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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夫强宠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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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儒跟着他的脚步,努力想要与他并肩同行,“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彦卿,你觉得这件事情是幽谷做的吗?”
沈彦卿点头,除了幽谷不作他想,“无尘宫的九幽风灵诀,万剑山庄的心炼之剑,欢喜宫的双修之术,合在一起,你会想到什么?”
“彦卿,你的意思是九幽风灵诀的修习之法外泄了?”君儒敛眉闭了闭眸,肯定道:“是赵昕晴。”
“世间能人不少。”幽谷能人更不会少,不然雪女一身医毒之术是谁人传授的?“浅影说过,她若恢复记忆,必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一个绝望的人,临死前会做什么事?说什么话?苏衍落崖怕与她脱不开关系。
君儒倾身拉住他的手腕,神色复杂,内心的斗争何其激烈,最后他哑声道:“彦卿,你不能去。”抛开师兄弟、朋友两个立场,彦卿还是他的主子,做下属的不能让主上单身涉险。
“明知道是一个陷阱,也得去闯一闯,这世上还没有能困住我的地方。君儒,你帮我照看好明琪,剑歆遇险一事,不要和她说,我怕她担心。”
君儒知道自己劝他不住,也知道明琪现在情况特殊,“彦卿,你放心吧,我会护住她的。”
确实,不管是在沈彦卿的心里,还是在他的心里,宫中一切都没李明琪一人来的重要,没有她腹中的孩儿重要。
沈彦卿问了出事的地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独身前往了断背山。
李明琪站在门内,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没有追上去问什么,只是眉间多了分忧虑,“雅儿,风雨欲来了吗?”
“主子,您别胡思乱想,宫主可能是出宫办事了。”凤雅取了一件浅色的披风帮她披上。
什么事情非他亲自动手?李明琪心中明了,只有最难办的或是其他人束手无策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心中默念道,你要平安的回来,我和孩子一起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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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速真让人捉急⊙﹏⊙b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断背山之危
沈彦卿下了山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进城去见了重七楼。一言堂成立的时间较久,手下能人遍布各地,对幽谷的作风更是熟悉,关键时刻不用还留到什么时候?
他去的时候,重七楼正在午睡,他没有时间等,不顾青衣的拦截,硬闯了进去。
重七楼年纪不小,起床气绝对和他的年龄成正比,坐在床上,眼睛都没睁,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沈彦卿有求与人,站着等他骂痛快,还体贴的倒了一杯茶,无言的端了过去,意思是怕他喉咙干,让他润润喉接着骂。
重七楼直接把嘴凑了过去,就着他端茶的姿势喝了两口,凉茶入喉,精神了许多,这才睁眼看向他,“说吧,什么事?”
沈彦卿手上托着茶盏轻轻一送,小巧玲珑的茶杯就自动落到了茶桌上,不急不缓的转身执了晚辈礼,“前辈,无尘宫需要您的帮忙。”
如此低姿态还是半年来的首次,重七楼略感讶异,“小子,你转性了?明琪怎么没来?”
“事发突然,她身子多有不便,我没有告诉她,怕她挂心。”沈彦卿心里的急没有表现在明面上,条理分明的将苏衍遇险一事还有他的猜测一一都说分明了,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重七楼沉吟片刻,“你的猜测不无道理,我说过,只要明琪拜我为师,便以半壁江山相赠,这个玉扳指你拿去,戴在明眼处。另外,你每到一处便留下一言堂的暗语,自会有人与你联络。”
“多谢重先生。”先生一词也算变相的承认了他老师的地位。
重七楼与沈彦卿打的交道不少,也动过几次手,对他的感官还是不错的,倒没想过此子还是重情之人。再者他是故人之后,对他也就更上了几分心,“行啦,拿了东西就赶紧滚吧,打扰人睡觉都该遭雷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在沈彦卿转身的一瞬间,他又沉声来了句,“路上小心点,别把小命搞丢了,我可不想乖徒儿守寡。”
沈彦卿默念,我没听力,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不说告辞的话,转身就消失在了室内。
他走后,重七楼放软了身子,靠在软靠上,眉头紧锁,“这江山如画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祖训就那么重要吗?长兄,你真的入魔了吧,看只看谁能笑到最后罢。”
重七楼猛然一阵咳,青衣急忙跑了过来,帮他擦胸抹背,劝道:“爷,您不能思虑过重,保重身体要紧。”
绣锦的巾帕上腥红一片,“时日无多之人,活一年或是半载有什么区别吗?”
