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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第二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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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有点结巴:“那那那……没……车,车自己起来的。”
大嘴认为他开玩笑,学他的结巴:“你你你,现现,现在开什么玩笑,赶紧上车哇!”
猴子赶紧说:“没开玩笑,不信你问他。”猴子指指那推车的死者亲属,那死者亲属从来没见过这么怪的事,一脸目瞪口呆,对着大嘴点了点头。
日期:2011…5…19 14:49:00
大嘴询问似地望向我,我也点点头,大嘴愣住了。猴子东看看西望望,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后车厢上,轻声对我们说:“不会是他在帮忙吧?”我和大嘴还来得及说话,旁边那亲属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吓了我一大跳。他哭得捶胸顿足,边哭还边扯着嗓子抑扬顿挫地喊:“明国哦(大概死者叫明国),你咋个就走得这么急哟……”
“明国哦,是我们没有照顾好你哦……”
“明国哦……”
猴子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惹出这么大的动静,啊着嘴巴,手足无措地看着那亲属。大嘴也被那亲属弄得莫名其妙,几番想说点什么,却插不进话去,好容易等到他换气,赶紧劝慰他说:“那个,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大嘴话没说完,那亲属又起了一嗓子:“明国哦,你生前就是好人啊,就爱帮人忙啊,现在人走了,还记得来帮我……”
我明白了,敢情这哥们把猴子的话当真了,认为这车是后车厢里躺着的那位帮忙推的。当然也不是没可能,反正就是怪哉。
等了几分钟,好歹等他哭完了,几个人上了车,重新上路。晕车的那位也真够可以的,居然在歪在后座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这晕车居然能晕着,也算奇闻一件。难怪刚才后头这么大动静,这家伙都没什么反应。
到了T县,交付好业务,时间是四点下午,离吃晚饭还早了点,大嘴问我和猴子:“怎么讲?是直接回去,还是转一下,在这里吃晚饭?”
猴子用手背蹭着鼻子,叫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么快回去干嘛,去转转撒!”
我惦记着这的小吃,对大嘴说:“去县城转转吧,我记得以前有条街上全是小吃。”
“行,出发!”
驱车到了县城,问了不少人,愣是没找到儿时来过的那条小吃街,估计早就没了,三人在县城里漫无边际地转了会,后来找了家小饭馆,三人大吃一顿,味道出奇的好,价格也便宜得难以想象。
返程时,经过那条烂泥路,大嘴开得小心翼翼,谢天谢地,没再陷进泥坑里,要是再陷进去,天晓得还有没有“人”再来帮忙。
回到小镇,时间还早,三个人闷在大嘴房间,不知做什么好。大嘴玩着手机小游戏,猴子倒上床上做挺尸状,我走过去看他,这小子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脑袋里在想什么。我踢踢他垂在床沿下脚,问:“猴啊,想啥呢?”
猴子吐了口粗气:“想老婆。”
我笑起来:“想张晓静啊?”
一听张晓静,猴子眼神一亮,刷地一下从床上翻起来,边掏手机边说:“你不说我都忘了!倒是好久没联系她了,赶紧打个电话,慰问一下!”
“嗯,赶紧的。”
猴子翻到张晓静的电话,拨通,满怀期待地将手机放到耳边……没动静。只看猴子把手机往床上一甩,骂道:“操,空号!”
大嘴在一旁哈哈笑起来,幸灾乐祸:“猴子,不行嘛,张晓静换了手机都不告诉你,对你不伤心嘛。”
猴子气呼呼的:“妈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看猴爷我以后鸟不鸟她?!”
大嘴又接过话:“你不鸟我鸟。”
猴子脱口而出:“你鸟到算你本事!”
大嘴来了劲:“好,那我就鸟一个给你看看!”
猴子气急败坏:“你鸟!你鸟!”
“我就鸟!”
“你鸟个屌!有本事你鸟过刘俊去!”
