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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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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了!”

这个白面小男人,心里到底想些什么!?她脾气不好,迟早会被气死。

“我确是关心阿妹而已。”烛渊拿过一条放竹床旁边小几上干净棉布条,慢慢缠上自己被龙誉咬得险些见骨手指,语气平缓,“阿妹还是不要再乱动好,否则身上刚刚擦洗干净伤口又得再擦洗一遍。”

龙誉看着烛渊不断往外渗血两只手指,深深口子,这才意识到她方才下口有多重,不禁拿过了他另一只手上拿着棉布条,往他靠近坐了一点,有些抱歉道:“我帮你吧。”

其实她觉得,这个小男人虽然可恶是可恶了点,但是确实替她救了阿娘,也没有真正想要伤她,昨日比试也是她挑起,若不是她说她有实力,他也不会要见证她实力,今日试炼,也是她必须要经历,不过是时间提前了些,她既然觉得自己有实力有本事有力量,自当就不怕这些,而且也能让自己实力增强,一身伤是所难免,她又何必生气。

烛渊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龙誉动作,就让她动作迟钝缓慢地为他包好手指上伤,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每一个动作,目光沉沉。

因为龙誉肩上有伤,虽然她忍着,动作也很细心,但是手上动作却是很迟钝,让烛渊看得眸光愈发沉。

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受过伤,有多少年没有包扎过伤口了?

十年?二十年?还是久?

烛渊将目光由自己手指移到自己手臂,手臂上暗紫色图纹下,依旧能隐约能看到那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疤痕,它们每一个伤痕,都是他曾经伤与耻辱。

忽然一种莫名灼烧感,由他身体内部涌向他身上所有伤痕,使得他手猛地一颤,眸光完全冷掉。

龙誉察觉到烛渊异样,慢慢抬头。

036、怎还穿得这么齐整,脱了(一更)

龙誉察觉到烛渊异样,慢慢抬头。

只见他平展眉心紧紧拧成一个“川”字,一向笑意盈盈墨黑眸子里是痛楚之意,似挣扎,又似忍耐。

他双眼,看到仿佛已不是当前一切,冷沉得没有焦点。

“喂,你没事吧?”龙誉正动作缓慢地帮烛渊将手指上血口子缠到一半,忽然看到他这副神游天外不正常模样,不由关心地问道,“你就手指流了这么点血,没这么要紧吧?”

龙誉盯着烛渊,见他没有反应,觉得他实太过奇怪,不禁又道:“烛渊!?”

“嗯?”烛渊被龙誉这一唤回过了神,将手收回,微微一笑,“阿妹叫我呢?还是把我名都唤出来了。”

又出神了么?烛渊习惯性地想要抬起手按下隐隐生疼眉心,却将手抬到一半时候被龙誉擒住了手腕。

“还没包好,等等。”龙誉抓着烛渊手腕,又将他手腕扯到了自己面前,烛渊这才注意到他手指上还挂着长长棉布条,便又由着她了。

“阿妹这么讨厌我,没想到还会这么关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烛渊又恢复了寻日里云淡风轻,嘴角微微含笑。

“好阿哥真是想多了。”龙誉听着烛渊话,用力他指尖打了个结,皮笑肉不笑道,“我不过是觉得阿哥被我咬伤了有点可怜而已。”

龙誉说着,又他另一只手指狠狠打了个结,“阿哥不也是很会用中原词语么?”

“可我方才确确是瞧见了阿妹眼底关心,难道是我眼睛出了问题么?”烛渊用手撑着竹床,凑到了龙誉面前,嘴角含笑,“至于阿妹所说中原词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想必阿妹也是知道吧?”

“那想来阿哥知道是极多。”龙誉抬眸,迎着烛渊目光,这个男人,难道真如曳苍所说,对外界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

“阿妹谬赞。”烛渊轻轻吐着气,盯着龙誉清澈双眸,“若我不知道得多些,怎能当阿妹好阿哥呢?”

