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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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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太后才是罪魁祸首?
    如果是这样,也说得过去。
    太后做了两手准备,先用黄色颜料嫁祸夜离,被凤影墨识破,于是太后就不得不启动了另一个准备,秋月就成了替罪羔羊。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到底是秋月在陷害太后,还是太后设计了秋月?
    而且凌乱的床榻、不整的衣衫又怎么解释?
    陌千羽、凤影墨君臣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吭声。
    太后摇头轻笑:“哀家对秋月不薄,没想到她竟……临死了,还要反咬哀家一口……”
    夜离垂眸默了默,忽然想起什么,蓦地抬眼,几乎就在同一瞬间,眼前白衣一晃,他跟凤影墨竟同时倾身查看秋月的尸体。
    而且,两人伸出去的手竟好巧不巧地碰在了一起。
    一人冰凉,一人温热。
    只不过,下一瞬,两人又都快速撤了回去,撤回的同时,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毫不掩饰对对方的嫌恶。
    接着,便各自查探,末了,两人竟再次异口同声:“我知道了。”
    *
    明天真相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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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剖腹

显然两人都没想到会如此,皆是微微一怔,夜离瞥了凤影墨一眼,“凤大人先说。”
    凤影墨竟也毫不客气,伸手指了指秋月被割的那只手腕,转身面朝着天子和太后的方向,“明明伤口很深,流血却并不多,而且,按照常理说,这样的流血量应该还不至于让一个人死,所以……”
    “所以,她并非死于割脉。”陌千羽已沉声将其话语打断,丰神如玉的俊脸上冷肃一片。
    “是!”凤影墨微微颔首,“只有人死了,血液才会流动缓慢并停止流动,所以,才会伤口深,流血少。”
    陌千羽和太后都有些意外。
    特别是太后,一脸的难以置信,执着绢子的手指着秋月的尸体,迫不及待地问:“那她……她是怎么死的?是自杀,还是他杀?”
    太后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真是这样,他杀的可能性就很大,如此一来,她的嫌疑也就更大。
    凤影墨微垂了眉目,正想回太后,这个需等刑部的仵作来验尸,旁边一笃定的声音骤然响起:“自杀!”
    几人一怔,包括凤影墨,齐齐循声望去。
    是夜离。
    他并未理会众人,而是弯腰将地上秋月用来割腕的小刀拾起,蹲于秋月的身侧,一手麻利地将原本就有些勒上去的小袄更加往上推搡了几分,露出整个腹部。
    下一瞬,手起、刀落。
    当皮肉割开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响起,众人才明白过来他在做什么。
    剖腹!
    他在剖开秋月的肚腹。
    少年天子眸光微敛。
    太后再次用绢子掩过口鼻,别过脸。
    凤影墨凤眸深深,却目光浅淡,睇着动作麻利、神情专注、面对如此血腥,眼皮子都未眨一下的夜离。
    这时,刑部的人也到了,几人一进屋,就被天子用手势示意不要出声。
    所有人都看着夜离。
    当夜离将从秋月腹中取出来的东西置于桌上,所有人都震惊了。
    是五石散。
    虽已脏污不堪,可还是能识得出。
    分量之大,也令人骇然。
    估摸着应该有一菜碗那么多。
    “五石散,药性燥热绘烈,或吸或食,每次都只能微量,”夜离边说边走向屋中的盥洗架,旁边的宫女见状,连忙将铜盆里倒上水,夜离净手,清冷的声音继续:“一次性大量食入,药性之猛烈,绝非人体所能承受,食用者会通体发热、如烈火焚身,若不及时采取措施,就会暴毙而亡。”
    **
    这几天素子有点事要处理,更新不是很稳定,孩纸们见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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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以尸运。毒

