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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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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心里一凉,额上全是冷汗。
“姑娘,你搞错了,救你的人是杜仲勋不是我!”为了以策安全,我保持距离,连她伸过来哀求的手都退避三舍。
这位姑娘摇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猛的又甩了几回头,说:“我没认错人,当日我被贼人羞辱,救下我弟弟的正是公子您!”
我心里一惊,忙撇清关系:“那日只是姑娘的弟弟凑巧掉在我跟前,我只是随手接住。此等举手之劳之事,姑娘着实不必放在心上。”
“公子,您的一时心善,于我们姐弟就天大的恩惠。这个恩,我们若是不能报答您,九泉之下的父母亦不会原谅我们。”我暗抹了一把冷汗,偷偷的瞄了一眼太上皇和严子墨。哎,连九泉之下的父母都搬出来了,这位姑娘的话是越说越严重了。
“哥哥,请您答应我们,我们什么都会做,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大的不肯起来,小的那个见了也噗通的一下跟着跪下。
此刻正是用餐之时,客栈里坐满了人,这大堂广众之下,这两个人忽然这样戏剧化的一跪一哭把周围的目光全引了过来。满屋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的目光,让我多少觉得有点尴尬,但是这跪着的两个又是犟脾气的,不管我怎么说,就只会摇头。一副我不答应,他们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太上皇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扯着女人的衣领往门口拖,像垃圾一样丢掉后,又回来拖小的那个。
整个过程,太上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客栈里原本喧闹的人声也一下子静了下来。
“滚!”最后一句话,守在我们周围的十几个护卫拔刀而起,全场的客人立即惊慌的作鸟兽散。
我摸了摸鼻子,对于这样的情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坐在饭桌上,喊。
“开饭了!”
第二十章 被绑架了
我总觉得隅州不是久留之地,暴乱一事弄清楚以后,我就让程致远带着我的书信到附近的巡抚衙门走一趟,自己则带着严子墨和太上皇先行离开这里。
刚出了隅州地界,小全张就跑来说,那个姑娘带着弟弟一直跟在我们后头。太上皇握着拳头,正要发作,我摁住他,摇了摇头说:“让他们跟着吧,有什么事情,到下一个镇再说。”
太上皇推开我,远远的坐在一边,不冷不热的说:“你可别忘了,你宫里还有个皇后!”
我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挨近他,咬了一口他的唇,逗着说:“你不是从来都不承认雨晴是皇后吗?”
太上皇脸色一变;随即扭头不理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是梳理着他的发,道:“云凌,其实我是喜欢你的!”
太上皇一怔,看着我,然后眼睛一下就红了。
“哭什么?”我抹掉他脸颊上的泪,本想调侃笑话几句,心里却不知怎地,酸得很。
“尚卿,我喜欢你!”他伸手过来,抱紧我,激烈吻。
“嗯,我知道!”我用力的回吻他。
当年大婚,和我拜天地喝交杯酒乃至洞房花烛的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挂牌子的那位常年不在宫,实则皇宫内务很多都是太上皇在暗里代管,甚至那些皇官大臣送上了的女人都是他在暗里打发掉。说起来,皇后能有那么显赫的妒妇之名,其中太上皇的功劳不少。
太上皇越吻越火,扯开我衣衫,熟练的掏出我的东西,放进嘴里吞含。
我“哼”了一声,被侍弄得有些轻飘飘的。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来,往日床笫间,销魂蚀骨时,太上皇都会问:“尚卿,你喜欢我吗?”
我每次都只是适当“嗯”了一声,应付着,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楚明白的说过,我喜欢他。我心里总觉得如果承认了,就像是认同了当初他的算计一样。
但今天,很直接的,我说了。
昨晚酒醉前,严子墨同我说了一句话:“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喜欢赵云凌,远远超过你以为的。”这句话就像是当头一棒,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遍,自己和太上皇的关系。
我没想到那句话说出来后,心里会那么轻松,更没有想到这一句话会让太上皇欢喜至此。
一整天,他都在笑,连对着后面的那两个姐弟,他都没了那份露骨的敌意。
第三天,程致远来与我们汇合,而与此同时,我们也遇到了盗贼。
没有戏台上那些“此路为我开,此树为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这样的开场白,有得是一拥而上的刀剑。
我已经很久没有杀戮了,刀光剑影下,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敌人越战越退,我却像是杀上了瘾,如果不是严子墨喝止我,我一个都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严子墨拍着我脸,让我清醒一些,我满脸是血的回头,却看见周围的人个个惊惧的看着我。太上皇走了过来,把我带到一边梳洗。而严子墨则向那两对姐弟走过去。
片刻后,严子墨带着那两个姐弟过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说吧,为什么他们要追杀你们!”
