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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飞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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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胆金钩闻一凡又复一震,道:“嫂夫人,你”
  彩虹女许萍笑容一敛,戚然道:“愚嫂原不是善用心机的人,只因为了你大哥的大仇,这十五年来,我从未放过任何一件值得留心的事”
  铁胆金钩闻一凡长叹一声,道:“小弟等无能,竟不知大哥含冤而死,认贼为友,使嫂夫人如此操心劳力,说来真有负六尺之躯了。”
  彩虹女许萍见引起了铁胆金钩闻一凡的感慨,忙自抑制,道:“闻叔叔你对莒儿的爱护,愚嫂终生铭感,现在话已说明,莒儿前往‘梵净山庄’之事,势在必行,请你去把徐叔叔请来吧!”
  铁胆金钩闻一凡苦笑道:“嫂夫人明察秋毫,小弟一切无所遁形,实不瞒嫂夫人说,如今我们也不用去找徐不留了。”
  彩虹女许萍双眉一皱,道:“闻叔叔,你又想出了什么花样?”
  铁胆金钩闻一凡手指自己的儿子闻非之道:“小儿非之承徐老弟看得起,传授了他易容之学。现在正该考验考验他了。”
  彩虹女许萍母子二人惊喜得同时“啊!”了一声。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几乎当面错过了这位后起之秀。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梵净山庄”之内,一片喜气洋洋,大家似乎完全忘记了何妈母子出起之事。
  北剑程中和费了十四年的苦心,终于找到了盟弟史烈的遗孀,在他个人来说,算是了了一半心事,只待他日史威光耀武林,他便可以无愧我心,不怕无面目往九泉之下相见了。
  他这分难能可贵的友义行为,赢得了江湖同道的普遍喝彩。
  谁不翘起大指拇,叫一声:“要得!”
  “要交朋友,就得交北剑程中和这种朋友!”
  尤其南七省的武林朋友,更对他感佩得不得了。
  南刀史烈是南七省的首脑人物,他有眼光交得北剑程中和这种生死朋友,说来还不就是大家的荣耀。
  所以,当程中和为南刀未亡人彩虹女许萍做寿的请帖发出之后,被请之人,莫不有一种被重视的荣宠,打点重礼,准备赴宴。
  就是那些身份不够,名头不响,接不到北剑程中和请帖的人,也都四处张罗,挖空心思,备一份出奇的礼物,前来锦上添花一番,以为后世儿孙得以夺耀人前作打算。
  因此,三山五岳,黑白两道的各路英雄,确实来得不少。
  在这时候,“梵净山庄”的气派和处事能力,就显出来了。
  尽管,各路英雄,来如潮涌,三教九流,五方杂处,但,都被“梵净山庄”接待得各如其分,丝毫不乱,皆大欢喜。
  铁胆金钩闻一凡与史莒化装的闻非之,来到“梵净山庄”
  时,已是九月十六,只比假彩虹女许萍的华诞正日九月十七早了一天。
  南刀史烈的密友中,他们是到得最迟的。
  他们刚到达“梵净山庄”庄门前,北剑程中和与九头太岁钟竞年便带一干老朋友在门首含笑相迎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快步而前,抱拳为礼,连声说道:“不敢当!
  不敢当!小弟来迟,罪甚!罪甚!“
  史莒也跟在铁胆金钩问一凡身后,参见了各位伯伯叔叔。
  他这时是闻非之的身份,这些武林大豪,都是铁胆金钩闻一凡的老朋友,差不多都识得闻非之,所以无须铁胆金钩闻一凡一一引见。
  北剑程中和热情地紧握着铁胆金钩闻一凡的双手,摇曳着笑宣:“快快进去,先见了史弟妹,我们大家再为你们洗尘接风。”
  先见寿星,这是一种祝寿常礼。至于能否亲自见到寿星,那就得看来人的身份与关系而定了。
  一般都是先到寿堂行个拜寿礼。
  铁胆金钩闻一凡与南刀史烈的关系特别,自然,他有马上被接见的殊荣。
  铁胆金钩闻一凡别过一干老友,在北剑程中和和九头太岁钟竞年陪同之下,带着史莒穿堂入室,来到后院一花厅之内。
  这时,那所花厅之内,早已相待着三位美貌妇人。
  铁胆金钩闻一凡识得左边那一位,乃是北剑程中和的大夫人玉美人白倩如,闪电娘娘蓝纫秋则陪站在右边,不用说,居中那位自然是假彩虹女许萍了。
  他久闻此假女与他的真烈嫂子极为相似,少不得向她仔细打量了一下。
  当然,这所谓仔细打量,也只是掠目一瞥,就这一瞥,在他利目之下,已是真伪立辩,不值一笑。
  尽管此女长得和彩虹女许萍极为相似,也尽管这时她脸上装出一副故友重逢的悲喜神情,可是,她那双眸子却是对他那样的陌生,毫无故识之感。
  这种心底的感觉,使铁胆金钩闻一凡脸上的笑容显得非常勉强,愣了一愣,才行礼下去,道:“烈嫂子,你还认得小弟么?”
