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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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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她还活着。
    “对了,凤影墨,我今日见到了我大哥跟……阿洁。”
    夜离骤然出声,将凤影墨的思绪拉了回来。
    凤影墨看着她。
    她也看着凤影墨。
    “谢谢你!”
    她是真的、发自肺腑地感谢他。
    感谢他让张硕救了霓灵跟巧黛,也感谢他不顾生死入火救了她,还感谢他不计较她那差点要了他性命的一剑。
    “怎么谢?”男人骤然开口。
    “你想怎么谢?”
    这个问题她还没想。
    男人凤眸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薄薄的唇边忽然绽放出一抹摄人心魂的浅笑,“你知道!”
    夜离怔了怔,见他笑得颠倒众生的模样,猛地明白了过来,顿时,两颊一烫:“凤影墨,你想什么呢?”
    “想你!”
    薄唇轻启,魅惑的两字逸出,男人已伸手将她从凳子上扯起来。
    然后长臂一捞,就将她裹坐在了自己身上。
    “你,你的伤……”夜离吓得不行。
    “无碍,你不是也说已经好了很多吗?”
    。。。。。。
    明日加更,有那啥,另,三爷现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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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166】他们之间将永远地隔着一个人

“你,你的伤……”夜离吓得不行。
    “无碍,你不是也说已经好了很多吗?”
    手臂收紧,将她拢进怀中,男人灼热滚烫的气息撩拨在她的耳畔。
    酥酥痒痒从颈脖处的肌肤传来,夜离僵硬了身子,唯恐碰到他胸口的伤,她伸出一只手抵在他的肩胛处跖。
    而男人的唇已经凑过来,在她的耳畔脸颊上轻轻拱动,一点一点地找寻着她的唇,所到之处,无不带起一片濡湿和潮热。
    “别,凤影墨……别这样……”
    夜离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呼吸不稳起来。
    略显干涩沙哑的声音响在静谧的房间内,更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男人又岂肯依她?
    大手将她的脸扳正捧住,一把扯下她脸上的面皮丢在一边,甚至都没有给她呼痛之机,就直接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火热的唇瓣覆上的那一瞬,夜离撑在男人肩胛的手一软,滑落下来,她便彻底倒入了男人的怀。
    一声低低的闷哼自两人相黏的唇瓣逸出。
    夜离一惊,知道是撞到了他的伤口,连忙瞪大眼睛示意他将她放开。
    而对方根本不管不顾,甚至还趁她不备,轻轻挑开她的唇齿,长舌滑进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
    夜离皱眉。
    意识到是自己的肩正好抵在他的伤口位置,她只得将手臂缓缓抽出来,然后缠绕上他的颈脖,尽量让他伤口的地方腾空。
    这样攀附的动作,对于此时的凤影墨来说,无疑是更深的邀请。
    呼吸粗重,他加深了那个吻。
    夜离长睫轻颤,轻轻阖上了眼,也一点一点回应起来。
    激。情燃烧,很快,两人便忘我地吻得如火如荼起来。
    静谧的夜里,唇舌相厮的声音异常明显。
    原本是捧着她的脸,凤影墨迫不及待地将一手移至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扣向自己,腾出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衣襟探进最里面。
    就像是被高温的烙铁瞬间烫上,夜离浑身一颤,难以抑制地轻吟出声。
    凤影墨便缓缓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眸色晦暗炽烈。
    夜离喘息着,羞得有些无地自容,本想往他怀里钻,后又想起他的胸口有伤,躲的地儿都没有,她便只得再次仰起脸,双臂拉低他的头,主动吻上他的唇,不让他看她。
    很少看到她如此憨态可掬的模样,凤影墨心神一旖,变被动为主动,狠狠吮上她的唇,探在衣襟里面的大手更是急不可耐地掠夺起来。
    夜离很快就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无依、绵软无力,甚至连双臂缠绕在他颈脖上都挂不住,只得放了下来,环抱上他的腰身。
    男人的袍子本就只是拢着,被两人一顿厮磨早已敞开。
    修长的指尖触碰上他腰间紧实肌肤的那一刻,夜离双手微微一颤。
    轻轻流连,似是感觉到一抹异样。
    夜离微微一怔,想要低头去看看,却无奈被男人吻得汹涌,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又哪还有心思去瞅他的腰?
