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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二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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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他们就挖了,结果他们在树下挖出了一座坟。坟内有口棺材,一口完好无损的黑色棺材,撬开棺盖,棺内居然出奇干燥,里头躺着副遗骸,恶臭扑鼻。在师傅的要求下,那村民家人把棺材里的骨头全都捡了出来,用布裹好。然后由师傅带着,找了块开阔的空地,挖了个深两米,长两米,宽一米半的大坑,接下来师傅要求的事,让中手印的那位村民傻了眼。师傅要求他,把这些个枯白的骸骨,在坑里,再一根根地拼起来,拼成一个人形。并且这事,只能他来做,谁也不能帮忙。
    没办法,谁让倒霉的人是他呢,再不愿意,再难干,也得干不是。拼了好几个小时,天近黑的时候,终于拼好。待那村民从坑里爬出来,师傅把红包裹放到那具拼好的尸骸的胸口处,接着让他们填上了土。填完土后,师傅又拉过那村民,用刀在他手指上割了道小口子,把血挤到事先准备好的那些祭品上,沾上些就行,意思意思,最后把这些祭品烧了,大功告成。
    回家后,那村民又敷上了师傅给的草药,一夜过去,发现胸前的鬼手印已淡去大半,去掉旧药,再换新药,一天一贴,半个月后,终于恢复如常。
    第二件事是王师傅亲身经历的,那是在许多年前,王师傅还在家乡做瓦工,有天接了个活,给外村一户人家打猪圈。那时王师傅刚出师,只身一人,活有点重,有天干得狠了,王师傅感觉疲累,就一屁股坐在地下,背靠在砖块上打起了盹。
    正睡得迷迷糊糊,王师傅忽然感觉有人在推他,那人边推还边嘟哝:“你压着我了。”声音十分苍老,听上去像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王师傅打了个激灵,猛然惊醒,醒来后揉揉眼睛,想到刚才的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左右,没见着人。
    大概是做梦了,王师傅这样想,伸了个懒腰,拿了工具继续干活。
    过了会,那户人家的小孩跑了过来,蹲在一旁,看王师傅干活,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王师傅逗了他几句后,转过身,继续干自己的。突然那小孩尖叫起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撒腿就跑。王师傅被他吓了一跳,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没什么不对啊。王师傅正纳闷呢,那孩子的父亲拉着小孩急匆匆地过来了,走近王师傅,话也没顾得上说,转到王师傅身后,往他屁股上看,王师傅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还没开口说话,那孩子的父亲又转到他正面,拉过王师傅的双手,正面反面地看了又看,王师傅诧异之极,问他,你这是搞什么呐?那人神情古怪,结结巴巴地问王师傅,你的屁股上怎么会有个血手印?
    血手印!?王师傅一听懵了,扭头要往屁股上看,无奈脖子不够长,拧着脖子转了两个圈也看不见,于是又伸手往屁股后面摸,大概没摸到位置上,手上并无血迹。王师傅还想伸手再摸,那人对王师傅说,你还是别瞎摸了,赶紧把裤子脱下来瞧瞧吧。脱下外裤,王师傅才看到,在他裤子屁股处的中央位置上,果然盖着一个鲜红的血手印,血迹看上去很新,湿漉漉的。
    这屁股上的血手印究竟从何而来?
    王师傅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打盹时,有人在身子底下推他?难道这块空地下面,会有什么古怪?
    王师傅把自己的想法和那孩子父亲讲了,那人告诉王师傅,这地方原来就是块空地,长了些杂草,除此外,什么也没有。王师傅说,要不把地挖开来看看,万一下面真有什么不干净,养猪也是不好的。
    农村人很信这些,那人二话不说,同意了,跑去喊来几个人帮忙兼壮胆。几个人刨地三尺,果然刨出了名堂,这空地下面,居然藏着座古墓。
    古墓发现后,惊动了县文化局的人,县里来了人,请来专家,带来工具,继续挖,待挖掘完成后,才发现,这墓也不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只挖出几个瓶瓶罐罐,还都破损了,据说大概是元代时候小地主的古墓,没什么太大价值。
    出了这事,那户人家的猪圈是不敢继续打了,王师傅那裤子也没敢留,扔了,幸亏他身子没什么事。由此可见,那阴魂到底还是好说话的,若碰上个厉害的会怎么样?我问王师傅,王师傅又摆手又摇头,连声说这个不能乱讲,这个不能乱讲。哈哈。
    啰嗦几句:
    假期来了,大家也该休息了,平时电脑对得多,假期就别对了,为了大家的视力和身体着想,我思前想后,深思熟虑,做出决定如下:
    端午三天假,不更新,和大伙一起远离电脑,外出散心,散心回来后继续。
    祝大家假期过得愉快。

