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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相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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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些什么话,竟然惹得老夫人那么生气,还给了你几乎比平常三倍多的盘缠。若是早知道老夫人会发火,我是怎么都不愿意为你通传的。”
王妈妈握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总算是呼了一口气,也是那四小姐神机妙算,怎么就知道只要自己说了那番话就一定能够得到老夫人多给的赏银呢。明骂实赏,怎么说自己都是得了个赚头。
王妈妈将里面的银子拿出来分给了桂嬷嬷三分之一,桂嬷嬷便是笑着拒绝了,“你我多年一起伺候老夫人的情谊,怎么还需要这么见外。这些银子你便收好就是,老夫人赏你的尽管拿去做盘缠。”
再三推脱,王妈妈也就收好银子准备走了。像桂嬷嬷这样子的大红人,什么赏赐没有见过,自然是看不上区区几两银子。
两人道了个别,王妈妈就去了和李琦吟约定好的林子里面。
黛兰早早的就等在那里,看见了王妈妈,连忙迎了上来。王妈妈又和黛兰说了在梅园里面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告诉的一清二楚。跟在李琦吟身边久了,黛兰也会学了察言观色,看了看王妈妈的神色不像是撒谎,心里面的那块大石头这才放了下来。
黛兰面上的表情没有波动,笑着对王妈妈说,“我们家小姐早就在碧波湖上租下了一个绿色小船,妈妈你只需要乘坐船只而去,自然乘船人会带你去找回孙儿。”
王妈妈想要看见孙儿的心情十分急切,自然也顾不上其他,便向黛兰辞行。“那就麻烦姑娘跟四小姐通传一声,就说我王妈妈今日找到孙儿就打算回苏州老家,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这府里面的事情,我是不会再掺和了。若是四小姐得空来苏州,老身一定敬地主之谊。”
王妈妈这话委婉的表明了心迹,让李琦吟放心。可是黛兰听了脸上带笑,却是回绝了,“王妈妈若是想要去苏州,那可是不行。”
“我们家小姐说了,苏州是大夫人赵氏的长嫂的娘家,家大叶茂,若是王妈妈去了苏州就是自投罗网,到时候恐怕是不想被大夫人找到也难。”
黛兰用手在钱包里面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到了王妈妈的手上,“我们家小姐还让我把这个交给王妈妈,说是给王妈妈的一点盘缠。我家小姐还说了,若是不想被大夫人抓回来,北上一路都是藩王的地盘,就算是赵氏再有权势也没有办法打入,王妈妈大可以拿着这些银两在北上住上一段时日,等个三年五年风头一过,再回苏州老家不是更好?”
黛兰讲的话字字珠玑,王妈妈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李四小姐连她的退路都想好了,还提点了一些王妈妈都没有想得到的地方,当即就沉下脸来思索,对着黛兰说,“四小姐说得对,是我老身考虑不周到了,承蒙四小姐提点。”
王妈妈的身影很快就遁入树林深处,黛兰看了看四周,勾起笑容也回去了。
无子
黛兰回来后,发现李琦吟正躺在雪白的被褥上,一身的素色碎花衣裙还未退下,微翘的睫毛有规律的律动着,胸腔处还尚有一些鼾声,显然是太累已经睡着了。
阿碧看到她,忙不迭的将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黛兰看了心疼不已,看样子又是四小姐为了做给老夫人穿的衣服,已经日夜兼程几天没睡了。
阿碧拿起手边的梳妆盆子就要跟黛兰一起退下,没想到李琦吟这下子就忽然睁开眼起身了,一双比子夜星辰还要灿烂的眸子就算刚睁开眼也是清冷一片。
“黛兰,如何?”
说罢,李琦吟就要起来。
黛兰自然是抛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伺候李琦吟,“自然是办好了,听王妈妈说,老夫人听了这些话,先是生气的摔碎了手边的花瓶,又是吩咐桂嬷嬷给了多出三倍的赏钱给王妈妈。四小姐,你说奇怪不奇怪?”
