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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无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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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也是全身湿透,一身黑衣的夜行衣紧裹在身上,勾勒出上半身完美的线条流畅而矫健,下面,下面,我不敢再看下去。
“你…。流氓…。趁人之危!”我重复了一遍,因为刚才他没回答我,
“我怎么流氓了?”几缕被水泅湿的长发,凌乱地遮挡在脸侧,又给他增加了几分诱人的魅惑。
“你怎么能偷窥我洗澡!”
“我先进来的,怎么能说是偷窥你呢?”理直气壮,仿佛我才是偷窥的人。
“你怎么敢闯到公主府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叫你藏好咯!不要被我抓到!想不到你这只兔子跑得挺快的,竟然跑到公主府来了。害得我找了好几天!”
“殿下,”正说话间,蓝月儿从外面喊了一声,我一惊,张嘴便叫,“救…”
救字才说出口,只觉得眼见黑影一闪,他人就消失了,抬头望去,他消失的方向正是头顶上那道裂逢。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真了得,我算是开了眼界。
正发愣间,蓝月儿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盏红灯笼,映得小脸红扑扑的,站在哪里左脚蹭右脚,
“有什么事?”
“殿下,慕容公子吩咐我要细心照料殿下,寸步不离!”
“为何?”
“他说怕是有刺客!”
“好吧,好吧,来过来给我捏捏肩膀!”这个慕容峦风难道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凭心而论,我怎么觉得天华是无害的。他若是真想杀我,早在古格就杀了,何必又千里迢迢赶到西梁来,冒着生命危险夜闯公主府,到这里就是为了给我一个热吻。这个似乎不符合逻辑,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泡了一会,我胡乱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临走时我又抬头望了望头顶上的裂逢,这个本来用于透气的设备竟然成了方便刺客进入的工具。假山顶上,没有一定的轻功是飞不上去的。公主府内,恐怕除慕容峦风,其他人应该飞不上去。哎,慕容峦风,他是不是有也极品轻功呢,那就是说他也有可能趴在上面往下偷窥。
“蓝月儿,慕容公子的武功怎么样?”蓝月儿埋着小脸,只管紧跟在我后面。这个一定要打听清楚,不然以后洗澡不安全了。
“他是大内高手,估计全西梁国没有几人能敌得过他的。”
“我是问他的轻功,就是飞檐走墙!”蓝月儿抬起头望着我,使劲眨了眨眼睛,然后摇头,“我没见他飞过啊!”
难道是深藏不露?抬头四望,发现自己又迷路了,转头对蓝月儿说,
“带我去一下马厮!”蓝月儿点头在前面领路,这丫头就这点好,不管我叫她做什么,她从来不问为什么。好像我说的话就是圣旨,她只有照做的份。
果不其然,马厮里大门敞开,我吩咐了蓝月儿去找找看马夫在哪里,然后朝最里面看过去,
空空的马厮,已经没有了夜风的身影。我牵动嘴角,露出了一会心的笑,他果然是冲着他的马来的。不过这马也奇了,冲出公主府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一会,两个马夫就揉着眼睛跑了出来,慌忙跪倒在我面前,磕头如捣蒜,
“殿下,小的今晚不知如何就睡过头了,竟然连殿下来了都不知道。”
“夜风去哪了?”我指着空马厮问他,他们一见马也丢失了,神色更加慌张了,几乎哭着求饶了。
“罚他们一个月俸禄,小黑屋思过一天!”我背着手说道,语气厉然,其实我对这个马夫有点成见,他们怎么让夜风好几天没吃东西,到今天才来告诉我。真是气人,明明知道这匹马是良驹,还是它驼我回来的,竟这样亏待它,不罚一下不长记性。
“殿下,小黑屋是什么?”蓝月儿巴巴地凑过来,生怕惹我生气。
我顿了顿正准备说话,一条黑影闪到我面前来,吓我一跳,看身量就知道是慕容峦风,他看了看四周的情形然后说道,
“殿下请回寝宫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一路上,墨蓝的天空中,一轮圆月生光如华,照得满地生辉,被修剪成形的万年青投下一道齐整的阴影,阴影中,不知名的虫儿在欢快的歌唱,蓝月儿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开路,我在中间,慕容峦风压尾。
“夜风是怎么跑掉的?”