  假彩虹女许萍挤了一挤眼睛,总算孩她挤出了两颗眼泪,挂花眼帘边人,做作了一番,悲声道:“啊!啊!闻叔叔!”
  声音一哑,把那两颗泪水挤出了眼眶,借着回礼的动作,打住了话声。
  此女果真精明得很,她早查清铁胆金钩闻一凡的关系出身,原来是南刀史烈最亲近的人,熟知南刀史烈的家中情形,是以她不敢过了炫弄,唯恐露出马脚,引起铁胆金钩闻一凡的疑窦。
  加之,化装易容的真彩虹女许萍现已落在他家中,他们是否已然相认?殊为可虑。
  为此,她对他更不能不有所顾虑。
  当然,她这种含蓄的态度,也是暗含相试之意。
  铁胆金钩闻一凡要非已与真彩虹女许萍相认在先,对这位假夫人早有所见,处处都留上了心,也万难发现她这种内心的不安,和有意的掩饰。
  铁胆金钩闻一凡暗笑了一声,忖道:“任你狡诸如狐,我只抱定委屈求全的心理,看你能使何伎俩。
  他乃是铁铮铮的汉子,假彩虹女许萍既然有意逃避他,他倒想不出虚情假意的话去敷衍她了,同时,为了要消除她的不安,礼毕朗朗一笑,道:“大嫂,你如今是否极泰来,过去的事不要去多想了这里小弟给你带来了一件祝寿礼物,请你先行过目,略舒郁怀吧!”
  说出,回头招呼史莒道:“非儿,快快叩见史伯母,把我们那份礼物呈现给史伯母看看。”
  史莒剑眉微轩,一咬钢牙,暗恨道:“拜就拜吧!”大步跨到假彩虹女许萍面前,扑地拜下,道:“小侄非之,见三位伯母!”
  顺水人情,一礼当作二用。
  假彩虹女许萍和玉美人白情如都实受了他一礼。
  闪电娘娘蓝纫秋却笑着扶起他道:“非侄,四五年不见,你已是大人了,兔礼!免礼!”
  史莒礼到即止,借着她一扶之势,少拜了两拜,道谢声中,伸手解下背上斜插的“银鳞夺魄刀”,褪去外面一层布套,双手横托着又向前跨了一大步,忍着悲愤道:“不靓之礼,恭请史伯母笑纳。”
  此刀刀鞘已非原物,由外表唯一能辩认它的,只有一个刀柄。
  铁胆金钩闻一凡偷眼向假彩虹女许萍望去,只见她眼中掠过一抹犹豫之色,不敢作冒然的表演。
  怕的是,万一铁胆金钩闻一凡使坏,故意弄来一件是似而非的东西来试探她,而她分别不出,岂非太不成话,同时,也有被拆穿秘密的可能。
  她是南刀史烈未亡人的身份,能说识不得这把“银鳞夺魄刀”么?
  事实上,她真没有鉴别的能力。
  所以,她作难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看在眼内,内心之中兴起一种泄愤后的自得。
  玉美人白清如与闪电娘娘蓝纫秋也同是一怔,不敢冒充内行。
  北剑程中和见了那刀柄,双目精光陡射地一直,轻喝一声,道:“且慢!闻兄,这可是史贤弟的‘银鳞夺魄刀’?”他这一发问,立即解除了假彩虹女的窘境。
  铁胆金钩闻一凡含笑道:“程大哥,小弟这份礼物,算不算得出奇制胜?”话中承识了所问不算,还不着痕迹地表露了心中的自得之情。
  北剑程中和大喜道:“闻兄,你这份礼不仅盖压群雄而且意义重大,可见你对友热情,不知费了多少心力,小弟真是佩服你了。”
  、九头太岁钟竞年一掌拍在铁胆金钩闻一凡肩头上,大声道:“闻老二,真有你一手,你得到了史大哥这柄‘银鳞夺魄刀’;竟能声色不动地留到今天拿出来大出风头,哈!哈!
