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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外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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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落回过头来,阿斗正恳切的看着她,眼里的灼灼真情火一般在燃烧着。他想要说话,又咳出了几口血。
司空落现在脑里一片浑乱,见阿斗咳出血来猛然回神,焦急的上前扶住他。
“来世咳”阿斗死紧的握住司空落的手,“定生在咳咳权势之家咳咳咳”那样,就有资格和她在一起,就可以保护她了。只是,这一世,注定了要让她受到残酷的折磨。这样不如死来得好一些,他却没有力气保护她不受辱了,连杀了她的能力也没有了。
司空落听着阿斗的话,震憾的看着他,眼泪滚滚而落。
怎么会?他竟然是竟然是是爱着、爱着、爱着她的
“真好”阿斗喃喃而语,意识已经模糊,脸上有着欣慰而幸福的表情。真好,这辈子,能死在她的身旁,真好。如果有下辈子,雨时为她撑伞,走在她身旁;晴时晴时眼光担忧的望向竹帘的地方,内心再多的愤恨也无用,希望他仁慈一点,给主子一个痛快
紧握她手腕的那只手猝然坠落,司空落眼泪长流,闭着眼紧紧的抱住阿斗的头,失声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她一直是没人疼没人爱的童雾舞,为什么刚有人愿意真心的对她,就要把他带走?难道她真的真的是不能给任何人带去幸福的人吗?
“司空落司空落”司空落拼命的摇晃着怀里的阿斗,颤声说着,“你不是曾经问我我起什么新名字么?我当时没说,其实我早就就起好了,就叫司空落!叫司空落!司空落司空落司空落”
东方已经有了一丝曙光,甲板上外围兵士手里的火把熠熠,照的四下里明如白昼。数百人静默不闻声响,统一注视着中间的司空落。
“右副将军。”一身白衣的曲通在窗外躬身,不用说明大家也知道他是在请示这个活着的女人怎么处理。“杀了她吧。”他说,语气里带了点隐藏不住的期待。
只见帘里戴藏蓝色珠链的手抓起把弓,取来羽箭,拉弓,瞄准甲板中央刚刚就哭晕过去的女人心口,放箭。
一箭正中!
“碰”的一声,弓被重重的放在了黎色的梨木桌上,随后窗帘抛落而下,隔断里外的空间。
曲通呼口气,这女人被杀,他失算了,右副将军还真是万年不变的奇怪脾气,总让人摸不透。
“沉船。”帘后说出了从始至终唯一的一句话,语气森冷坚硬。
。
第四章节成功逃出
“王,这女子是祸星,留不得。”郑都面色沉重的劝解道,皱眉看着床上躺着的一直昏迷的女人。她一副苍白削瘦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不过他知道这女人的命硬的很,多次都没有死掉。
许龄耀沉吟着。郑都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懂卜卦的奇人,谋略超凡,他说是祸星,应该没错了。
“真的留不得,她会给全国带来很大的灾难!”郑都再次郑重强调。
许龄耀还是迟疑不决。郑都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但偏偏教他发现他的心偏向倪昊,忠于的是他的臣子而非自己这个王,要是他存有私心,这女人万一对他有好处,哪岂不是错杀了?
许龄耀思略了半晌才决定处死床上的人,郑都急忙唤人来,急切的恨不能自己现在上前一刀把床上的人给杀了。他从来都是一个沉稳少言的人,几乎没有人见过他有这样着急的表情,哪怕二十五万乾军围城时也是淡然如常的。他的急切使得对他还有一点信任的许龄耀惊觉了,又下令让进来的士兵走了。
“等她醒过来再说吧,一个女人,成不了多大的事。”
郑都心内气愤而又无奈,竟然如此的不信任他!他的心里是偏向倪将军一些,但对天全国绝对忠诚,怎会做出让人不苟之事?!他到底没多少才能,不适合做一个好王上。
许龄耀唤人来伺候着病人,略带心事的出了房间。从救这个女人起,郑都就一直的反对,还是先留着看看吧!
