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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二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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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大嘴,不对。”猴子不知想到什么。
  “干嘛?”
  “你刚才拉屎,屁股被拍了一下,然后你跳起来就跑回来了?”
  “嗯,不跑我还呆那呀,我脑子有屎?”
  “你脑子有屎没屎我不知道,但你屁股上的屎有没有擦?”
  “哎,我是刚刚擦好屁股,刚想站起来穿裤子,然后屁股就被拍了一下。”
  见我和猴子一脸不相信,大嘴说:“不信啊,不信我脱裤子下来,你们看看。”说着这家伙解开皮带,转过身,还真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
  我和猴子急忙捂住口鼻,大叫:“穿上穿上,臭死了!”
  大嘴嘿嘿一笑,正要提裤子,猴子突然大叫一声:“等等!”
  大嘴被吓得一抖,问:“干嘛?”
  猴子做惊骇状:“你屁股上怎么有个手印?”
  大嘴扣着皮带,满不在乎地笑:“你个死猴崽,当老子是吓大的啊。”
  猴子指着大嘴,对我说:“你看,一试就出来了,这个死骗子。”
  大嘴点起烟,看着我和猴子,笑眯眯地吸了几口,神情间藏不住的得意,俨然在对我们说:“又被我骗到了吧。”我和猴子早就习惯他这一套,懒得再理他,重新坐回到火盆边。
  天应该有阴了,屋里的光线变得有点昏暗,看看时间,才三点不到,电还没来,猴子闲得无聊,把烟屁股撕开,扔进通红的火炭中,海绵头在瞬间变焦,又呼地腾起一团火焰。
  我觉得有趣,也从烟灰缸里拣出烟头,撕开了往里扔。

  大嘴见了,笑着说:“多大了还玩火,玩火晚上会尿床。”说着探过胳膊,要去拿烟屁股。
  我伸手挡他:“尿床你还玩?”
  大嘴躲开我的手,抢了个烟屁股,捏在手上笑:“玩多了就习惯了,习惯了就不会尿了。”一边说,一边把烟屁股撕开,随手丢进了火炭中央——只听啪的一声,火盆中间居然炸开了,火星四溅,飞迸而起的火星,高过了头顶。
  三人惊呼,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猴子用力拍打着衣服,冲大嘴叫:“我靠,你丢的是烟头还是爆竹哦?”

  “烟头啊。”大嘴望着火盆,一脸费解。
  我拿起火钳,拨了拨火炭,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大嘴又拿了个烟屁股,想往里扔,猴子问:“干嘛还扔?”
  大嘴说:“再试试看还爆不爆。”
  “等等等等。”我赶紧丢下火钳,走到距火盆一米多远的地方,猴子见了,立即过来和我站一起。大嘴看了看我和猴子,轻蔑一笑,顺手把烟屁股抛进了火盆——又是啪啦一声,这回火星迸得更多更高,我和猴子站得远,也有好些粒火星子飞过来,大嘴这下倒了霉,躲闪不及,被火星迸了一身,大叫着要往后躲,不料被凳子绊住了腿,摔了个四脚朝天。
  “活该!”我和猴子哈哈大笑。
  大嘴哎哟了两声,扶着凳子从地上爬起来,检查自己的衣服,很不幸,这小子今天穿的衣服恰巧是涤纶面料,于是衣服的右摆处,被刚才那一下,烧出了无数个小窟窿。
  “真他妈的邪了门了。”大嘴看着自己的衣服,懊恼不已。
  我刚想开口,忽然听到不知从房间的哪个角落中传来一声叹息——唉——这声音很轻微,让人难免男女,然而入耳却有那么实实在在,从大嘴和猴子惊诧的表情来看,这一声叹息,绝对不会是我的幻听。
  “这……”猴子的话还没出口,只听到吱嘎一声,虚掩的木门居然自己开了,间隔几秒钟的样子,木门又吱嘎一声,自动关上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屋子里出去了。
  你别问我为什么不是有什么东西从外面进来了,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绝对是有什么东西从屋子里出去,而不是进来。
  房间里鸦雀无声,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乱动,过了一会,我才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对猴子和大嘴说:“我们回去吧。”
  这两个傻子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把炭火用灰盖上,锁好门,三人缩着脖子踮着脚,战战兢兢地窜上了车。
  直到车开出

