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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杀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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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若男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拳头已捏得格格作响。
"你看……”横竖也是死,先跑了再说。若男转头望去的时候,何明立马撒开腿一溜烟跑了。
当若男回过头来,望着何明渐远的身影,才惊觉上当,一双杏眼顿时怒睁,削尖的小脸胀得绯红,粉腮也气得鼓鼓,跺着玉莲冲何明的背影叫嚷道∶"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方能消本小姐心头之恨!”
放学时分,校门口煞是壮观的排列着两队身着清一色跆拳道服的女生,个个面若桃花,身材娇好,只是紧锁的眉头和蓄势待发的架势,让人心生畏惧。
若男倚与一旁,看似随意的叨着烟,双眸却透着鹰般犀利的辉芒,逐一扫视过往的人群。
过往的同学,知晓这些是哪路神仙的,都唯恐避之而不及。大都是有说有笑的,看到这些门神便默不作声地低头而过。却也有些不知死活的,对着这些似蛇蝎一般的美人吹口哨,任凭身旁的同学生拉硬拽还是露出狼一样的色光不断靠近,土包子就是其中之一。
土包子流着长长的哈喇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如云的美女们,“哇噻,个个都是绝色哦!你们好!”他边说着边像将军检阅士兵似的从美女们眼前晃过,最后停在一个身形娇小,胸前却异常雄伟的女生面前,口中的哈喇子几乎要垂到地面。
那女生面若桃花的脸上顿时乌云密布,满是看到苍蝇的厌恶感,她鄙夷地望了土包子一眼,倔强地把头扭向一旁。
与土包子同行的眼镜,脸色惨白地拉了拉土包子的衣角,说:“快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眼镜啊眼镜,你是真近视到那么严重的程度,还是你的审美观有问题,这么多的美女在你眼前,你怎么不懂欣赏呢。”说着又讨好地向那女生凑近了些,“你好,美女!我们交个朋友吧。你是我见过的美女里最美的一个。”
“滚开!”女生的眸子里隐隐有火苗闪现。
“哇噻,连生气都这么可爱,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土包子恶心地说道,一旁的眼镜差点都吐出来,好在还没吃饭。
“我叫你滚开,你没听到吗?”火苗已经渐渐燃起,开始放射出微热的温度。
眼镜再次拽了拽土包子的衣角,眼睛朝他眨个不停。土包子满脸怒色地打掉他的手,说:“有病是吧,对我放什么电?美女在这呢。你小子是不是存心想坏我好事?实在饿得慌,你就先吃去,我又没拦你。真是的,哪凉快哪呆哪去。”转身又眯着成缝的笑眼,对那女生奉上花痴似的笑脸。
那女生按捺不住的愤怒,眼里燃起的火焰转眼已成熊熊大火,炙热的火光即将吞噬一切。红筋显露的粉拳已然捏得咯咯作响,她杏眼微合,深深做了一次吐纳,然后,眸子里喷射出盖过阳光的辉芒,左脚以极快的速度携起一股劲风,呼啸掠过,顶在了土包子的肚子上。
只听土包子哎哟一声,双手抱肚,仰卧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眼镜于一旁焦急地询问:“你没事吧?早就叫你走,你偏不听,现在尝着苦头了吧。恶女社的人你也敢惹,真是不要命了。”
“什么?恶女社!妈的,眼镜,给你害死了,你怎么不早说。”土包子捂着肚子埋怨道。
眼镜一脸委屈地说:“我一直拽你衣服来着,你还骂我呢。走吧,我赶紧带你去看看吧。”说着搀扶起疼的嗷嗷直叫的土包子灰溜溜地走了。
所有恶女社的成员看着他俩狼狈的样子,脸上均是轻蔑的冷冷一笑。
躲在暗处的何明自是看到了土包子被揍的惨境,虚汗不停地从额头跌落,白皙的脸庞更是毫无血色的一片惨白,无尽的恐惧感占据了心头,引得身体都不由的瑟瑟发抖。突然,一只宽大的手掌按上他的肩头,“你小子躲在这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何明被突然的声响吓得差点瘫倒在地,转身一看,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你吓死我了,吴力。”
“怎么还不回家?在这干嘛呢?”吴力心生疑惑地问道。
何明往校门口的方向望了望,说:“那不是有人把着,出不去嘛!”
