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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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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离一下子竟无言以对。
    的确,他是帮了她。
    也的确,他因此自己身陷困境。
    这般想着,夜离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口气跟他说话,犹豫了片刻,才讪讪开口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夜大人是指的赐婚吗?”男人垂眸,抬手拂了拂袖襟上的褶皱。
    “嗯,”夜离点头,见男人并无一丝忧色,心里便也跟着轻松了几分,“凤大人是否已有良策?”
    “良策?”男人停了手中动作,抬眸,“没有!”
  

☆、76。【076】对夜大人兄妹二人都有企

“良策?”男人停了手中动作,抬眸,“没有!”
    回得响亮,回得干脆。
    夜离皱眉,没想到他是如此回答,心里只当是他捉弄她捉弄惯了,故意这样说让她着急燔。
    昨夜他不是也说,霓灵的事不是他能左右的,结果今日还不是成功化解窠。
    莫不是真的等着她说谢谢和对不起,这般想着,便将手中缰绳递于钟霓灵,“灵儿,你先回去,我跟凤大人还有几句话要说。”
    钟霓灵看看夜离,又看看凤影墨,稍稍犹豫了下,才翻身上马。
    “路上小心!”夜离一拍马屁股,马儿便撒腿走了起来。
    “嗯,大哥也早点回来。”钟霓灵回头,有些放心不下,却也没有办法。
    两人一直目送着那一马一人走远。
    “说吧,又有什么话?”钟霓灵彻底走出了视线,凤影墨回过头来开口。
    同样将远处的目光收回,夜离转眸看着他。
    “谢谢你今日救了夜灵。”
    这一次,夜离是真心的想说一声,以致于一直称呼对方为“凤大人”的,脱口而出时直接说成了“你”。
    凤影墨眼波动了动,绝美薄削的唇边微微挑起一丝弧度:“怎么?夜大人不说是凤某栽赃陷害了?”
    与此同时,一双深瞳定定望进她的眼。
    夜离看着对方眼中自己的影子,似乎要被那瞳仁里的漩涡淹溺,连忙略略撇开实现,“这是两码事。”
    男人唇角的弧度微冷。
    “凤大人为何帮我们?”未等他开口,夜离再次对上他的眼。
    她跟他并不熟稔,朋友更算不上,昨夜本想去说说好话,结果也是闹得不欢而散。
    曾经只是让他保密一下霓灵的李代桃僵,他都不愿,他说,他不想亏欠他人,也不想有恩与人,后来还提了让她破坏和亲这般无理的要求。
    何况此次之帮可不是举手之劳,如他所言,的确是殚精竭虑,花了一番心思,甚至还不惜拉上自己的心爱之人一起。
    这种种的种种,要她怎样相信,今日他出手相救只是好心,没有目的?
    “听夜大人的意思是,凤某杀人放火、栽赃陷害,却又于心不忍、过意不去,所以出手相帮?”
    夜离没有回答。
    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这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男人又岂会有于心不忍、过意不去的时候?
    他肯定有更深的目的。
    “那你为何不拒绝皇上的赐婚?”夜离逼视着他,灼灼而问。
    “拒绝?”男人轻嗤,“夜大人不是拒绝了吗?结果成功了吗?”
    夜离被他一噎,竟不知如何回应。
    男人摇摇头,喟叹一声:“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同为臣子,夜大人实在不该有这样的疑问。”
    睨着他略显夸张的表情,夜离微微一笑:“是,若是常人,我的确不会有此疑问,只不过对方是凤大人,凤大人是谁?神通广大、睿智精明、只会将他人玩弄于鼓掌,自己却轻松作壁上观的人,又怎会让自己被动一分?”
    夜离说完,男人就笑了。
    “夜大人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
    “未夸一分,未损一分,实事求是而言。”
    男人唇角的笑意便越发浓郁了几分。
    微微轻凝了眸光,看向远处不知哪里,稍默了片刻之后,复又将目光收回,看向夜离:“那夜大人的意思是,凤某本可以拒绝此次赐婚,却没有拒绝,凤某是有心为之?”
    夜离不置可否。
    男人便“嗤”的一声再次失笑,只不过,下一瞬,笑意就敛在了唇角。
    “夜大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凤某如此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要娶一个夜灵?”
    夜离脸色一白。
    男人微沉的声音还在继续:“不错,夜灵是有几分姿色,可这世上,有好皮相
    的女人比比皆是,我凤影墨又不是没见过人间风景,夜大人觉得我至于吗?”
    夜离被问得哑口无言。
    的确不至于。
    可是,她想不通。
    “那,凤大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男人蹙了蹙了眉心,似是有些不耐,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向自己远处的马车。
    留下夜离一个人站在那里。
    什么意思?
    走了?
    夜离有些懵。
    直到马蹄哒哒,马车离去,夜离才意识过来,自己的马给了霓灵。
    完了,这么远怎么回去?
