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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记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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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手,将脸颊放进她的手里,贪婪着她手中的温度,眸光中尽是幸福,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他了,只是自己还不肯承认,还在耍赖。

“安然跟我回去吧。”默澈暗哑着声音,低沉缭绕于耳边。

安然心下一紧,顿时羞红了脸,因为他的目光,也因为他的话,说话也结巴了,“我…我不要!”说完避开他的视线,不看他,欲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愈紧。

他叹了口气,“没办法,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话未说完,一把将她扛到肩上,“我只好把你绑回去!”

“啊!混蛋,放我下来!喂…喂…”边说边捶打着他的背,可是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就像蚊子咬似的。

他们是从后门出来的,省的惹别人注目,呆会可能还会被误会,一出门便被他塞进了车里,呼的一声,车子呼啸而过。

安然本来还在闹腾着,默澈一个刹车害她撞到了额头,她抚着撞红的额头,朝他咬牙切齿地嚷嚷道,“喂!你干嘛突然刹车啊!”

他不语,伸手来拿开她抚着额头的手,随之就是一吻,他的双唇冰凉印在她火辣辣的疼的额头上,猛地一震,撑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从额头处顺流直下,最后吻住了她的双唇,滑动的舌尖探入其内,扫荡了每一寸地方,最后一口咬住她不安的舌尖,吮吸着,舔吮着,那甘甜的清泉流入口中,挑逗着她的味蕾,他放开她的舌,*她的唇瓣,舌尖勾勒着她的双唇,每到之处都是一阵颤栗,让抓住他衬衫的双手不住握紧,呼吸也开始浓重起来。

他很会掌握分寸,他没有再继续,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彼此的脸颊染起异样的红晕,他朝她抿嘴一笑,眼中尽是得意,“安然,你是喜欢我的。”这一次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饱含着坚定的信念,不由得令她呆愣了,微张着口一句话都说不出,心中猛地冒出个意念‘这下怕是被他吃定了。’

  正文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三毛曾说过‘生命的滋味,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都要自己去尝一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是好是坏个人明白,喜爱与否个人趣向,没得声讨,没的抗议,因为上天只给你开端和结尾,而这过程就是你自己的,如果埋怨痛恨,也只能怪自己没出息,没能力将自己的人生安排好就把它送到了终点,然后死不瞑目等下辈子再来,如此周而复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难道自己不累吗?即使忘了前世,换掉了肉体,可是你的灵魂还在,它可能已经伤痕累累了。

‘我在想,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幸福快乐的。’三毛也曾这样说过,这飞蛾就好比安然,顾方清,默澈,于瞳……当顾方清爱上安然时,当安然爱上顾方清时,当默澈爱上安然时,当于瞳爱上顾方清时,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投注入感情时,那么就注定一场游戏的开始,他们就像是那只飞蛾一样,为了寻找短暂的光明,奋不顾身扑了上去,而他们是为了爱情,有人认为飞蛾是愚蠢的,这短暂的光芒竟是要付诸一切,可是又有谁知道这飞蛾到底在扑向火苗的时候,想了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它在渴望什么。还是在奢望?

爱情,就好比那火,所有的人明知道那是个火坑,不能跳下去,可是当他(她)来到火炕边时,我想她(他)都会毫不犹豫纵身而下,因为在火坑里,她(他)如同飞蛾一样看见了他们想要的,梦寐以求的,所以他们变得不顾一切,纵使失去所有也在所不惜,那是种叫*情的东西,让人着迷而心碎的东西。

回到B市,安然还是住在了默澈家,本来安然是打算在外头找房子的,可是现在房价猛涨,不听指挥,老百姓只有望着的份,再说默澈也不答应,他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在外头住,现在她身份特殊,所以要严加看护,以防再次开溜。

“跟我在一起难道你就那么难受!”默澈沉着脸瞪着她,显然十分不满。

“我没那个意思!”安然反驳道。

“那你什么意思!干嘛这几天见着我就躲,我又不会吃了你!”默澈*视着她,硬要她说个明白!

她低着头不去看他,喃喃道:“你就是灰太狼。”虽然她说的很小声,可还是被默澈听到了,他挑了挑眉,扼住她的下颌,“你说什么?”话音刚落,才发现她的双颊一片绯红,跟莲雾有的一拼。

他忍不住笑开了,放开扼住她的手,捂住肚子笑弯了腰,边笑还不忘调侃几句,“我说你怎么了,原来你也会害羞啊!”

他一说完,安然一拳狠狠砸在他背上,他一下子就被呛着了,脸也跟着红起来,“喂!你想谋害亲夫啊!”

话音刚落,安然朝他的脚踝又是一脚,他顿时砰地一声轰然倒地,那叫一个壮烈,然后他就干脆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安然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最后安然在他耳边耳语一番,果然他一溜烟地就爬起来,脸色那叫一个差!

他一爬起来就扼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敢!”