烛渊说着,将目光移到了龙誉右肩伤口上,敷着草药泥,已经止血,却还没有包扎,加上她方才还蹦上跳下,原本敷上面药泥也几乎掉干净了,如今露出狰狞伤口,且还开始往外渗着血水。

“阿妹这右臂还想不想要了?若是还想要话,就乖乖坐着,我来为你上药包好。”烛渊说完往后挪开了身子,转身去拿放小几上药泥和棉布条。

龙誉心底重重叹了口气,她依旧猜不透这个白面小男人心思,为何要将三位使女遣退而自己亲自动手照顾她?她身上究竟是有什么值得他可取想要?

算了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阿妹真是能忍,受了这么重伤,居然还能这么清醒。”烛渊含笑声音里多了一抹赞赏,用手搅了搅小药臼里药泥,抓起一把,看到龙誉还是坐着,不禁有些无奈道,“阿妹怎还穿得这么齐整,脱了,或者把右半边身子衣裳全撕了。”

“你做梦吧!”龙誉想也没想就又开始怒了,这个白面小男人,可真是能惹她生气啊,他嘴到底是怎么养成,二十年没离开过蚩尤神殿,还这么能说!?

“不用你了,你出去吧出去吧,我自己能处理好自己。”脱衣服?虽然苗疆中原那样动不动就男女授受不亲规矩,但是也不代表这么奔放,他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让她他面前拖衣服。

烛渊手心里捏着一把药泥,对于龙誉反应毫不意,只用可惜口吻道:“阿妹真要我走么?本来我还想着带来了能让阿妹身上不留疤药,既然阿妹不需要,那我就走了。”

烛渊说着,站起身,将手中药泥放回小药臼。

“慢!”龙誉立刻后悔了,立刻又是笑眯眯地望着烛渊,一脸狗腿笑只差没扑到烛渊身上了,“好阿哥,我开玩笑呢,开玩笑,你懂,是吧?”

不留疤好药!?这个白面小男人怎么不早说,他要是一进来时候就说了,她铁定暂且抛下所谓脸面,将他当爷供起来,哪还会和他对着干。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身体是本钱,留疤丑陋,阿娘,这道理很对,是吧?

可是这一次,烛渊极不卖面子地回了她一句:“好阿妹,阿哥可不懂你是开玩笑,阿妹是不是要和阿哥解释解释?”

“阿哥你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慧心巧思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心思聪慧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善解人意,怎么会不知道我说是什么意思呢?”龙誉狗腿地笑着卖乖,把自己能想到好词一口气全用上了,心里却不断骂自己,出卖灵魂是件可耻事情,可耻可耻,就请允许她可耻这么一回吧!就一回!

烛渊仍旧只是淡淡地笑着,却已经又竹床上坐了下来,看着龙誉,淡淡道:“阿妹可真是将我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若我不受用话,岂不是浪费了阿妹好言好语?”

“那是那是。”龙誉依旧是脸上笑着,心里骂着,相信人就是天下第一愚蠢。

“那么,好,阿妹脱衣服吧。”烛渊将小药臼拿到自己面前,又抓起了一把药泥,无谓道,“反正是看无可看,阿妹不用有所担忧顾忌。”

“是,那就多谢好阿哥了。”龙誉咬牙,真想再咬烛渊一口,却还是只能乖乖道,“那好阿哥就帮我脱吧,我现双手很不便。”

无耻?她说过,她可以比他无耻。

“呵呵……好。”烛渊轻轻笑了一声,抬手捏上了龙誉脖子下方盘扣,解开。

烛渊淡然,龙誉冷静,如此暧昧动作,两人眼里已经不算个事。

烛渊解开后一颗盘扣,替龙誉将衣衫脱了下来,看到她穿着小衣小小身子,嘴角笑意甚,龙誉也不以为意,小衣,那是必须穿,要是一剥就见到了身体,那是男人,不是女人。

这小衣如同中原姑娘抹胸小衣,只不过苗族姑娘这小衣是前包后也包,露出肩膀而已,龙誉自小就不是个腼腆忸怩姑娘,烛渊面前只穿着小衣也没觉有什么丢人,况且是包扎伤口所必须,就坦然自若了。

龙誉不说话,连多话烛渊此刻也是沉默着,细细看了她肩上伤片刻,才将手心里药泥敷到她伤口上,轻轻按着,看到龙誉紧紧皱着眉心,终于笑道:“阿妹怎么不叫了?前一刻不是还大喊大叫么?怎么着一刻这么疼了倒不叫了?”

