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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痞妃:绝杀江山美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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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澈有些心酸,但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里。
望着那金光逐渐远去,宁北辰眸子里的怒火也在一点点消失,等他看向流蔓的时候,目光中竟然还带着清晰可见的喜悦,“蔓儿……”
“嗯!我来了!”她温柔地回应着他,“只是,你打算用你的黑色法术困我多久?”
“一辈子!我要你永远都留在这里!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宁北辰说着,锐利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决绝,“谁都不能将你从我的梦中带走!我好不容易才梦见你!”
不会吧?流蔓一阵无语!难不成宁北辰以为自己和南风澈都是他梦见的对象?
这孩子,法力不够高深啊……
还是,他根本就是在装傻?
真的要将她永远留在他的梦里吗?
不!她必须离开的!
☆、乱劲穿心爬着走!(1)
流蔓相当清楚,若是自己被强留在宁北辰的梦境中,那么她的身躯就有可能变成一个毫无意识的植物人,而倾城昊天他们,估计会急得抓狂。
他们会把宁北辰从棺材里拖出来,鞭尸外加凌虐吗?
倘若这家伙当真要强留她在梦中,那么夜倾城和轩辕昊天也一定会干得出那事儿来。
“北辰,我并非是你梦见的人!我是闯入这里,喊你起床的!傻瓜,你睡得连棺材底儿都快穿了!”她故作轻松地笑着,心底里却是胆颤得很,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他,自己就要真的永远被困了。
“我不管,总归你要留在这里陪着我!”他倔强而霸道地盯着打,话音里透露着浓烈的酸味,“怎么?急着回去找你的那些男人么?”
“是啊!当然急!急得我心里发慌啊!”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下一刻就察觉到自己头顶的天空已经布满浓烈的阴霾,看样子这家伙对她的答案显然是十万个不爽。
“别睡了,起来吧!”她走近他,继续笑着,“再睡,你若是肥了可怎么得了!那明明是个大帅哥,也要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子,多不划算啊!”
他转过身去,不理她,一脸恼怒地看向别处,“你就死了这条心,我是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哦?真的吗?”流蔓心想,这些个男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傲娇呢?
怎么每次收夫君,她都得求着他们呢?
搞得好像她自己是个倒贴的货,一点儿都不值钱了呢?
“北辰,你说我是不是很不要脸啊?”她无语得用了这么个词来自我嘲讽,“你们其实都不喜欢我,我居然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们!还跑到你的梦境里搅你休息,我是不是很招人讨厌呢?”
“你在胡说霸道什么!”他当即重新回转头来,气势汹汹地瞪着她,“哪个敢说你不要脸,我宁北辰当场摘了他的脑袋喂狗!”
“你来摘吧!把我的脑袋摘了!刚才就是我自己说我自己不要脸的!”她把脑袋凑过去,逐渐逼近他,“不摘了我的脑袋,你就是小狗!”
“你!”他被气得又想转过头去,却被她的双手死死钳着双颊,又不敢真的使劲儿挣脱她,只能愤怒地瞥过眼不去看她。
“唉……我果然是不要脸的女人,你根本不想见到我,我还怎么缠着你……”她松开手,唉声叹气地转身,坐在地上画圈圈,心中却是在想,你个死宁北辰,我叫你装!
画个圈圈,诅咒这混账宁北辰,最好醒来的时候,让他的棺材里爬满僵尸皇!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见到你了!”他气得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就算是在梦境,这地上也是凉的,你个笨蛋,就这么一屁股做下去,也不怕着凉吗?”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脸颊近在咫尺,肌肤的纹理清晰可见,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颊上,流淌着男性的魅力。
流蔓下意识地吻在了他的双唇上。
本来嘛,她就是来收他的,他要是敢推开她,那就试试看!
特么的!下一秒,这宁北辰居然真的推开她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知道吗!”她愤愤地说着,粉拳啪地朝着他的胸口袭去!
