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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梦帝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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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几眼呢,还是多看这凤冠霞帔几眼?”
  “当然是小姐了……”莹怜不假思索地回答,紧接又红起小脸,“只是小姐穿上它,真是美 
得让人都移不开眼了。”
  奚勍用指尖轻点下她额心,笑而不语,随后伸展开玉臂,只听一阵衣料悉索声,佳人已换上 
柔软纱衣,青丝随冠钗卸下,如云一样舒滑散漫开。
  她端坐在鸳鸯卧莲纹铜镜前,拿起玉梳慢条斯理地梳着,而莹怜一旁整理好衣物正待上前, 
房门却于此时被人推开。
  一见来人,莹怜忙敛衽行礼,对方微微点头,目光则一直落在镜台前的佳人身上。
  莹怜接过那玄色宽袍,并且不动声色的合门退下。
  祁容见她已换过常服,冰致绝美的面容上蕴染出一层淡淡月纱似的柔光,走近几步,执起那 
纤柔宛若花瓣的玉腕道:“勍儿,今日累坏了吧。”
  奚勍起身面冲他,微微含笑:“还好……倒是你,一下要应酬那么多人……”烛光照射,那 
双眸似漂浮天湖之上的晶莹霏雪,流华闪烁下,竟形成几分意外的柔媚动艳。
  祁容一时有些看痴,忘记回答。
  奚勍抬头审视他白腻无暇的脸容,或许因酒醉的关系,正透着几薄红,像涟涟朱泪缀在雪绢 
上,惊心动魄的美惑,让人如坠粉香桃池,半醉半醒着。
  稍后祁容话音轻柔道:“不过只饮几杯,无碍的,后来我都交给师父与池晔他们了。”
  说来今日倒真难为风墨北,不但成为主婚人还要帮祁容应酬喜宴,最为头疼的是朔王竟也混 
入其中,硬着头皮下还要时刻留意对方的安全。
  祁容微勾唇角,同时又似想起什么,眸色温柔如波地荡向奚勍:“勍儿,今日……你开心吗 
?”
  奚勍一愣,对上那浓郁成大海一般深的眸子,正隐含着千丝万缕斩不断的深情,几乎也要将 
她缠绕着揉入其中。
  六年前,那少男少女的意外相识,彼此已是情愫暗动,而今再重聚,他们拜堂成亲,结为连 
理,从此白首不相离。
  想此,奚勍点点头,两靥染红。
  那不动声色的含羞,惹人更加迷恋,心魂为之荡漾。
  祁容抬起她下颚,往那娇红似玉的唇瓣上轻落一吻,低柔细语下又含有一份独属他的霸道: 
“这般表情,日后只许在我面前表露。”
  奚勍侧眸嫣笑,情意正浓时,那呢喃耳畔的任何话语都已化成甘甜蜜水,怎听都应,怎听都 
暖到心坎里去。
  “勍儿,来……”祁容继而挽起她的手,走到西侧镂花窗前,半推开小窗,此刻月辉斜洒, 
夜风习习,二人身影被笼在朦胧薄光下,美幻宛若画中仙。
  祁容盯向窗前那一片特意空出的园地,眼神里竟充满无限期待:“这里我已让工匠们重新翻 
建,栽入梅花树种,待到花开时节,满枝如雪,即可推窗而望,让满园满室都飘荡梅花香,就如 
……”
  他侧首凝望身旁佳人,不由凑近巧嗅些许,声音轻若叹息道:“就如你身上的香……”
  奚勍神色有丝怔仲,忽然伸手触抚那略微冰凉的脸庞,眸中波光浅漾,泛闪一丝柔溶开的深 
眷涟漪,碎碎莹澈,难得流露出的珍贵情感,令人忍不住想将它永远凝固于透明琉璃中,完美地 
保存下来。
  祁容柔情回望时,胸口却猛然涌起蚀骨一痛,连连呛咳下忙以长袖遮掩,奚勍见状心惊,立 
即合窗不再让夜风吹进,扶他坐回桌旁。
  “我去让莹怜准备解酒汤。”
  奚勍以为他今日饮酒过多,才导致身体更加不适,说完就往房门口走去,可刚行到一半,纤 
细腰肢就被对方从身后温柔环上,乌檀似的发丝流滑过白皙脸颊,散落在肩上。
  “勍儿……别去……”祁容从背后紧紧搂着她,声音如浸过月色迷华,变得微微低哑,“现 
在,不想喝……”
  那削瘦微凉的身体,不知何时起,开始依稀发烫。
  感受到时,奚勍心跳意外失去节奏,当僵紧的身体被慢慢扳过,一双唇已覆压而来,夺取她 
片刻神思,片刻呼吸,待离开再贴上,由冰凉转为灼热,绵绵情意在口中吐息传递,不断加深, 
让津液相濡,渴望到近乎贪婪,那身形开始在搂抱之中左挪右移,一丝清醒随着双目闭紧而消失 
殆尽,发丝缠绕手指被来来回回磨滑着背后纱衣,情迷意乱下,一路吻,一路纠缠,如身置醉梦 
摇篮,不知不觉来到床榻边。
  “容……”
  急喘的呼吸,温迷的呼唤,彼此双眼对视,都是不复以往的沉稳清明,渐渐氤氲起一层迷蒙 
而狂热的浓欲情潮。
  解开那裹身绢衣,祁容握紧她的手,近一步辗转深吻,压着她的身子轻轻倒下……
  青纱垂落飘扬,烛光摇曳摆动,映在帐内的两道人影紧密相拥,深刻缠绵,烈火升腾蔓延, 
逐渐融合成一体,裂碎的惊颤,相融的愉悦,寒玉化魂香,任春情热浪一点点递进激荡,完全沉 
溺于无边无际的爱意之中,直至十指紧扣,汗水淋淋,带来一瞬的灭顶温柔,那身体才终于被彻 
底融化,疲惫与倦意席涌而上,却也更让人极尽醉死。
  那一刻,她终于属于了他。
  

