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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疑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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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后,杜律洁带着我径直走进村子里。

  我问杜律洁准备去哪里。他说:“想要得到当事人的情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问当事人或者当事人身边的人。昨天我已经打听到了葛原和秦云的住所,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到他们家里去拜访一下。”

  “我们这趟调查可能收获会很少,因为昨天警方已经去过了,他们得到的信息非常有限。所以我们最好不要抱太多希望。”他继续说着。

  走了不久,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洋楼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不由得下意识断定这就是葛原的家了。

  “这里就是葛原的家。”杜律洁的话证实了我猜想,他走到这栋楼房的大门前,用手按了按旁边的电铃。

  “这时,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他问杜律洁:“你好,请问找谁?”

  杜律洁笑着说:“想必你一定就是葛原的大儿子葛尤了吧!我叫杜律洁,是你父亲在镇上认识的朋友。”

  “既然是父亲的朋友,那就快请进吧!”年轻的葛尤非常有礼貌的将我们迎进去。“你们是来替父亲吊唁的吗?”

  这时我才发现,葛尤穿着一身丧服,显然是在为他死去的父亲办丧事。

  “谢谢!”我们谢过葛尤,走进屋内。

  气派的客厅里已经布置成灵堂,正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巨幅的黑白遗像。遗像上的人面容安详,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似乎在向我们倾诉他生前的勤劳。

  遗像的面前摆放着水果贡品,中间摆放着一支香炉,里面插着三支香。缕缕青烟从香炉里飘出来,显得格外沉重,严肃。

  有一位妇女和一位小孩贵在灵台前,他们都穿着丧服,戴着黑纱,双手合十的拜着。二人旁边放着一个火盘,或盘里面烧着黄白的纸钱。看样子已经烧了一夜了。

  这时,妇女站起身来,她向我们打招呼:“你们好,请问你们是。。。”

  她一定就是葛原的妻子了,没想到她人已至中年,却保养得非常好。只是丧夫的打击使她显得很憔悴,更楚楚可怜。

  杜律洁回答道:“葛夫人你好,我是葛原在小镇上认识的朋友,我叫杜律洁。”

  “你就是杜律洁?”葛夫人刘丽听到杜律洁自报姓名,像是吃了一惊似的,问。

  “正是,夫人您认识我?那么说葛原向您提起过我了。”杜律洁说。

  “是的。”刘丽说,“丈夫去年回家后,经常提起你的名字,说你曾帮过他的大忙,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报答你。他还说过,不管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找你,就一定能顺利解决。”

  “尊夫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尽自己所能,帮了一个小忙而已。没想到他却一直记挂着。唉,他是个好人。”杜律洁叹了一口气,说。

  “请来为他上柱香吧。”刘丽拿来两只点燃的香,给了杜律洁一根,也给了我一根。

  杜律洁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为他上香是应该的。

  我和杜律洁走到灵台前,一起双手持香鞠个躬,然后将香插入香炉内,最后双手合十拜了拜。

  “多谢。”刘丽谢道,“两位有空的话不妨到家中坐一会儿,葛尤快去到茶。”

  “多谢夫人好意,”杜律洁说,“其实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和夫人谈谈。”

  “想和我谈谈?”刘丽吃惊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其实你丈夫生前就已预感到了危险,他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曾求助于我。”杜律洁拿出那封信,说,“这是他给我的信,你看看吧。”

  刘丽接过信,她看完一遍后,仿佛不敢相信似的又看了一遍,原本惨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严重的事情他不告诉我?”刘丽话语里带着哭腔地说。

  “或许他是为了不让你担心吧。”杜律洁说,“如果我没猜错,葛原他平时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异常的感情是不是?”

  “是。。。是的。”刘丽说着,已然掩面哭泣起来。

  我看着刘丽耸动的双肩,心里也是一阵难过。对于她来说,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丈夫竟然这么重要的事都没告诉她,这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或者就算是像杜律洁说的那样,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隐瞒,现在也只会让她内心徒生更多的内疚和歉意。不管怎么想,这都是让人伤心的事实。

  呜咽了一会儿,刘丽停止了哭泣,她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终于像是坚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杜律洁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能查出到底是谁害了我丈夫。”

  “您放心夫人,葛原他是我好朋友,就算你不要求我,我也一定会查明真相,给死者一个交代。”杜律洁说,“我想知道,你丈夫生前跟另一位死者秦云二人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不知道。”刘丽说,“我只知道96年秦云随我丈夫一起离开村子到小镇上做生意,去年两人一起回来。这其中十几年二人之间的关系如何,我不清楚,葛原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就在杜律洁想继续问话的时候,坐在刘丽身旁的小男孩开口说话了,“秦叔叔很怕我爸爸。”

  “哦?”这句话引起了杜律洁的注意,“你一定是葛原的小儿子葛然吧?告诉叔叔,你为什么这么说?”

