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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萧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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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住我的手臂,一双清澈的眼睛笑吟吟的望着我,说:“爱妃如此装扮,倒比那华服美了不知多少倍。”

我抿嘴一笑,说:“天色这么晚了,皇上怎么还会来臣妾宫里?”

他挥手示意侍从们退下,转身走到榻前坐下,说:“朕已经许久没来看望你,怕你委屈,今日就留宿在此了。”说着,拍了拍那红锦裘被,眼中满是浓浓爱意。

蘅芜香气在殿中悄无声息的流淌着,周围静悄悄的,连皇上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起来。我的发际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握成了拳头。

“爱妃,过来为朕宽衣吧。”他轻声说道,向我伸出一只手来。

我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是。”然后缓慢的向他走了过去。

那蘅芜香仿佛突然变浓烈了一般,让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每走一步,眼前都会浮现出晋王的模样,好像他正在看着我。

不可以,我做不到。我的心一阵针扎的刺痛。

皇上已伸手将我拥到身边坐下,笑着说:“朕是不是太久没来,让爱妃以为朕是个陌生人?”

陌生人?可不是吗,在我的心中,皇上如今只是权力的最高统治者而已,我已许久没有将他视为自己的夫君了。我清清楚楚的听见自己的心在反反复复的吟唱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晋王,赵光义;晋王,赵光义……

我爱他,不需要任何理由,不需要未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爱着他。即使他远在汴京,我也爱;即使终生不见,我依然爱。

皇上像是看出了我异样的神色,关心的问道:“怎么一个人在发呆?”

我笑了一下,目光深深的投在摇曳的烛火之上,说:“臣妾是在回忆往事,那往事里,有皇上。”

他幽幽的说道:“爱妃入宫也快有两年了,朕始终觉得自己对你还不够疼惜,希望爱妃不要怨恨朕才好。”

“臣妾又有何怨恨的?”我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安静的说,“臣妾的今日,全是皇上赐予的。若是没有了皇上的扶持,恐怕臣妾难以在这宫廷立足。”

他的手落在我的长发上,轻柔的抚摸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伸出手为他解开长衫上的第一排扣子。

皇上俯下脸来,唇边的温热之气渐渐的逼近。我紧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止不住的抖动着。

蘅芜香无声的燃烧着,在皇上的吻落在我的唇上之时,我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晚的湖边,晋王将我拥入怀中时,那淡淡的香气和灼人的温度。

忽然,殿外一阵嘈杂声,陈延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皇上!”

皇上不悦的放开了我,坐了起来。我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镇定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全被汗湿了。

“又怎么了?”他面带怏怏之色的向门外问道。

传来陈延寿的声音:“回皇上,邵贵仪出事儿了!”

我一惊,立刻也坐直起来,对皇上说:“让臣妾为皇上更衣吧。”

他微微点了点头。

等到穿戴整齐,陈延寿这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倒就说:“皇上,娘娘,邵贵仪忽然重病,情况危机,奴才不敢不报!”

“请了御医吗?”我匆忙问道。

“回娘娘,御医已经看过了,说是……中毒。”

没想到奸人下手如此之快,佑琳还是没能逃过。

皇上与我赶到时,只见殿里已经站了许多嫔妃,容儿的双眼已肿的跟核桃儿似的。佑琳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面如白纸,嘴唇也没了血色,只有透出病态的紫。见到此景,皇上像是受了触动,急忙上前坐到床边,口中轻唤道:“朕来了。”

我站到皇上身边,关切的望着佑琳。她沉沉的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们一眼,又闭上了。

皇上突然站起身来,大怒道:“御医,邵贵仪的病情到底如何!”

御医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跪倒说:“回皇上,邵贵仪中的乃是钩吻之毒,能否痊愈,老臣不敢妄言。请皇上恕罪!”说完,将头叩在地上。

皇上脸色愈加深沉,环顾了殿中的所有嫔妃,发火道:“朕平日里对你们不薄,为何还要给朕惹出这么多事端出来!后宫里三天两头有人被害,到底是何人所为!”