  直到车开出殡仪馆,猴子才开口问:“刚才我们是不是又招来脏东西了?”
  大嘴说:“不是招来了,我估计吧,应该是他和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

  猴子叫起来:“我靠,刚才那门一开一关的,那应该就是他走了。”说着他打了个夸张的寒颤,紧张地看看四周,接着说:“我说大嘴丢的那个烟屁股,怎么一个个跟爆竹似的,肯定是……”猴子说到这,冲我们用力点了点头,他想我们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偏偏大嘴不明白,问他:“肯定是什么?”
  猴子一副怒其太蠢的模样:“是他搞的鬼!”
  大嘴笑了笑:“其实我知道。”
  猴子两眼一瞪:“知道你还问?!”
  大嘴呵呵一笑,说:“我主要是想帮你改正你说话像便秘的习惯。”
  猴子差点厥过去。
  后来大嘴去问了王师傅,得到一个看似十分 “合理”的解释:我们在值班室里烧烟头玩,把个烟鬼给招来了,以为有好东西招待呐,没想到过来一瞧,尽他妈是烟屁股,这哥们有点生气,打算给我们点提醒和惩戒(大嘴扔的两个烟屁股于是都成了爆竹),谁知我们仨愣是不开眼,连烟屁股都不扔了,这哥们被我们弄得没了脾气,叹了口气,臊眉耷眼地走了。
  王师傅这番解释,大嘴回来讲给我们听,几个人笑得几乎要岔气,倒不是笑王师傅这些话太过扯淡,而是觉得王师傅口中的这个“烟鬼”实在是太那个什么——天真吧,这年头,这么天真的人都没了,何况是活过一回人的鬼呢?

  这事大家都没放在心上,不过这触霉头的事也没人上赶着去粘,之后几天,即便再停电,我们也没再往殡仪馆跑,直到殡仪馆这天来了业务。

  死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听说平时也没什么毛病,早上出门上班时还好好的,才走到单位,人就倒了,送到医院,说是心跳已经停掉,救了一阵,没救过来,中午就给送到殡仪馆来了。
  有了业务就得值夜班啊,轮到了大嘴我们就得去,偏偏猴子这天晚上有事来不了,刘俊前两天就去外地出业务了,至今未归,于是这天晚上,值班室里只有我和大嘴两个。
  这人少,弄火锅的劲也就没了,我和大嘴在小饭馆炒了两个菜,吃完晚饭,去超市买了点零食,就去殡仪馆接老猪的班了。天气实在太冷,见没什么事,七点一过,我和大嘴就爬上了床,半卧在床头看电视。
  过了十点,我感觉有些困意,连打了几个哈欠,强撑着看了会电视,不一会,眼睛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嘴叫我把衣服脱了再睡……
  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拍我的脸,轻轻地,拍了两下……我睡得正香,以为是大嘴,没睁眼,嘟哝了几声,翻个身继续睡。谁知才翻过身,脸颊又被拍了一下,这回我比刚才清醒了些,感觉拍我的手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大嘴的手是肉呼呼的,而这只手,给我的感觉却像是除了骨头就是皮,并且冰得出奇,仿佛在冰水里泡过几小时一样。
  我打了个哆嗦,我骤然清醒,睁开眼,眼前漆黑一片。大嘴睡在另一头,呼吸声均匀沉稳,我踢了踢他,他哼哼了两声,并没有醒。我抬起手,轻抚着自己的右脸颊(刚才被那只手拍的部位),一时间脑袋有点混乱,刚才我是在做梦呐,还是真的有人拍我?
  视力开始适应黑暗,隐约能看清屋里东西的轮廓,我慢慢扭头,环视屋内各处,什么也没有发现。
  做梦了吧。我心想,拉过被子重新躺下,却发现睡意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我摸过手机看时间,才两点不到。
  睡不着,躺在床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想开灯,看大嘴睡得正香,怕把他吵醒,于是半坐起来,拿了外套披上,开始玩手机上的游戏。玩了会,觉得嘴巴发干,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趿着鞋,用手机照亮,走到桌子前拿了纯净水,拧开盖子正要喝,突然感到自己身后站着个人,我放下水瓶,心脏一阵乱蹦,头皮隐隐发炸,我猛地转过身……
  却看到大嘴忽地一下坐起,身子绷得笔直,我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大步,慌乱中忘了身后是桌子,屁股撞在了桌子上,砰地一声响。
  “咳咳,啊!”大嘴嘴里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身体猛地抖了几下,我赶紧跑去拉灯绳。