“主子爷,您想让奴才心疼死吗?”
“青衣,你如同我的半子,我自然舍不得你死,只是我死后,你该何去何从?可都想好了?”重七楼话落,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主子爷,奴才都想好了,您若去了,奴才就给您守墓去,只陪着您,哪都不去。”
“胡说八道,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你就跟着明琪吧,那是个心善的,不会亏待自己人,等她和彦卿的孩子出生了,你就负责帮我看着那孩子长大,看看他是不是像故人。”他的目光落在一处,却没有焦距,应该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主子,时过境迁,您怎么还在自责?”青衣从小就在他身边侍候,知道的事情必然不会少。
沈天姿的死就是他心中的毒瘤,已经恶化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也许死了灵魂才能得到解脱,“我欠他的。行了,我在睡会,你也下去休息吧。”
青衣劝了这么多年,也知道说再多都没有用。主子爷心里生病了,医药无用,劝说无用,除非沈天姿活过来亲口和他说一句,我原谅你了,不然,他会一直自我折磨下去。
“青衣告退。”恭敬为礼,轻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在门外对着门扉垂首呆立半响,才转身离去。
外面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他却觉得阳光刺目的很,看,连泪都出来了。
李明琪站在阳光铺就的青石路上,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默然半响,突然感到莫名的寒,情不自禁的拥紧身上的披风,呢喃道:“彦卿,平安回来。”
话语声消散,她抬头仰望蓝天,看见几只风筝在高空飞翔,飞得再高也挣不脱束缚。
似有所想,她举起左手观瞧,翠绿的铃铛在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晕,晃动间,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沈彦卿是她手中的风筝,他们互相牵引,彼此早已不可分割,他怎能不回来呢?
是吧,彦卿。
李明琪看着飞舞的风筝,露出一抹恍惚的笑来。她今天央着他出门,本来是想和他一起下山放风筝的,这下是真的不用想了,叹道:“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
风雅和凤钰对视一眼,她们怎会不懂主子的心思,“主子,左右闲来无事,要不奴婢们陪您一起放风筝吧,好不好?”
李明琪摇头,完全提不起兴致,还是等来年吧,到时候一家三口一起放。
沈彦卿不走大路,只走直线,御风而行,遇河过河,遇山翻山,于不可能中走出一条通天之路上。
九幽锋灵诀运转到了极致,疯狂吸纳着天地元气,源源不断的补充着丹田枯竭的内力。
当天擦黑之时,他已经到了断背山的山脚下,看见一地的斑驳血迹,顺着血迹上行,发现痕迹突然断了,一面是河,一面是树林,人去了何处?
沈彦卿正踌躇犹疑的时候,林中有响声传来,沈彦卿慢动作的转身。
一道黑影箭射而来,到了他近前单膝下跪,“黑猫应诏而来,请主人示下。”声音清脆甜美,紧身衣下,身段妖娆,妩媚的面容上带了半截黑色猫脸面具。
黑猫的肩膀上停驻了一只黑色小鸟,不时低头浅啄她的衣衫。
沈彦卿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就你一个人?”