细细洗净血污,甩了甩手上的水,夜离又接过宫女准备的锦巾,将双手揩干,转身面朝着众人:“所以,秋月是死于五石散严重过量,而不是割腕。”
    “那你为何如此笃定她是自杀?”帝王陌千羽紧随而问。
    夜离对着帝王微微一鞠:“回皇上话,因为她吞食的是五石散,且是大量的五石散。众所周知,五石散质体坚。硬,为了便于吞咽和消化,人们吸食之前通常都会先将其碾成粉末状,而从秋月腹中取出的这些五石散来看,是最原始的块状,并非粉末,若不是自己主动吞服,这么难以下咽的硬物,又是如此大的量,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完成。”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有理。
    太后面色稍松。
    凤影墨瞥了太后一眼,黑眸深深。
    陌千羽眼波微敛:“朕记得你是在剖开秋月肚腹之前说的是自杀,那时你应该还不知道她腹中的五石散有多少,且是什么样子的吧?”
    “回皇上,奴才的确是在剖腹之前所说,但是,那时微臣已基本确定她是死于五石散,且有多少五石散,否则,奴才也定是不敢贸然行事。奴才深知五石散的各种药性,也对常人服下五石散之后的症状和体征甚是清楚。面色惨白、唇瓣却红润,双目爆睁,瞳仁却萎缩,肚脐微红,腰腹却泛青,正是过量吞食五石散而死的症状。”
    众人一片唏嘘。
    作为戒坊之主,他深知这些,众人并不意外,大家意外的是,他竟然心思如此细腻。
    帝王微抿了唇,凤影墨黑眸轻眯,夜离的声音继续:“奴才先前说过,一次性大量食入五石散,药性之猛烈,绝非人体所能承受,食用者会通体发热、如烈火焚身,这也是为何床榻凌乱、秋月衣衫不整的原因,全是她极度痛苦下翻滚和撕扯所致。而她为何又要多此一举割腕,是因为,她要制造割脉自杀的假象,来掩盖自己吞食过五石散这个事实。”
    “她为何要这样做?”边上刑部的一人出言问道。
    “因为,”夜离眸光微敛,声音笃定:“她要用自己的尸体将五石散送出去。”
    以尸运毒?!
    屋内一片哗然。
    天子、太后、凤影墨都没有吭声。
    夜离微垂了眉目,便也不再多言,他知道,三人对他的说法已然认同。
    “难怪秋月在信上求哀家赏她全尸,让其兄长带回老家安葬,原来是这个目的。”太后恍然开口。
    是的,夜离也是因为这一句才产生了怀疑,才再次查看秋月的尸体,想来,凤影墨应该也是,当时,他可是跟他不约而同。
    思及此,夜离略略抬眼,朝凤影墨看过去,不想,正撞上对方轻睇过来的浅淡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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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3】不过是太后的一个局

思及此,夜离略略抬眼,朝凤影墨看过去,不想,正撞上对方轻睇过来的浅淡目光。
    两人各自将视线撇开的同时,帝王沉声吩咐刑部:“将秋月的尸体抬下去,依律法处置,另外,派人去查秋月的兄长及家人,务必将所有参与者都绳之以法!”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贩毒案和命案也终于定案。
    秋月获罪,太后清白。
    **
    再次想起此事,夜离已走在出宫的路上。
    入宫的时候还是黄昏,被秋月的事一闹,竟已到亥时。
    时值严冬,晚上更是冷得出奇,寒冽的北风直往喉咙里灌,夜离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心中想着夜里发生的事,一路出了宫门。
    若不是听到有人唤他,夜离都没看到长身玉立在宫门口的那道白衣身影。
    北风猎猎,衣发飞舞。
    竟是凤影墨。
    夜离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刚刚在宫里事情结束后,太后又单独留了他一会儿,所以,才这个时候出来。
    他在等他?
    “凤大人,”微垂了眉目,略略颔首,算是回应。
    风实在有些大,话一出口,就被夜风吹散,白衣如雪动,夜离看到对方举步走到了近前。
    “凤某有一事好奇,想要请教夜大人。”
    低醇的声音被夜风送过来,夜离抬眸,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头顶城楼上的风灯莹莹烁烁,映得男人一双黑眸流光溢彩。
    夜离没有吭声。
    凤影墨启唇,不徐不疾继续:“是所有吞食五石散而死的人都会双目暴睁,还是说吞食五石散而死,且又死不瞑目的人才会双目暴睁?”
    夜离眼帘微微一颤,心头暗惊。
    死不瞑目?
    这个词。。。。。。
    这个问题。。。。。。
    莫非这个男人也发现这一切都是太后所为,秋月只是一个心甘情愿牺牲的棋子?
    说实在的,若不是事后,太后跟陌千羽为他请功,说多亏了他,真相才得以水落石出,并跟陌千羽建议,让以后缉台有缉毒行动时,他也一起参与,因为他熟知一切吸毒戒毒的常识,有他相助,缉台的工作一定更顺利,他还真的以为,一切如他断的那样,秋月是毒贩。
    直到太后有此举,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一切,不过是太后的一个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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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子明天有事要在外面,夜里不知几点能回,所以今天就两更一起上哈,明天不更,孩纸们见谅!

☆、14。【014】你做什么非要等我?