李琦吟没有作答,只是蹙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等到黛兰几乎以为她有什么地方处置的不对时,李琦吟这才缓慢的露出笑容,“你做的很好。”
李琦吟鲜少夸奖人,这一句很好已经是难得的评价。黛兰开心的咧嘴笑了,这便是服侍这四小姐起床了。先是给李琦吟梳了一个少女发髻,又是将刚才睡皱掉的素花外套给换成了一件白色的狐皮外套。
倒是阿碧一向稳妥,也难掩的皱起眉头,“小姐,昨儿个一夜没睡,今夜你才刚刚小乏了一会,怎么的又是起了,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不碍事。”李琦吟微微挥手,披上狐裘就向外走去,阿碧和黛兰面面相觑,也知道四小姐的脾气,她说的话便是说一不二,于是也就没办法的跟在身后。
院子里面正是初春,天气微凉,却是花团锦簇,李琦吟披着狐裘,身后紧跟着阿碧和黛兰两个丫鬟。她墨色的眸子流露出一股不符合女儿家的硬气,就好像是大漠里面的一个孤鹰,远远走过来的李律看的心头一跳,只觉的这个四妹妹当真是有和别的深闺女子不一样的风情。
李律的身侧跟着李琦柔,李琦柔此时双目无力的靠在李律身上,像极了一朵细腻柔弱的解语花。一张朱唇动了动,半响才有力气说出口。
“四姐好。”
“四妹妹是要去老夫人那边请安吗?”李律蹙起眉头,“恐怕你是去不了了。”
李琦吟停下脚步,微微而笑,“大哥这话怎么说?”
“老夫人现在不在梅园,而是在秋水阁,如今那里正是一派混乱,各个大夫都出动了,就怕保不住二少爷。你若是没事,便去看看吧。”李律垂下眼帘,凑近李琦吟说了一句话,“丽儿恐怕是…。不行了。”
一个“不行了”已经讲明了来意,李琦吟的桃园和其他的女眷院子距离相差了大半个李府,李律就算是想要送李琦柔回来,也不需要专门绕一个大远路吧。由此看来,就可以知道李律是专门来这桃园想要告诉她一声。
李琦吟没有说话,便是微微思量了一番。李律却是没有在乎李琦吟的表情,反而心情大好的嘴角微翘。“四妹妹,五妹刚才被吓到了,正需要人护送回院子,我便是不送你过去了。大哥先行一步了。”说罢,李律就扶着李琦柔离开了。
丽儿一死,所有人都会怀疑到赵氏的身上,便是坐实了赵氏的罪过。加上二少爷生不生不得出来还是不一定,又是少了一个竞争者,说来说去,最得力的就是这个大少爷。李律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如此便是骄傲自满了,李琦吟冷笑一声,拐了个方向就冲秋水阁走去。
一进入秋水阁,就看见人挤人的走进走出,丽儿躺在昨天那个牢笼里面,林大夫和几名老者都在身边围着丽儿,往她肚子里面灌汤药,只是那丽儿的嘴唇却是苍白的可怕,一大碗药灌下去,都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丽儿的头顶上已经被砸开了一个大的血洞,血浆喷飞,浑身上下几乎是鲜血染成的,沐浴在血液中。这也难怪李琦柔看到会害怕成这个样子,胆小的看到这般骇人的场景,不尖叫就是很好了。
李潇还没有下朝回来,这里的琐事都是老夫人余式来处理,余式拄着龙头拐杖,面色憔悴,仿佛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也没有顾及其他。倒是桂嬷嬷看见李琦吟过来,这才打了个招呼,“四小姐,你先别往里面走去,屋子里面煞气重,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宜进去。”
李琦吟乖巧的应了声是,站立在余式的身边,“听哥哥说祖母已经站了一个下午,不如就歇歇吧,我扶祖母回去小憩如何?”
余式只当没有听见,面上阴沉到了极点,“毒妇,毒妇,难道真的是要天亡我李家子孙?”说话的声音很小,仅是嘴唇一动,若不是李琦吟站在身边,恐怕连听到听不到。
可是单凭这几句话,李琦吟就已经知道,这次赵氏可不会像以前那样子这么好过了。三番四次的动了李家的子孙,这让最在乎子孙运势的老夫人怎么忍受得了?