司空落昏迷中模糊的听到有人谈话,之后就再没有声响了。
意识混乱,她总是想着要醒过来,却总是醒不过来。就这样半昏迷半醒着的时候,感觉像是经过很多个地方,有时走水路,有时走陆地,又到了别的地方,到底这样过了几天她也不是很清楚。
这天,有人来给司空落送药,侍候司空落的小僮接过朱漆竹蓝,笑说:“老是麻烦姐姐这样的跑,太常卿真是太有心了。”
“不麻烦的,这是我家主子的好意。我走了。”
“嗯。”应完后,小僮拿出药试了温度就要去给司空落喂。
“没试过,怎么可以这样轻便的给小姐用药!”另外一个稍大点的小僮拿了银针过来,厉声喝止她。
“以前试过,都没有问题呀!郑官人可是太常卿,怎么会”
“闭嘴!这是王的交待,出了事你我就仔细着命着!”说着,就拿银针试了药,拿出来一看,没毒。
“你看吧,没毒。”
“还是小心点好。”今天老是眼皮跳的厉害,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司空落模糊中听到一些话,那个药字与毒字听的很清,下意识的就紧闭嘴巴不喝药。喂药的小僮没办法,只好唤另一个过来。
大一点的小僮正要过去,眼角却瞄到桌上刚放的银针变成了黑色,她惊的大喊了一声,飞奔过去一把打落药碗,颤声问:“喝了没?小姐喝了没?”她不知道银针刚开始时为什么没有变色,逃过了她的眼睛,但她知道药里是有毒的。
“没啊,小姐不喝。”小点的小僮被吓着了,愣愣的说。
“药里有毒。”说完,脸色又白了一层,后怕的抖了抖。
另一人也惊的白了脸。
她们立刻收拾,拿湿布擦干净司空落的唇。就有一人出去给管事的报告去了。
又有人要害她吗?
王宫里的那一幕幕在脑海中上演,她没有得罪谁,却都要害她,让她成为棋子。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不然会送命的。离开离开
浑沌的脑中一直重复的就只有这句话。离开离开
半夜的时候,司空落终于醒来。
嗓子干渴的厉害,像是干涸缩裂的地面,火燃般的疼。脑袋也胀的发疼,像是在水中泡的胀大一样难受。
床边有一个守夜的小僮,司空落想了一下,轻轻的起来,试了试枕头,不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挺沉的。她先静静的坐着听了一会儿,房间里再没有其它的人,才拿起枕头,扬起来,有点下不了手,咬了咬牙,狠心的一枕头砸在了守夜的小僮头上。
一枕头把人砸晕,试了试她的鼻息,有呼吸。
这才放心的起床,把被子拉平,再从外边揭开,造成她被人掠走的迹象。
就这样的动作,累的她混身冒冷汗。
看了被打晕的小僮一眼,面生的很,却也知道这是这几天照顾她的人,心里感到很抱歉,不过她再也没有别的选择。总不能绑了她再给她嘴巴里塞块东西,一来她没那个体力,二来浪费时间,三来对她们两都不好——这小僮看丢了她一定会受到很重的惩罚,而造成她被截走的迹象一来可以为这孩子脱点罪,二来也可以混淆别人的视线。
穿了鞋,到门口小心翼翼的开了门栓,悄悄的听了一会儿,外边静静的没人,就偷偷的出来。房门口十米开外处就能看的见墙壁,走了几十步就到了。墙边四米外有一颗上百年的大树,司空落抱住树干,顺着它爬上去,再从树干伸出的树枝爬到墙边,双手抓住墙头,身体在墙外悬空,手一松,跳了下去。
两米多高的墙,因为身体悬空,相当于从一米高的地方跳了下去。尽管这样,司空落还是被振荡的全身发痛,脑袋像是被人绞了一样乱成一锅粥,“噌”的响了一下后像有万星乱冒。