他对一言堂的实力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如今一见,倒不是说失望,只是有许多不解。
“主人有所不知,一言堂的规矩,一个地域只允许有一个负责人。主人有什么吩咐?请示下。”黑猫起身帮他解答,同时多瞧了沈彦卿两眼,新任的主子真是年轻,长得也好看,姐妹们将来可有眼福了。
沈彦卿只当没发现她的小无礼,背负着双手,“这里发生过一场厮杀,我想知道被追杀的一方现在何处?”
“原来是这件事情,主人放心,苏衍一行已经被姐妹们保护了起来,您和我来。”黑猫放飞了肩头的黑鸟,鸟儿入空,咕咕几声。
废话不多说,黑猫娇躯一扭,动作迅捷的消失在原地,带着沈彦卿一路向北行去,急行到第二日晌午才缓下脚步。
前方是一座破旧的房舍,门板虚掩着,院前站了一个红衣人,面上同样戴着半截面具,像是孔雀翎,看见他二人,立刻上前见礼,“红鸾拜见主人。”起身后对着黑猫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黑猫则是笑了一下,直接转身离开。
沈彦卿对他们的处事之法已经多有了解,所以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人都在里面?”
“嗯,主人请进。”红鸾侧身把路让了出来。
沈彦卿不见怎么迈步,人已经进了室内。
满地的伤员,有很多都是生面孔,看衣着都是一言堂红字部的手下,沈彦卿心中稍慰,“红鸾,此次多谢你们出手相救。”
“主人严重了,都是属下应当做的。”
沈彦卿伸出左手,露出大拇指上的扳指,“你们只认扳指?不认人吗?”
红鸾低头,神色略显黯然,“属下等半年前就收到了主人的传信,若看见新面孔带着他的玉指环,便是我们新任的主子。让我们听令行事,不得有误。”
意思也就是说,这枚扳指并不是一堂之主的象征,“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沈彦卿神识一扫,最后落在苏衍身上,剑眉紧皱了起来。
苏衍躺在草堆上,呼吸若有若无,因窒息,面色有些发青。剑歆陪在他身边照看着,她的身上也带着伤,胳膊上缠着布条,脸上有几处已经结痂。
沈彦卿在她身边蹲下,放缓了声音,问道:“怎么样了?”
以剑歆的坚强,看见他也不由哽咽出声,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急声道:“沈彦卿,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我不要他有事。”
沈彦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半年多的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剑歆如此的痛不欲生?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事的。”简单的一句话就成功的稳住了她的心神。
沈彦卿从怀里掏出秘制的还魂丹给苏衍喂下,同时用内力帮他缓解内伤,修复错位的肝脏。
苏衍从小受挫比较多,意志力也更加顽强,这口气始终不甘心咽下。
沈彦卿收功之后,面色很是疲倦,二天一夜的赶路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刚刚又耗尽了内力帮苏衍缓解伤势,怎能不累。
“好了,他不会有事了。”淡淡的说了一句,他开始闭目打坐。
剑歆连连点头,苏衍的情况果然好了很多,呼吸顺畅绵长,脸上也有些血色。
第一百二十章 风雨之夜
剑歆紧绷的心神终于可以放松了,多日未眠的疲乏纷沓而来,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沈彦卿看了她一眼,视线接着转向了墙角,那里昏睡了一个人,正是风雅颂,他皱着眉走过去,抬脚踢了踢。
风雅颂也是面无人色,被他踢的醒转过来,视线半天对不上焦距,待看清人脸,居然长长吐了一口郁气,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沈彦卿和蔼可亲过。
“沈大宫主,你可来了,要是再晚一步就给我们收尸吧。”心里在有好感,嘴巴上也是不饶人的。
沈彦卿对他的意见颇深,要不是看在浅影的面子,管他死活?单脚踩上他的胸口,用力一碾。
风雅颂张口,话没说出,倒是喷出一口淤血,气脉顺畅了,忍不住爆粗口,“操你大爷的,有你这么帮人的吗,就不能温柔点?”
