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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夫强宠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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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影摇了摇猪头脸,这下子可有热闹看了,出门后朝两个丫头招了招手,“你们两个也别在这听着了,先和我去抓药,然后煎药的活交给你们了。”

凤雅和凤钰也是一脸的愁苦相,姐姐问道:“二爷,真的要打掉吗?”

“唔,你们宫主大人的话你们没听见?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咱们还是不掺合的秒。”风浅影吹了一声口哨,看起来心情颇复杂。

室内再次安静了下来,李明琪推开沈彦卿的钳制,跌坐在床上,泪眼婆娑,目光决绝的瞪视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

“琪琪,你心里有我吗?”

李明琪泪都忘了落,歪着脑袋看他,“沈彦卿,我说过,我不会在逃了。”

“你心中恼我恨我,没有一时不想着离开,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个孩子呢?琪琪,你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来寄托爱寄托一辈子,对不对?”沈彦卿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冒寒气,一字一顿好似在割自己的肉,冷声叙述道:“琪琪,在你没有真心接受我的时候,我是不会允许他的存在的。”

李明琪咽了口唾液,悲凉的笑了起来,“沈彦卿,接受你?你会对前世破坏你家庭幸福的人心动吗?你会对囚禁你强占你身子的人动心?呵!不要开玩笑了,我不恨你,但是我心中却惧你怕你不信你。沈彦卿,我要这个孩子,我要他,你不能打掉他,不要逼我发疯。”话到最后是又疾又厉,她双手护在自己的小腹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睛却亮了起来。

黯然的神色一闪即过,是啊,一切都是自己强求的,若是不用强,自己能得到什么呢?什么都得不到,没关系,往后的日子还长,“琪琪,你为了做母亲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要了吗?”

“你想干什么?”李明琪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声色俱厉完全失踪了,扑上前,拉住他的衣襟,“沈彦卿,你为什么总要这么逼我,为什么?”

沈彦卿并没有闪躲,任由她发泄了一会儿,在她哭累的时候双臂一伸将人搂入了自己的怀里,“琪琪,你都是我的人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看看我呢?为什么就不能多相信我一些呢。”

李明琪最终没能忍住,这些日子的委屈在此时终于都爆发了出来,哭的一塌糊涂,“我已经这么逆来顺受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第五十六章 那一剑

沈彦卿看着怀中捶打他发泄并隐忍着不哭出声来的小女人,他割裂的伤口上好似被人撒了一把盐,极致的疼痛中还有一丝变态到扭曲的快感。一个翻身将人压倒在身下,将她的双手固定到了头顶,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带着一股狠劲,狂烈霸道的吻了下去。

李明琪有些窒息,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吞没了,身子挣扎不开,牙齿狠狠的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彼此口腔中蔓延。沈彦卿的眸子一沉,不在给她一丝透气的机会,吻细密绵长带着强制的征服谷欠。

“琪琪。”伸手帮她擦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他的神情是沉醉的,“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李明琪气喘吁吁,始终闭着眼睛,对他的话并不打算给予回应,头很乱,心很闷。

凤雅和凤钰在外面敲了敲门,“宫主,药熬好了,用端进去吗?”

沈彦卿重新坐了起来,再次将人抱入了自己的怀里,沉声道:“进来。”

李明琪从安静中回魂,一下子就炸毛了,奈何这人的怀抱好似成了铜墙铁壁,眼泪鼻涕沾了一脸也没挣脱开,哭声溢出了唇外,带着一丝悲凉的哀戚,“不要,我不要喝药,沈彦卿,你不要让她们进来,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乖,不哭了。”沈彦卿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狠心,只是沉着眸一瞬不停的盯着她看,心思百转。

凤雅低垂着头,将放药碗的托盘放到了床头的矮柜上,有些不忍心看自己主子的凄惨样,眼泪在眼窝中打着转,一下子跪了下去,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响头,“宫主,请您三思啊。”

“滚出去。”

一声怒喝过后,凤雅的唇角立刻留下一丝血迹,她在也不敢多言,慌忙扣了一个响头,退出了房间。凤钰焦急的在原地转着圈,看见她出来,忙问道:“姐姐,怎么办?”