众人都惶恐的低下头去,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我看看佑琳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楚,对皇上轻声说道:“皇上息怒,眼下最要紧的是保住邵贵仪,她还未满十五岁呢……”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龚澄枢也站了出来,说:“皇上息怒,奴才一定揪出这个凶手,为邵贵仪洗冤。”

我冷眼看着他,贼喊抓贼而已。

“皇上!”忽然,一个绿色的身影从后妃群里闪了出来,跪倒在皇上的脚下,是卢琼仙。

她梨花带雨的抽泣道:“请皇上救救邵贵仪,请皇上救救她!”

第四卷 夜夜惊心 第六章 新仇旧恨

卢才人跪在皇上脚下,云鬓微松,面带泪痕,虽是哭诉,却更加突显她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皇上一见她,犹豫了下,转而对御医说道:“无论如何,要为朕保住邵贵仪,她要是有什么差池,朕唯你是问!”说完,一脸怒气的大步离去。龚澄枢和陈延寿赶紧跟上,也都出了殿。

见皇上离去,我威严的望向众人,尤其是佑琳宫里的几个侍女:“邵贵仪到底是如何中毒的?快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本宫!”

几个小宫女颤抖着扑倒在地,呜呜咽咽的哭着。其中一个稍显年长的宫女边抹泪边说说:“贵妃娘娘,咱们贵仪本来一直都好好的,就是吃了卢才人送来的鹌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我将凌厉的眼神投向还跪在地上的卢琼仙,她先是一愣,接着脸上的泪珠子开始扑簌扑簌的向下掉,怯生生的说道:“娘娘,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加害邵贵仪……”

她现在孤立无助,满脸委屈的样子,却让我想起了当日被诬陷的容儿。我便静了静心,缓和了语气,直直的看着她的双眼,说:“不是你所为,那是谁所为?”

“娘娘,这鹌鹑是樊德仪给我的,”她委屈的说道,眼神毫不躲闪,“德仪还特地让我把这些鹌鹑送到邵贵仪的宫里去。”

我又望向御医,问:“能查出来是什么缘由吗?”

御医低头回答道:“回娘娘,臣已检查了剩下的鹌鹑肉,确实掺入了一些钩吻草叶……”

正说着,忽然听见容儿一声哀叫:“佑琳!”

我连忙回过头去,看见佑琳虽然仍紧闭着双眼,却有一行行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涌了出来,直到染红了她身上披着的的月白色锦缎裘被。

大殿中一阵低沉的惊呼声,我的心猛的向下一坠,赶忙坐到床边,心痛的望着佑琳的脸:“佑琳,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是邵家唯一的血脉,要是连你也出了意外,我欠你们邵家的就怎么也还不清了……”

容儿也踉踉跄跄的扑到床前,抓住佑琳的手,呜呜的哭了起来。

御医也急忙冲上来,检查了一番,脸色忽的变成铁青。我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明白了。容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住御医就说:“快看看邵贵仪,快为她诊病呀!”

“娘娘,”御医屈膝跪在地上,“邵贵仪已经仙游了。”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开始轻轻的颤抖,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留了下来。佑琳她还不到十五岁啊!她的父亲兄长全都死在了龚澄枢的手里,一个少女在这后宫孤苦伶仃的生活着,安安分分,与世无争,还险些被李贵妃纵火烧死,原以为逃过一劫,却还是丧命在他人手中。

容儿在一旁抱着佑琳大哭,侍女们上前扶起她,说:“萧顺仪,龙胎为重,切勿过分伤心。”

“姐姐!”容儿突然激动的冲我喊道,“一定要找出凶手,佑琳死的太可怜了!”

我木然的点点头。凶手,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凶手?是我让佑琳在皇上面前出尽风头,帮助她博得圣宠,也让她成了奸人的靶子。

樊媚娘,一颗龚澄枢的棋子,为何你如此狂妄狠毒?怒火在心底涌起,我对卢凌云大声道:“即刻前往洁仪宫!”