两人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姐姐开了口:“公子,我们是洛阳卫家的遗孤,三个月前卫家惨遭灭门,我们两姐弟得忠仆舍命相救才得逃脱,我们姐弟本想上京求皇帝清查此事,却不想这一路来不停的被追杀,我们没办法只好躲到隅州来。”
“洛阳卫家?”我愣一下,惘然对了看了严子墨一眼,严子墨这个江湖通立即过来给我解释:“洛阳卫家,是天下最好的铸兵器世家。”
哦,铸兵器世家?这我倒来兴致了,问道:“既然你们要上京,为何要躲到隅州来,而且你是在逃命又为何要在闹市摆擂台招亲,如此招摇?”
“回公子,我们原只是路经隅州,但不知为何,一入隅州那些杀手就不见了,可是只要我们踏出隅州一步,那些人立即就又出现,我很需要人帮助,没办法之下,只好摆擂台招亲。”
“那些杀手不敢来是因为杜仲勋在这里?”我揣测的问了一句,却没想到那姑娘竟点头应是。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去救助于他,反而跟在我们后面?”我又问。
姑娘凄凉的一笑:“求过了,我们在县衙门前跪了三天三夜,他完全不理我们!没办法之下,我只好赖着皮脸来求公子。”
我一愣,想不到,这个杜仲勋倒是个冷心肠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跟着我们吧,我们恰巧也要去一趟京城!”我知道答应了他们,代表着什么,可是我既为皇,就不能随意丢下他们。
事情一摊明白,我们的警卫也深严了,此后那班杀手又来过几次,但都颓败而退,我也越杀越尽兴,直至严子墨和太上皇再也不准我出战为止,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份熟悉的战意振奋了。
夜里辗转,严子墨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趴在他身下,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就想起了当年自己楚掌帅印时和以一敌十,把那群不服的军官们全部打趴在地时的光景,那会儿年少轻狂,踩在众人的背上,张狂的大叫:“还有谁不服,都给我上来!”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在笑什么?”严子墨挺着身体,附了上来,贴在我的后背低声的呢喃着。
“在想以前参军时的事情!”我微颤着说,身体往下一伏,觉得严子墨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不专心!”严子墨的呼吸和我叠在了一起,他惩罚似的在我臀肉上拍了一下,然后猛的一冲,重重的插了进来。
“呃!”太猛了,我身体一搐,肠子都像是要被他捅破了一样,他刚缓下的动作渐渐的又快了起来,而我被他这么一弄也更热了,身体的快感随着他的速度和冲击越来越强烈。
生死频临之时,严子墨扣住我前面硬是不让我射。我被翻了过来,张开腿跪坐在他身上,我身上全是汗,严子墨摸着我的背怕我着凉,一边分神的掀起被子裹住我,一边不停的往我身体里抽,我摆着身体起起落落的迎合他,后庭热辣辣的吞噬这个男人。
我并不是一个太过沉迷肉欲享乐的人,可是这几天的杀戮的快意像是要个恶魔一样萦绕着我,每次拔刀我都像是着了魔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它让我感到害怕。
“尚卿”严子墨喉咙里沙哑喊着我的名字,动作开始粗暴有力,我“啊啊哦哦”的大声吟叫,双手抱紧他的头,夹着他像是疯了一样不停上下的摆动,床榻的摇摆声和肉体淫靡的拍打声相互交映,我仰着头,高亢的叫,激动得全身都在抖。
不管是对着太上皇还是对着严子墨,这几天,我的生活糜烂得连自己都不敢去想。可是也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一点不剩的掏空自己,不去想那份杀戮快意。
严子墨今晚异常凶猛和持久,把我翻煎了近一个时辰,才给我一个痛快。
我被他顶得肠子都痉挛了起来,绞紧他一阵阵剧烈的哆嗦,最后那一下,严子墨按着我猛的往下一压,挤在里面狂抽。严子墨射得很深,那津液滚烫滚烫的灼在我的身体里,完了我全身都还在抖,像八爪鱼一样圈紧他,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后,然后我他妈的,看到窗外站着一个人。
是杜仲勋!
我脸都白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起要去追,结果下床没走几步,脚就软了。
靠,我把自己掏得太干净了。
严子墨见势不对也追了出去,回来后,他疑惑的看着我说:“外面什么人都没有!”
我听了,心就凉了。
我在窗外看到的那个杜仲勋,绝对不是幻觉。
我看到的杜仲勋的确不是幻觉,第二天晚上,我还没去找太上皇,就在自己房里被他绑走了。我从来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上过战场,进过朝堂的七尺男儿被人绑架之时非但无力反抗,居然会窝囊到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山洞里。
杜仲勋正红着眼睛,铮铮的看着我。
“你想做什么?”我起身,发现自己毫发无伤。
“姑娘。你”杜仲勋刚开口两句,声音就咽哽了。
姑娘?