“二爷刚刚说了不管,我们还是去找找大爷吧,主子的情况有些不妙,我真怕她受刺激太大。”室内传来一声哀鸣,凤雅眉宇间全是忧虑,控制不住咳嗽了几声,明显受了不轻的内伤。

“姐姐,你受伤了?没事吧?”凤钰本就急红了眼眶,这下可好,直接开始哭了起来。

“没事,我们还是快些去搬救兵。”姐妹二人匆匆忙忙的向君儒的院落跑了过去。

二人的对峙还在继续,李明琪哑着嗓音问道:“为什么这么容不下这个孩子?”

“琪琪,你还不明白吗,一直都是你在容不下我。”沈彦卿的眸中有暗金之色闪过,端起一旁药碗,温度适宜,“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李明琪的双手有些抖,放在还未隆起的腹部上轻轻抚摸,我可怜的孩子,你能感受到娘亲的悲伤与不舍吗?这个人伤自己最深,如今又要以爱的名义来挖娘亲的肉。孩子,你放心,娘亲盼望你的到来盼了两辈子,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不要你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内息源源不断的流向自己的小腹,护住那一丝脉动,沙哑着声音平铺直叙道:“沈彦卿,你今天若是逼我喝了这碗药,你我之间再无可挽回的余地。”

铃铛声清清脆脆,明明在耳边响起,为何会觉得是在望不见的远方呢?

李明琪赤足下了床。沈彦卿知道自己今天逼的有些紧了,先她一步拿起了那碗药,定定的望了她一会儿,寒声道:“琪琪,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你若无爱我之心,我情愿你恨我入骨。”

李明琪眼眸低垂,看着那抹浅色衣角,窗外明明没有起风,那是什么吹动了他的衣衫?有些事不能想,不想便不会有犹豫。有些情不是看不见只是不想去看也不想去听,你伤我一分我回你三分,你我彼此这样痛着,不好但已习惯,泪眼婆娑,声音凄厉,“沈彦卿,你不要逼我。”

沈彦卿的脸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偏偏还要一而再的询问,琪琪,逼你的同时何尝不是在逼我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打破你的城防?一狠心捏住了她的下巴,苦涩的药味开始在鼻端蔓延。

李明琪的唇紧紧的抿着,牙齿因为用力咬合,口腔里满满的血腥味,她目光决绝的望着他。往昔种种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某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她的世界里要是没有他是不是就清净了?没有了他,她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也许是真的被逼的狠了,她的心中有了杀念,她双手抱头,控制不住的嘶吼出声。

“李明琪,住手。”君儒和风浅影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幕,那个长发披肩的女子状若疯狂,手里举着彦卿的随身佩剑青凤。

“啊…杀,我要杀了你。”外面的世界她已经注意不到了,举剑便刺了下去,布帛的撕裂声传来,剑身入肉三寸,李明琪的手有些抖,心肠硬了又软,染血的青凤叮当落地,她悲呼出声,“沈彦卿,我恨你,我恨你。”

血滴落地,他却不管不顾,抬手摸上她的泪颜,温柔的给她擦拭泪水,苍白着脸色微微一笑,笑中隐含着丝丝入骨的悲凉,“不怕,你给的我都要。”

李明琪推开他的手,再不敢与他对视,她抓着自己的双肩,蜷缩成了一个团,脸色惨白的厉害,双目也有些呆滞,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要有那么孤寂哀伤的眼神?我给的你都要,呵,值得吗?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了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吗?老天爷啊,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彦卿,你怎么样?她要杀你,你怎么都不躲着点?”君儒一脸的阴沉不定,偏偏又无可奈何。