余式既然没有说话,李琦吟自然也真不敢带着余式下去,便和余式一起站立在走廊上。初春的风吹得人心里面发慌,李琦吟楸紧了狐裘,还是被瑟瑟的冷风吹得嘴唇发白。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便有一个大夫模样的六旬老者走了出来,林大夫这些人紧跟其后,“李老夫人,恕我们无能,丽儿姑娘头上的伤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先前用一根人参吊了一个时辰已经是奇迹了,如今却是已经…。已经…真正的断了气了。”
原本还镇定的老夫人余式,在听到这句话后,就好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断了一样,一下子软下了身子。若不是李琦吟接住了余式,恐怕就要掉到了地上。
冰冻
“人参?怎么才只有一根?不是说库房里面的那根千年人参已经是极品,生死人肉白骨,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有事吗?”桂嬷嬷大声斥责领头的大夫。
“库房里面只送来了一根百年人参,库房那边还传了话来,若是想要千年人参,就必须要找大夫人要。早在前几年,库房里面的千年人参就已经都被大夫人独自”保管“了。”
桂嬷嬷听了这话,也有些迟疑,只是望了望老夫人的脸色。
余式没有说话,只是手里面的佛珠都被她给捏碎了,一粒粒的珠子掉落在地上,声音清晰可见。待到李琦吟朝她的方向看的时候,只见余式竟是抽泣了起来,一双本就苍老的眼眸顿时黯淡了下来。
“罢了罢了,也怪我老太婆没有这个享福的命。”余式摆摆手,接过桂嬷嬷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眼泪,“这府里面的子孙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我老太婆只是不甘心啊。有生之年竟然就看不到第二个孙子出生。别的府里面的人,那些个一品官员们的屋子里头,哪一个不是十几个子孙?怎么偏偏就是我李家…就是我李家子孙福薄呢?”
说完,老夫人眼里面竟是前所未有过的清明,就好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事情。
余式不禁又想起了王妈妈说的话。
“老夫人,奴婢只当你是几十年的主子,所以才对着您说些贴心话。你是不知道,府里面的奴婢都在传…都在传这李家的东西都已经进了赵家的院子了。”
“这几年大夫人在我们府里面掌了权,有什么好的东西都搬进自己的娘家,或者是偷偷留在自己身上。我们国公府里面,大夫人可是首屈一指的富裕了啊!老夫人,我知道您听了这句话肯定是要生气的,但是我还是不能不讲,您若是再不制止,就没有人能够管得了这个局面了。”
“老夫人你看,我们李家的小少爷除了大少爷一根独苗,哪里还有能够继承国公府家业的人?外面的人都在传我们李国公府有魔障,没有子孙命,可是您是知道的,我们李国公府里面的可是都是被人害死的!老夫人心知肚明,难道就要看大夫人这么专横下去吗?娶妻当娶贤,就凭这几点,就已经是可以换一个当家主母了!”
这些话一遍遍的在余式的耳朵里面回放,充斥着她的耳朵,余式几乎是魔障了,心中一股恨意,抬起头就看见赵氏的脸,伸手就是一个大巴掌。
这一下子就把桂嬷嬷给打懵了,桂嬷嬷半天没有回过神,半响才连忙跪倒在了余式的面前,“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奴婢到底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这么生气?”
余式定睛一看,只觉得眼前昏昏沉沉,终于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原来是桂嬷嬷,并不是赵氏。她皱起眉头,看了看自己刚才挥出巴掌的那只手掌,已经暗暗下了决心。
陪着老夫人处置了丽儿的后事,李琦吟这几天是一口饭菜都没有吃,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在府内府外穿梭。恰逢安置完丽儿之后,老夫人却是忽然生了一场大病,一下子病来如山倒,整个人越发显得憔悴。李琦吟又是侍奉在床头,几日几夜的没有合眼,衣衫不解的照顾了一个多月。
“琦吟,你是个好孩子,这几年被你母亲关押在桃园,真是苦了你了。”余式这般说,“你母亲这人自私狭隘,一股子的武将女儿的小家子气,我当真是后悔当初让她进门,若不是…若不是为了…”
“祖母言重了。”李琦吟喂了余式一口汤水,表情带笑,在看不见的地方目光却是阴冷无比,“母亲无论待我如何,都终究是我的母亲。哪里有女儿指责母亲不好的呢?”