“殿下,西门的侍卫,两个值守的侍卫全部被迷晕了。西门处于无看照状态,所以夜风才能安然逃走。那两个马夫也被迷烟熏过了,所以才会不知道夜风跑出了马厮。”
“那你刚才在哪里?”
“我…。”他突然不说了,他顿了顿,忽地转移了话题,
“殿下,明日女王要见你!”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紧缩,完蛋了,骗骗身边的下人还可以,这亲娘要怎么胡弄过去。装失忆?这条线路能否走得通?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穿着纳兰玉菡的身体,先走着看,实在不行,再想其他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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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十章 国师,会说话的猫
第二天一早,蓝月儿等四个宫女就给我隆装上阵,大清早起来一直磨蹭快到中午才算完事。脑门上顶着一个巨大的髻,金钗花钿插得满满的,我头都快给压爆了。
那个沉甸甸,就像顶着一个大南瓜在头上。
身上,上襦,厚实的锦缎,长袖,这个还好说,特别是腰间的束腰带,那个紧哪,两个宫一左一右卯足了劲地拉,绑得严严实实的,愣是把个腰勒小了好几寸。
裙子,也是跟安阳郡主穿的那种一样,外面轻纱好几层,重重叠叠的,稍有不同的,我这条裙子拖尾没有安阳郡主的那么夸张,短了行多,只稍稍拖地一点点。
穿着这身衣服,不得不把腰杆挺直了,昂首挺胸才走得舒服。
出门时,蓝月儿只送到大门口,还塞给我一把小扇,粉红色的小绒毛扇,像小鸡仔身上那种毛,很柔软,捏在手里很轻盈,扇起来也很舒服,的确,这么热的天正需要这么一柄小扇,这小丫头考虑得很周道,转念一想,说不定纳兰玉菡以前就是这样子的,蓝月儿只不过照旧做罢了。身边只有慕容峦风跟随,贴身护卫嘛,形影不离才对。
西梁国的王宫群远看似乎跟故宫也差不多大小,金銮殿外,我们二人候着,远远地走来一个男人,长发束到脑后扎成一个辫子,脸上有涂抹脂粉,唇红齿白的,走路姿势甚是妖娆,呈半人妖状态。
绕到我面前,弯腰施了一礼,眼波流转道,
“公主殿下安康!”声音矫情做作,有种想吐的冲动。这难道是公公?按道理女王应该不需要用太监啊。
“公公请免礼!”我自作聪明随口应道,
他听到我的话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还有惊讶,慕容峦风扯了扯我的衣角,拱手向他道,
“康大人,女王陛下有何诣意?”
“女王陛下正在接待他国使者,请公主殿下先去国师那边一趟!”
“他是谁?”待这半人妖走远后,我问,
“康夫,女王的传令官!”
“哦,原来是误会了!”先窘一个,好在慕容峦风也没有在意我的话,眼神飘到前面一队巡逻的御林军那边。
要我去见国师?这让我想到了古格那个妖异的巫师,难道西梁国也有,这是个什么人物?想来那些古人也只会些吓人的小把戏,心下就释然了,我是在社会主义春风下成长的娃,还怕你这些封建迷信的东东不成。有二十一世纪的强大科学作奠基,什么妖魔鬼怪都是浮云。
这大太阳,晒得我直冒汗,需要不停地摇着鸡毛扇来驱赶暑气,
“殿下,国师殿在这条路走进去就是了!”慕容峦风侧身指着左侧一条正道说。
“你不跟我过去吗?”我擦汗。
“殿下一向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我只能在外面候着,你去吧,这里是王宫大内,没有危险的。”慕容峦风微微一笑。
我一个人去?那就一个人去吧,我是公主,公主应该比国师大吧,他应该怕我才对!
