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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疑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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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嗯…听说死者葛原在死亡前一天曾经拜访过您,有这回事吗?”
“是的,葛先生的确在前天来过我家。不过那都是像平常的打打招呼,随便聊了会儿罢了。”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可以让我知道吗?”
“当然可以,我和葛先生一般都是聊我的女儿。对了,他非常喜欢我的女儿呢。”
“你的女儿?”
“对,我和田甜的女儿,叫乔妮,今年十二岁了。我把她叫出来让您看看吧。”说着,乔振南朝房间叫了一声,“乔妮!出来一下。”
“来了!爹地!”从房间里传来一阵甜甜的声音,然后一位活泼可爱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走出来,依偎在乔振南身上,好奇的看着张铁。
“她就是我女儿了。乔妮,快跟村长和叔叔问好。”乔振南笑着说。
“村长爷爷好!叔叔好!”小女孩笑呵呵地打招呼。
“哎!哎!真乖!呵呵呵……”村长乐呵呵地笑着回答,像是看见了自己的亲孙子一样。
张铁看乔妮深的黑头发、黑眼珠、黄皮肤。不像是印象中的混血儿,倒像个地道的中国人,于是说:“小女孩长得很好看啊。她长得很像她妈妈吧?”
“大家都这么说,呵呵…”乔振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然后指这墙上的一张照片说,“她就是乔妮的母亲,我妻子田甜。”
张铁顺着乔振南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照片应该是小镇上拍的,还是黑白的,没有过塑,边缘都稍稍泛黄了。照片中左边年轻俊美的外国美男应该就是面前的乔振南先生了,而右边的美丽大方的年轻女子应该就是他口中的“田甜”了,他们两人怀中抱的一位女婴想来就是小女孩乔妮了。
“这张照片是田甜去世前不久拍下的。”乔振南说。
张铁看这照片中的乔振南和田甜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是妻子怎么就突然自杀了呢?但这是人家的伤心事,自己也不便过多过问。
正在众人沉寂,气氛尴尬之时。乖巧的乔妮突然问她爸爸:“爹地,你看见我的照片了吗?”
乔振南先是一愣,随后说:“你是说,那张照片吗?”
“是啊,照片不见了。”小女孩脸上一阵失落。
“那张照片葛伯伯来的时候借去了。”
“葛伯伯借了?可是人家最喜欢那张啊。”
“不要那么小气嘛,葛伯伯说了会还给你的。乖,你先回屋去吧,爹地还有正事和叔叔聊。”
“嗯!”乔妮听话的回房间去了。
张铁看着乔妮进房间的背影,随便问了一句:“照片是什么?”
乔振南以为在问他,于是说:“其实只是一张邮票。是女儿一年前不知道在哪儿捡来的,但她却非常喜欢这张邮票,所以我做了个小相框给装裱了起来。她可是非常重视这张邮票呢,连我都不给。”
“哦?哈哈,乔先生还需要邮票么?”张铁问。
“当然!我虽然到中国来了这么久,但我的亲人朋友都还在美国呢。这么多年来,我就是一直通过书信来与他们保持联系。”乔振南说着,还搬出了一整箱从大洋彼岸寄过来的信给张铁看。
张铁疑惑地问:“葛原家不是有部电话吗?”
“葛先生平日里给我的帮助已经够多了,我怎么还好意思来麻烦他呢?”
“哦。”听乔振南这么说,张铁对张铁这位美国人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他还挺懂人情的。他说,“乔先生,咱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你觉得秦云这个人怎么样?”
“秦先生啊?我们这样在背后议论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啊?”乔振南看着张铁和村长说。
张铁说:“没关系的,我们是在调查取证而已。”
“哦…”乔振南笑了笑说,“既然没事,那我说了。我觉得秦云这个人胆子很小,好像什么事都怕,什么事都不敢,尤其怕他妻子。这一点我觉得他很没男子气概。除此之外,他这个人到没什么别的不好了。”
“呃…呵呵…”张铁干笑数声,敢情这乔振南来中国十几年了,好不知道中国丈夫有一个通病,就是“气管炎”啊?像秦云这就是比较严重的了。
“那关于本次案件,乔先生可有什么相关线索?”张铁又问。
乔振南想了想,说:“没有,不过如果我想起来了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嗯,多劳你费心了,”张铁说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说,“再次感谢你的合作,我们调查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可能以后我们还会有再打扰的时候,到时候就请多配合了。好了,我们先走了,不送,再见!”