    而且,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开始剥脱她的衣衫。
    她穿的是寒香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熟悉婢女服的构造,还是真的迫不及待,大手摸索着搞了两下,没能解开她的盘扣,他便没了耐心,直接将她的衣服给撕扯开了。
    衣衫滑落,凉意透体,浑浑噩噩中的夜离一惊。
    再次想起他的伤。
    他伤得如此厉害,怎么可以……
    夜离一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袭,一边用粉拳敲打着他的后腰,示意他放开她。
    男人终于粗着呼吸放开她的唇,凤眸中暗火跳跃,可是,只一瞬,又吻向她玉瓷一般的颈脖,然后,向下。
    夜离难耐地仰起头,喘息,“别……凤影墨……你的伤会裂开的……”
    “没事,你在上面。”
    男人一边埋首在她的胸前攻城略地,一边口齿不清地呢喃。
    意。乱。情。迷中,她还没有明白过来那句话的意思,男人已经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托起,扯掉隔在两人之间的被褥,然后将她的身子从侧坐挪成与他面对面。
    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下面,入手一片湿黏,知道她已情动,他便拉低自己的底。裤,双手托举起她的腰,慢慢将她放坐下来。
    深深嵌入的那一瞬,夜离瞳孔一敛,险些没坐住,好一会儿,抱着他的头,僵硬着身子,仰脸喘息,想要起身逃避,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身。
    无隙。
    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鼻翼唇角,慢慢缓解着她的不适。
    直到感觉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他才抱着她一高一低耸动起来。
    “乖,叫我名字!”
    这是第二次这个男人在这种的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却是第一次夜离终于给出了回应。
    “凤影墨……”
    ************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自己一直在黑暗里走着,一直走着,怎么也看不到光亮,怎么也走不到天明。
    好不容易醒来,霓灵觉得脑袋昏沉,转眸看了看屋中烛火,又望了望窗外天色。
    似乎跟梦中一样,还是夜里。
    掀开被褥,她披衣而起,手臂伸进袖中的时候一疼,她想起那是前两日拉巧黛时在山坡边的锐石划的。
    本划得也不是特别严重,不知是春日的缘故,还是碰了水的缘故,竟给发了炎。
    轻轻拉开厢房的门,一阵夜风迎面吹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拢了拢衣襟,她走了出去。
    小厅堂里面,也依旧亮着烛火,她知道,那是张硕还在研究巧黛的解药。
    厅堂的门没有关。
    她缓缓走了进去。
    张硕坐在灯下,一边翻着医书,一边捻起面前的一些草药放在鼻子下面轻嗅。
    从霓灵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他低垂的长睫,紧锁的眉宇。
    鲜少看到他如此冷峻凝重的样子,霓灵怔了怔,缓步上前。
    许是太过专注,一直到霓灵走到他桌子的对面,他才猛地意识过来,抬头。
    见到是她,微微一笑:“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随随问了一句之后,又垂眸去忙自己的。
    霓灵站在他的前面,两人只有一桌相隔。
    “你身上有金疮药吗?”
    犹豫了一下之后,霓灵终究还是开了口。
    张硕一怔,再次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你要金疮药做什么?”
    忽然想起什么,眉心一蹙,还未等霓灵回答,又继续问道:“阿洁的伤又复发了?”
    难道这屋中除了阿洁,就没有别人了吗?
    霓灵弯唇,摇摇头,“不是,是我。”
    “你?你怎么了?”
    霓灵眸光微闪,略略抬了抬自己的右臂:“不小心擦破了点皮。”
    张硕“哦”了一声,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似是有些心不在焉,连严不严重都没问一句。
    霓灵伸手接过,将瓷瓶攥在手心,看他又低头去翻医书,便忍不住问道:“阿洁的解药有眉目了吗?”
    张硕黯然摇头。
    “那怎么办?”
    “不知道,我比你还急。”她听到张硕如是回了她一句。
    比她还急?
    霓灵笑笑。
    若他知道,那日被黑衣人截杀,她同样也受了伤,换句话说,她也同样中了毒,她也同样等他的解药,他还会这样说吗?
    那日,巧黛伤得重,而她,只是在打斗的
    过程中,被对方的刀划破了一点皮。
    所以,她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日摘香椿的时候,巧黛提内力上树引发毒发。
    而她在飞身前去抓住巧黛手臂的那一刻,也同样动了内力。
    只不过巧黛的毒发,她和张硕都看到了,而她的毒发,无一人发现而已。
    张硕抱巧黛回屋,她跌倒在地。
    就是他说“香椿有什么好吃的?你不觉得那味道太冲人吗”那个时候。
    见霓灵站在前面许久没有动,张硕又抬起头:“还有事吗?”
    霓灵看着他,还一会儿才道:“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原本过来,是打算告诉他这一切的。
    忽然,她又觉得似乎说与不说,都一样。
    而且,一旦让他探脉,肯定就会被识出女儿身。
    算了。
    她转身,默然离开。
    ************
    翌日清晨。
    夜离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微微眯开一条缝的婆娑光影中,入目是男人俊美如俦的容颜。
    “凤影墨……”
    她含糊呢喃了一声,朝他怀里蹭了蹭,欲找个舒服的姿势再睡,猛地想起什么,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
    大叫一声,她翻身坐起。
    大动作撞到凤影墨的伤口,她听到他闷哼一声。
    可她哪里顾得上他这些,发现自己未着片缕,她又大惊失色地滑下被褥。
    将自己掩得个严严实实后,才转眸看向凤影墨:“你怎样?”