  ☆、香旎

  天色熹微;一缕可喜晨光穿透纸窗;洒在榻前的朱竹四扇屏上。
  室内一片寂静;褪去的衣衫凌乱无章地滑落在床边;青纱柔软飘扬,掩着薄帐里一色春香旖旎 

  双臂拥抱着颈项;埋入那怀中沉睡;乌黑发丝相互交缠在一起,已分不出究竟是属于谁的。
  露在薄毯外的纤细玉腿受着幽凉空气沁扰,柔腻地磨蹭几下;接下来一双手拂过薄毯,替她 
重新盖上。
  身旁有了动静;奚勍微微睁开眼,被自己紧拥的人已经醒来,正含情脉脉注视着她。
  “勍儿,你醒了。”
  祁容深如墨玉般的眸裹着雾霭温色,尽处流转荡漾着怜爱波光;深深凝望,如此的缱绻绵眷 

  奚勍神情略微懵怔,似乎意识尚未清醒,呆呆看向他时,唇已被对方轻覆占有。
  搂在腰间的手收拢加紧,彼此身上都不着片缕,雪玉似的冰莲肌肤又因紧贴摩滑而渐渐生热 

  终于忆起,昨夜那忘我的深情缠绵,肌骨相融,让人恍置梦中,几乎沉沦欲死。
  奚勍身体微微一颤,整个人已被吻得恢复意识,祁容这才微笑停止下来,掀帘起身,泼墨长 
发顺肩流泻垂下,半遮雪背细腻莹华的肌肤,散发着犹被妖气缠身的绝致美惑。
  他换上宽松长衫,未以锦带约束,更显身姿削瘦清长,回首望向仍躺在帐内的人儿,轻声问 
:“勍儿,还要再睡会儿吗?”
  奚勍以薄毯掩着支身而起,低头慢慢回应:“不了……”
  祁容瞄到搭在床边的绢衣正被她一点点拉入纱帘内,好像生怕被人察觉出那份羞赧紧张,故 
没再多问多说,默默一笑,绕过玉屏走出。
  待奚勍简单穿上衣后,莹怜和几名侍婢才捧着梳洗器具鱼贯而入。
  奚勍静静坐在镜台前,一头黑色绸缎般的长发披散肩后,莹怜正要上前替她梳妆,却被一只 
纤长的手中途拦下。
  “我来……”
  祁容取过她手中玉梳,来到奚勍身后,轻慢托起那一绺柔软青丝,开始一下连一下,从发梢 
到发尾,极其细心又爱怜地梳着。
  奚勍有些不适应,本想自己来,但从铜镜中望见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眼神里蓦时泛起轻颤 
的暖润,那来自背后的温柔,就好似被阳光浸透的一股泉溪缓缓流注心田,是种无比舒逸安详的 
感觉。
  她跟祁容……已经是夫妻了啊。
  奚勍低头默默想着,微垂睫,任他为自己精心梳理着。
  长发一根根顺直后,祁容替奚勍简单挽起一个发髻,再别以翡翠梅簪固定住,一切完毕后, 
他双手笼着奚勍双肩,将脸庞凑近,一起端详起镜中佳人的仪容。
  “勍儿,满意吗?”
  祁容轻笑问着。
  奚勍对镜左右审视过,倒觉他一双手还蛮巧,笑着调侃:“确实不错,以前你也常常替别的 
女子挽发吗?”
  祁容先一愣,随之竟冷漠吐字道:“她们尚不配。。”
  奚勍意外他会认真,欲再开口,对方已由后将她轻轻搂住,语调完全不若方才的冰冷,却是 
温柔至极,宛若心扉被云瓣包裹,回忆那深夜缠绵,他口中深深溢几个字:“如获至宝……”
  从今起,他终于完完全全占有她。
  这是事实,任老天也无法扭转了。
  想此,唇角划开一道深弧。
  他们这番恩爱的样子,一旁侍婢们都看得面红心跳,尔后奚勍小小挣扎下,才使祁容松开手 