却不想,这下倒成了安然笑得前俯后仰的,看着他愈加阴沉的脸,她略微收敛点,“笨蛋,骗你的!”

可是,他的脸色还是不好,缓缓放开她的手,眼神中流露出他很受伤,“安然,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安然一愣,回过神来他已经走远,背影看起来那般失落,无力,寂寞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想到方才说的话,“我找顾方清去!”她不知道,这句话对他来说就像把他从天堂拉到地狱,忽然间一无所有。

心中一痛,三步并作两步走追上前,揪住他的衣角,窘迫地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我错了。”

默澈霎时晃神,随之故作听不见般,紧盯着她,“你说什么?”

安然知道他故意在刁难自己,可是她此时此刻却不想去理会这些,她只是不想他误会什么。

她咬一咬牙,鼓起勇气,回视著他,道:“对不起!”

默澈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要是平时他肯定扭头就走,而此时她却…

“你…你…再说一遍!”默澈仿佛不确定般再一次确认。

这次安然不肯了,她懊恼地看着他,好看的眉蹙到一块,恶声恶气道:“混蛋,不待你这样的!”说完转身欲走,却不想被默澈从后头抱住了,紧紧地抱住了,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栗,心跳也加快起来,脸更是红得一塌糊涂。

身后传来他暗哑性感的声音,“安然,我真的很高兴,真的,这都是因为你啊。”

她抚上他的手,眼眶顿时湿润,内心却是愧疚不已,“默澈,你真傻……”

他扳过她的身体,深情的看着她,“我乐意。”

此时此刻,再肉麻的话都比不上他的三个字,望进他深邃的双眸里,一切便了然于心,话语此刻只会是多余的。

泪珠溢出她的眼眶,顺着脸颊滑落,途经嘴角处,那勾起的弧度璀璨得似乎要把那泪水给蒸发掉,她笑他的傻,她笑他的真,她笑他的深情,从来没有如此刻般这么想将他装进口袋里,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他就像一件无价珍宝,无论看多少次,无论多靠近都嫌不够,这一次她想纵容一下自己对他的贪心。

她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他的身躯,将头深埋入他的怀中,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体香,然后她感动的泪水侵湿了他的衬衫,却温暖了他的心,身体里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咕咚咕咚冒着热气,皮肤表层冒出了细密的汗,呼吸也跟着浓重起来,身体却是出乎意料的僵硬,声音忽然结巴。

他俯下头亲吻着她的脖颈,双手回抱住她的身体,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整个脖颈处,当他欲吻住她的双唇时,却好像如做错了事般的孩子,捧住她的脸,眼神愧疚地望着她,“安然,对不起我…”还未等他说完,安然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小巧的舌尖勾勒着他的唇瓣,然后在他的唇瓣的每一寸地方轻啄一下,一下一下,如优美的音符谱写出动听悦耳的音乐。

终于,默澈如火山爆发般回吻住她,灵动的舌头轻易地撬开她的贝齿,舔吮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然后*她的小舌头吮吸着,仿佛想一口将她吞掉。

彼此的呼吸愈加浓重,呼吸声,心跳声交织成一片,如同催化剂般,加速了情愫的反应,自腹部直涌了上来,冲击了彼此的理智,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下去再一次吻住她,他的吻如曼妙的节奏,有快有慢,有轻有重,他的吻如蜻蜓点水般掠过那道优美的小沟,滚烫的小腹抵住她的腹部,身下的硬物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身体,生疼的感觉使她喘着气呻吟着,好似为这首美妙的曲子锦上了添花。

暖橘色的台灯照亮了房间里的一角,为这个原本清冷的房间多了几分温情,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春天的气息,就连窗外的一切好像都被房间里的气息所感染,仿佛生机勃勃。

这一晚,她将她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这个男人,因为被他的深情所感动,不可否认的是她已经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痴心的男人,这个霸道却又孩子气的男人。

爱情有时候很简单,单凭一个眼神,足以说明千言万语,只需一个动作就能表达一切,而默澈就是这样用一个眼神将她的人和心都给俘虏了。

  正文  幸福其实很简单!

——英国顾方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颓然地低着头,发丝凌乱,修长的双手十指交叉垂放在膝间,似是无奈似是懊恼……

自从那天安然离开后,顾方清就跟一失了魂的人似的,整日行尸走肉的样子,有时候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几夜都不见出来,弄得顾家二老倍分担心,自己劝不了,就找来了‘何安然’,他们还不知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以为他们两人吵嘴罢了,起初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可是这几天看见方清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有对着‘何安然’也不理不睬的,眼神也没有了以前的热烈,而是一片死灰,看见‘何安然’时可以说是寒意顿生,不由得心下一惊。

三天前,顾方清独自一人关在屋子里,无论怎么劝他都无动于衷,害得顾母担心地晕倒了,‘何安然’本想去劝劝他,可是想起他那天决绝的眼神,她就已经凉了一半了,如今单看着他都觉得害怕,更何况是去劝他。