    凤影墨一直保持着只手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姿势。
    只是脸色微白。
    “没事。”他眸光温柔,口气宠溺。
    那也是夜离鲜少看到过的样子。
    真的,那黑如濯石的凤眸里,一直是深如潭水的遂远,此刻,虽也同样似水,却是春水,让人看上一眼便能化身其中的春水。
    他抬手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顺到耳后,让他们两人的视线更加没有一丝障碍的对接。
    屋中烛火已灭,窗外晨曦正露。
    熟悉的温暖近在眼前。
    那样真实,却又那样似梦。
    夜离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她竟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恍惚来。
    虽然跟这个男人已经有过好几次夫妻之实,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日这样。
    像这样,清晨,她在他的怀中醒来。
    这种原本是世间最平常的夫妻间最平常的事,对她来说,竟是如此不易和奢侈。
    许是见她一直盯着他,却不说话,他低头凑过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种温柔真的让她觉得似乎骨子都要化掉。
    “凤影墨……”
    她怔怔开口。
    “嗯。”
    他看着她。
    在他黑如琉璃的瞳仁上,她看到了她自己,也只有她。
    “我们这样……好吗?”
    他们已不是夫妻,却做着夫妻的事。
    而且,她的不能见光,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她一直很迷茫。
    她也尽量克制着自己。
    可是感情就是这世上最让人无奈的东西,不想付出的时候,却情不自禁,想要收回的时候,已无能为力。
    男人的大手探进被褥,来到她的胸口。
    毕竟她未穿衣服,她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脸
    一热,刚想将他的手按住,却发现他只是点了点她左边的心口。
    “你这里,觉得,好吗?”
    他一字一句,声音低醇,问她。
    夜离一怔,不意他如此。
    好吗?
    她不知道。
    似是也不是真的要她回答,下一刻,他就在被褥下裹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轻轻覆在那处还未好全的伤口上。
    夜离一惊,怕牵扯到他疼,想要拿开,却被他紧紧握住不放。
    轻轻覆上。
    “我觉得,好!”
    他如是说。
    夜离心跳突突,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手下他胸腔的震荡,不,那也是他的心跳。
    第一次,她发现,两人的在同一个节奏。
    夜离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两人的手还在他的伤口上,连忙轻轻挣了挣,红着脸道:“我知道了。”
    男人这才将她的手放开。
    睨着她娇羞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凑过来啄上她昨夜被他吮得有些红肿的唇。
    熟悉的兰麝气息肆无忌惮地钻入鼻端,夜离心尖一抖,也情不自禁地回吻了他一下。
    对于情动中的男女来说,无需撩。拨,无需诱。惑,只需要简简单单的小小回应,就足以燎起漫天大火。
    浅尝变成激吻。
    两人都粗噶了呼吸。
    终究是顾忌着他的伤,在仅存的最后一丝意识也快要被他夺去之前,她伸手推搡着他。
    男人皱眉,很不情愿地将她放开。
    夜离气喘吁吁。
    “你能不能顾顾自己的伤?”
    昨夜已经折腾了一宿。
    “没事,”男人抬手,将她唇角的一抹水渍揩去,“昨夜,你的表现很好,辛苦了。”
    汗。
    夜离恨不得一头朝他的胸口上的伤撞上去。
    他的意思,她在上面,所以……
    “凤影墨——”她气结。
    似是就想看她生气的样子,他低低笑。
    夜离忽然想起昨夜,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的时候,在他的一侧腰际有些异样的感觉。
    为何说异样呢?
    因为原本他的皮肤滚烫,而在他腰间的有一块却很凉,触感倒是一样的光洁,只是这温度……
    而且,她又想起昨夜她进门的时候,他就在捣腾自己的腰,所以……
    “让我看看你!”
    夜离正欲掀开被褥,门口骤然传来长安稍显急切的声音:“爷,皇上来了,皇辇快到府门口了。”
    皇上?
    凤影墨眸光微微一敛,夜离脸色一变。
    哪还顾得上看什么,连忙翻身起床,拾起衣服往身上套,套了一半发现侍女服昨夜被这个男人直接撕扯得不成样子。
    根本没法穿。
    她欲哭无泪地看向依旧悠悠然躺在那里看着她穿衣的男人。
    直接将那破碎的衣衫朝他的脸上砸过去。
    男人笑着接过,转眸看向门口。
    “长安,去取一套新的婢女服过来。”
    那一刻,夜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虽未和长安碰面,她却依旧能想象得出长安的表情。
    知道她在屋里,又去取新衣,任谁都能猜到屋里发生了什么吧?
    听到长安似是含笑欢快地应道:“是!”
    夜离更加肯定了这点。
    闻见长安的脚步声远去,夜离咬牙切齿:“凤影墨,都是你害的。”
    扯过他的一件外袍裹在身上,她跳下床。
    为了
    节约时间,她先整理发髻。
    ************
    通常御驾亲临,都是要所有人去府门口迎接的。
    所以,收拾完毕,见还没有人来通知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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