直到太后有此举,他才明白过来,一切,不过是太后的一个局。
    对此,太后将他一人留下后也已亲口跟他承认。
    太后说,是她故意让秋月去萍居染坊交易的,并放了风声出去,引缉台出动,并将其引至静慈宫。
    外臣无召不得入后宫,必然就会去找陌千羽。
    她就是要天子当面。
    她跟他说,她如此做,有两个目的。
    一,试探他的忠心。
    毕竟以前做内务府总管时,是在她的眼皮底下,而如今身为戒坊之主,是直接听命于帝王,她不放心,所以有心一试,这也是他为何手心有黄色的原因。
    二,让他能顺理成章地介入到缉台的工作里面去。
    说白,虽然缉台跟戒坊平级,可显然,缉台拥有更大的权势,而戒坊不过是一个善后的部门,所以,想要位高权重,就得介入到缉台里面去。
    眼前又浮现出刚刚出宫前太后一脸悦色,倾身凑到他耳边,红唇差点碰上他耳垂的情景。
    朱唇轻启,她在他的耳畔吹着热气:“哀家果然没看错人,这两点,无论哪一点,你的表现都没有让哀家失望。”
    思及此,夜离竟是微微打了一个寒噤。
    收回思绪,他再次看向面前眉目如画的男人,男人定定望着他,似是在静候着他的答案。
    微微勾了唇,夜离不动声色地避重就轻道:“凤大人说漏了一点,所有吞食五石散而死的人,不仅会双目暴睁,还会瞳孔萎缩。”
    凤影墨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微眯了凤眸凝着他,片刻之后,忽的低低一笑:“原来如此,凤某受教了。日后夜大人参与缉台工作,想必凤某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还望夜大人不吝赐教。”
    男人眉眼弯弯,笑得动人心魄,可不知为何,夜离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凉薄的气息。
    不仅凉薄,还有兴味。
    那种一切尽在掌握、静静看着对手蹦跶的兴味。
    “凤大人言重了,”夜离收回目光,不想跟这种人做过多纠。缠,“戒坊还有事,若凤大人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行告辞了。”
    凤影墨点点头,“唔”了一声,伸手朝他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夜离拾步离开,在凤影墨看不到的方向,眉心微微一拧。
    专门在宫门口等他,又问这样的问题,看来,他。。。。。。
    正思忖间,夜风中骤然传来一道清润如珠的声音:“影墨,你竟然真的在!这天儿那么冷,你做什么非要站在这里等我?”
    几分娇嗔,几分怪责。
    **
    今天莫等更!

☆、15。【015】一触碰便是剜心之痛

夜离微微一怔,脚步并没有停,也未回头,继续朝候在不远处的自己的马车走去。
    原来,不是等他。
    是他多心了……
    “嗯,听皇上说,你进宫给襄太妃请安,被太妃留下还未出宫,知你平素并不喜这些应酬,且见天色已晚,我便跟皇上说,我在宫门口等你。”
    “可风那么大,你站在这里受冻……对了,手炉给你,快捂捂!”
    “不用,我先送你回府吧。”
    “嗯。”
    夜离撩开马车的帘子,躬身入内,帘幔放下的间隙,他看到凤影墨扶着一个女子上了一顶软轿,远远的,凤影墨似乎看了他一眼,又似没有。
    女子一袭鹅黄色对襟小袄,身披同色披风,在城楼被吹得摇曳的风灯下,依稀可见其眉目如画的倾城之姿。
    此人夜离认识。
    是当朝丞相沈孟之女沈妍雪。
    沈孟是新帝陌千羽的太傅,所以,沈妍雪自小便跟新帝熟识,也深得新帝的母妃襄妃喜爱,经常召其入宫相伴。
    至于,沈妍雪跟凤影墨的关系如此,他倒是第一次知道。
    **
    京师的城西有条冥街,之所以叫冥街,是因为这条街上的商铺全都是卖死人的东西,什么冥币、花圈、孝服、丧衣、棺材之类。
    三三棺材铺就是其中一家。
    夜离伸手重重扣了扣门环。
    “来了,来了……”
    门开处,露出一张睡眼惺忪的少女脸。
    此人便是三三棺材铺的老板,钟霓灵。
    钟霓灵裹着棉衣,打着呵欠,在看到门外之人时,一愣:“姐,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夜离没有回答,看了她一眼,径直越过她的身边,快步入了内。
    钟霓灵怔了怔,随手关了门,回身便看到夜离已走至回廊上,正扶着廊柱,弯着身子不停地呕吐。
    “姐,你怎么了?”
    钟霓灵脸色一变,疾步上前,一手扶住夜离,一手轻拍着他的背。
    夜离是干呕,眼泪都呕出来了,一张脸呕得发紫,却是什么都没呕出来。
    见他如此,钟霓灵急得不行:“姐,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夜离喘息着,眉心痛苦地纠做一团,“只是……胃里有些不舒服,许是夜里吃坏了。”
    他又如何会告诉她,他是因为再次看到了剖腹,所以才这样。
    而且,还是他亲手。
    他其实当场就想呕了,愣是强忍着,到了这里却终是没忍住。
    那年的记忆,清晰在眼,一触碰便是剜心之痛。
    他一人承受便好。
    “我去给姐倒杯水。”
    “不用了,三儿,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一声,明日我得出城办点事,不知几时回来。”
    “姐一人吗?”
    “不是,跟缉台的人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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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出事了……

壹夜睡得极不安稳。
    天一亮,夜离就起了。
    按照新帝的旨意,今日要与缉台的人一起去秋月的家乡冼州调查其家人。
    当然,太后也有密旨给她,让她想办法尽量拖延一些时间,确保她安排的人先去冼州善好后。
    个个都是人精,她自然也不会傻到在出发时间上拖延。
    快速盥洗完毕,简单地用了点早膳,便唤了福田一起出了门,准备打马前往位于城东的缉台。
    二人跃上马背,刚准备扬鞭而起,就看到宫里的太监总管常喜火急火燎地来了戒坊。
    “夜大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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