“嗯!再见!”乔振南也站起身来将村长和张铁送到门口。
走了几步,张铁突然叹了声气。其实村长也知道,这次的谈话虽然轻松愉快,但是有用的信息却是非常的少。难怪张铁要叹气了。
就在这时,朝二人迎面走来一位警员,对张铁一立正敬礼说:“报告!法医席林的尸检报告已经送过来了。”
张铁眼睛一亮,说:“终于送来了!走,快带我去看看!”
第一幕 第八场
第八场八角村画室
2009年10月27日1:40P。M。
“根据鉴定,葛原的死因是服下三氧化二砷中毒,也就是俗称的砒霜。而他的死亡时间可以确定在昨天早上六点到七点之间。”搜查人员念着手中的报告,在他面前的张铁刑警认真地听着。
“被毒死的啊。”他说,“接着说,秦云呢?”
“秦云的死亡时间与葛原的死亡时间基本相同,但是死因就有点荒唐了。”搜查人员看着报告说。
“荒唐?”张铁一愣。
“对,秦云的死因是…中风。”
“什么?中风?”
“是的,尸检报告上是这么写的。事实上是因为中风引起的心脏病发而死亡。”搜查人员仔细看了看报告,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而他后脑上的伤口只是一个小摔伤而已。““这么说,秦云不是被杀害的了?”张铁问。
“对。”搜查员点点头。
“那为什么…他会死在这里?而且,为什么葛原会死在旁边?为什么…”
张铁现在满脑子疑问,但是搜查员又抛给他一个问题。
“张警官,现场还有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
“尸检报告上说葛原是因为砒霜中毒死亡,可是我们鉴识科在现场检查过了,整个现场,不说装砒霜的容器,就连一点砒霜的痕迹都没有。”
“没有?死者身上呢?”
“也没有。”
张铁想了想,问:“会不会是凶手带离现场了?”
“可是…现场是个密室…”搜查员说,“而且还是葛原布置的密室。”
张铁沉默了,现在的情况不可谓不棘手。他想,若葛原是自杀,那砒霜是从何而来?现场找不到砒霜的痕迹,连装砒霜的容器都没有。如果现场不是这里呢?如果是凶手在别的地方杀了他,然后移尸…但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且不说密室的问题,秦云的尸体又该如何解释?
张铁现在心里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张警官,我们现在怎么办?”搜查员问。
“…搜!”张铁沉默了许久,才说,“全村都要搜!每一户人家都要去搜!直到将砒霜搜出来。”
“这…”搜查员一愣,“这怎么搜?”倒不是因为警力不够。只是他没想到张铁竟会出此下策,这可以说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不仅耗时耗力大,而且难有效果。
“要不然怎么办?”张铁瞪着眼睛反问,“两个男人同时死在一个人们一般情况下都想不到的密室里,死因不同,一个是意外发病死的,还有一个是自杀还是被害都没弄清楚。这个现象本来就很诡异了,你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吗?”
“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张铁接着说,“我们现在解不开密室之谜,就只有通过凶器这条线索去追查凶手,只要能找到毒药砒霜,我们自然就能锁定嫌疑犯。”
“原来是这样。”搜查员听到张铁的解释,恍然大悟道:“我马上安排人去查。!”于是马上跑出去。
就在此时,,一名警员从画室外跑进来,对张铁行了一礼,说:“报告警官,外面有两个人想见你。”
“见我?是谁?”张铁疑惑地问。
“那人自称杜律洁。”
第一幕 第九场
第九场八角村画室
2009年10月27日2:00P。M。
事实上,当张铁听到“杜律洁”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一个身影。
他那高瘦挺拔的身材,精致英俊的面容,温暖如三月春风的笑容,还有如英国绅士般翩翩的风度,无不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杜律洁在小镇上经营这一家咖啡馆,而他亲手调制的咖啡和他的琴声就是让这家咖啡馆出名的“招牌”。
张铁也是那家咖啡馆的常客了,几乎每天下班后,他都会去那里。喝一杯咖啡,听一听优美的琴声,不管那一天有多累,有多忙,身心都会在那一刻得到解放。久而久之,他便和老板杜律洁熟络了起来。只是他不明白,杜律洁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
走出画室,张铁就看见了杜律洁,对方正和自己礼貌的打招呼。
“张警官你好。”
“杜老板,你好、你好。”张铁笑着上前,热情的握着杜律洁的手,“你怎么来这儿了?”
“其实,我是为了死去的人来的。”杜律洁说。
张铁一愣,“死去的人?”
“对,是葛原。”
“葛原!?”张铁吃了一惊,“你怎么认识他的?”
