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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外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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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昊的目光变的狠了起来,他不了解这个女人,也没兴趣去了解,杀了她就一了百了。
“你倒底在害怕什么?”司空落硬着头皮盯着那双让她胆寒的眼睛冷静的问。她一步步走过去,仰着头平静的问,“你在害怕什么,非要杀了我。”她知道,这双如冰渊寒冷如大海深邃的眼睛带着杀意,叫她看了从心底胆怯。但是她却不能表现出一点点的软弱害怕,反而要镇定胜如平常。想要他不杀她,只有激起他心中的不服。
倪昊的目光闪了闪,伸手一把捏住司空落的下颚,果断的说:“你在想男人。”
司空落吃了一惊,她是背对着他的,她想什么他怎么知道?这男人实在是个妖怪。不过,演戏是她最拿手的,从解事起她就对周围的人演了十几年,这点心思还是能藏住。外漏一两次心事也就罢了,她已经开始适应了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惊心,别再想从她的神色里看出半点的情绪。表情未起一丝波动,眼神坚定的盯住倪昊,对抗般的注视着。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不能漏出丝毫的软弱。
倪昊阴厉的盯着司空落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一点退却,却只见这双干净的眼睛里有着坚毅的目光。手捏着她的下颚向后推了推,甩手走出了房间。
他不高兴了。
司空落看的出来。
与窗帘同材质的雪青色团花纹锦面棉门帘的下摆还在轻微的摆动着,直到它停下来的时候司空落才敢大大的出一口气。
这个男人喜欢打击她,喜欢看到她容颜失色,吃惊不已的样子,她十分肯定。一般这样的人,都有着极强的征服欲。若在平时,打击就打击了,她会如他所愿的表现出被他严重打击到的样子来满足他,现在却万万不能,这关系到了她的性命。
司空落发泄的空踢了一脚,一眼瞥见衣前被烧的黑黑的大洞,忽然的就起了气愤之意,想一剪刀把它剪掉。房中找了半天剪刀也没看见,喊人也没有见出来,愤愤的一脚踢到旁边的黑瓷花盆上。
没有人管她,也不见守卫,喊珞娘也不见出来。司空落知道这次不像上次那样可以轻易的逃出去。现在是没有人,出了房间十米一定会有人出现。上次是因为他们防谁也不会防她这个晕迷中的病人,她选择打晕小僮的角度也是她的头背后,这样也没人会怀疑她。这次别人主要防的是她,没人帮助,怎能轻易逃出去?
她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屁都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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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掌灯的时候,珞娘来了。
见到珞娘容貌的瞬间,让司空落着实吃了一惊。
在乾王宫里,她见过很多貌美的女子,这让本已对一般人的相貌上不了眼的她更加挑剔,这珞娘的容貌醒来吃饭时也是见过的,明艳如花,娇媚若水,算是一等一的,比她司空落要好到天边去了。而她此时却脸色腊黄,容颜憔悴,双目深陷,死白的唇色注释着她的虚弱,连身上那件朱红色的衣服也显得黯淡无光,头上摇而不落的凌虚髻看起来也似颓丧下来。
“落姑娘。”珞娘见到司空落时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把手中端来的银质盘子放到香檀木的桌子上。
司空落见到那笑时却觉得心酸,那是比哭还要难看百倍的笑,勉强中带着艰涩,还有她所不能理解的哀痛,像是在悼伤着什么。
只半天时间,什么事情只半天时间能让一个明艳如花的女人变成这样?!
“珞娘”司空落叫她,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她们只见过一次面,她对这个有着媚声的女子却有着好感。话到口边时却问不出来,她是“他”身边的人,不是一个战线上的,于情于理都没有她过问的份。于是,思虑来思虑去只能安慰她一句:“别难过。”
珞娘惨笑了出来,眼泪蓄满了眼眶,她用手指揩去了眼角的一点泪,强把其它的逼了回去。不难过,她怎能不难过,尤其这安慰的话是从她司空落的口中说出来。
司空落有点不知所措,她是极为敏感的人,一向都是。虽然珞娘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从神色上表现出什么,她却隐约的觉得她是在怪着她。
“把药喝了吧!”珞娘双手端起白银的碗,递给司空落。
“什么药?”司空落见珞娘如此慎重,也是双手接了过来。用银碗装着,不一定没毒,但他们想杀她却没有给她下毒的必要。她是身体虚弱的无力,直觉让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养身体的药。
“沈君羽在你身上下了药,无论你在哪里,他都可以追到。”珞娘平平的说着,司空落却感受到了她身上深沉的悲哀。醒时她那一句恨恨的沈贼,让她清楚她对沈君羽的恨可不是一点,这时却是一句淡淡的沈君羽,可见她的伤痛已大于仇恨。
来不及理会心内的吃惊,反正沈君羽那人早都被她列入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名单中,那人的心机深沉她也不是第一次体会。她的心思在手上这碗黑乎乎的药上,这药真的只是她说的这么简单吗?她不信!