    刚一抬脚,刺痛就钻心而起,她咬牙试着走了两步,根本没法继续。
    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连原本守在门口的守卫都不知几时已经不见了。
    没有办法,见边上大树下有个石凳,便单脚跳过去,坐在了上面。
    她发现凤影墨真的是她的克星,或者是上辈子两人有仇。
    自从遇到他以后,她倒霉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
    而且,他们两人根本无法做到正常交流。
    每次都弄得不开心,每次都不欢而散。
    刚刚原本是想跟他说句谢谢和对不起,然后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化解赐婚危机,结果,又是去纠缠一些无谓之争了,正事谈都没谈。
    躬身将脸埋在膝间,心中懊恼得不行。
    忽然,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她一怔,抬眸望去,只见一人二马正由远及近。
    夜离见那人自己骑着一匹马,又牵着一匹空马,心中一喜。
    霓灵那丫头还算心细。
    直到那人行至跟前,“吁”的一声拉住缰绳,翻身下马,夜离才发现并不是三三棺材铺的人,而是——凤影墨的车夫。
    她记得昨夜,凤影墨喊他长安。
    夜离疑惑地看着他,长安近前,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她。
    “爷让长安将这匹马交予夜大人。”
    夜离怔了一会儿,才迟疑地伸手接过。
    这么好心?
    不过此时的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另外,爷还让长安带句话给夜大人。”
    夜离一怔,“什么话?”
    “爷说,夜大人心思细腻、善于思考,此番必定又会去想,他为何送马,有何居心?夜大人随便怎样想都行,只千万不要以为他不仅喜美。色,还好男。风,对夜大人兄妹二人都有企图就行。”
    夜离脸色一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什么话?
    长安微微一鞠,上马打马离开,留下夜离一人坐在那里咀嚼着长安的话,脸色白转红,红转黑。
    好你个凤影墨!
    竟这般羞辱与我!
    气极之下,一把将手中缰绳丢掉:“谁稀罕你的马!”
    闷坐了片刻,又不得不起身将马的缰绳拉过。
    那一刻,她想起了“英雄气短”这个词。
    ****************
    京城的北郊有条河,一入冬,河面就会结冰不化,到了腊月,河面上的冰更是厚得就像是一块平地。
    除了小孩子喜欢在上面玩耍之外,有些大人也喜欢在冬日的午后,破开一处冰,然后坐在边上晒着太阳,钓着冰下的鱼。
    但天一黑,这里几乎人迹罕至。
    夜,没有一颗星子,漫天苍茫。
    夜色下,一人走得极快,脚步却极轻,一看就知是个会武之人。
    黑衣黑裤黑布掩面,暗夜里只能看到一双眸子闪着精光。
    四下环顾,在看到不远处一个身穿大氅、头戴斗篷、一动
    不动坐于河边静静垂钓的身影时,眸光微微一敛,拾步走了过去。
    “岳王爷来了。”垂钓之人没有回头,清冷的声音透过斗篷的布幔低沉响起。
    。。。。。。。。。。
    不出意外,明日大婚~~
    谢谢【13764430031】亲的荷包~~爱你,狂么么~~

☆、77。【077】君心似铁,他不愿

都说,“小雪不见雪,大雪满天飞”,可今年大雪节后却是一连几日的大好晴天。
    午后的阳光甚至还有些烈,照得天地万物都有些透明。
    戒坊的后院里,夜离坐在高椅上,弯腰缓缓脱了痛脚的软靴,边上巧黛连忙将矮凳放在她前面燔。
    脚踝肿得厉害,几乎将软靴塞满,夜离费了好大劲,才艰难地脱了下来。
    褪掉袜子,赤足翘在巧黛搬过来的矮凳上,夜离大汗淋漓,微微喘息窠。
    “伤得还真不轻呢,”巧黛皱眉,“我替公子揉揉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示意巧黛将她事先晒好的药膏帮她拿过来,她轻轻抹了一层在红肿的脚踝处,便咬牙忍着剧痛,轻揉慢捻起来。
    “对了,公子,听说轻罗国王爷被杀一案今日告破了。”
    夜离一震,手中力道就失了轻重,痛得她瞳孔一缩,却也顾不上护痛,抬头问向巧黛:“找到凶手了?”
    因为脚痛,她一日未出门,竟不知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看来,还是陌千羽给那几个主审施加压力施加得好,限他们三日之内必须破案,这才一日过去,就找到凶手了?
    “嗯。”巧黛点点头。
    “是谁?”
    “是那个王爷的随从。”
    白虎?
    夜离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怎么会是他?”
    虽对这个人了解甚少,可这几日下来,看得出岳卓凡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他的悲伤、气愤,以及要为岳卓凡讨回公道的决心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怎么看都应该是主仆情谊很深的人,那夜在夜市,她跳灯伞舞时,从高空坠。落,那样危急的时刻,也是他不顾危险,出手推开岳卓凡。
    怎么可能是他?
    巧黛自是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听到她说“怎么会是他”,便也点头应道:“是啊,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没想到啊,还每日逼着皇上抓真凶呢,原来是贼喊捉贼。”
    不,不是这样的。
    真相肯定不是这样的。
    夜离微微敛了眸光,索性脚也不揉了,“是怎么查出是他的?他都承认了吗?”