“那么多的美女,敢情都是在恭候你呀,”吴力对着何明仔细端详了一番,摇摇头道,“实在看不出你哪来那么大的魅力。”
“你正经点,行不行,我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今天恐怕要想从这走出去,真得缺胳膊断腿的。”何明满脸愁容地说道。
吴力又是一脸坏笑地戏弄道:“怎么啦?你偷看人家洗澡被抓到了,还是把当中哪个搞出人命来啦?”
何明嗔怒地说:“你瞎说什么呢。我把人家的裤子给弄坏了,不够钱赔她。”
吴力哈哈大笑道:“你也真是的,人家不肯,你也不能霸王硬上弓,还把裤子扯烂了。”
“我先撕烂你的臭嘴。”何明咆哮着扑向吴力。
“好了,好了,不跟你瞎闹了,到底怎么回事?”吴力看到何明急红了眼,一脸正色地说道。
“瞧见没,那个抽烟的女孩,我把她的裤子弄坏了,她要我赔三百块,可是我身上没那么多钱,所以我就逃跑了。”顺着何明手指的方向,吴力看到一个短发女孩斜倚在校门的大理石壁上,烟散漫地叨在桃红的唇间,微合的眉眼间射出两道锐利的光。
“就这点小事,搞这么大阵仗,把武术队都弄来了,也太夸张了吧。”吴力不解地说道。
何明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个爆栗,“什么武术队?校跆拳道队,大名鼎鼎的恶女社你都不知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恶女社?我还猛男连呢。不就三百块钱嘛,我借你。走,过去还给她。”吴力生拉硬拽着死活不肯移动半步的何明,朝校门口走去。
"等等,吴力,我不要去啦,我会被打死的!”何明哭丧着脸说道。
说话间,若男已循声望来,烟在她手中被狠狠摔落,吻上大地飞溅起点点星芒,幻化成最后一缕青烟消逝在空气中。她大步流星冲了过来,嘴角挂着一抹冷冷的笑,眸子里尽是看到猎物泛起的杀气。柔若无骨的细手紧紧地揪住何明的衣襟,没有任何的言语,沉默的一阵拳风呼啸而至。
何明的脸色煞是惨白,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仿佛呼啸而来的是能吞没一切的飓风。
只是拳风还未触及,就在半空中被吴力牢牢抓住。
"哟,还带了帮手来!”若男望着抓住自己拳头的高大男生,有些意外。
吴力刚放开她的手,还未言语,她又晃荡起玉足从底下攻来,狼狈地一闪,脚尖掠过吴力的裤角,好似平静的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般波动着。
"喂,够了,我可不是来打架的,”吴力眉眼微抿,"三百块钱,赔给你!”
"三百块?那是早上的价了,现在可没那么便宜了。”若男怒睁杏眼,盯着退于一旁的何明。
"那你想要多少?”吴力眼角的余光瞄到身旁早已是一片白色的海洋,恶女社的众美女们磨拳擦掌包围住了他们。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若男指着何明,"好像与你无关吧!”
她锐利的目光宛若无形的针芒飞射而至,何明不由地往吴力的身后挪移。
吴力笑道∶"他是我哥们,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么说,他该受得惩罚你也要帮他受喽!”眼前的男孩在夕阳昏黄的余暮中伟岸屹立,深遂的双眸绽放出如烟火般璀璨的光芒,倒有几分男儿气概。
吴力不假思索地应道∶"当然!”
若男小嘴一扬,露出浅浅一笑,拍手道∶"好,好,有意思!明晚八点跆拳道馆恭候大驾。”说完潇洒的一扬头,一众美女尾随其后,扬长而去。
在即要消逝在暮色中时,若男回过头来,单眯杏眼,手指成枪状在空气中虚晃一下,冲着吴力说道∶"别吓得不敢来哦!”