“喝吧!”珞娘道,干枯沙哑的声音里有深深的隐痛,瞄了一眼药碗后,不忍的侧过了头去。
司空落看了珞娘一眼,双手端起碗默默的喝了起来。总是觉得,要是单手端着,会显得不够重视,会让珞娘更加伤心。这碗药,对珞娘来说,好像极为重要。
说不上一个具体的味道,苦苦的,腥腥的,隐约还加着一股甜甜的滋味,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珞娘转回头来看,见着司空落端着药碗一口一口的喝着,心里就像是一刀一刀的被人剜着,血肉模糊,疼痛难当。她忍不住的泪流满面,死紧的捂住嘴巴压制喉咙里的呜咽。
司空落停下来,看着悲痛欲绝的珞娘,不想再喝下去了。她总感觉她好像抢了她的东西,这药本该是属于珞娘的。
“快点喝,给我留一滴!留一滴”珞娘看了眼还剩小半碗的药,一咬牙狠声的催促着,后一句却成了沉沉的哀求。
司空落本是想全给她留着,想到她也是听令于人,所以才敢要一滴。
“他叫什么名字?”她问。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
“倪昊。”珞娘一点都不意外,知道司空落问的是谁。
好,倪昊!她记下了,“右副将军”名为倪昊!!
司空落端起药,咕咚咕咚的喝的剩了一点,把碗给了珞娘。
“对不起!”她说。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知道她无意中伤害了她。
珞娘深深的看了司空落一眼,终于忍不住哭着转身跑了出去,手里的银碗却像命般拿的死紧。
PS:有人留言么?留个言吧,嘻
。
第七章节女支院香玉
司空落又一次见识到了倪昊的残忍。
那人不但残忍,而且胆大妄为!
珞娘的事弄得她心情沉重异常。晚上她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就跑到房间外找人,果然不出几步,就有人上前,她说明要见倪昊,那丫鬟却说丞相来了,将军在宴请她。
丞相可是要比一个“右副”的将军的官大多了,显然是不会抽空见她的。司空落只好打道回府。
刚一转身,却有了自己的心思。这个丞相,是忠于他们的王还是偏向于倪昊?他能帮助她吗?司空落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不得不去一试,说不定他可以帮助她。她也知道做事要有万全准备,才能最大程度避免失误,可是她等不得,在倪昊的手掌里让她惊怕,不比在乾王宫可以于潜移默化中慢慢做准备。
于是她从房间中的窗户上跳了出去,借着黑暗往刚才一直隐约听到有丝竹声的地方走去。
意外的很是顺利,竟被她歪打正着,找到了。她在窗外听到房间里倪昊和一个男人的声音,于是小心的屏气凝神,生怕被倪昊发现。
“高士杰他们怎样?”倪昊面带亲切,关心的问丞相。
“他们还用说,都是忠于许龄耀那个没有才干的国王!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们联手,一定可以打败他们。”邬江孝气愤的抱怨,紧紧的注视着倪昊,希望他能同意他的建议。他果然是没有看错人,以前提拔倪昊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在他危难的时候,只有倪昊肯帮他。
“这个没错,容我考虑一下。最近新得了一把剑,还请丞相品鉴一下。”倪昊语带恭敬,拿出一个黑漆长盒,慎重万分的取出了剑,“噍”的一下抽开,在看向邬江孝的同时眼角不可查的瞄了一眼窗户。
他右手拿剑,左手极为珍惜爱护的轻轻摸着剑身,抬眼问:“丞相觉得这把剑怎么样?”
“好剑!”邬江孝大声赞道。他是不懂剑,可武人都爱名剑,倪昊更是不例外,好东西见多了不懂也懂。这剑出鞘时冰气逼人,剑身打造的光洁明亮,反射着莹黄的光,怎会是一般的东西。
“只要我的地位再高一点,离间高士杰之类,让许龄耀成为孤家寡人,这样便可大权在握。”倪昊说出自己的想法。
窗外的司空落听的心惊,她好似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这丞相好似还有求于倪昊,那她的愿望就落空了,还是早走早好。这样想着,转身往回走。
“对!”邬江孝激动的说,倪昊果然也是看不起许龄耀那个无能的国王,随和道,“许龄耀一被孤立,也就成”突然,他的话嘎然而止,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倪昊,心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想到的却只能是三个字:他错了
血液自他鼻孔里缓缓流出,脖颈上的那一圈鲜血迅速的染红了他华丽的朝服,不断的在他的衣服上扩张着、扩张着
倪昊冷哼一声,睇着死去的邬江孝道:“只有杀了你,我的地位才能再高一点。”他盯了一眼手上还流着鲜血的青铜剑,比扔垃圾更不屑的抛于一旁的地面上,发出了“咣荡”一声清脆的响。
司空落耳听得丞相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没了声,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敢停留,轻轻的加紧脚步向前走。突然腰上一紧,她心里一惊,就觉得身体飞速的向后飞了出去。
倪昊一把接住司空落,扔掉手中的绳子。
司空落的心还在咚咚的跳着,望着脚边地面上的绳子,感觉面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太恐怖了。十几米的距离,他一条绳子就能把她拉回来。还没平复心跳,忽然闻得一股熟悉的味道,转头看去。
八角桌边,一个文气的中年男人坐在旁边。他圆瞪的眼睛里有着还没来得及理解的不置信,鼻孔里的血正从下巴上一滴一滴的向下落,脖颈上的鲜血染红了华丽精美的衣服,炫耀着鲜艳夺目的美。
仿佛听到了杀声四起,哀嚎满天,惨叫声戾起惊人。司空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愣愣的望着那个身体倾倒桌上,脑袋“碰”的一声掉落在桌上,滚落到桌边时继续掉下去,一直滚到了她面前不远处,拉出了长长的一条血线。
司空落只感浑身肌肉僵硬,皮肤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寒点,心已快要跳出胸腔。
她已经被吓到愣住了。
“这是天全国丞相邬江孝。”倪昊介绍活人般的说着。
司空落浑身一抖,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惊惧的看着倪昊。
他真的比魔鬼还要可怕!