虽说大嘴对猴子的种种猜想不以为然,但也觉得这又是血腥味又是血手印的十分蹊跷,于是留了个心眼,即便没业务,白天也要去殡仪馆转一转,试图有所发现,结果转了几天,却什么名堂也没转出来。倒是猴子,有天中午吃过饭陪大嘴去殡仪馆办事,在院子里瞎转悠时,捡到一张五十块的大票,看那张钱饱经风霜的模样,掉在殡仪馆里,怕是有段时间了,只是一直没被人发现,幸好还能用。猴子很高兴,说昨晚打牌刚输了几十块,今天就给补回来了,真是老天开眼啊。

  大嘴开玩笑,故意吓唬猴子:“我劝你啊,这钱最好别捡,搞不好有问题哦。”
  猴子从大嘴话里听到一股子酸臭味,说:“会有什么问题?难不成到第二天还会变成一张纸钱不成?猴爷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大嘴嘿嘿笑了笑,没说什么。
  晚上在大嘴住处,猴子在卫生间洗澡,大嘴跟我讲起中午猴子捡钱的事情,说完后,从兜里摸出一张纸钱,指指猴子丢在椅子上的长裤,不怀好意地笑。我明白他的意思,表示非常赞同。
  大嘴从猴子裤子口袋里找出那五十块钱,捏着钱在屋子转了一圈,最后把这张钱藏到他认为猴子打死也想不到的地方——他把钱折成条,塞进了自己那双臭鞋的鞋垫下。藏好钱,大嘴把那张纸钱塞回到猴子的裤子口袋。一切弄妥,大嘴拍拍手,神情十分得意,踢掉拖鞋爬上床。这时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想必猴子已经洗好,我和大嘴赶紧佯装聊天。

  猴子心情不错,趿拉着拖鞋从卫生间里晃出来,头发梳得光光亮,脸上抹得砰砰香,嘴里还在唱小曲:“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嗷嗷嗷……”
  “晚上洗澡,精神爽啊!”猴子一屁股坐上床沿,拍拍大嘴说:“你不洗个么?真的好爽!”大嘴摇摇头,说不洗。
  我笑着问猴子:“猴啊,听说你今天发财啦?”
  猴子笑:“哎,发什么财哟,不就是捡到五十块钱,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嘿嘿。”猴子说着,看了看时间,跟我说:“凡子今晚就住这吧,别回去了,反正郭薇加班,下班也要回家的,等再晚一点,咱兄弟几个去搞点夜宵爽一下,五十块钱,好的搞不起,搞两个下酒小菜还是没问题的嘛,哈哈。”猴子说得高兴,摇头晃脑。我有点忍不住了,趁猴子没注意,侧过头去偷笑,大嘴看见,赶紧咳嗽几声,示意我憋住,别露馅。好吧,我憋。