  啪的一声,灯亮了。
  “唔——”大嘴伸手挡住眼睛,叫起来:“凡子你半夜三更发什么神经!?”
  我半眯着眼,问他:“我起来喝水,你他妈的突然坐起来,吓我一跳。”
  “啊?”大嘴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脸茫然:“我突然坐起来?”
  我跑回床上,钻进被窝,踢了大嘴一脚,问:“你是不是做梦了?”
  “没啊。”大嘴莫名其妙。
  “哎,大嘴。”我掀开被子,爬到大嘴那头,小声说:“我怎么觉得这值班室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大嘴环视了房间一圈,说:“没吧,哎我说凡子,你没事吧,是不是你做噩梦了?我睡得好好的,就是被你吵醒的。”
  “不对不对。”我摇摇头,说:“开始我也睡得好好的,后来感觉有人拍我的脸,然后我就醒了,醒来后就睡不着了,再然后我去喝水,突然觉得身后有人,转身一看,你就突然坐起来,吓我一大跳。”
  “还会?”
  “妈的我骗你干嘛!”
  “几点了现在?”
  “快两点了。”
  大嘴连打了两个哈欠,揉揉眼睛,掀开被子要下床,我问他:“干嘛去?”
  “拿支烟抽。”
  “帮我拿一支,还有那个水,也带过来。”

  两人默默地抽烟,忽然大嘴直起腰,看模样像是猛地想到什么,把才吸到一半的烟拧灭,跳下床,跑去桌子跟前去翻抽屉。
  “找什么?”我问他。
  “找到你就知道了。”大嘴头没也顾得上回,把抽屉翻得哗哗响,过了会,大嘴高兴地轻呼起来:“找到了。”
  他转过身,把手里的东西举给我看,我伸长脖子定睛一瞧,原来是两根艾条,敢情这小子想烧艾条驱邪,我忍不住笑:“你还备了这东西啊。”
  大嘴笑呵呵地:“早就放这了,刚想起来。”说着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点点头道:“嗯,味道还蛮浓的。”

  熏艾条这法子大嘴也用过好几次了,有效没效说不好,我很是怀疑,说:“能管用么这个?”
  大嘴说:“管他到底有没有用,熏下总是好的。”
  “嗯。”我点点头。
  “火机给我。”大嘴对我伸出手。
  我探长身子,把火机递给他。大嘴打燃火机,正要把艾条往火苗上凑,忽然噗地一声,火居然灭了。
  “哎。”大嘴轻呼起来,仓皇失措地朝四周乱看。
  “是被吹的!”大嘴看着我,表情骇然。我摇摇头,房间门窗紧闭,哪里来的风?
  “再试试。”我对大嘴说。
  大嘴吞了口唾沫,把火机的火势调到最大,按下塑料按键,咔哒一声,火苗窜得老高,大嘴没犹豫,右手拿着艾条飞快地往火苗上送……呼——火又灭了!
  我目瞪口呆,大嘴僵在原地,手仍举在胸前,在空中微微颤抖。
  “大嘴。”我低声叫他。
  大嘴看了我一眼,扔开艾条,飞快地窜到我身边,紧张兮兮地说:“凡子,有点难搞啊。”
2
  我头皮一阵阵地麻,看看时间才两点半,离天亮还早得很,想跑人又不行,仓皇地看了屋子一圈,目光落在摆在桌子上的那面镜子上(这镜子是以前住在这的阿德留下的,关于阿德,实在是神人一个,读过上部书朋友,应该会对此人有深刻印象),镜子中,有个黑影飞快掠过。
  “大嘴,镜子里有东西!”我惊呼起来。
  大嘴被我吓得肩膀一耸,扭头瞥镜子,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啊。”
  “凡子,你没看花眼吧?”大嘴扯了下我的胳膊。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我感觉手心在冒汗,太阳穴有根筋在突突地蹦,我确信我不是眼花。
  “大嘴。”
  “啊?”
  “你记不记得黄师傅以前跟我们说过镜子……”
  “哦哦,我晓得,黄师傅说镜子不能对着床头摆,这镜子没对着床头啊。”
  “操,你听我讲完好不好?”
  “你要讲什么?”