龙誉没有搭理他,只是紧紧皱着眉,紧咬着下唇,有细细汗珠正从她额上沁出,烛渊按她肩上手有些凉,但是此刻她只能感受到她肩上伤口火辣辣地烧疼,真很疼,比被利剑穿透时候还要疼,可是她不想叫,她要忍着,这个白面小男人面前,就是再疼她也忍着。

“阿妹可真是能忍,真是让我佩服。”烛渊将手心里药泥扔掉,又重小药臼里抓了一把,继续轻按着龙誉伤口,“阿妹这样性子,我真是喜欢。”

“阿哥喜欢,我可不敢受。”龙誉额上细密汗珠愈沁愈多,忍着疼,勾起了嘴角,“因为我可不知道阿哥喜欢会给我带来什么。”

“带了什么?呵呵,阿妹说得可真是好。”烛渊也是微微勾唇,“现下能明确告诉阿妹就是,阿哥这份喜欢,能让阿哥亲自来照顾你,这圣山来说,可是殊荣,还有就是,能让阿妹如自己所愿,身上不留疤。”

“既然阿哥有能让身体不留疤奇药,为何不用自己身上呢?”龙誉忽然想到自己曾见到过烛渊一身大大小小疤痕身体,不由反问道,“你自己身上不都全是疤?”

因着龙誉话,烛渊手上一用力,将手心里药泥全部按进了龙誉伤口内,疼得龙誉终于没忍住,一把用力拍掉了他手,再低头看着自己灌满药泥伤口,真是哭笑不得了。

“喂!你这是救我吗!?我看你是巴不得这手臂废得早才是!”龙誉又是怒意腾升,恶狠狠地瞪着烛渊。

她脾性不好,但是自从认识了这个白面小男人之后,她脾性又坏了。

只是,烛渊眼神让她心再一次发毛。

只见烛渊阴阴冷冷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看得她浑身发毛。

但是烛渊接下来举动让她震惊得无与伦比,也怨恨得无与伦比。

------题外话------

大叔又冒出来了:从今日起每日两,一仍旧为早上1点35分,二为下午五点35分,此跟姑娘们说一声~

037、大人是真的关心在乎妹子(二更)

烛渊以龙誉反应不及动作一手揽住了她腰,一手紧紧扣着她后脑,吻上了她红红软软唇!

龙誉震惊,瞳眸圆睁!反应过来之时想将烛渊推开,奈何她右臂此刻是动弹不得,腰身被他制得死死,唯有左手能用,奈何她现左手上一样东西也无,无蛊无毒也无任何武器,只能用全力地捶打着烛渊背。

龙誉因为方才刹那间震惊而小嘴微张,烛渊舌尖便轻而易举地窜进了她牙关,挑弄着她小舌,龙誉只觉胃里一阵恶心,左手变捶为抠,将尖利指甲深深嵌进了烛渊背部,见烛渊依然没有放开她意思,便合起了牙齿,用力咬住了烛渊乱窜舌!

血腥满口!

然而烛渊仍旧是那阴阴冷冷地眼神看着她,眉心皱也未皱一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也似乎完全不怕龙誉会将他舌头咬断一般,倒是龙誉眉心拧得比“川”字还川字。

暧昧缠绵动作,却不是暧昧缠绵人。

龙誉只觉自己满嘴都是血味道,使得她不得不将烛渊血一口一口往下咽,烛渊没有松开她迹象,她就没有松开他舌头打算,将指甲透过衣衫他背部皮肉里陷得深。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龙誉心里,这个白面小男人真是笃定了她不会咬死他,可恨!

“妹子,你喜欢酸汤鱼饺来了。”忽然,沙耶娜声音屋外响起!

龙誉陡然一惊!却见烛渊依旧没有松开她打算,抽开左手,扬起巴掌就要挥到烛渊脸上!