  我清了清嗓子,对猴子点点头,故作自然状,笑着说:“嗯,那晚上我就睡这了,难得猴子你活了一把岁数,第一次捡这么多钱,不容易啊。”
  “哪里!”猴子叫起来,“我上小学的时候,还捡到过一张一百块……你们想想,那个时候,一百块,相当于现在多少?啧啧,多值钱呐,哎,可惜我那时单纯啊,捡到钱后,想都没想就交给老师了,哎,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那时候真他妈傻,亏哦。”猴子说着,大摇其头,一脸悔不当初。
2011…6…7 16:45:00
  又聊了会,无话可说了,猴子和大嘴各自握着手机玩起了游戏,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乱翻大嘴的最爱读物——《人之初》。不知不觉,快十点半了,大嘴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叫猴子:“猴子啊,时间差不多了,怎么样,出去搞点夜宵哇。”
  猴子慢腾腾地放下手机,揉揉肚子说:“怎么?你就饿啦,我好像还不怎么饿。”
  大嘴捞起一本杂志就往猴子身上砸,骂道:“他妈的,每次轮到你小子请客你就没胃口,讨打是吧?”
  猴子嬉皮笑脸:“的确是不饿撒,不过没事,走走走,吃去,哎,凡子,你快起来。”我扔开杂志,下了床,穿鞋的时候,大嘴冲我使个眼色,两人偷笑。
  猴子穿上外裤后,大嘴故意问他:“猴啊,钱在身上吧?回头别他妈又说钱忘带了。”

  “忘不了,一直装在这。”猴子一边说,一边往裤子口袋里掏……随后,一声意料之中的鬼叫自猴子口中发出。
  “我……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猴子举着那张纸钱,双眼圆瞪,眼珠外突,看样子随时可能从眼眶中弹射出来。
  大嘴一箭步跳到猴子跟前,也跟着惊呼起来:“我的个天哦,这个这个,怎么还真变了?!”别说,这家伙装得蛮像。为配合大嘴,我也跟着惊呼了几声,表示非常惊骇。
  “这不对啊。”猴子冷静下来,皱眉想了想,猛地盯住大嘴:“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小子搞得鬼?”
  大嘴挤出一脸无辜态,说:“怎么可能,你用脑子想想啊,从你捡到钱以后,你就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哪有机会搞鬼?是不是?”
  猴子哪有这么好蒙,笑着说:“你少来这套,我洗澡的时候,裤子不就脱在外面,对了,凡子!”猴子蹬蹬走到我面前:“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和大嘴同谋?”

  “哎,你胡扯什么?我和大嘴怎么同谋啊?我是吃过晚饭以后才过来,过来才知道你捡钱的事……你比谁都清楚,这大嘴房间里又没纸钱,就算我们要整你……你也想想看啊,你洗个澡多长时间?我们去殡仪馆拿张纸钱要多长时间?”我说得有板有眼,猴子晕了,又把矛头对准大嘴:“那肯定是你搞的鬼!”
  大嘴继续装:“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哪有机会搞鬼,除非车上有纸钱,车上有没有这东西,你还不清楚么?”
  “这个……”猴子没话了,喃喃道:“难不成真他妈的又撞邪了?”
  “还难不成,肯定是啊!”大嘴叫起来,说:“在你捡到钱的时候,我跟你说了,这钱可能有问题,当时也是开玩笑,想不到还……真他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大嘴十分入戏,绝对演技派。
  猴子有些慌神:“那这个这个,怎么办?”猴子举起手中的纸钱,想扔又不敢扔。
  大嘴建议:“下楼去烧了吧。”