赶到洁仪宫时,已是午夜时分,卢凌云带领侍卫重重的敲着殿门。两个小宫女跑来开了门,一见是我,慌忙跪倒:“贵妃娘娘!”

我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说:“樊德仪呢?”

“贵妃娘娘深夜到访,有何要事?”樊媚娘从内殿里出了来,身上穿着衬衣,披着头发,一脸的不屑与冷傲。

我向身后轻轻一挥手,侍卫们一拥而上,将她捉住。

樊媚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气愤的喊道:“大胆的奴才,胆敢半夜来洁仪宫撒野!”

“你是骂他们还是骂本宫?”我面无表情的问道。

“萧贵妃,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瞪向我,“我们素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如此撒泼?”

我笑了,笑的很是凄凉。

“樊德仪可知今日后宫出了大事?”我边说,边走到殿上的交椅上坐下,慢条斯理的说,“邵贵仪中毒身亡。”

她挑了挑眉毛,直勾勾的望着我,说:“邵贵仪身亡,与我有何干系?”

“她是吃了你送出去的鹌鹑;而她中的钩吻之毒,是西域毒药。”我依然保持平静。

樊媚娘颇有些不以为然:“鹌鹑肉是我送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下的毒?”说着,她奋力挣脱开侍卫们,狠狠的骂道:“你们这些狗奴才,我一定要让皇上砍了你们的头!胆敢半夜来袭击我,真应该全家炒斩……”

“够了!”我“腾”的站起身来,“我怎能容忍你这般野蛮狠毒的女子继续危害后宫!”

“恐怕是你自己自视甚高,”她毫不畏惧的讥讽道,“萧贵妃,你是比我美,比我出身高贵,可惜皇上爱的是我,他会冷落你数月,却会在我的床上连续几日不下床。你怎么跟我比啊?那个邵贵仪也一样,没长好的黄毛丫头,想跟我抢皇上,现在还不是把皇上还给了我。”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气的脸上一阵发烫,好半天,终于一字一字的说道:“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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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夜夜惊心 第七章 无妄之灾

“娘娘,”冰兰急忙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不可对嫔妃使用此刑。”

“嫔妃?”我冷笑着,冲着樊媚娘说道,“不知道是龚澄枢从哪里弄来的风尘女子,也配称妃?”

“皇上如此宠爱我,你若敢动我,定让你的贵妃之位不保!”她仰着头,气势逼人。

“是吗?”我看看侍卫们,“还等什么,杖刑!”

樊媚娘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翻倒在地,杖板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此起彼伏。尖叫声从她的嗓子眼儿里被痛苦的挤了出来,响彻整个大殿:“萧凝你这个奸妃!”

我静静的看着,看着这个从我的身边抢走皇上的女人,这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狂妄自大的女人,就这样躺在地上,在杖下不停的哀号着。

眼泪悄悄的从眼角蜿蜒而下,我的视线渐渐的被模糊。宫廷,一个无比恐怖的地方,埋葬了无数的冤魂,隐藏了无数的鲜血和泪水。患了失心疯的李贵妃,空有花容月貌,却要在冷宫里了结残生;何美人一时得宠,却遭人暗算,落下病根子,日日在流韵宫中独守空房;李贵仪家族失势,将希望全部寄托在自己腹中的胎儿之上;还有佑琳,自一进宫就是龚澄枢的眼中钉,千逃万逃,还是没能逃脱毒手。

还有我萧家姐妹,谁能知道将来会有怎样的厄运降临在我们的身上……

樊媚娘的脸渐渐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哀叫声也被杖板打在身上的啪啪声压了下去。

“停手吧。”我说。

侍卫们收起杖板,退到一边。原本缩在一旁的众宫女们都惶恐的望向我,没有人胆敢上去扶她。

点点血迹隐现于樊媚娘的白衣之上,她面如白纸,伏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我别过脸,将目光投向别处,说:“樊德仪,今日本宫责罚你,是希望你能早日醒悟过来,不要再做害人害己之事。”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向殿外走去。