我摇了摇扇子,仰首阔步向国师殿走去。不经意转回头,看到慕容峦风正向前面那一队行走的御林军走过去,那御林军的首领满脸堆笑正跟他拱手招呼。
“哼,原来是想找朋友闲聊,找什么借口嘛!”我小声嘀咕,
国师殿就在金銮殿左侧几步路,放在左侧,应该是很重要的位置了。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殿门虚掩着,我站定,左顾右盼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这时候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不像是从人类的喉咙里所发出来的,
“殿下,请进来!”
接着,门就无声地开了一条小缝,小缝正中,坐着一只肥猫,全身毛皮雪白,圆乎乎的脑袋粉团似的,眯着一双莹莹生辉的猫眼,一动不动地瞄着我。
推开门进来,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蹲在猫跟前,问它
“是不是你在说话?”
它站起身,后跳几步,然后又跳到旁边的桌面上,坐下来,谨慎地望着我,
然后,它竟然说话了,“殿下,请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这下,我差点没晕过去。刚才本来是跟它开玩笑,猫怎么会说人话呢,但它真的说话了。这什么猫?猫妖?猫神?猫精?
正疑惑间,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上了,顿时光源被切断,整间屋子处漆黑之中。抬头,房顶竟然是波澜壮阔的浩翰星辰图,星辰之间有的用线连接,明确地标识着星相星宿。看星星的发光程度,应该是用某种能发莹光的材质特制的,难道是磷?
“殿下,请坐!”白猫又说话了,我转过身,黑夜之中,猫眼瞪得圆乎乎的,甚是诡异。
一盏灯亮了起来,准确地说,是一个人握着一盏烛台走了过来,烛台上面半截灰白的蜡烛。
桔黄的光线投射到他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神秘,高长的身形,有点偏瘦,一身宽大的紫袍,头顶束发呈扇形,一张蝴蝶形的面具罩住了整张脸,看不到五官,只露出两只空洞的眼睛。这个蝴蝶形的面具一半是银色一半是金色,这难道像征着阴阳两极?
他缓缓走到我身边,伸手:“殿下,请坐!”
声音突兀,尖锐,有点像金属磨擦,但可以分辨得出来是个雄的。
随后他自己坐到我对面,蜡烛放在我们之间的桌上,
我坐了下来,手里的毛扇不知道该往哪放,索性一直摇着,不知道这大殿用什么材质做的,一进来就觉得有股逼人的冷气,与外面完全两重天。大门关上以后,再加这种诡异的气氛,有点毛骨耸然的感觉。此时摇扇反倒有点入骨的凉意,但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只好不紧不慢地摇着。
沉默,难堪的沉默,他不说话,直挺挺坐在对面,面具上面的两个洞一直对着我。
我感觉面具后面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冲我心间,气氛沉闷而压抑。
僵持?还是想看穿我?好歹我是个公主,你这是算啥?我耐不住了,在长期的僵持拉锯战中,我摇旗投降了,我是个急性子,一向是沉不住气的。所以,先拍案而起,我拍了桌子,手里的扇子差点扑灭了摇曳的烛光,
“你怎么不给我行礼?”
哈-哈-哈,他笑了,非常放誓地仰头大笑。然后靠近我一点,逼人的语气,
“你是谁?”
“我。。我。。我当然是公主了!”我底气不足,说谎不是我强项,但为了保命,必须要说上一谎。
他忽地伸出阔掌扣住我的双手,骨瘦如柴,凉入骨髓,弯曲的关节煞白,勒得我生疼,
“你不是纳兰玉菡!”直接掀了我的底牌。我慌神了,他知道我不是纳兰玉菡,万一到女王耳边告上一状,到时候恐怕比活祭还惨。一想到这里,我先泪奔了,呜呜呜。
他见到我哭,随即松了手,身子向后靠了一点,语气松懈了许多,没有了逼人的凌厉气势。
“只要你听我的吩咐,你就一直是纳兰玉菡!”
“你有什么条件?”心里乱七八糟猜测,叫我杀人?出卖灵魂?或者青楼卖笑?
