人,是回来救二哥的。
  “薛伯伯,二哥的病交给我了,从现在起请您尽全力保证我的清醒。”见一脸莫名其妙的众人在母亲的带领下退了出去,逸轩来不及解释,直接向留下来的薛伯伯分配了任务。
  “好!”正在心伤无法间的薛瓒,猛然间看到一个一身是血的人,携着一股冷风从屋外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开始一一下了指示。惊异间的薛瓒想到这人让逸宏去取银针,莫非他有办法救逸风?自己已经毫无办法,便交给这个一脸风尘,一身是血的年轻人吧。
  当亲眼看着那个年轻人在逸风身上施为,薛瓒彻底震惊了。
  不是因为他正在施用的是早已失传了的银针渡脉之术。
  不是因为看到了这个年岁不大的年轻人精湛的针术。
  不是因为见识了这个陌生的孩子精准的内力控制能力。
  薛瓒,是被这个银针渡脉之术本身给吓住了。
  银针渡脉之术,不是简简单单的针灸,他的使用不仅需要有精准的用针之技,更需要配合精湛深厚的内力,以此来疏通阻滞的血脉。
  而令天下医者却步的是,在使用银针渡脉之术时所施用的内力是有去无回的。是的,有去无回,若是用这种方法救人,那么就意味着你要放弃自己多年所练的修为,更何况要疏通一条血脉,所需的内力并不是一般的习武之人能承担得起的。
  若是你的内力足以疏通一条血脉,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了。
  若是你的内力足以疏通十条血脉,那么很好,你已经是武林中的武学大家了。
  逸风的身体这么多年来自己了解的清清楚楚,要治好他的病至少要进行十七条血脉的疏通,这么个年轻的人,真的有那份深厚的内力吗?要知道他既然懂得此法,那么必定该知道,对于现在的逸风来说,留下一条血脉未疏通,与一条都不疏通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正在惊愣间的薛瓒陡然发现,那个刚刚还镇定忙碌的身影轰然倒下,便急忙上前施救。刚刚不过才三针。抱着那个身下仍在渗血的年轻人,尽管知道逸风依然无救,但是薛瓒依旧被这人的所作所为震动了。
  “多谢薛伯伯!”怀里的人悠悠转醒,便又再一次拿起了一根银针。薛瓒见状急忙拦了下来。
  “内力不足就不要再用了,多一针少一针也没有太大差别。”
  “薛伯伯也知道这个方法?您不用担心,施针太耗精力,刚刚轩儿是累晕的,不关内力的事。对自己的内力,轩儿还是有信心的。十七针,我可以。”
  来不及震惊于眼前人的话,薛瓒再一次拦住了欲动手的那只手。
  “你的身下还在渗血,不行先处理处理吧,好歹止止痛!”抓着那只冰凉的手,薛瓒觉得自己有些心疼这个陌生的少年。
  “不必了,我怕二哥等不及。是我自己太过犹豫,拖得太久,不然也不会到了一刻也等不了的地步,现在痛死,也是我自己活该。”
  原本听逸轩说让自己留下确保他的清醒,薛瓒还以为他一是不好意思把自己也赶出去,二是留下自己能够让众人比较放心他,但是留下自己又没什么事可以让自己插手,便故意说的托词。
  现如今抱着逸轩走出门的薛瓒终于明白了,这孩子,确实需要自己的看顾。
  刚刚,他真得成功地下了十七针,但在这十七针的时间里,这孩子也晕过去了八次。以至于后来自己都不忍心立刻把他弄醒,每每见着怀里的人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薛瓒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残忍,连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肯给这孩子。
  只是也正如这孩子说的,薛瓒也怕,怕床上的人儿等不及,怕这孩子辛辛苦苦的努力付之东流。
  “逸风他没事了”看着门外一张张带着一点点希冀的脸,薛瓒颤着音,说出了怀中人辛苦了半夜的成果。


28。危险局势
  策马进了城,萧汉辰便直奔将军府而去。
  萧家军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以一种不同往日的猛烈打法,将夏谷国的军队彻底击败。夏谷国自此再想兴风作浪,怕是至少得再过十年了。
  战局刚定,萧汉辰便舍弃了大队人马,策马向家中疾奔。虽然知道已经过了一个月,所有的一切都于事无补。但是萧汉辰还是希望早一点,再早一点,说不定现在的风儿仍在家里,苦苦熬着最后一口气等着自己
  终于要到了,萧汉辰却在拐角处慢了下来。虽然知道基本已成定局,但他依然怕证实那个和自己大谈军事策论的意气风发的少年,只剩下府门口飘荡的白布。
  可是再不忍,也总要面对。终于看到了家门,萧汉辰却发现门口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已经等不及下葬了吗?自己竟然连送儿子最后一程的机会都没有。呆呆的来到府门前,正好见一小厮走了出来。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夫人,二少爷,老爷回来了!”
  看着见了自己就急转身回奔的小厮,萧汉辰彻底愣住了。刚刚那个人在喊什么?二少爷?
  当看到逸风搀着母亲走了出来,萧汉辰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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