风浅影一开始还真没当回事,没想到最后会闹成这个样子,有情皆是缘,无情相思苦。世上最苦的事情让自家四弟赶上了,血雨风刀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了,“君儒,别说了,还是先帮他止血吧。你们两个也别愣着了,快把你们的主子扶床上去啊。”

凤雅和凤钰这才从刚刚的惊心动魄中回魂,宫主居然没有闪躲,也没有一怒之下杀了主子,这得多深的感情才能容忍的下,“主子,您怎么样了?”李明琪充耳不闻,闭着眼睛,像似睡着了。

沈彦卿的眸中有着剧烈的疼痛,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盛开的一片红,不是感觉不到疼,只是更疼的还是那颗饱受凌迟之苦的心。他觉得自己再次被遗弃了,冰天雪地之中又剩下他一人,这种痛、锥心蚀骨,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尝到这种滋味。挺拔的身姿踉跄了一下,以往睿智清冷的眸流淌着一种使人心碎的坚持,人生难过情殇,那碗温热的汤药洒落一地,瓷碗寸寸成灰。琪琪,我把命交给你,你多看我一眼好不好?好不好?

第一卷终

第五十七章 不是不疼只是不悔

夜色如墨,沈彦卿独自一人站在屋顶静立,晚风徐来吹动了浅色的衣角,若不是那发丝那衣边在飘扬,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一幅静默着的画卷。丝丝缕缕的寒从四肢百骸聚向那颗强大而又伤痕遍布的心上。胸口处的伤并没有处理,此时还有未干的血迹。他在这里已经站了一天,滴水未进,脑中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想。

风浅影一身红色长袍踏风而来,双脚落在灰瓦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立刻出声,良久,直到月上中天,那张妖孽的脸上隐隐有哀愁闪现,他垂眸,轻声问道:“彦卿,疼吗?”

“不疼。”沈彦卿敛了所有情绪,仍是那张清冷的面容,只是格外的悲凉,有着独属于他的苍白无力,“琪琪……她没事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担心了,早嘛去了。”风浅影嘀咕了一句,接着没好气的说道:“你暂时还是别出现在她面前了,彼此都冷静一下。”

“是啊。”隐隐间有些失落。

风浅影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赞成的问道:“你说说你啊,好好地,这般做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一个孩子吗,还是你的种。你这么逼她,你就舒服了?”

“她的身体能熬得住吗?”这句话终于问了出来,带着深深的忧虑。

这样的沈彦卿,风浅影没有见过,从他的话中,不难猜到一些什么,所以他格外的正视这个问题,“彦卿,你过于担心了,有我在,不会让她出事的,你把心安下,行吗?有什么话不能敞开了说,你把她逼成这个样子,最后还刺了你一剑,你就痛快了?”

“你说的很对,痛并快乐着,说来还是你最懂我。”为什么?因为他说了想要一切重新开始,那么至少得让她将心中恶气尽出,甚至生出几分愧疚自责来。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为了得到她,沈彦卿用了太多的心思,如今迫不得已强占了她的身子,使二人之间有了芥蒂的同时也有了理不清的牵扯,这种牵扯是他想要的,只是这个小女人太能忍太能藏了,看着是逆来顺受,实则呢,心防又高又厚,“浅影,你知道我也是真的不想要孩子。”眉头皱了一下,咽下咳意。

风浅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你不要,她想要,你要如何?”

“还能如何,那就留着吧。”认命般的话语居然藏了一丝笑意,听的风浅影连连摇头,“得了便宜卖乖,你的伤真的不要紧?”