  哈哈!小弟以南七省兄弟的身份,也感到光荣无比哩。”
  假彩虹女许萍总算吁了一口气,心底踏实了,这时向铁胆金钩闻一凡盈盈一福,道:
  “闻叔叔,你史大哥何幸交得你们这多血性朋友!”
  伸手去接史莒托在手中的银鳞夺魄刀。
  闪电娘娘蓝纫秋哈哈一笑,道:“萍妹,先让我说句好话可好?”
  假彩虹女许萍缩手一笑,道:“秋姊姊锦心绣口,小妹正想讨你一句古利话儿。”
  她们姊姊相称,如此热络,想必彼此之间的情谊,又有了新的发展。
  闪电娘娘蓝纫秋螓首轻摇道:“我的吉庆话儿,留到明天再说吧,今天我想先提一个大家可得光彩的意见,不知妹妹可愿听听?”
  北剑程中和笑着插嘴道:“秋妹,你大约又心血来潮,想起了什么新花样了,我警告你一句,你可不要无事生非。”
  闪电娘娘蓝纫秋笑道:“大哥,你好像非常不相信我似的,我今天提的这个意见,却非叫你大大地赞佩一番不可。”
  北剑程中和道:“你还是先发表你的高见,再吹牛吧!”
  闪电娘娘蓝纫秋斑黛眉一挑道:“你听着这把‘银鳞夺魄刀’的失而复得,正象征着威儿将来鹏程远大,为史叔叔重振雄风,光耀武林有日,似乎不宜如此草草收授,有屈闻伯伯一片心,依小妹之见,最好仍请闻伯伯暂且再保管一晚,待明门寿宴上郑重为威儿授刀,如此岂不更具激励之深意,也叫威儿今后仗刀行道之时,知所奋勉。”
  此话正投中了铁胆金钩闻一凡的心意,省了他不少心机,只乐得敞声大笑道:“高见!
  高见!秋嫂子,真亏你想得出来!”
  忽然话声一顿,似是有所感触地一皱长眉,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唉!只可惜史大哥那原有的刀鞘不见了,未免美中不足。
  北剑程中和哈哈大笑,道:“闻兄,你是健忘?还是真的不如道?史贤弟那支刀鞘不是在小弟这儿保管着么?”
  铁胆金钩闻一凡拍着自己的头道:“该死!该死!小弟忘记了”“北剑程中和微微一笑道:”小弟就去把刀鞘取来,一并有劳闻兄,授威侄如何?“铁胆金钩闻一凡微微一怔,真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暗中吁了一气,深为感叹地忖道:“程中和在这些小地方,确有一套笼络人心的高明手法,我要不是有识在光,能不对他竭诚相向么?”
  念动间,闻一凡礼貌地谦逊道:“君子不掠人之美,这叫小弟如何敢当!”
  北剑程中和哈哈一笑,道:“我们大家为的都是威儿,何分彼此,闻兄,你不用客气了。”
  二话不说,闪身出了小花厅。
  铁胆金钩闻一凡这时再向假彩虹女许萍望去,只见她舒眉含笑,再无一点不安之情。
  原来,假彩虹女许萍一听这把“银鳞夺魄刀”竟是真的,不由放心地对铁胆金钩闻一凡暂时放松了戒意。
  因为,凭这一点,至少可以证明他与彩虹女许萍之间,还没有连成一气,虽然一时想不出彩虹女许萍不向他表露身份的理由,但这不是重要的问题,重要的问题是他对自己有没有起了疑心,而如果他对自己起了疑心,就不会把这柄影响江湖视听的“银鳞夺魄刀”献出来了。
  疑虑一去,假彩虹女许萍然心安神定了。
  片刻间,北剑程中和已是笑哈哈取来了“银鳞夺魄刀”原有刀鞘。
  铁胆金钩闻一凡与史莒竟是欢喜得不成自制,全身微微有点抖颤。
  正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道:“闻老弟,你比老夫早到了一步。”
  西令罗骥在七公子程叔陪同之下走了进来。
  铁胆金钩闻一凡与史莒不由眉头一皱,忧心忡仲。
  第二十章 虎尾春冰
  北剑程中和一见西令罗骥也赶来了,大喜之下,顺手将“银鳞夺魄刀”刀鞘交给了史莒,转身迎向西令罗骥笑道:“老哥哥;辛苦!辛苦!请坐!请上坐!”