第一卷 孽缘 第六章 清明
望着她们渐远的身影,吴力摇头一笑,心想如此娇美而又强悍的女孩着实是不多见,真是有意思。
"你还笑得出来!”何明像被霜打过的茄子浑身蔫软,愁容满面。
吴力还是满面春风地说∶"你不觉得她很有意思吗?明明就是一个弱女子,却要装出一副骄横无比的样子。”
何明说∶"难道她的拳脚也都是假的吗?”
"那倒不是,速度奇怪,出手又狠又准,厉害的很呢。”吴力回想起刚才的一脚,仍心有余悸。
"那你有把握打赢她吗?”何明极其紧张地问道。
一个爆栗砸得何明脑袋生疼,吴力假怒道∶"你妈教你男人可以打女人的吗?”
何明不解地问∶"那你刚才又答应她。”
"我有答应她吗?”吴力耸了耸肩,"好像她并没有等我回答就走了,唉,真是的,怎么那么心急,我刚想说明晚我没空!”
"噢……你呀……你……”何明指着吴力笑道。
吴力打落他的手,揽着他的肩膀说∶"你什么你!走吧。”
夕阳余辉映照下,两道欢快的背影缓缓行出校门。不绝于耳的都市喧嚣未能掩盖少年间爽朗的笑声,飞梭的车水马龙亦无法斩断少年间堪比金坚的友谊。
古老的建筑在渐至的黑暗中似是在呻吟,斑驳的墙体像是老人干瘪脸上的皱纹,苍老的沟壑蜿蜒纵伸。无法分辨颜色失去光泽的木门,在被推动间发出吱哑的怪叫。
宽阔暗灰的厅上,奶奶像雕像一般详和地端坐着,见着何明,笑容温暖地映现脸庞,"阿明,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呀?”
"奶奶!”吴力礼貌地称呼道。
"噢,是阿力呀,可有些时候没来喽,害我阿明老是寂寞地把自己关起来!”奶奶唠念道。
关起来?吴力疑惑地望向何明。
"您又胡说八道些什么。”不悦的神情汇聚到何明微皱的眉宇之间。
奶奶缓缓地说∶"我是老啦,不中用了,和你爸爸相聚的日子不远了,只是放心不下你。”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尽胡说八道!懒得跟你说。”说完径直踱向后院。
一群猫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像黑暗中的精灵般欢快地围绕在何明的脚下,一双双瞳孔在漆黑的夜幕下发出幽黄诡谲的光。
吴力远远地注视着陷入猫群的少年,眉头深锁。隐藏在榕树下的猫尸,不愿提及的身世,弯月森冷的白光俯射下来,聚拢的光晕似是在何明的周身洋溢起莫测的神秘。
"阿明,别忘了明天该去看你爸爸了。”奶奶微弱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何明抚摸着脚下的猫应道。
吴力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爸爸在哪?”
"他或许正看着我呢。”何明喃喃地说道。
四周除了无尽蔓延的黑暗,再也辨寻不到任何气息。
吴力环顾四周后,说∶"我可以跟你去看你爸爸吗?认识你这么久都还没有见过他呢。”
何明淡淡地说∶"一座冰冷的墓碑有什么好看的。”
"墓碑?你是说你爸爸死了吗?”吴力诧异道。
森冷的月光在他眼眸中反射出忧郁的暗灰,他低头沉默不语。夜色沉闷地笼罩大地,猫儿四散着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堂,独留下悲伤的月亮照耀着不成眠的人。
清明时节雨纷纷,这是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要祭奠死去的人吧!日头躲藏乌云后面,不敢露出他兴高采烈的脸,阴霾的天空中零星飘落的小雨似也在哀悼长眠于阴暗地底的人们,委婉地栖上肩头,无声无息地融入到血液中,哀伤地流淌着。
冰冷的墓碑孤独地伫立在瑟瑟风中,吟唱着凄婉的寂寥。枭枭升起的青烟托起的曼妙烟灰像是寄托着亲人无限的思念,缓缓地飘向纯白的天堂。不知在另一个世界的亲人可否感知得到?应该会的,像何明说的一样有时候他们或许正在宁静的天堂里看着我们呢!