  葛然先看了看他妈妈,后者没有反对他说下去,才继续说:“爸爸带我到镇上去过,那个秦叔叔和我爸爸在一起工作,但是他好像很怕我爸爸一样。”

  “是真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秦叔叔怕你爸爸的?”杜律洁问。

  “他对我爸爸还很畏惧的样子很容易看出来啊。”葛然肯定地说。

  “那真是太好了。”杜律洁眼珠转了几圈,说道,“这个信息真是太有用了。”

  “能够帮助到你真是太好了,”刘丽说,“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哦,不!暂时没有了。”杜律洁说,“我需要的信息已经明白了,所以我想我是时候走了。”

  “就要离开了吗?”刘丽站起身,准备送我们,“招待不周,真不好意思。”

  “夫人,到这里就可以了,请留步。”杜律洁站在门口,对刘丽说,“我一定会将真相查清楚的。三天之内,我会给你个答复的。记住,真相总会大白!” 
 
      

                      第三幕  第三幕 五
 
  五

  走出葛家,杜律洁一直很兴奋。但是我最在意的是杜律洁对刘丽夫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三天之内,我会给你个答复的。”

  我问他:“你真的能在三天内破此案吗?”

  他笑着说:“没问题的。”

  我也不知道他那份自信是从哪儿来的,问:“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秦家?”

  他回答:“不,现在不必了。林乐,关于葛原和秦云二人关系的调查进展好得出乎我的意料,我们完全可以跳过对秦家的调查直接走向下一步。林乐,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真正的犯罪往往存在着许多变数,有可能一个与案件不相干的人的一个想法,却会导致案件走向截然不同的一个结局。然而调查的过程又何尝不是呢?所以研究犯罪其实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我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深深迷上它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调查案件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枯燥无味而又辛苦的工作。又或许正是因为调查此案的人是杜律洁,我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杜律洁真是一个神奇的人。

  我又问:“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杜律洁说:“昨天晚上,我还从村长那儿打听到,葛原死的前一天曾经拜访过村子里的另一户人家。虽然警察已经调查过那位人家,而且没什么进展,但是我认为还有许多不甚明了的地方有待弄清楚。”

  他一边走一边向我介绍:“那户人家姓乔,主人叫乔振南,其实他是个美国人。”

  “美国人?”

  “是的,他本名叫乔纳森。十四年前第一次来到这个村子。按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第一次来这里就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事实上他是位画家。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就看上了这村里的村花,在镇上一所小学里当老师的田甜。然后两人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第二年就结了婚,到第三年就生下了一个女儿。只可惜田甜却在生下孩子不久后无故自杀,原因一直到现在都没弄清楚。”

  “自杀?为什么?”我惊奇的问道。

  “不知道,她当时没有留下遗书,也没有对任何人说,只是无声无息的抛下丈夫和未满周岁的孩子走了。”

  “真可惜啊。”我不由感慨。

  “是啊。乔振南一个人带着孩子并把它抚养长大,经历了常人不能想象的痛苦。现在他们父女两生活还算幸福。”

  “不过关于乔振南这个人,我觉得有几个疑点。”杜律洁语气一变,说道。

  “什么疑问?”我问。

  “听村长说,乔振南非常喜欢画画,刚来这个村子的几年,几乎天天都看见他背着画具往山上跑。但是近几年他好像不怎么拿画笔了,也没看见他往外面作画采风了。”

  “可能是他突然间对作画失去兴趣了吧?”

  “一个人花了大半辈子的热衷的兴趣,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的。”杜律洁肯定地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过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目的地。杜律洁指着前面不远的一栋房子,说:“我们到了。”

  只见我们面前的是一件村子里随处可见的小平房,相比于葛家的小洋楼,是显得落魄了不少。

  杜律洁上前去敲门。一位英俊的外国人打开了门。他见门口站着位陌生人,有礼貌的问道:“你们好,请问你们找谁?”

  “你好,乔振南先生。”杜律洁递出一张名片,说,“我叫杜律洁,这位是我的助手林乐。”

  “你们是侦探?”乔振南看了一眼名片,说。

  “是的。”杜律洁说,“前天死去的葛原是我的朋友,我想调查出他死亡的真相,所以我有急个问题想请教你。能否让我们进屋谈谈?”