“这个嘛……”大嘴软下来了:“有点鸟不过。”
哈哈……的确是够无聊的。三人正笑着,大嘴的手机响了,原来国道客山段又出了车祸,死了一个人,交警大队的让大嘴赶紧去收尸。(关于客山段这条诡异的路段,我在上一部书中有说过,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一看。)
日期:2011…5…20 15:30:00
去客山的路上,大嘴说:“这他妈客山也太邪了,每年都出事,出事就死人。”
猴子说:“我觉得吧,应该找大师来驱驱邪。”
我说:“找谁?黄师傅?”
提到黄师傅,大嘴忽然正经起来,十分认真地对我和猴子说:“哎,我说,现在黄师傅不在,我们这段时间,最好小心点,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回头要真的又出了什么事,又找不到黄师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嘴这话说得不错,我和猴子同时点了点头。
到了客山事故点,果然又是在那那个邪门的位置上,死者是骑摩托车的,和一辆货车迎面相撞,结果摩托车被撞得七零八碎。死者非常惨,因为没带头盔,脑袋几乎撞没了,一团血糊糊肉团堆在脖子上,看得人触目惊心。
那货车司机还在不停地跟交警解释,说自己的车速并不快,靠右开得好好的,谁知一辆摩托突然疯了般地朝他迎面疾驰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撞上了。
由于死者身上找不到任何身份证明,也没有手机,暂时无法联系到死者家属,就先由大嘴拉回殡仪馆,冷藏起来再说。
到了殡仪馆,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大嘴把车停在停尸房门前,我们下了车。好冷,空中飘起了细细的雪花,四下里一片死寂。
停尸房现在没有存尸。大嘴摸出钥匙,摸索着把停尸房的门打开,打开了灯。停尸房不算大,挂了两个两百瓦的白炽灯,灯一开,里面亮如白昼,可人站在门口,阴气森森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我和猴子,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几步。
大嘴从停尸间里拉出一台小推车,哐啷哐啷地拉到车尾,把后车厢打开,对我和猴子说:“来,帮忙啊。”
猴子轻声叫起来:“靠,还要我们抬啊?”
大嘴说:“我一个人哪里搞得动,是兄弟就来帮帮忙,回头我和张阿八说下,这单业务给你们分点。”
这倒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和猴子虽然常帮大嘴的忙,但这抬死尸的事,却从来没干过,想想就别扭啊。可今晚上的确情况特殊,总不能让大嘴自个把死尸背下车吧,就算让他背,也得找个人托把手不是?还好,尸体使用尸袋装着的,至少用不着直接接触。
我咬咬牙,对猴子说:“上吧,也没什么。”
猴子无奈地摇摇头:“哎,上吧。”
大嘴拍拍我们的肩膀,高兴地说:“好兄弟!”
挨近后车厢,一股非常浓郁的血腥味从里头飘出来,我皱了皱眉头,捂住了鼻子。车厢里非常暗,里头的灯坏了,大嘴一直没去修。
日期:2011…5…22 16:12:00
“你们在下面抬,我上去。”大嘴说着,一头钻进后车厢,弓下身,把尸体往我们这推了推,我和猴子各抓起一边,大嘴喊了声起,三人一同把尸体抬了起来。就在大嘴弓着腰一步步地挪到车尾时,猴子突然发出一声怪叫,猛地放开了手,我和大嘴被他吓了一跳,脑子一懵想都没想,赶紧将抓着尸袋的手甩开,尸体砰地一声拦腰摔在车沿上,略微弹起,脚部着地,居然直挺挺地在地上立了几秒钟, 然后缓缓地向我这边倒了下来。我吓得浑身飙汗,一箭步躲开,又是砰地一声,尸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把我吓得不轻,我气急了,冲猴子大吼:“你他妈在搞什么名堂?!”猴子不知手上沾了些什么东西,抽风似地甩个不停:“妈的,里面不晓得流出什么东西,搞得我一手都是。”
大嘴从车厢里跳出来,把猴子拉到亮处,猴子伸出右手,嚯!这小子的右手上居然淌满了鲜血,衣服上也沾上了不少。
“这是怎么搞的?”大嘴问。猴子颤巍巍地举着手,想蹭没地方蹭,甩又甩不干净,手足无措,看他那副表情,恨不能把自个的右手从身上卸了去。
“妈的。”猴子愤愤的骂道:“肯定是那破袋子烂了,血流出来了,搞得我满身都是,真他妈晦气。”
大嘴走到尸袋跟前,弓下身,仔细看了看,站起来对我和猴子说:“是袋子破了,估计是他们开始弄上车的时候搞破的,我都没注意,估计车里都有血,他妈的,回头我还得洗车。”
猴子郁闷,对大嘴说:“快快快,去把卫生间的门打开。”
大嘴问:“干嘛?”