偌大的公墓竟依风水划分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区。最好的青龙区内无一不是硕大的墓冢,做工用料皆很考究,价格自是不菲。余下的三个区呈直线递减,越往下墓穴就越小。玄武区内每个墓冢仅占据巴掌大的地方,近乎一致的外观整齐地罗列,与青龙区的毫华相比,简直就是别墅与平房间的差距。
真是可悲,好似富人区与贫民窟一般,永远存在难以逾越的鸿沟,就连死后也一样,难道唯有金钱才是过往的桥梁?
何明父亲的墓冢也是在玄武区,一米见长的墓碑粗糙的没有任何雕饰,朱红的何剑华三字赫然眼前,立碑的年份可以看出何明十岁的时候,他爸爸就去世了。
墓前的白色菊花静静仰卧,新鲜的纯白上还依稀挂着雨露。何明斜眼瞄了下那菊花,伸出脚随意地把它踢向一旁沸腾跳动的火堆,纯白的菊瞬息被炎热的金黄吞没,皱起乌黑的边角痛苦地在火焰的炙烤中沉沦,直至灰飞烟灭。
吴力好奇地问道∶"有人来拜祭过了?”
奶奶边焚化着手中的纸钱边说∶"年年如此!”
吴力又问∶"你们家还有亲戚?”
奶奶摇头道∶"没有,也不知是谁每年都来给他爸爸送花。”
那会是谁?吴力正要再问些什么,却望见何明凌厉的目光,刚要出口的话又咽回肚里。
只要提起与他父亲有关的事情,何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或者说更像一只充满敌意的警惕野兽,浑身透着不可靠近暴戾辉芒。也许是因为太深的伤痛,只要提起就犹如揭疤撒盐般的痛彻心扉。
一回到家,何明就把自己关进靠后院的房间里,久久不肯出来。
奶奶对着尴尬的吴力说∶"这孩子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把自己锁进地下室不肯出来。”
那个房间一直是紧锁着的,锈迹斑斑的锁究竟尘封怎样的秘密,无从探究,也许是何明心中隐藏最深的那块伤痛。
"他爸爸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何明总不愿提起?”吴力问道。
"他爸爸是被警察打死的,”说起自己的儿子,老人家的眼里也满是悲伤,"何明才十岁的时候他爸爸生意失败,之后就一直精神恍惚的样子,老是说别人害了他。有一天家里来了个警察通知我去认尸,他躺在冰柜里用白布盖着,浑身没有一点温度,我那可怜的儿就样离我而去。”
老人家说到这已泣不成声,吴力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让年近七旬,白发苍苍的老人回忆起如此痛苦的往事,无疑像是用尖刀剜她的心,吴力仿佛可以听到心被撕裂后嘀嗒嘀嗒淌血的声音。
“奶奶,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吴力愧疚地说道。
奶奶拭去挂满眼角的泪痕,缓缓地说:“我倒是没什么,只是阿明他小小年纪没了父母,和我相依为命,可我只能是他的累赘。”
“他妈妈也死了吗?”吴力问道。
“那个女人我一开始就不喜欢她,她的八字克夫,可他爸爸就是喜欢她,我怎么跟他说也不听,唉,最后弄得家破人亡,她也不知去向。我怎么也不明白她怎么能那么狠心,抛下阿明不管呢。”奶奶一直唉声叹气着,命运对她的不堪的折磨真是不公,然而她也只能无奈的默默忍受着等待死神的召唤,有的时候死或许是一种解脱。
此时,榕大的跆拳道馆***通明,训练馆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蒙上黑帷,几十盏白炽灯齐齐刷地放射出耀眼的辉芒凝聚于场地中央的蓝色正方形,在蓝色柔软的垫子上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环。
恶女社的一众美女分两排而立,队形整齐划一。纯白的道服映衬得原本如瓷的肌肤更加的滑腻,颜色各异的缎带五彩斑斓的游弋于腰间。每一次动作间携起的劲风,摄人心魄般的细柔却极具杀伤力,粉唇间嘶吼出的叫嚷颇有巾帼须眉的气势。
若男眉眼微合立于队列之前,腰间红色的缎带预示着危险、警戒的含义,说明练习者已经具备相当的攻击能力,对对手已构成威胁,要注意自我修养和控制。
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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