若不是父亲唯唯诺诺,老夫人不问庶女,嫡姐心性毒辣,再加上嫡母的步步紧逼,又怎么会造就今日的李琦吟?
还好,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善恶终有报,她苦等了那么多年的苦,也该让这些人好好尝尝。
一个月过后,老夫人的身体是缓了过来,可是还是爽利不如从前。在这一段时间里面,赵氏也是尽心侍奉在床头,忙前忙后的,可是无奈余式就是不给她脸子看。从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夫人为了顾全颜面总是会给赵氏一些退路,如今却是吃了衬砣铁了心,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赵氏讲了。现在这府里面的谁人不知,老夫人是为了丽儿肚子里面的孩子在跟大夫人怄气呢。赵氏失势的流言,就像是三月刚出没的春风,一下子在府里面传开了。
人云亦云,府里面都在传丽儿就是被赵氏杀害的,可是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流言蜚语堪比利剑,赵氏就算是有十张嘴,也抵不过众人了然的一个眼神。更何况根本就没有人明确指出来怀疑赵氏,赵氏若是解释,反而是欲盖弥彰,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此时赵氏心里面已经是恨透了李琦吟,认为一切事情都是李琦吟惹出来的,若是没有这个庶女从中挑拨,自己又怎么会受到老夫人的不喜?赵氏虽然愤愤,但是在明面上的东西却不敢对李琦吟太差,比如伙食例银,这些老夫人定下来的规定若是没有做到,只怕又会被这个庶女给挑拨了。到时候在余式耳边煽风点火,恐怕更是引起余式对自己的反感。
这日,李琦倚照旧在屋子里面吃燕窝,掀起盖子一看,那燕窝色泽泛黄,分明是中等的白燕窝,当即狠狠地扇了屋子里面的丫鬟一巴掌。“贱人,难道你不知道我每日吃的都是血燕吗?今日为何端来白燕?”
那丫鬟早在端来白燕的时候就已经战战兢兢,如今被打更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二小姐,不是我不知道,只是这府里面的血燕都已经吃完了。除了老夫人那边还有剩下的一些之外,无一例外都交给了库房保管。您每日按照例银所能拿到的白燕也就只有够这三天吃的了,过了三天,便是连白燕都没有了。”
燕窝
李琦倚听了更是火大,不管不顾的就要冲出门去,“老夫人最爱偏心那个庶女,被那个小贱人哄得团团转。可爹爹向来最是疼我,定是不会看着我这样下去,我现在就去找爹爹评评理。”
正巧李琦倚的奶娘听到了声响,一把将李琦倚抱在身边哄着,“我的二小姐啊,你是李国公府里面的金枝玉叶,那里是那个庶女可以比的?你这样愤愤出去,不是给了那个贱人机会,让她们看笑话吗?”
李琦倚年幼的时候,有一次贪玩差点摔悬崖,还是这个奶娘自己跌断了腿才救了李琦倚。如今奶娘的腿脚还是不是很利索,所以李琦倚对于奴才向来不当人看,可是对于这个奶娘却是带了几分真心,当即停了脚步。
“如今是多事之秋,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们这里呢。你看看三姨娘,七姨娘,还有那个新来的戏子十姨娘,哪一个不是巴不得我们出事?我的二小姐,你可是睁开眼睛看看清楚这形势。那个贱人有老夫人撑腰,虽然是个庶女,可就算是你母亲都不敢轻举妄动。你如今愤愤跑出去找你父亲,不正是给了别人一个可趁之机吗?”奶娘将李琦倚拉回房里面,语重心长的劝阻,“你且看看,若是你今日这样做了,恐怕明日这件事情就捅到老夫人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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