她双手抱住脑袋强忍住呻吟,停了几秒来平复自己全身的不舒服。她妈的,平时两米高的墙跳下去都没事,一米的高度竟然让她这么难受。
等不再难受的动不了的时候,她撑着站起来,快速的离去。
半夜三更的,街上漆黑一团,司空落只是一个劲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到这时才又感到喉咙火燎般的干渴,大冬天的身上的衣服也就是一层单薄的睡衣,已经冷的浑身发麻,没了知觉。她晕迷的时候别人喂她的都是流食,现在肚子也是饿的响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肚子竟然疼了起来。刚开始时只是一点点的疼,到后来已经疼的她受不了,浑身冒起了冷汗。
司空落实在撑不下去,就在路上停了下来。起先只是蹲着,再来只能躺在地上卷曲着身子来缓解一下。她双手按在肚子上,又冷又饿又渴又肚子疼,一想起自己的遭遇,禁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
逃出来的时候桌子上是有水的,可她不敢喝,在王宫的时候吃过类似的亏。而要造成被截走的假象也不能拿小僮身上可能会有的钱,不能拿遮寒的衣物,一个截人的人是不会要这些东西的。
现在这样的逃出来,真的就安全了吗?
为什么到哪里,都要有人害她?
莫名其妙的穿越,在王宫中受了多少磨难才逃了出来。她知道被人监视日子会过的小心点,谁能想到在天下太平的大乾境内竟会遇见身为逆臣的土匪。他简直是魔鬼,是妖怪,是杀人不眨眼的畜生,一船的人,三百多啊,竟被他全部杀了。
阿斗,阿斗
一想起阿斗,司空落的眼泪就滚滚而落。她是因她而死的,因她而死。
司空落体弱力乏,躺在地上意识很模糊,好像听见声响,是有节奏的马蹄声,平稳悄然,在静寂的夜里听来清晰响亮。
意识告诉她,快点起来,大半夜的没人会注意到路上躺了一个人,说不定一马蹄踏过来,她就一命呜呼了。身体却是没有半点力气,肚子疼的她能晕过去,眼泪流的更多了。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偏遇打头风。不巧她的月事过两天就要来了,这次却比以前疼的更加厉害。
马车在行到跟前时竟停了下来,一人提了盏四角宫灯下车来看了司空落一眼,回头说:“东阳,告诉公子有一位姑娘被冻晕过去了。”
“夏言”不悦的声音传来,好似不满对方的多事,车帘随即被掀开。
只见在灯笼的照射下,可见路面上蜷曲着一个年轻的女子,长长的黑发如丝般散乱的铺了一地,更衬的脸色苍白显眼,削瘦嬴弱的身型一看就让人觉得可怜。由其是她脸上流出来的泪还未干就已经结了冰。
东阳回头看了车内的公子一眼,询问他的意思。这女子让人觉得可怜,他却不主张帮助,免得惹事。见公子点头示意,转头说:“公子说算了,我自己来。”免得这好色的家伙对人家姑娘起了歹意,到时把人家捉弄个不停。
司空落被抱进了车厢,暖和的温度让她的痛苦减少了很多,肚子却是越来越疼,直似要昏过去。她确定自己还在发烧,半迷乱半醒着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垫着一块布搭上了她的手腕,随后滞了一下,一会儿道:“公子,再不冶,恐怕小命保不住”
一定要活下去!昏迷前,司空落内心对自己说。她不是脆弱的人,一定会活下去,这点伤还要不了她的命!她一定会活着!一定会!