  “黄师傅以前讲过,有时候,人通过镜子,可以看见平时看不见的东西……这个,你,记得?”
  “哦这个,我记得记得,你什么意思?我们去拿镜子照着看?”大嘴疑惑地望着我。
  “可以,你去看。”
  大嘴居然蠢蠢欲动,我抓住他:“你真要去照啊?”
  大嘴莫名其妙:“你不是说去的么?”
  “我和你开玩笑呐,你照见了又能怎么样?吓不死你!”
  大嘴瞪着我:“那你说通过镜子能看到到底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突然想到,讲给你听。”

  “你……有病!”大嘴气得要吐血。
  两人肩挨着肩站在床边,话不敢大声说,步子不敢随便迈,眼睛瞪得发酸了也不敢眨一眨,这十几平的值班室,现在给我的感觉是——鬼气森森。
  “要不这样吧,我们去那边屋子拿点纸钱来。”
  “在这烧?”
  “嗯。”
  “能有用么?”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管他有用没用,反正这么做,对我们没害处就是了。”
  “那好,走。”
  两人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出了值班室,刚走了几步,忽然瞧见灵堂内有人出来,手上拿着样长条状的东西,应该是封鞭炮,看见站在走廊上的大嘴和我,愣了下,随后冲我们打起招呼:“小武师傅,这么晚还没睡啊?”
  大嘴应:“啊,嗯,你那个,打爆竹啊?”
  那人说:“是,到点了,放挂爆竹,没问题吧?”
  大嘴说:“没事没事,你放吧。”
  那人对我们点点头,蹲下点炮,一阵噼里啪啦,打破了殡仪馆的死寂,爆竹放完,后山隐约传来了回音。我和大嘴跑到放祭品的屋子,拿了两沓纸钱和一串元宝。
  “要不要拿几支香?”大嘴问我。
  “拿了插哪?”
  “那算了,就这些吧。”

  回到值班室,大嘴把床底下的炭火盆拖了出来,说:“在这烧吧。”
  “嗯。”我点点头,看了看四周,紧张得厉害。
  大嘴蹲下身,拿过纸钱元宝,默默然烧了起来,我有点不踏实,对他说:“大嘴,是不是要讲点什么啊?”
  “讲什么?”

  “讲点好听的。”
  “算了吧,说什么都没送钱实在,对吧?”
  “倒也是。”
  “哎,你别光看,一起烧啊。”
  火很旺,看上去这法子不错,以前听王师傅说,烧纸钱时,火势越旺越好,火势越旺,表示收钱的那位收得开心。
  不一会,纸钱和元宝烧完了,留下一堆灰烬和满屋子的烟。所谓礼多人不怪,同样的话,大概也可以用在鬼身上,我不知究竟是不是这些纸钱元宝起了作用,反正在烧了这些东西后,直到天亮,我和大嘴也没再遇到什么不对劲,中间我们还睡了两个来小时。
  第二天轮到老猪来接班,大嘴好心,交班时特别告诉他,昨晚这值班室里不干净,让他到了晚上小心点,最好多叫个人来。老猪不以为然,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可别大嘴经历得多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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