毫无准备的宁北辰,一个踉跄,被她压倒在草地上。
☆、乱劲穿心爬着走!(2)
趁着他尚未回过神来的空档,流蔓腾出左手按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撑起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右手同时扣着他的心房位置,冷声喝道,“在你反抗之前,你最好想清楚,轻举妄动的后果有多可怕!”
宁北辰被她的举动震撼着,还当真不敢轻举妄动,他就那么错愕地仰躺着,仰视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地上的确是有点冷,还是你身上暖和!”说完,她还煞有其事地在他健硕的腹部挪了挪屁屁,放松力道,整个人压在他的肚子上。
宁北辰一阵吃痛,眉头皱起,“三年不见,怎么肥了这么多?”
听他这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流蔓很不爽地用力一蹭,差点没把宁北辰给折腾地背过气过,“饶命啊!”
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了!居然故意这么用力,他的肚子可不是铁打的。
“谁让你说人家肥的!”她作势还想再起身再狠狠坐下,给他点颜色瞧瞧,却被宁北辰双手钳腰,将她带下后反压在身下。
还是这样比较好!他眉头一条,有些得意地看着她,那意思分明是在说,这下你没辙了吧!
“小气包的男人!”她作势开始挣扎,想要争取革命的主动权,双手却被他死死扣住压向头顶,随即他整个人扑身袭|来,紧紧贴着她的身躯,“你说谁小气?”
这女人,敢说他小气?是不是被宠得太过分了,连谁是相公谁是娘子她都没弄清楚?
“你小气……”流蔓撅着嘴,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就被他狠狠地吻上了。
强有力的双手狠狠游走在她的身躯上,浓烈的气息萦绕,暧昧的味道透过他的吻一阵阵地波动着奔向她的体内,温暖中带着霸道,蛮不讲理的热吻让她无法招架得挥起粉拳冲着他的胸口一阵捶打。
衣裳在他狠狠地撕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一片春光瞬间弥漫开来,她甚至还来不及地反抗,他就已经转移目光,牢牢地吻在了她身前的一片旖旎上。
衣裳越发往下扯去,她被欺负地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一阵阵凉意伴随着火热的欲|望在她的体内彼此冲锋交替着。
男人的吻逐渐变得温柔,听着女人情不自己发出的轻声呼吸,他的嘴角逐渐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本来就该是他的,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相公对自己的娘子最利索当然的事情。
从她进入他的梦境中,他就已经察觉到她的气息,他就是讨厌那该死的南风澈。
来就来,居然还带着南风澈那个该死的小三!这女人,该死的,她根本就是欠收拾!
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很介意她和南风澈在一起吗?
所以,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最终的清凉随着长裤的破裂而顺着她的美腿袭|来,男人已经毫不客气地将她扒光,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身上的衣物也早已尽数褪去。
“该死的女人,敢把自己的相公当气球压,我让你知道,欺负我的后果有多严重。”
说着,他狠狠地咬在了她胸前的粉红上。
“嗯……”无法遏制的呼吸冲口而出,她浑身轻颤着接受他的惩罚。
☆、乱劲穿心爬着走!(3)
冰凉的白雾开始在四周升腾,天地间犹如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轻纱中。
在这一片迷茫中的密林深处,却充满着一片曼妙和旖旎。
流蔓被宁北辰死死抱在怀里,双唇被封,面色绯红得似乎能挤出水来。
此刻的他,浑身上下弥漫着晶莹的汗珠。黑发之间,水汽凝结着汗滴,缓缓低落在她的身躯上。
“嗯……”感受着体内火热的冲撞,她已经全无招架之力。
“舒服吗……”他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眸子溢满宠溺的深沉温柔,双手不停地游走在她的娇躯之上,带给她无尽的刺激和柔情。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她,只能用点头作为回答。
相比起宁北辰,她的身子上下通红,吻痕犹如雨点般见证着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坏蛋!”她娇喘着躲在他的怀里,娇羞地甚至不敢去看他。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宁北辰心满意足地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随手变出一件长袍将她后背盖住,“雾气浓重,小心着凉了。”
“这是你的梦境,你可以控制的不是吗?”她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轻轻地点了一个吻上去,“相公,你真的很坏!”