    “听说是那夜醉仙居的一个客人去后院小解,见过他。”
    “他承认了吗?”
    “嗯,”巧黛点头,“见事情败露,然后听说,云罗国的人也在赶来的路上,心里压力过大,承受不住,便留下一封遗书,自杀了。”
    “自杀了?”夜离震惊。
    “是,自杀了,遗书上此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详细写了当夜的谋杀过程,其实想想也是,那个王爷是被人用银针刺入脑门而死,而该人武功高强,寻常人又怎能偷袭成功,除非武功更加高强之人,或者是熟人,趁其不备之时所为。”
    巧黛还在那里说着,而夜离却在他自杀这件事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为何要杀自己的主子?杀人动机是什么?”
    “听说从遗书上看,应该是该人被其他王爷收买,然后让他趁此次离国来后幽之际下手。至于被哪个王爷收买,遗书上没有言明,哎,这就是身为帝王家的悲哀,为了一个皇位,手足相残。”
    “那这边呢,大理寺跟御史台怎么说,就这样断案了吗?”
    虽说一切合情合理,可夜离还是觉得难以相信。
    “断案了,原本几位主审还怀疑是有人陷害,后来仵作验过尸,确认其的确是自杀,且自杀之时,门窗紧闭,他一人关在屋里,没有发现任何他人的痕迹,还有那封遗书,也确定是出自他手,并非他人模仿字迹,所以,就断案了。”
    见夜离听着,没有吭声,巧黛又道:“如今好了,水落石出,公子的妹妹便也彻底洗清了嫌疑,恭喜公子。”
    夜离扯了扯唇角,笑笑。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真凶并非白虎。
    可白虎为何留书承认,甚至以死坐实?
    通常这种情况下,
    只有两种可能。
    一,被真凶嫁祸。
    二,被杀人灭口。
    三,被真凶所用。
    既然遗书是亲笔字迹,且证实不是他杀,而是自杀,那么,就可以排除第一种和第二种可能。
    第三种……
    被真凶所用,也就是白虎做了真凶的替罪羔羊,且,还心甘情愿。
    可这世上,能让白虎甘愿赴死的人,会是谁呢?
    当真如遗书上所言,是轻罗国的另一个王爷吗?
    不,肯定不是,白虎连性命都愿意搭上,还不是为了保护对方,又怎么可能会在遗书上讲?
    原本,她一直怀疑是凤影墨所为。
    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他。
    他又怎么可能去让一个他国的人杀死自己的主人后,还心甘情愿为他赴死,为他担下所有罪名?
    不是说他没有这个能力,而是对方是轻罗国的人,且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
    他没有必要去大力培养这样的一个人千里迢迢送往轻罗国,打入到岳卓凡的身边。
    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除了岳卓凡之外,这世上还有谁是能够支配白虎生死的人?
    百思不得其解。
    好乱。
    夜离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再想。
    是是非非,谁知道真相又是哪般?
    虽说为岳卓凡这样枉死不值,可她也不想引起任何纠复,这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纷争,还是不要牵扯其中为好。
    就如巧黛所言,霓灵彻底洗清了嫌疑。
    这样,就好。
    只是,赐婚这件事怎么搞?
    一想到赐婚,夜离觉得头都大了。
    虽说昨日,凤影墨一再强调对于君王的决定,他也没有办法。
    但是,她真的觉得,依照他的能力,陌千羽赐婚的时候,他就算不正面回绝,也定会说服陌千羽主动放弃。
    可是他没有。
    这就不得不让她怀疑,他是有意要娶霓灵的。
    至于原因,她当然知道不是因为霓灵的姿色,如凤影墨自己所言,他还不至于。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她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可怕。
    而且竟然连心爱之人沈妍雪都不顾,可见目的绝非一般。
    这样的人,她怎么能让霓灵嫁给他?
    **********************
    映月楼,是宫中最高的一座楼。
    听说是后幽的开国皇帝为了一个最宠爱的妃子而建,站在映月楼上,可遥望宫外京师的繁荣盛景。
    帝王陌千羽每日黄昏都会独自一人来此处呆一会儿。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人说,是欣赏自己的大好河山,有人说,是静思国家大事,也有人说,是在缅怀什么人。
    这三种猜测都不无道理。
    第一个,江山如画、登高睥睨,应该是每个帝王都喜欢做的事吧;
    这第二个,身为天子,忧国忧民,每日都需想常人所不能想,登高独处,的确能让人去掉浮躁、心静思敏。
    还有第三个,众人也是根据这个帝王登基时立下的誓言猜测的一二。
    一年多以前,先帝驾崩,这位新帝登基,登基那日,新帝指天明誓,他给自己三年之期,三年之内,励精图治、只专政事、不谈其他,三年之内,他要改革赋税,三年之内,他要全国禁毒,为防自己分心,三年之内,后宫不纳一妃一嫔。
    事后,有人暗地里分析了一番他的誓言。
    他登基之时,形势较为严峻,先帝多子,文韬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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