  因风墨北不在府上,二人就直接在屋内用膳,奚勍觉出对方师父属于独来独往的性格,而他 
的事既然没听祁容详讲,奚勍也就没做过多追问。
  用膳时,祁容跟她谈起酒宴上一些趣事,原本气氛挺轻松,可后来奚勍无意间想起什么,心 
情立时变为沉闷,毕竟有个人,她始终还没有放下——
  “有看到……师兄来吗?”
  慕容缘因隐居华枫山多年,此次并没有出山的意思,所以这一点奚勍能够明白,但玉凡就不 
同了,从少时就陪同在她身边,曾经是她最信任的人,而自己大婚之日,无论怎样,他也应该来 
参加的吧……
  祁容慢慢舀口粥汤,动作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听奚勍说完才有些诧异地抬头:“勍儿难道没 
提前告知聂公子,昨天是你我的大婚之日吗?”
  被这么一问,奚勍心头泛凉,如果对方真想来,自然会从慕容缘口中得知,但现在听祁容的 
语气……结果,已多半明了。
  “说过……”
  她睫一扇,遮住眼中落寞。
  祁容目光瞥去,温柔下蕴层冰凉,但面上仍在微笑:“那真奇怪,昨日我还在想,怎没见到 
聂公子他人呢。”屋脊上那孤寂的浅蓝身影,从脑海里闪逝即过。
  想到玉凡果真没有来,奚勍私下难掩一阵心寒,如在对自己苦笑劝说,声音低不可闻:“或 
许是他的伤还没好吧……”
  祁容眸光微敛,装作没听见,替她碗中轻轻夹去块软糕,体贴道:“勍儿记得要多吃一些, 
否则到下次归宁的日子,岳父岳母大人看到你气色不好,可就该怪罪我了。”
  他有些笑谑地说着,语中刻意提起归宁的事,无非是想转过奚勍思绪,然而对方却始终低着 
头,显得郁郁不欢。
  祁容表情闪过一瞬僵硬,继而又温言道:“勍儿,点心不合口吗?我去吩咐他们重新做。”
  奚勍这才回神,递去浅笑:“没有,只是早上不太有食欲……”说完,才勉强吃下几口他方 
才夹来的软糕。
  祁容从旁看着,原本洋溢在脸上的暖意已不知不觉褪去,眼底翻绞着一丝隐伤和淡漠阴狂, 
闷闷呛咳几下,女婢见状忙端上茶水,可被他一手挥退。
  “你们都先出去……”
  他音量不大不小,却自带一股家主的尊威气势,像无形疾风压得女婢们纷纷不敢抬头,连忙 
恭敬地退出并带上房门。
  祁容见奚勍疑惑地看向自己,抚上她的手背道:“我嫌她们人多,有些吵得慌……”
  奚勍没发觉他此刻眼中正闪动着异样神色,想自己本身也不喜欢人多伺候,因此点点头。
  而她继续用膳时,祁容突然轻轻起身,踱步来到西侧的镂花窗旁,长袖掀扬,拉起那青色丝 
绦,一卷梅兰竹帘便由上而下缓缓垂落,尔后又来到东侧窗前,另一卷花鸟竹帘也随之舒展滑下 
,两边遮住外来光阳,令室内景物陷入一片昏朦不清中。
  奚勍心头一诧,祁容已回到她身后,纤美雪腻的手指开始在那白皙脖颈上慢慢柔抚,微弯身 
,菲薄的唇移向她耳畔,轻缓吐息着——
  “勍儿,方才为夫跟你说话时,怎么能心不在焉呢……”
  略带责怪的语调中,又透含几许月夜一般的迷惑,奚勍忍不住绷紧身,晶莹秀巧的耳垂受到 
那舌尖舔弄,变得愈发艳红可人。
  “刚刚,在想……”
  她有些费力地避开脸,声音如悬在叶尖的珠儿,颤动抖着。
  “总之,不是在想为夫吧?”
  祁容坐到一旁锦椅上,伸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奚勍轻若雪花地跌坐在他腿上,同时最外层的绢绣纱衣随那长指轻轻一挑,松落至地上。
  “祁容……”
  奚勍几乎不知所措的扭动起身子,裹身亵衣一角被他拉下,半裸香肩受那薄唇触碰,逐步留 
下一块块不深不浅的紫青吻痕。
  祁容白若莹玉的脸上平静无波,可眸底深处却酝酿着不可平息的愠怒与热欲。
  “勍儿,如今我们已是夫妻,你就不该再这样称呼为夫了。”
  他出声提醒,似带幽怨的吻正沿着脖颈蜿蜒而上。
  奚勍只觉一阵燥热,无力挣扎,连思绪都受到那声音蛊惑,渐渐迷糊不清地叫着:“容…… 