倪昊的心情非比寻常的好,看着司空落惊吓过度的小脸,唇角微翘。他抓着司空落的手腕,把她拉到内室。
“珞娘今天不舒服,你来侍候我。”不带感情的话语,只是在颁布着命令。
“你把她怎么了?”司空落反射性的问,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可能会回答。她力持平静,不让自己漏出惊恐惧怕的神情,出口的话却虚弱轻微。
“没怎么,不过是要去了我给她的东西罢了。”倪昊已经有点不耐烦,好像不想在这件事上谈下去。
司空落一把甩开倪昊还在捉住她手腕的手。要去了给她的东西?!鬼才相信只有这么简单!怎么可能只有半天就让一个女人看上去像是老去了十年?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打击到了她才会这样!
倪昊气怒,耐心已失,一把抓住司空落脑后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她仰视着他,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咬牙问:“你倒底做不做?”
不做!
让她陪这个恐怖的男人上…床,真是不敢想像的事。
可是她却不敢说出来,这男人明显的不喜欢别人反对他的意见,说出来就是找死。
“别想沈君羽来救你,我的童王妃。”倪昊邪笑一下,摸着司空落的脸,凑近她的面前轻声说。
司空落嗤笑了一声,盯着倪昊如渊深的眼睛冷声道:“沈君羽用过的东西你也要?”她心里实在是吃了惊的。她出宫时,乾王宫里知道的人也不超过五个,全都以为她病死了。这倪昊怎么知道她的身份?她还想着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了她曾经的身份,没想到别人早就知道了。
“啪”一声脆响,司空落脸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牙齿嗑到口腔都磨出了血,一口的腥甜。
“不知好歹!”倪昊抓住司空落的衣领一把把她提起来,狠狠的瞪着她:“为了给你解他下的毒,你不知道我付出了什么!”还想给那个男人守身,看不出来谁好谁坏吗?竟然刺激他!好!很好!“想守身?我送你去香玉楼!”倪昊咬牙道,恨恨的一把推开司空落,她蹬蹬蹬的退了几步,终于还是没能稳住身体,摔倒在地。
“小心小命!”倪昊只留了一句警告的话,就愤愤而去。
倪昊一走,司空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香玉楼,应该是妓院之类的吧?无所谓,那里的人应该比他倪昊要好对付的多,只要离开他,她的心至少能感觉安全一点。
应该庆幸吗?
听来,沈君羽在她身上做的手脚是解了的。
就这样的,司空落被送进了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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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穿越小说里的一号主角为女人,有很多文章都会提到妓院,而且还会用到不少的字数。司空落在想,难道穿越的人都要受到这类的“优待”?任韧是这样,她也是。可是,她是主角吗?她是谁的主角?“穿越定律”可不是像她们四个这样的。
这香玉楼建的是精美别致、古典秀气,当然,这些司空落是不放在眼里的,她见到的比这好了去了的可多的多。
能让她稍稍安心的是她不是被马拖着去或用绳索绑了去的,而是让轿子抬了去的。她想,如果她不愿意去,那很有可能就是上一种情况了。
去的时候,香玉楼正是一天生意火红的时间。倪昊可能提前给里边的人打了招呼,轿夫一抬她进去什么也不交待就走了,而那鸨娘一上来就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落姑娘”
被鸨娘领着到了自己的房间,梳冼了以后,鸨娘就说要带她先参观参观环境。司空落没有异议的跟着她走。
她所看到的情形给她的吃惊可不是一点点。主要是因为她们的衣服。
古代的人的思想都是很不开放的,而她看到的是什么?是三五张桌上坐着一群目露淫光的男人注视着中间跳舞的舞娘,那衣着大胆到让传统守旧的她都脸红。她们全身就只三个点被手心大的布料包裹着,再用几根金色的细线连接起来。虽然穿着衣服,却是透明的纱,和没穿的区别就是看起来若隐若现,更加引得注视她们的男人蠢蠢欲动。
“落姑娘,这是贺爷包的场子,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来做舞娘。”鸨娘一脸明媚的笑意,介绍着。
司空落心里直摇头,她大学时进学生澡堂都不好意思,四年全是在学校外不远处的澡堂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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