“娘娘,”冰兰紧追到我身边,担忧的说,“奴婢深怕此事不妥。娘娘一世聪慧,怎么会在这个关口意气用事?“

我冰着脸,道:“佑琳惨死,樊媚娘与龚澄枢脱不了干系。我眼下只是小惩大诫,明日待我调查清楚,一定要将她治罪。”

冰兰眼神闪烁了下,说:“奴婢知道娘娘恨那两人,但是,卢才人也与此事有关……”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立刻会意,不再言语。

我当然知道,很难说卢琼仙与对此事毫不知情。可是,卢琼仙只不过是一个想拼命引起皇上注意的小才人,樊媚娘才是我想借这个机会铲除的敌人。

回到澄乾宫,有佑琳宫里的管事宫女来回报,说是皇上已经得知邵贵仪病逝,十分悲痛,下旨明日厚葬,并追封为贤妃。我不禁悲从中来,想到佑琳在世时万事的不如意,便吩咐冰兰准备了许多金银,明日送到佑琳母亲的府上,聊表心意。

等到第二日,我刚早起,就见陈延寿慌慌张张的跑进殿来,“贵妃娘娘,奴才来穿皇上口谕,请娘娘去洁仪宫!”

果然在我意料之中,我镇定自若的说道:“怎么?樊德仪还未能起的了床,皇上龙颜大怒了?”

“娘娘!”陈延寿的脸色极其严肃,“樊德仪昨夜暴毙了!”

我头脑“嗡”的一声响,惊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樊媚娘怎么会死?昨夜的杖刑并没有严重到会断送她的性命。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油然而生。

到了洁仪宫,远远的就看见皇上一脸悲痛的站在大殿之中,见到我的到来,他立刻脸色阴郁,带有怒意的望着我。

我极力压抑住心中的迷惑与恐惧,向他一屈膝:“臣妾见过皇上。”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失望和仇视。

“萧妃,”他开口戏谑的说道,“现在朕的爱妃们都死了,你总该满意了吧?”

我心头一颤:“皇上何出此言?难道皇上以为樊德仪之死与臣妾有关?”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否认!”他突然之间暴怒起来,脸涨得紫红,逼到我的面前,“你为何要半夜三更来对媚娘用刑,将她活活打死!”

“臣妾没有!”我瞪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咬紧了下唇,“臣妾昨夜是审问了樊德仪,但是绝对没有想置她于死地。臣妾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皇上以为是臣妾害死了她!”

“洁仪宫里上上下下的宫女太监都说是你命人用杖刑毒打她致死,你还说不想置她与死地?朕当初真是错看了你,被你的美貌所惑,没看出来原来你是这种蛇蝎妇人!”他毫不留情的说道,眼神如同利剑一般。

我完全愣住了,原来他竟是如此看我,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皇上已经认定是臣妾所为,臣妾再怎么说,也是百口莫辩。只是没想到侍奉皇上这么久,皇上不仅不相信臣妾,还认为臣妾是蛇蝎妇人。”

见我这么说,皇上迟疑了一下,面色略有缓和,刚要开口,龚澄枢走了过来,回报说:“皇上,御医已检查出德仪娘娘是被……击毙的。”

我冷冷的看着龚澄枢,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上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嘴唇闭的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发作,冷酷的眼神一直未曾从我的身上移开。

“皇上,臣妾是清白的。”我用力的让自己平静,坚定的说道。

他终于移开眼神,背过脸去,缓缓的说:“从今往后,朝政之事不用你再来管,你在澄乾宫里好好反省吧。”

我知道,无论我此时如何辩解,在皇上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当我走出了洁仪宫的那一刹那,我便明白了,我与这个男人之间的情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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