  史莒刀鞘到手,暗中吁了一口大气,趁着他们应答之机,飞快褪下“银鳞夺魄刀”现有刀鞘,把原有刀鞘套上。
  西令罗骥一眼看到史莒手中的“银鳞夺魄刀”,双目一直,抛开北剑程中和,大步走过来,指着史莒道:“你”
  史莒心虚之下,反应奇速,未待西令罗骥把话说明,便反手握住刀把,神情紧张地张目,道:“老前辈,你?”他以为西令罗骥看出他的破绽。
  西令罗骥伸手向“银鳞夺陇刀”抓来,道:“这是不是史烈的‘银鳞夺魄刀’?”
  这时,铁胆金钩闻一凡也轻喝道:“非儿,这是西令罗骥大伯,你难道不认识了么?”
  其实,无须铁胆金钩闻一凡出声提醒,史莒一听出西令罗骥的目标是刀而并非认出他的本来面目,已是大大地放了心,神情一弛,改为双手托刀,向西令罗骥,恭声道:“日前老伯伯莅临敝庄,小侄适巧因事外出,未克聆训,十年不见,非儿真是几乎不识得老伯伯了。”话声微微一顿,接道:“不错,这正是史伯伯的‘银鳞夺魄刀’,请老伯伯过目。”
  西令罗骥接过“银鳞夺魄刀”,双目在史宫脸上一凝,道:“呵,你就是闻非之,非儿么?”
  史莒躬身道:“不是么?老伯伯也不识得小侄了。”巧妙地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西令罗骥哈哈一笑,道:“老了!老了!看可你,们这些后起之秀,我们是真的老了!”
  言罢,目光落回手中的“银鳞夺魄刀”上,瞧了一瞧。一按卡簧,只见银光一闪,“银鳞夺魄刀”已是脱鞘而出,举起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圈,接着,摇头吁声一叹,道:“程老弟,老夫真佩服你手眼通天,竟把这失踪了十五年的‘银鳞夺魄刀’也找了回来。”
  说话间,反手插刀入鞘,送还史莒手中。
  北剑程中和扬后笑道:“罗老哥,小弟不敢掠美,这全是闻兄之功。”
  西令罗骥一怔,迷惘的目光。转到了铁胆金钩闻一凡脸上,停了半天,摇着头,以耐人寻昧的语气,道:“闻老弟,你真使老哥哥我莫测高深了。”
  西令罗骥是唯一知道铁胆金钩闻一凡如今已与“梵净山庄”
  站在敌对立场之人,他也因自己听了彩虹女许萍的一番中说,摇动了对北剑程中和接回来的这位假夫人的信心,故才打消了暗害史莒之心,准备在暗中查证,弄清楚谁是谁非之后,再谋求补救之策。
  他离开“闻庄”后,直到今天才赶到“梵净山庄”来,正是为了侦察青衫剑客张文波金镖银梭陈登云被害的内情而耽搁了行程。
  如今,他做梦也想不到铁胆金钩闻一凡变得这样快,一下子就又倒向北剑程中和这边来了。
  因为这柄“银鳞夺魄刀”乃是南刀史烈威震天下的成名兵刃,隐隐含有道统承继的重大意义,非比等闲之物,可以随使送人。
  他若非承认了北剑程中和的选择没错,纵有别的图谋,也不致少将这柄“银鳞夺魄刀”
  送来讨好。
  换句话来说,铁胆金钩闻一凡一定是进一步发现了那何妈的虚伪。
  这些念头,在西令罗骥脑中如电掠过,他能不对这位铁胆金钩闻一凡的作为,大感惊讶么?
  铁胆金钩闻一凡自西令罗骥一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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