  “勍儿,再叫一遍……”
  取下那簪,青丝飞泻而下。
  “容……”
  “嗯……再叫……”
  浑身如被火丝缭绕,几要烫破肌肤缠骨灼烧,那亵衣不知何时由身滑落,却更显在怀中晶莹 
雪华,微微一震,不晓被撩动的空虚竟于此时被充盈填满。
  不由自主的,双手紧紧环住那颈项,震颤地荡漾起伏,像溶成春水又像化成沙,一遍遍唤着 
那名字,一遍遍渗透进灵魂,嫣唇再被虏去,唯剩热浪彻袭,脑海里如今除了他,便再也容不下 
任何人,再也想不了其它。
  

  ☆、温溺

  归宁之日一到;奚勍就在祁容的陪同下回到靳府,而靳恒一见祁容,那真是岳父见女婿,越 
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跟奚勍都没多说几句,就拉着他去前堂一阵畅谈。
  奚勍也不介意,陪在靳夫人身边,耐心回答起对方问长问短的话语。
  到了午膳时;祁容很主动地替二老夹菜;同时还舀勺浓汤凑到唇边吹凉;亲自喂奚勍喝下,表 
现得格外殷勤。
  尽管奚勍颇显无奈,但也十分配合他的这份体贴入微,靳氏夫妇更是看在眼里,瞧见他们这 
般恩爱如绵的样子,喜不自胜。
  临走前,祁容说近来帝都时常发生凶案;特向靳恒推选了一批兰府的精良侍从;各个都身怀武 
艺且做事麻利,能更好地护他们安全。
  靳恒最近也确实因沈居之他们的相继离去,心里有些担惊受怕;所以听祁容一讲,很快就答 
应下来;同时还被对方这一番用心所深深感动。
  一个月晃眼即过,祁容平日除生意上的事需亲自出门打点一趟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守在奚勍 
身边,晨起替她绾发画眉,绝无半分不耐与急躁,却是满心欢喜的若个孩童般,等看奚勍最后对 
镜满意一笑。
  兰玖容宠爱娇妻,是府里众所周知的事,让侍婢们每每看着都羡慕得不了得,可池晔却心有 
忧患,只觉现在的主上似完全变了个人,那充溢在脸上的幸福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刻意装出来的 
,竟叫人不得而知。
  今日兰府来了客人,祁容知道奚勍不喜应酬,就独自去前厅招待。
  后园花庭里,奚勍正一个人踱步沿着庭院池塘散步,手端玉瓷碗,身着素白流云的委地丝锦 
长裙,一步一小迈地往池中撒入鱼食,看着红鲤争先浮面,相互夺食的情景,却是意兴阑珊。
  察觉身后有脚步声接近,奚勍并没回首,只有些意外今日来访的客人竟与她有关。
  “咦,姐姐在逗鱼,真是好兴致。”
  苏雨楦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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