凝视着她如水般清澈透亮的黑瞳,他情不自禁地看痴了眼,许久才回答她的“拷问”,“谁叫你让我等了这么久?不安慰我饱经创伤的心灵便也罢了,居然还带着南风澈到这里来,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敢说,这辈子他最恨的人,就是那该死的凌哲转世,让人见一次就想揍一次的南风澈吗!
“人家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你,南风澈是来帮忙的,真的!”她轻声地说着,一副很萌很天真的样子盯着他,“毕竟,第一次闯进一个人的梦里,我怕一个不小心,把你的梦给搅得乱七八糟,岂不是罪无可赦?”
“白痴的女人!”宁北辰终于忍无可忍的吐糟她,“装!继续装!”
她放声笑言,“装装更健康嘛!”
“哦?”宁北辰斜眼看她,“那,为夫再装一次!”
“什么呀!”明白他的意思,流蔓吓得小脸都白了,刚才那场折腾,她可已经没有气力招架这第二轮的“蹂|躏”了!“让我休息下,咱们聊聊天嘛?”
“问题是,子时快到了,你若是不离开我的梦境回到现实中去,那岂不是后果很严重!”宁北辰戏谑地看着她,故意想瞧瞧她出糗的样子。
特么的啊!他不说这事,她都差点搞忘记了!
也是啊!刚才那颠鸾倒凤,根本就是在他梦里的,换言之,这两人的真实身躯根本没任何关系啊!
反应过来之后,流蔓的脸唰地红透到耳根。
“这是不是意味着,离开你的梦境,还得被你……”她看着他的迷人的身躯,吞了吞口水后,有些不要脸地笑了笑。
方才他那么疼她,弄得她现在浑身无力,当真要爬着走了!
心中明白她所想,宁北辰也只是很不客气地狠狠一笑,带着浓浓的威胁说道,“所以,你懂的!”
他的话音刚落,流蔓只觉得整个世界瞬间一片黑暗,一昏,啥也不知道了。
待她睁开双眸,映入眼前的,竟然是……
特么的,这混账的男人宁北辰,他到底要干嘛啊!
☆、洞房黑烛睡冥床(1)
望着眼前出现的这一幕,流蔓满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
若是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那么她真的很想说一句,这世间的好男人全让她拱了!
是的,好男人全让她这只猪给拱了!有时候想到这事,她做梦都能流出口水来。
好吧,她承认,自己这么想,的确是很对不起芳离对凌哲的一片痴心。
可前世已经是那么久远之前的陈年旧事,她老是放在心里去纠结,也不是个事儿啊。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
人家都不把这事当回事儿,你跟着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啊!说的就是这个理!
芳离都转世二十多年了,这百花灿烂春光明媚的大好日子,她才刚开始,怎么说也要幸福快乐地滚一辈子吧!若是一直挂记着凌哲或者南风澈,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一大票坐下来正好能凑成两桌麻将的帅哥们了嘛?
想到麻将,流蔓的脑门子里又冒出了一个非常恶俗的想法:回家开个麻将馆,这辈子也是衣食无忧了。
要知道,他们八个往那一坐,她直接收门票入场券的钱,都要数钱数到手抽筋儿啊!
可问题是,这宁北辰,他丫的根本就不能算是个好白菜吧!这小子有可能会老老实实坐在家里搓麻将?
切!打死她都不相信呢!
仔细想想,人家夜倾城给她的婚礼,那叫一个惊世骇俗,一生难忘!