最后还是顾老去找了开锁匠,把房门给撬开了,却不想看到顾方清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毯上,走近一看发现他紧抿着双唇,双眸无力地合着,睫毛上似乎还有些水珠,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迹,坚挺的下颌长满了胡渣子,显得苍老几分。

顾老顿时惊呆了,连连倒退数步,最后倚靠着门,才慢慢站住了脚,幸好这时的‘何安然’还算清醒,立马就叫了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说是脱水导致的昏迷,休息几天就会没事的,这个消息倒是给了顾家二老吃了颗定心丹,纷纷输了口气。

三天后,顾方清便出了院,顾家二老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他们的猜测范围,或许不是吵嘴而是更重要的事,所以便找了他们两个一起坐下来谈谈……

四人面对面坐着,顾方清和‘何安然’坐一起,可是明显的看见他们还保持着些距离,仿佛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深渊。

“说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顾老铁青着脸,口气也很生硬,这几天被折腾的瘦了一大圈,顾母如今还病怏怏的。

对面两人皆沉默着,头埋得很低,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接受大人的训斥……

良久,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传来,侧头看向音源,才发现‘何安然’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样子楚楚可怜,“…对不起…对不起…”

未等顾老开口,顾方清暗哑声音响起,“难道你不累吗?”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嘲弄。

“方清,你这是在干什么?!”顾老听不懂他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脑子里是一片混乱。

‘嘭’的一声,才发现‘何安然’跪在了地上,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眼神中满是苦痛与懊悔,她颤颤巍巍地开口道:“伯父伯母,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撒了谎,都是我的错,不关方清的事……”

顾老欲扶起她,却不知她执意要跪着,“快起来,有什么话坐着说……”顾老转头为难的看向顾方清,却不知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方清!”顾老朝他怒吼一声,终于见他有所反应,他起身走到‘何安然’身边伸手扶起她,冷淡着道:“起来吧,你这样也于事无补!”他的话犹如千万支箭矢刺入心脏,顿时痛意一个劲地涌上心头。

她索性狠下心撇开他的手,抱住他的双腿,嘶喊着:“方清,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好吗?”她抬起头看向他,却在触及他的双眸彻底绝望了,那种好比在大冬天里穿背心的感觉,冷得彻骨。

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原谅她了,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即使看了那也是在看另一个人,永远不可能是她,永远不可能……

她缓缓放开他,颓废地席做在地毯上,喃喃道:“方清,你真绝情!为什么何安然能够拥有你全部的爱,而我只不过是想要那么一丁点而已……难道就那么难吗?”

顾方清幽幽的声音传来,与方才的冷漠大不相同,仿佛一杯热可可,充满温暖:“我的心里只有她一人。”

这时,‘何安然’发了疯般站了起来,身躯就像纸在风中摇摇欲坠,她狂笑道:“顾方清,可你却是伤她最深的一个!告诉你吧,我根本没有怀孕,我只是想让她尝到心碎的感觉……”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顾方清一巴掌打在了‘何安然’白皙的脸庞,顿时脸颊印上了五个手指,红彤彤一片。

‘何安然’捂着脸,绝望的看着他,眼神中还包含着恨意,爱得越深恨得越深,“顾方清,绝对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绝对不可能!”说完,狂奔着出了顾家的大门,残留下的凄厉的哭声还在回响着,萦绕着。

顾家二老看着他们这样简直一头雾水,干脆心下一横不管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是他们年轻人间的事,他们这把老骨头是不会懂得。

——B市这天默澈突然抱着安然撒娇道:“安然,你好像从来没给我做过饭!”

安然挣脱开他的怀抱,回身好笑的看着他:“我做又没有陈妈做的好吃。”

节骨分明的双手捧著她的脸,赖皮着道:“不要,我要你做的,我想吃你做的!”

安然十分无奈的看着他死乞白赖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是满满的甜意,“好好好…我给你做行了吧!”安然抵抗不了他的赖皮神功只好投降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合算,随即便说:“不如,我们一起做,反正你也从没有做给我吃!”安然嘿嘿地看着他笑,明摆着就是想拉他下水,可是他却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因为这水是温柔的,就算是‘腻’死也是幸福。

“那你想吃什么?”黑葡萄般水灵灵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很是生动还有几分调皮。

默澈也学着她俏皮的模样,“嗯?吃什么呢?”

那天晚上,默澈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心中的苦闷顿时烟消云散,满足感,幸福感充斥了他的胸腔,将他所有的空虚都给吞噬了。

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她在他的身边,这样就好了,要是可以永远,那么就算要他的命也值得。

“喂,想好了没?”安然拽了拽他的衣角,似图让他回过神来。

默澈沉默不语,视线却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她,眼神中溢满了幸福,自从那天晚上后,安然就像变了样似的,看着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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