猴子几乎要跳起来:“你说干嘛,洗手哇!”
大嘴说:“哎,等下吧,反正脏都脏了,先把这个搬进去,等下洗。”
猴子:……
把尸体安放好后,猴子跑进卫生间,稀里哗啦地洗了快半个小时,跑出来时身上的外套也给脱了,扔给大嘴,说:“你看看,衣服上都是,妈的!”
大嘴看也没看,一甩手把衣服扔开,对猴子说:“不就一件破衣服嘛,早该换了。”
猴子叫:“你得补偿我!”
大嘴很干脆:“没问题,回头兄弟给你买一件,三十块以内的,随便挑!”
“操!”
大嘴挥挥手:“走,冷死了,去搞点夜宵暖暖身子,猴啊,别说兄弟不照顾你,血鸭,今晚尽你吃个够!”
猴子忙不迭摇手:“别别别,千万别,现在别和我提有关血的东西,听到就作呕。”猴子不是装,打这晚后,他起码半年没碰过血鸭。
猴子那件沾了尸血的衣服被大嘴随手扔到走廊上,临走时忘了带走,第二天老猪先到殡仪馆,看见走廊上丢着一件血迹斑斑的衣服,以为出了凶杀案,吓了一跳,赶紧报警,闹得鸡飞狗跳,笑死人。
可在一礼拜后,在殡仪馆,还真发生了一起自杀命案,这起命案的发生,令我们三人感到非常惶恐。死者的死自然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让我们不安的,是死者选择自杀的地方,和在其死亡现场所发现的一个极其诡异的情况。
日期:2011…5…22 18:36:00
死者死在殡仪馆外挨近围墙的地方。这块地方,是不久前我们找那小鬼的尸骸,通过黄师傅给的那根香所确定的区域。虽说挖了半天没找到那小鬼的尸骸,却意外发现了大嘴放在办公室里的那袋不翼而飞祭品。
如果说死者选择在此自杀只是凑巧的话,那在她死亡现场所出现的一个诡异现象,却让我们三个感到寒彻骨髓的恐惧。
死者死于割腕,这样的死法,毫无疑问,会流许多血,血流出来,在地面上,会弥漫散流,可奇怪的是,这位死者流出的血液,却在没有任何地势影响的情形下,居然不可思议地汇聚成了一条细细的血流,径直淌出一米多长,最后聚在一块巴掌大的地方,统统渗入了泥土里。而血液渗入的这块小区域,就是我们当初挖到祭品那块地方的中央位置。围墙外这片空地不算大,时间间隔也不长,因此我们不可能记错。
负责验尸的法医说,割腕的死者他见过不少,可没一个像这位死者一样,身体里的血流得干干净净,像被完全抽干,真是邪门。为解疑惑,警方还特意挖开了那块吸血区,结果只发现两袋脏兮兮的祭品,一袋完好无损,一袋破烂不堪,(破烂不堪的是办公室里失踪的那袋;而完好无损的,是我们怕那小鬼报复,后来孝敬他的),除此外,一无所获。更叫人吃惊的是,血在渗入泥地后,就不知所踪,因为挖出的泥巴,是黑黄色的,压根就不是血液浸润后的颜色。那么死者流出的血,究竟去了哪里?