  猴子犹豫:“这样……可以?”
  大嘴说:“哎,你捡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要给人家送回去,除了烧掉,你告诉我怎么送?”
猴子点点头说:“嗯,那就烧了吧。”正要往门口走,忽然折过身,说:“哎,我是在殡仪馆捡的啊,要不要去那边烧?”
  大嘴忙不迭说:“不要不要,这么晚过去,没事还给惹出事来,下楼烧了就行。”猴子想想觉得没错,飞快跑下楼,把纸钱给烧掉了,回来时一脸郁闷。
  我和大嘴笑得肚子痛,听见猴子回来,赶紧端起脸,做出一副“怎么又撞邪了”的模样。
  “烧掉了。”猴子垂头丧气地走进屋,点了支烟,吸了几口,想想不放心,问大嘴:“喂,大嘴,你说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大嘴一本正经:“我估计吧,应该没事,幸亏发现得早,没过夜。”
  猴子纳闷:“和过夜有什么关系?”
  “那个,过了十一点嘛,阴气重嘛,反正我是这样想的。”大嘴没多说,怕再说下去就得笑出来,他走到猴子跟前,拍拍猴子说:“别想那么多了,肯定没事的。”
  猴子吐了口长烟,叹口气,说:“哎,人要背,天下金子也会被砸残废,拉倒拉倒,不提了。”
  大嘴说:“要不这样吧,还是出去吃夜宵吧,我请客。”
  猴子摇摇头:“算了,不吃了,本来就没什么想吃,这样子一搞,更没胃口了。”
  “走走,老子请客你还不去,不给面子是不是?”大嘴边说,边把猴子往门口推,我也跟着帮了几句腔,猴子拧不过,从了。
  到了饭馆坐在位置上,猴子还在嘀咕没胃口,结果菜一上,这没胃口的王八蛋胃口最好,吃得最多。大嘴中途去了趟卫生间,我知道,他是去把藏在鞋里的五十块钱拿出来,从卫生间出来后,他背着猴子去结了帐,看来他没打算现在就把真相告诉猴子,于是我也就没说。

  于是猴子到现在还被瞒在鼓里,以为自己那天,真是中了邪。
  至于大嘴用以调换的纸钱是怎么瞒着猴子弄来的,后来等猴子不在时,我问了他。大嘴告诉我,这也是凑巧,那天从殡仪馆回来时,是猴子开车,大嘴破天荒的坐在了后排,点烟时,火机不小心掉脚下了,他弯腰去捡,结果看见座位下有张纸钱,估计是上次业务时死者家属不小心掉的。
  “于是乎,当时,我就有了一个非常过瘾的想法……”大嘴的原话。
  雪断断续续地下了好几天后,终于停了,天色开始放晴,气温却没回升,化雪时,反而感觉比下雪时还要冷。
  难得今天郭薇不用加班,我们一块吃过晚饭后,跑去逛超市买零食,还没逛一会,大嘴打来电话,说有事商量,让我赶紧去他房间,我不想去,说郭薇在,好容易有机会二人世界一下,有事明天再说吧,大嘴却在电话那边显得很着急,说要说的事有点严重,可能和那个小鬼有关,让我无论如何去一下。
  小鬼,又是这个小鬼。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于是带着郭薇,来到大嘴住处。推开门,发现屋里除了大嘴和猴子外,刘俊居然也在。
  “嚯,今天倒是凑齐了哈。”我笑着,拉着郭薇往屋里走。
  猴子看见郭薇,嬉皮笑脸道:“嫂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享受天伦之乐了。”
  郭薇脸红了,呸他:“死猴子。”
  我抬起腿,正想踢猴子,被大嘴拉住:“行了凡子,别理猴子,来来,赶紧说正事。”
  “嗯,那个小鬼?又出来是不?”我问大嘴。
  大嘴递给我一支烟,说:“昨天殡仪馆不是来了个业务么,晚上是老猪值班,结果老猪今天告诉我……”

  我忍不住问:“又有人闻到血腥味了?”
  猴子插口说:“不但闻到了血腥味,老猪说,其中一个家属,还说看到了一个浑身血红的怪物,趴在灵堂门口,一闪就没了,说这股子血腥味,肯定就是这个怪物发出的。”
  我吓了一跳,问:“就一个人看见了?其他人呢?”
2011…6…9 16:38:00
  大嘴摇摇头说:“其他人都没看见。”
  “是不是他眼花啦?”郭薇这话话刚出口,又哦了声,自言自语道:“那味道是假不了的。”
  大嘴说:“没错啊,虽然就他一个人看见了,但是大家都闻到了味道,还有老猪,他告诉我,在他过去看的时候,也的确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我问:“那怪物长什么样?那人看清楚没?”
  大嘴说:“具体长什么样他说他没看清楚,因为那怪物的行动速度非常快,但他说,那怪物像特别小的小孩,你说,这特别小的小孩是什么,不就是婴儿么?”
  我又问:“那没留下什么痕迹么?”

  大嘴摇头说:“没,我和老猪特意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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