沈彦卿摇头,他说过只要是她给的便都要。心里的那个人儿此时就在自己的脚下,他却不敢进去相见,最后下定了决心,轻声道:“浅影,我们走吧。”衣摆飘动,整个人已经御风而去。

风浅影还没在状态上,看见他飞的远了,没好气的喊道:“喂,好歹先换件衣服吧。”可是哪里还有回声,无奈之下也只好尾随而去。

室内格外的安静,只有烛火燃烧的毕剥声。

李明琪蜷缩在床上,呼吸十分的轻,长长的睫毛染着晶莹的泪,眨动间滑落枕畔。她耳边不时响起风浅影的话,这让她的心有些疼,身体控制不住的有些抖,却又死死的克制着不发出声来。

凤雅和凤钰红肿着双眼,互相对视了一眼,“主子,您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奴婢看您这个样子,心里难受。”凤钰的鼻音很重,说话间,眼泪就开始往下落。

两个丫头纷纷跪在了床边,凤雅颤抖着手为她擦拭眼睑上的泪,“主子,您看看我们好不好?”

李明琪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个用力的样子好像要把自己就此杀死,她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李明琪啊李明琪,你这般软弱的样子想要给谁看呢?因果循环,谁比谁无辜呢。

凤雅有些看不明白了,都这个时候了,主子怎么还能笑的出来?“主子,您别吓奴婢。”

“你们别担心,我很好。”嗓音是沙哑的,笑过后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全身使不上力。

“主子,宫主和风二爷出门办事了。”凤雅低垂了眼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哦。”不得不说心里松了口气。

“大爷说让您好好恢复一下心情,过几日就启程回无尘宫。”

“嗯。”双眼慢慢的合上,好似睡着了。

……

南阳城

城还是那座城,只是因为九华宫宫主大寿将近,整座小城都热闹了起来,处处都是前来贺寿的江湖人士,酒家客舍人满为患。

此时已经入夜,道上行走的人渐渐稀少起来,清平茶社内的客人也少了许多。沈彦卿和风浅影一前一后的进了门上了二楼,还是在那张桌子入座。

店小二对这二位公子可是印象深刻,此时没看见那只猛虎,胆气多少壮了些,“二位客官,想喝些什么茶?”

风浅影从怀中扔出一锭银子,笑言道:“不要茶,只要酒,顺便再来二斤牛肉,一盘花生米。”

“啊?二位爷,可…可是,小店是茶楼啊。”店小二脑门开始冒汗,您二位这是整什么景嘛,想吃肉喝酒的不会去酒楼吗?

风浅影眨了眨眼睛,“小二哥,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做人得知道变通,你这里是茶楼,你对面不就是酒楼吗,拿着钱快快去买,剩下的就当是场地费了。”

“哎,哎,小的知道了,二位还请稍后,小的马上就回。”小二哥也知道这二位不是省油的灯,不是他们这家小小的茶楼能招惹的起的,还是快去快回,早些将人送走了为妙,点头哈腰了一通,小跑下楼了。

沈彦卿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坐在那里看着那扇窗户,眼睛内带着一股情绪,不知道在想什么。

“彦卿,你别在想了,君儒会照顾好她的。”风浅影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不舒服,“彦卿,不是我说你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你已经都吃干抹净了,还怕逃出你的手掌心?”

沈彦卿扫了他一眼,“你不是说强扭的瓜不甜吗,我想让她甜起来。”

风浅影震惊了,睁圆了双眼看着他,“天啊,我的天啊,彦卿,你没事吧?”

“早已经病入膏肓了,你才知道。”流云水袖一挥,一股无形的劲气从敞开的窗户飞了出出,摇曳了几盏高挂的灯笼。

店小二抱着一坛子酒刚从对面的酒家出来,只觉一股吸力传来,酒坛子自己就飞走了。急的他跳脚就追,酒坛子一路走高,从茶社的二楼窗户飞了进去。小二哥抱着用油纸包着的牛肉和一些下酒的小菜,一擦脑门上的汗,“哎妈呀,这…这…。”这了半天也没这出来,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唾液,这还是人吗?这就是说书人常说的隔空取物?他一直都以为是瞎编乱造的呢,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

“彦卿,你今天是撞邪了吧?”风浅影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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