“以前跟他有过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杜律洁的手搭在张铁的肩上,小声地说:“张警官,我们借一步说话。”
“嗯,哦。”张铁还没有弄清楚杜律洁话的意思,就跟着他一起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我也没有想到,这件案子竟然是你负责。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了。”杜律洁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张铁,“这是我的另一个身份。”
“私家侦探?”张铁看着名片上的四个字,惊讶得叫了出来。
杜律洁笑了笑,拉过身边的一位年轻人,说:“忘了跟你介绍,他叫林乐,是在我店子里打工的,同时他也是我的助手。”
张铁这才注意到杜律洁口中所说的林乐,他正腼腆地跟自己打招呼。
“张警官,你好!”
“哦!你好!”张铁微微点头致意后,又问起杜律洁,“你还没告诉我,你来干什么呢?”
杜律洁又从口袋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张铁,说:“你先看看吧!”
张铁疑惑地接过信,看了一眼信封。收信人写着杜律洁,然而写信人却写着八角村葛原。
张铁迫不及待地取出信封,看了起来。可是看着看着,张铁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到最后,他惊讶地大叫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第一幕落幕
公告!
由于故事剧情需要,以下小说部分的叙述角度将会改变成杜律洁的助手林乐的第一人称视角。
若给读者造成不便,请见谅!
第二幕 第二幕
第二幕
——梦想总是太遥远
现实却是如此难堪
我的名字叫林乐,今年24岁,刚从大学毕业。几个月前,我只身一人离开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小镇。
在这个小镇上,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这意味着我在这座小镇一切都得从头开始。这正合我意。
我生来是个性格孤僻的人,我不喜欢和太多人在一起,孤独和冷清的环境往往能使我感到安心和冷静。
为了养活自己,我从来到这个小镇的第一天开始就到处找工作,可惜的是我既无一技之长,又没有亲戚朋友。所以,至今我仍然是孤独的流浪在这个小镇的街头巷尾。
我手上的钱也不足了,如果还不能尽快付出这个月的房租,我想我大概会被房东赶出公寓,流落街头了。所以今天早上我早餐都没吃,就出门到处寻找可以混口饭吃的活儿。
我所居住的公寓前有一条河,穿过河上的桥便到达一条街道,在街道的最前面有一家名叫“天韵”的咖啡馆。这家咖啡馆的生意出奇的好,每到公司下班和学校放学的时候,店里总是满满的。
初来这个小镇时,我也总去这家咖啡馆。一来是因为这家店的咖啡确实非常美味,二来是因为这家店的老板。
咖啡馆的老板叫杜律洁。他非常的热情,无论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非常阳光洒脱的感觉。杜律洁长的很高,身材也很消瘦,而他的容貌更是我从未见过的精致。他的眉毛浓粗,目光深邃而睿智,鼻梁高挺,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他的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就好像用刀削过一般。简直可以去当模特了。
杜律洁除了有非常棒的咖啡调制手艺外,还能弹得一手漂亮的钢琴。在这家咖啡馆里,摆放着一架古朴典雅的钢琴,每当他空闲下来的时候,总会坐到钢琴上弹一首世界名曲,或是即兴发挥一首,一曲终了时,又总会赢得所有客人的掌声,激情澎湃,经久不息。
我当初也是受琴声吸引才到店里一坐,没想到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这儿。最近要不是经济上的拮据,我去咖啡馆的次数也不会减少了。
今天我经过“天韵”时,店里又传出了悠扬的琴声。我隔着一扇玻璃门朝里面张望。因为还是清晨,所以店里还没有客人,只是杜老板一人坐在钢琴前弹奏着。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吧。我心念一动,随即推门走了进去。
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杜律洁停下独奏,转头看向我。
“原来是你啊。”他露出了一贯爽朗的笑容,对我说,“最近怎么很少见你来啊?要点什么?”
“和以前的一样吧。”我说,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我只不过是他众多顾客中的一位,而他竟然注意到了我最近来的次数减少了,这不免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不一会儿,咖啡便调好了。杜律洁将咖啡端到我面前,然后坐在我旁边,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找工作还顺利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疑惑地问:“杜老板,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在为找工作发愁啊?”
他笑了笑,说:“看你这么年轻,身上还带着书生气,你一定是刚毕业不久。我以前在镇上从来没见过你,你肯定是外地人。而且我还注意到你一直孤孤单单的,也没有什么人陪着。一个刚毕业的外地大学生,来到一个陌生的小镇,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得找份能安下心来做的工作对吧?”
“好厉害!全部都被你猜对了!”我不禁叫道。
“呵呵,没什么,长期看人看出来的。”
我抿了一口咖啡,感受着咖啡的香醇。苦笑了一下,说:“不顺利啊,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乐。”
“林乐你好,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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