“妹子!”陡闻沙耶娜一声惊呼,只见她已从屋门处飞身掠到了竹床旁,用左手猛地捏住了龙誉手腕,而她右手里端着大陶碗里酸汤只是微微一晃,一滴也未洒出。

烛渊这才慢慢地松开了龙誉,慢慢站起了身,眼神冷如千年寒潭。

“祭司大人,属下并非有意冒犯,请大人恕罪。”沙耶娜立刻松开龙誉手,往后倒退几步,恭敬地垂首。

烛渊却瞧也没瞧她一眼,目光至始至终都停留龙誉身上,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尚怔忡中龙誉嘴角,替她擦拭掉嘴角两边血,温柔道:“阿妹若是想知道刚刚那个问题答案,日后有是时间让阿妹慢慢知晓。”

烛渊说完,才看向垂首站一旁沙耶娜,淡淡道:“灵蛇使,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姑娘,这次我相信也不会是例外,对么?”

“属下知道。”沙耶娜将头垂得低,声音也是愈加地恭敬。

“传我命令,你与其他三位圣使一起,这七日之内,让她恢复得足以活蹦乱跳。”烛渊说着,取下右手小指上银指环递给沙耶娜。

沙耶娜忙将手中陶碗放下,单膝跪下接过烛渊递来银指环,“属下明白。”

烛渊将银指环放沙耶娜手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屋子,他才抬手擦掉自己嘴角血,看到自己手指上缠着白棉布条,不由又轻勾起唇角,将手移至心口,轻轻按着。

看来他这被咬得还算值,眠蛊,终于有反应了。

不过满嘴血腥还是让烛渊忍不住再次感慨,小家伙可真是凶,下嘴从留情,上次险些咬死他,这次还是险些咬死他。

但是这么有趣小家伙,有那么有趣身世,还会有趣中原剑法,再加上这么有趣性子,不多逗逗她,怎么对得起自己。

屋子里,龙誉可谓是被烛渊折腾得完全蔫得没了气力,只能冲着沙耶娜微微一笑,叫道:“蛇阿姐。”

她心里真是怨恨,怨恨自己方才为何要同情他帮他包手指上伤口,也怨恨自己为何要相信他会给她什么不身上留疤奇药,到头来被气得死还是自己,凭什么凭什么!?

幸亏蛇阿姐及时出现了,不然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把那个该死白面小男人舌头给咬断了,看来以后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坚决不能相信。

龙誉又是恨恨地用手不断擦着自己嘴,好恶心,好恶心!还被迫喝下他那么多血,真是恶心至极!

“妹子,没事吧?”沙耶娜搬起一张小几放到床上,随后将装着酸汤鱼饺大陶碗放到小几上,看着龙誉自虐一样地不断擦拭着自己嘴,眼神有些晃,很又是温和地笑道,“妹子嘴疼不疼,还能吃下这一大碗鱼饺吗?”

“当然能!”龙誉猛地愤愤一声,将小几拖到了自己面前,恨恨道,“疼是他不是我,吃不了东西是他也不是我!”

“呵呵,妹子还真是精神气十足。”沙耶娜轻轻笑着,似乎是有意无意地不愿看龙誉脸,只是拿过了已经空了小药臼与摆放一旁青绿药草,放小药臼里擂着,边擂边说,“妹子慢着些吃,烫得很,妹子一边吃我一边替妹子包好伤口,除了你肩上伤,你身上其他伤口都不算大碍,养个五六天应该也能好全了。”

沙耶娜将药擂成药泥之后,又小心地替龙誉清理她肩上被烛渊折腾过伤口,才又敷上药泥,再缠上棉布条。

龙誉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鱼饺,刚才愤怒充斥着她头脑,让她几乎感觉不到右肩上疼痛,沙耶娜将她包好右肩上伤后,又开始为她身上大小伤口上药。

沙耶娜为龙誉伤口上药时都是沉默着,龙誉吃完鱼饺之后将汤也喝干净了,心情这才稍微好一些,将面前小几往前推了一推,沙耶娜便将那小几从床上搬到了地上。

“蛇阿姐,你们大祭司到底是不是个人啊?”龙誉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被包扎得好好肩膀,向沙耶娜问出了自己心中大疑问,他要是不是个人,她吞了他那么多血,会不会全身溃烂而死,好丑。

沙耶娜愣了愣,抬起头看着一脸纠结龙誉,还是被她逗笑了,“妹子你这脑子里想都是些什么呢?怎么问出问题都这么有趣?”

沙耶娜为龙誉手臂上伤口缠上棉布条,温柔地笑道:“祭司大人当然是人了,只是大人模样与我十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没有丝毫改变,这圣山之上只怕除了两位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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