周遭的气温降到了冰点,沈彦卿甩袖,隔空打脸,一声脆响,风雅颂默了,半边脸是又红又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早晚有一日,小爷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姓沈的,你给爷等着,小爷一定要照着你那张臭脸踩两脚,姥姥的,嘶,真他娘的疼。
红鸾在一旁看的忍不住笑,目光随着沈彦卿转,眼中精光四射。
“苏衍是怎么落崖的?”沈彦卿居高临下,目光犀利冷冽、直直的盯着他。
风雅颂小声嘀咕了一句,别过脸瞅瞅剑歆,到底没有答话。
“苏衍是为了救我才摔下去的,是我对不起他。”剑歆声音发涩,想起当时的心惊动魄,她的心还是抖得,低头看向昏睡的人,“彦卿,他什么时候能醒?”
沈彦卿摇头,“他头部受了重击,我只能保住他的命,其他的只有等浅影来了再看,赵昕晴人呢?”
剑歆双目猛然睁开,颤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来了?”
风雅颂嘲讽的笑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不是你们的心慈手软,他能躺在这里人事不省?”吐了一口唾沫,自作自受,怨谁?
赵昕晴是苏衍心中的魔,即便他口口声声说着已经放下,可那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十多年的爱恋要真正放下谈何容易?
“赵昕晴死了没有?”沈彦卿没有问其他,看着苏衍昏迷不醒的脸,他极为淡漠的问了一句。
“赵昕晴挟持了歆儿,拉着她一起跳崖。关键时刻,苏衍赶到,把歆儿抛了上来,他自己因为力竭摔了下去。”风雅颂回答了他的问题,其实他一直在怀疑,苏衍是不是已经下了决心想要跟着赵昕晴一起死的,可惜没有死成。
沈彦卿单手背后垂首静思了一会儿,“歆儿,你不用自责,赵昕晴是他心中的魔,如今魔障随着她的死消散了,也未必不是好事。”
剑歆苦笑,心中忧虑渐起,“不管怎样,他救了我是事实。彦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沈彦卿看着满地的伤员,眉毛怎么都舒展不开,能怎么办?只能先找一个地方落脚养伤,“红鸾,附近有没有村庄或是别院?”
“有的,离此地不远,就有间别院。”红鸾略一思考,就想到了一个稳妥之地,“主人,我让姐妹们到那里汇合,安全可以得到保障。”
“好,天黑前,我们赶到那里落脚。”沈彦卿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大手一挥立刻做了决定,他要抓紧时间把这里的事情安排稳妥,好早日归去,免得娘子挂念。
沈彦卿一去三日未归…
李明琪枕着双手,高卧在书房内的软榻上,目光透过敞开的轩窗,游移在外,观瞧着什么?
“主子,外面起风了,夜里凉,您还是早些休息吧。”凤雅无奈,开始围着她打转,奈何李明琪过耳不闻,目光执着的看着窗外。
凤钰来的干脆些,往窗口一站,撅嘴把窗户给关了,“主子,天上乌云密布的,不见一丝星光,您到底在瞧什么?”
李明琪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眉眼间露出淡淡的无奈,因思念而起幽怨,瞧什么?她是在盼着他的归来日。虽然君儒每日都会派人来报平安,但是她的心神依旧不宁,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吃不香、睡不安枕。
“主子,您得爱惜自个的身体。”风雅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满脸的心疼,“主子,您又瘦了。”
李明琪在她的碎碎念中回神,打了个瞌睡,确实有些困乏了,“是是是,我的好丫头,我这就去睡觉。”一手一个,在姐妹俩的鼻子上捏了一把,“睡觉去喽。”
姐妹两人也不闪躲,由着她掐,异口同声的笑道:“这才是我们的好主子呢。”
主仆三人的感情越来越融洽,情同姐妹,有时两个丫头也会搂着她的胳膊撒撒娇什么的,此时一左一右扶着她回了卧室,打趣着帮她宽衣解带。
“主子,您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凤钰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
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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