因为这,警方一度认为这起命案不是自杀而可能是谋杀,可查来查去,一切证据都显示死者是死于自杀,最终仍是以自杀而定了案。可是,血去了哪里?
这个疑问,除了我们几个大概能猜到一点点可能外,无人知晓。
自杀这位,是女性,我们都认识,是一家宾馆的服务员,名叫蔡玉芹,长得矮矮胖胖,二十来岁。刘俊告诉我们,据他们调查,蔡玉芹自杀是因为和男友吵架,一时想不开,于是买了把小刀跑到殡仪馆,割腕了。
至于她为什么选择在那地方自杀,刘俊知道我们曾在这地方找过小鬼,安慰我们说:“我估计吧,十有八九是凑巧。”
猴子拼命摇头:“我觉得十有八九不是巧合,别人不明白,你还不明白么?要真是巧合,她流出的血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只流向埋纸钱的那块地方?还有,她的血跑到哪里去了?就算泥巴是海绵,全给吸了,那至少也能看到啊,可是……你知道的。”猴子说完,刘俊沉默了,说是凑巧,其实他自己都不相信。
“难不成是这个小鬼,索命?”话刚出口,我脊背寒了半截。
猴子吓得蹦起来,脱口而出:“我操,他会不会找我们?!”
大嘴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你他妈这张臭嘴就不能说点中听的?”猴子自知失言,努起嘴,自己拍了几下。
我思忖着,猜测说:“是不是这蔡玉芹得罪过这个小鬼?也许……”
我话没来得及说完,猴子一拍脑门,大叫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大嘴斜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明白了什么了你?”
猴子手舞足蹈,显得十分亢奋:“这个小鬼,丁莺和孙茗都看到过,说是个婴儿,婴儿你们知道吧,婴儿就是刚生下来……”
大嘴不耐烦地打断他:“我们知道什么是婴儿,你说点重点的好吧?妈的!”
当猴子说到婴儿时,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和他想的一样,我接过他的话,说:“我知道,猴子想到的和我差不多,这个婴儿,很可能是蔡玉芹生的,因为未婚先孕,所以不想要,于是就把小孩给……”说到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后面的话,实在不愿再讲出来。
猴子看我不说了,补充道:“她就把小孩杀了,然后跑来殡仪馆随便埋掉。”
猴子话音刚落,大嘴忿然一拍桌子,骂道:“这他妈哪是人?畜生都不如了吧!”
我苦笑:“你别这么激动,这只是猜测,不一定就是这样。”说完,我转向刘俊,问他:“你觉得呢?”
刘俊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嗯,在我们调查取证时,蔡玉芹的男朋友和她的同事们,都没提过她曾怀过孕的事。”
猴子说:“哎,她男朋友不愿说,那是肯定的,杀自己的亲身骨肉,我不信这是蔡玉芹一个人的主意,肯定有他的份,这样一来,他敢和你们交代么?至于蔡玉芹的同事嘛,那就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日期:2011…5…24 15:04:00
大嘴认为猴子后面说得不对,说:“挺着个这么大的肚子,看也看得出来啊!”
刘俊摇摇头,说:“这不一定,蔡玉芹本来就胖,如果她用宽布带或其他什么把自己的肚子给缠上,那么,外人恐怕的确是看不出来。”
猴子很得意,摇头晃脑地说:“我就说吧,刘俊,这案子没这么简单啊,你就要立功了,这军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
大嘴打断他:“有你个屌毛!”
我说:“如果事情真像我们猜的这样,那么事情看起来就有头绪了,蔡玉芹自杀这天傍晚,曾和她男朋友吵过架,我估计,争吵的内容和这婴儿有关,后来蔡玉芹想不通,就跑到埋婴儿的地方,自杀了,至于那些血,为什么会流得这么奇怪,这恐怕就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本来嘛,我们遇到过这么多怪事,那样能被科学接受和解释?”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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