迷蒙中似听到有人对她说话,司空落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一些,才听清了声音。
“我已安排好了一切,安心养病。”这不是刚才那个人的声音,咂一听到这声音,司空落只觉浑身清爽舒服。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好听的声音,清静如透澈的泉水,明净的不带一点杂质,暖人的如同初夏里的和风,轻轻的掠过心间,把一切混乱的、污染的、血腥的、肮脏的东西都能净化掉。她努力的睁开眼,只能模糊的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坐在床头,虽未看清相貌,却感觉到他的人和他的声音一样的清透净澈。
“公子,快走吧,不要又是一个抛夫弃子的要跟了你走。”一个俏皮的女声在房中响起。
司空落浑身乏力,根本没有力气去看是谁在说话,又昏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中,感觉天气热的受不了,骄阳炎炎,蝉鸣嘶嘶,一会儿却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越下越大,雨水积洼,叶摇枝摆,拍窗声阵阵。突然天气转晴,夕阳染红了大半边天际,有绚丽的彩虹挂于高空,清凉新鲜的空气让人舒服至极,不知道怎的她们顺着唯一一条弯曲的鹅石小径向前走,转过房角见院中薄薄的晨雾缭绕,角落里古老粗壮的金郁树上繁花若锦,树下凉凉的青石板地面上,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斜坐在石椅上。这人的相貌是极为美丽的,束着发,裹着明亮银丝的织锦绸带垂在一头乌丝间,身上的衣料是白的阴纹织银丝绸,颜色稍微明亮,他抬起头时可见一双清清澈澈的眼睛宛若夜空里的明星一样美丽,眉宇间流淌着儒雅的神采,神态淡定自若,气度翩翩,浑身有着俊逸文雅、高贵清华的气度。
突然的,这样的人却变得双目冲血,面容狰狞,狂吼着向她扑来。她吓的立刻向后缩了缩身,双手抱着自己的身子狼狈的退到床内,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滚落下去,恐惧的死盯着他,用细弱蚊虫的声音细细的、低贱的、颤抖的乞求着:“求你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求求你”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司空落害怕的喊着。
满天的雨水都是红的,有着血腥的味道,有一个女人拿着仗板追着她跑,她拼命的跑着,大口的喘着气,终于跑到了船上。逃过了那个女人,却见成万只箭向她射来,她听得船上金属碰撞,哀嚎满天,惨叫戾起,哭声凄厉,怒吼撕心,在这样杂吵混乱的场面,她透过血腥的空气看到一只羽箭向她射来,阿斗带着狞笑看着她,手上的藏蓝色手链刺的她眼睛生疼。
“小姐,小姐!”一人使劲的摇晃着司空落,她猛然惊醒。醒来只觉心还微微急跳,满头的冷汗,浑身虚脱了一样。
原来做了一场恶梦。
被房里的这个唤醒她的中年妇女侍候着喝了水,用了饭,吃了药,她才问起了自己的经过。
她是被人救起,才来到了这个九蝉镇。因为救她的人有事不能带她走,才把她安置在了这个客栈里,还留了三十两银子给她,这个妇女是被请来照顾她的。
司空落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屋顶。
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乱七八糟的,什么跟什么嘛!
为什么,会梦见沈君羽?
想了一阵,相互对对方没感情,那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她整日整日的想着离开他的控制,也就梦见了。
一时想起阿斗,哭了一阵。在心里咒骂了那个将军的祖宗十八代,连子孙十八代也一起问候了一遍。既然她是在镇上,应该安全了。那些个王们、将军们、太常卿们,是不会跑到一个北面立山,东面临江的偏僻小镇上来的。
这下,总算是成功的逃出了沈君羽的掌控,逃出了“右副将军”的视线和势力范围。
。
第五章节落入妖掌
在客栈中往了一天,烧已经退了,司空落得知九蝉镇位于天全国与乾国的交界处,坐两天马车就能到达边境。她是在天全国而非乾国。
无所谓,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不管是天全国还是乾国,都不是她的家,只要能逃出沈君羽的视线,从此以后不再与他有瓜葛,她宁愿一辈子过粗布麻衣,淡饭寡菜,平淡如水的生活,老死在小村落里。
吃了晚饭,司空落躺在床上休息。
明天她就要去照顾她的这位大妈家里住了,因为住一天客栈要几十文钱,她想她还是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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