如果说我上一秒还是愤怒的,那么我下一秒多少就有点儿啼笑皆非了。
“我不是姑娘!”我也懒得和上次那样和他浪费口舌,直接用事实说话,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结果我衣服才一脱,他就给我正人君子的转身,我光着膀子走到他面前,他就给我闭眼。我一怒强拉着他的手盖在我的胸脯上。结果他手还没碰到就像是被开水烫着了一样缩了起来,脸莫名其妙的红得和煮熟的鸡蛋一样。
“你他妈的神经病!”我对着他破口大骂了一句,穿好衣服就往洞外走。
结果一踏出去,我就傻了。
山洞外面云雾缥缈,三步之外是万丈深渊,我胆子不小,但是这会儿也不免打了寒颤。杜仲勋把我拉了回去。我坐在石床上,盯着他问:“这里是哪里?你掳我来这里有何意图?”
杜仲勋忙摆手,支支吾吾的说:“姑娘,我并无恶意,我只是,只是在保护你!”
又是姑娘?我气得简直都要笑出来。我仰起头,指着自己的喉结,问他:“你看到没有,这是什么?”
杜仲勋却茫然了,好一会才反问说:“这不是喉咙吗?”
我脑门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低下头也不说话了。
半晌后,我才问:“杜仲勋,你师承何处?”
“我师承农木仙家”
杜仲勋的答案,让我脑门一嗡,整个人都呆掉了:“你是程雨晴的同门?”
杜仲勋猛点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认识我师姐?”
我眼一白,何止认识,她是我大宋皇后,是我赵尚卿明媒正娶,金匾上写着的妻子。
21
21、我是你姐夫 。。。
“你什么时候下山来的!”农木仙家的事情,我和皇后闲聊的时候知道一些,隐约记得皇后说过,农木仙家的徒弟到十六岁就要下山历练。皇后因是俗门弟子,又是官宦家的女儿,所以早了两年下山,结果一下山,就这么倒霉的被我碰上了,还抬进了宫里。
“三个月前!”杜仲勋倒是有问有答,接着又迫切的追问,“你真的认识我师姐?”
我点点头:“程雨晴是我妻子,你该尊我一声姐夫!”
“姐,姐夫?”杜仲勋又结巴了,指着我好一会儿,才绝口否认道:“不可能,我师姐嫁的是皇帝”
我砸砸嘴,指着自己说:“我姓赵,名尚卿,字永康,是大宋昭武皇帝!”
杜仲勋微张着嘴巴,回看着我,湛蓝的眼睛里,波澜起伏,仿佛我在说着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你为何会在这里,还有你为何会同那个男人颠倒阴阳,行男女之事?”好半晌,杜仲勋的话才轻轻的从喉咙了响起。
这话渣我也不应,就勾着嘴,用一种很邪门的眼光看着杜仲勋笑。
杜仲勋一激灵,脸都白了。
“你真不信我,难道你要我脱裤子给你看不成?”我雪山加霜的补了一句,手放在裤头上欲解。
“不用了!”杜仲勋连忙转身,再回过身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局促,整张脸变得冷冰冰的,还避嫌的退了几步。
我自嘲的笑笑,自作孽不可活啊!
亮明身份后,杜仲勋虽然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也没有太为难我,山洞里依然天天有新鲜的蔬果和干净的水给我备着,我三番四次让他带我下去,他都没答应,说是下面正酝着毒雾,要我等十天。
我不怀疑他的话,他现在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把我丢下山去。只是,十天我能等,可是我怕山下的严子墨和太上皇不能等。所幸这个山洞虽然高高在上行路不便,可是里面衣食住这三方面的资源倒是挺齐全的,我在抽屉里翻到笔墨,简洁的修了一书,让杜仲勋帮我把信送到山下。
杜仲勋没说什么就答应了,山洞外,哨子一吹,远远的飞来一只半人高的老鹰。
老鹰扇动翅膀停在半空,低头用脖子蹭杜仲勋的脸,“吖吖吖”的叫。
杜仲勋摸了摸老鹰的脑袋,把放着信的竹筒挂在他脚下,吩咐了几句。
老鹰仰首叫了一声,扇了扇翅膀,就以惊人速度消失在眼前。
我站在旁边,看得眼都直了,不得不感慨一下,天地之大,无奇不有。
接下来,吃喝拉撒的朝夕相处,杜仲勋虽再也没有怀疑我的性别,但也从不在山洞里过夜,脸上毫不避嫌的带着鄙夷和愤怒。
我知道他在鄙夷和愤怒什么。我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
这样过了六天,杜仲勋突然一脸铁青、满身是血的回来,刚进山洞,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我一惊,忙不迭的过去扶起他,脱衣服检查伤口的时候,庆幸的发现他身上的血都不是他的,但更糟糕的是,我在他的小腿上看见了两颗牙印。
他中蛇毒了,而且很严重,半截小腿都已经黑青了,我看了心里跟着一沉。杜仲勋的这种情况,我以前行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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