“第一,不许胡作非为,第二,不许败坏公主声誉,第三,随时听我差谴……”
这第一跟第二不都是一样吗?第三这个也做得到,“行,就这么说定了!”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十一章 情人,你能否听到旧人哭
如果说我进国师殿的时候是雄纠纠气昂昂,那此时出来的时候就是松垮垮惨兮兮了。
重新回到温暖的阳气里面,再也感觉不到那逼人的暑气了。
鸡毛扇上面的毛已经被弄折了一根,我捏在手里,摇也不是,不摇也不是。忽地,脑中就有了一个坏主意,我假意大踏步走了一段距离,然后闪身藏到一根漆红的柱子后面。
果不其然,一会就听到脚步声,侧头望去,只见国师瘦长的背影向殿外走去。
嘻嘻,机会来了,待国师走得不见踪影了,我提了裙摆,屏住气猫着腰走过去,那小白猫果然跑到殿前的台阶上来晒太阳了。
很好,我绕过台阶,将殿门从外面关严实了,然后将拉环扣紧。
姐要看看你这坏白猫怎么说话的。
小白猫卧在台阶上,雪白的皮毛在阳光下有些亮的刺眼,它舒展着四肢,懒洋洋躺着。翻身张嘴打呵欠,猫眼眯成一条缝了。呼,姐以前就养过猫,经常晒太阳,但都是不说话的,这个会说话的要抓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蹑手蹑脚走过去,它翻了一个身,呼地站了起来,不亏是猫,听觉还是挺灵敏的。
“来来来,宝贝,让姐抱抱你!姐这里有好吃的喔!”我蹲下身子,用扇子去召它。
扇子招了风,扇得它眼睛眯得更小了,忽地身子一弓,尾巴高耸,张开嘴给我来了一句,“喵呜!”
嗯?喵?你丫的咋不叫殿下了?
“嘿嘿,不要怕不要怕,叫声殿下给你鱼吃!”我向前逼近一步,仍拿小扇招它。
它低头望着我,忽地转头四顾,然后一纵身跳到后面的树上,我打量了一下,树旁边是一堵高墙,墙那边也是王宫的附属建筑群,不知道是什么宫殿,管他呢,先捉了这猫再说。
那猫似乎也在调戏我,它站在树枝上,歪着脑袋望着我,又给我来了一声,“喵!”
哼!还敢挑衅我,姐就不信捉不了你。裙子,真碍事,我四望了一下,没有人,我把裙摆捋了起来,卷吧卷吧,然后胡乱系在腰间,扇子,呃,就插在领口处,往下塞塞也没事,我呼啦啦爬上树。
小白猫狡猾得紧,它见我上树,返身又往上爬了几下,然后跳到院墙上面,坐在上面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又往上爬了几步,听到叮哩哐咣的声音,然后头部一松,头发散了下来。低头一看,树枝把发髻的金钗给挂住了,我一用力,就掉了下去。发髻一松,其他花钿也跟着纷纷往下掉。
此时我也顾不上这些了,把齐腰的头发塞到后颈的衣领里去,然后翻身上墙,可恶的小白猫,看你往哪里跑。
小白猫不紧不慢在墙头上走着,走几步再停下来望我几眼。我双脚分开骑在墙头上,一点一点往前蹭。
“哪里来的妖妇,胆敢爬上墙头?”一声呵斥,小白猫听到声音停了下来,转头去看说话的人,哈哈,机会来了,我一手撑着墙头,一只手抓了过去。这该死的小白猫反映很快,瞬间转身跃上前面的屋顶。
由于惯性,我没有抓牢,翻身从墙头上栽了上来。
顿时两眼发黑,躺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猫,这是谁?我这才想起刚才有人说话来着,翻过身,一双白底黑缎面的官靴映入我眼帘,我仰着头一点点望上看。
锦白的长襦衫,一张俊逸的脸,双眼含怒,男人!?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对方比我高很多,我拍了拍身上的土,仰起头,怒道,
“你叫什么叫,吓到本公主了!”
他脸色瞬变,由愤怒转变成错愕,手里折叠的纸扇撑开,泼墨的寒梅傲雪图,牵动嘴角,低低地唤了一声,
“玉菡,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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