这轩辕昊天带她去的,虽说是人烟罕至,可那天湖岛怎么说,那也是个好地方!
可这宁北辰呢?
这叫什么事情啊!
看着眼前的一片场景,流蔓心中扒凉扒凉的。
人家结婚那都是大红的绸子挂漫天,这宁北辰不给她红绸子也就算了,白的也勉强讲究,红事白事是一家嘛,可他整了一堆的黑绸子,配着中央的那一口黑棺材,这到底叫什么事情啊?
棺材依旧是当初那具,黑黝黝地散发出阴森和恐怖,而且那棺材底下,就是僵尸皇通往人间之路的大门。
这混账宁北辰,该不会是这样就想和她洞房了吧?
尼玛的!不带怎么欺负人呢,外加坑新娘子的吧?
“我说,你这是要干嘛啊?”
“怎么?吓傻了?没见到我在布置喜堂吗?”他说着,往厚重结实的棺盖上放了两只龙凤黑蜡烛。
特么的!连蜡烛都是黑的?
要不要这么离谱啊?
他还好意思堂而皇之的说这是喜糖?
玛丽隔壁啊!棺材上方的墓室顶扯下两段黑绸子,分别往两边铺开,这叫喜堂?
这特么的活脱脱就是一灵堂好吗……
“北辰,你不会是色盲吧?”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看着都是黑得啊?”
“我喜欢黑色,不可以吗?”他绷着脸,看不出情绪,目光锐利地盯着流蔓,“还是,你嫌弃我布置的?”
“没没……我怎么敢嫌弃你啊……”
在他的地盘,她若是说嫌弃他,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麻烦的事情来。
“那就好,过来拜堂,成亲了!”他喝令着低声吼着,却仍旧死死地盯着她。
“我的脚好重,抬不动啊……”她真的走不动路了。
☆、洞房黑烛睡冥床(2)
似笑非笑,宁北辰走到她的身边,“我说,你是吓得腿软了,还是跟我装呢?”
恶狠狠地赏他一记吃人的眼光,她撅着嘴,恼怒地控诉他的罪行,“黑色不吉利知道吗!这结婚,都是大红的喜堂,你个新郎官总要顾及下我这个新娘子的感受吧!”
她很不爽,真心是超级不爽啊!“新郎官,我想要红色的喜堂,可以吗?”
可是,再不爽他,她也发现自己竟然根本不敢在宁北辰的眼皮底下耍花样。
这个死男人,连天帝的心思都能读出来,她这点小九九,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呢。
“不可以!”绝无半分商量的余地,宁北辰挑起眉头,眯着双眼,嘴角就跟抽筋似的在那抖着,“要么成亲,要么你滚蛋,老子继续睡觉!”
二选一!看她怎么办吧!
说着,宁北辰也不去瞧她,自顾自转身走到那棺材前,指着那阴森森地说道,“忘记告诉你了,这就是大婚的婚床!”
“你就不怕我洞房花烛夜让你菊花吃黄瓜吗?”流蔓臭着一张脸,要不是看在今天是截止日期的份上,这鬼玩意儿一样的洞房,她是打死也不会迁就他的。
可是不迁就他又能如何?宁北辰这毛孩子,现在是怒火笼罩,智商神马的都是负数,根本不能用道理跟他说通。
唉……这醋坛子打翻的时候,其实男人和女人没区别,脑袋都是醋,还能说通道理?
她吕流蔓又不是超级脱口秀的主持人,哪来那么好的口才去哄他?她若是不如他的意,搞不好真要被他从这里踹到外头去。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哼!等今日收了他,往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敢嚣张,直接叫倾城他们挨个上,把他的菊花爆得是连他自己都不认得了!
当然,一定是用黄瓜或者瓶塞什么的。
“还没成亲,你那模样似乎就在想着如何收拾我是吧?”冰冷的声音,隐匿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浇了她个透心凉。
她刚才那么想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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