  “好的,没问题,请进来吧。”看得出乔振南是个热心的人,他热情地将我们请进屋。

  进屋后,他请我们坐下,自己去冲了杯茶给我们,还说:“葛先生是个好人,他平时给了我很多照顾,对乔妮也很好。他的死真是太让人遗憾了。如果两位能调查出他的死是怎么回事,那实在是太好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杜律洁接过茶杯,说,“乔振南先生,听说你的画画很不错啊。”

  “谢谢,哪里哪里。”乔振南笑着说。

  “可以让我看看吗?”杜律洁问。

  乔振南面带疑惑,他不懂杜律洁为什么要看他的画,但他仍然笑着说:“没问题,请跟我来。”然后起身朝房间走去。

  我们跟着他一起走进房间。这个房间不大,只有七八个平方,但是房间的四面墙上都挂满了油画。这些画里面都是八角村周围的风景,色彩鲜艳,栩栩如生。连我这个不懂艺术的人都深深陶醉其中,足见乔振南绘画功底之深厚。但是整个房间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一样,却我又说不出少了什么。

  杜律洁围绕着整个房间转,但他有似乎并没有仔细看画的内容。他在每一幅画前都站了一会儿,但却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然后又马上看下一幅。

  正当我奇怪得想问他一句在干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话了。

  “乔振南先生,你的右手受过伤是不是?”他说。

  受过伤?我看向乔振南,只见他惊愕地站在原地,半天才说:“你怎么知道的?”

  杜律洁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说:“不仅受过伤,而且受伤还不轻,以至于现在你的右手还无法正常使用,对不对?”

  “杜律洁先生,你真是个名侦探啊!”乔振南对杜律洁竖起大拇指,说:“没错,我的右手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但是我只跟很少人说过,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杜律洁转过身来,笑了两声。对乔振南说:“其实我从听说你最近两年突然开始不画画时,就怀疑你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放弃自己的兴趣的。直到刚才,你为我们端茶时,是用的左手,而我又发现,你左手大拇指根部有一圈压痕,这正是常年用左手拿颜料盘而留下的痕迹,同时这又表明了你是用右手作画,不是个左撇子。但是你端茶又用左手,我就可以肯定你的右手一定受过伤,伤的你现在都无法拿画笔,所以才不得不放弃画画这个兴趣。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右手也正是两年前才受的伤,对不对?”

  “你的观察力真是细致入微,你的推理也合情合理,你真是一位伟大的侦探。”乔振南对杜律洁由衷地赞叹道“这件案子交到你手里一定能非常顺利的解决。只不过,你花了这么长时间推理出我的手有伤到底有什么用呢?我不认为这件事和这个案子有什么联系啊?”

  乔振南的话也说出了我的顾虑,我看不出乔振南的手受伤有什么重要的。

  但杜律洁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他说:“或许在你们看来,这两件事之间没什么联系,但是在我看来,你的手伤,说不定就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之一呢!”

  “看来大侦探的思维和我们常人就是不一样。”乔振南说,“好吧,杜律洁先生,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不如我们先会客厅在继续谈谈吧。”杜律洁说。

  “也好。”

  我们回到客厅,杜律洁坐到椅子上,问:“乔振南先生,我想知道,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乔振南闻言,挽起袖子,他的右手小手臂上赫然出现一道长达十公分的伤疤,形状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他说:“那是一次意外。两年前,我到村子北面的森林里采风,寻找新作品的灵感。可能是我太过专心了,没有注意到脚下,我不小心掉进了猎人为抓捕猎物而布置的陷阱里了。当时如果不是我命大,我很可能就死在那儿了。我奋力逃出来,结果留下了手上这道伤。医生说,这道伤已经破坏我右手的神经系统,以后我的梦想就这样破灭了。”

  “实在是太遗憾了。”杜律洁说道,“不幸中的万幸是你活下来了,要知道猎人布置的陷阱威力可不一般。”

  “是啊,想起那次经历还真是心惊肉跳。”乔振南又把袖子放下来。

  “伤口的事,我已经弄清楚了,接下来,我想和你谈谈你妻子的事。”杜律洁说。

  只见乔振南脸上闪过一丝哀伤,他闭上眼睛,什吸了一口气,说:“为什么提起她?”

  杜律洁看着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幸福照片,带着歉意,说:“实在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但是为了破案需要,我必须要了解一些情况。”

  “但是我不想打扰已逝者的安息。对不起,请换个问题吧。”乔振南态度坚决地说。

  见说服不了乔振南,杜律洁也不会多费心,他说:“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乔振南先生请问你女儿现在在家吗?”

  “你是指乔妮?哦,她在呢!”乔振南越发不懂杜律洁要干什么了。

  杜律洁说:“我现在想见见她,可以吗?”

  “这个可以。”乔振南说着,便进房间去叫他女儿。

  我问杜律洁:“见她女儿做什么?”

  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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