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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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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此时也认出了他,眼里满是警惕,退后两步,横剑在胸前,仰头问道:“你是谁?”
齐星衡将手中拂尘一摆:“贫道乃是东海炼气士齐星衡,刚才那女子是我同门,她已经修行入了邪道,用活人鲜血练功,我特来抓她,清理门户。”忽然一步迈到男孩跟前,伸手向他抓去。
男孩只见眼前一花,对方已经到了近前,急忙挥剑向齐星衡手臂斩去,齐星衡屈指在他剑脊上一谈,“当啷啷”一声龙吟,宝剑已经飞了出去,他伸手抓住男孩手腕,把身子一晃,化出血光遁影,连男孩一起裹住,向北飞去,血光升起,各处来保护太子的侍卫才到。
齐星衡带着男孩飞到了乾清宫顶上,落下遁光,二人并肩坐在房梁之上。
“你就是太子?”见男孩点头,齐星衡掐指算了算,“现在是弘治皇帝朱祐樘,那么你就是正德皇帝朱厚燳了?”
朱厚燳听见对方直呼父亲名讳,顿时有些恼怒,齐星衡笑了笑,将圈圈递过去给他抱着,一看到圈圈,朱厚燳顿时顾不得生气,把圈圈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齐星衡想起历史上这位最爱玩的正德皇帝,叹了口气:“你啊,确实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他拍着朱厚燳的肩膀,“如果我带你入山修仙,你可愿舍了这皇帝位跟我去?”
朱厚燳闻言一时愣住,过了半晌才说:“我是太子,父皇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
“这些都不是问题。”齐星衡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当皇帝有什么好?你看看你父亲,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早朝,之后吃午饭的时候还要午朝,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奏折,你看他今年才三十多岁,就累得像个老头一样。像我等这样的修炼之士,每日餐霞服气,出入青冥,天高海阔,任我飞翔,还可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你说说,你是愿意当皇帝,还是愿意做仙人?”
朱厚燳睁大了眼睛:“你就是神仙吗?”
齐星衡一愣,苦笑道:“我不是神仙,但也跟你们理解的神仙差不多了,进一步成仙,退一步成神。”他为了引诱走这位大明朝最爱胡闹,史书上评价“荒淫、怪诞”的皇帝,他把修炼者的苦处都隐瞒不说。
很显然,朱厚燳对齐星衡所描绘的前景怦然心动,“神”跟“仙”的含义他不懂,听齐星衡的话,是最次最次,也能成为个“神”。
他生性好动,一生没有离开一个“玩”字,历史上他直到死,也还没有玩够,从小就被关在诺大的紫禁城之中,每天被逼着跟几个大臣念叨那些圣人语录,每每一句话,就能够旁征博引讲上几天,此时一听说非但可以走出这座牢狱似的紫禁城,更能够出入青冥,飞天遁地,这种诱惑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不可抵挡的。
朱厚燳眼睛一亮,随后又黯淡下去,丧气地说道:“可惜父皇是不会让我出去的”
“哈哈哈。”齐星衡笑道,“他不让你出去,你就不能出去了么?只要你答应了,我立刻带你走,到黄山我的洞府之中,看那云海、奇松、怪石”
朱厚燳摇了摇头道:“不行,父皇最近身体越来越是不好,我每天都要过去问安,他看到了我身体便好了几分,我怎么能背着他跟你去当道士呢?”
齐星衡心说这孩子还挺孝顺,他取出一个小瓷瓶递过去:“这里面是我炼制的云海飘渺丸,每天服食一颗,能够使人神清气爽,耳聪目明,体健身轻,延年益寿,给你父亲留下,然后你跟我出去玩个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要你出家当道士,如果想念你父亲了,你也可以随时回来省亲。”
朱厚燳双手接过药瓶,又想了想,歪着头说:“既然这样,那我明天把仙药献给父皇,然后请他准许,现在我困了,你送我回去睡觉吧。”
齐星衡一怔,随后心想:这孩子还真有心计。
“你这小子,我此时要强行把你掳走不费吹灰之力,还在试探我么?罢了,既然如此你就回去跟你父亲告个别,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接你好了。”
借遁光将朱厚燳送回他的寝宫,然后遁出紫禁城,正要飞回客栈,忽然看到城外空中不知何时笼罩了一片阴云,有数亩地大小,压得极低,仿佛就在人的头顶,其外带着丝丝冰寒冻气,离着老远,齐星衡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齐星衡知道有高人在此施法,不打算多管闲事,正要按落遁光回转客栈,忽然看那墨云之中竟然有一道血影不住地跳动,仿佛上了岸的小鱼,拼命挣扎,不过黑云实在是太过强大,只要翻滚一阵,便能将其逼回。
齐星衡此时视力极好,已经看出来那道血影就是刚才在紫禁城内跟自己交手的那位白衣女子,他虽然恨她杀人练功,但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同门,并且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师父到底是谁,便打算先把对方救下来,然后再询问关于师门一事。
齐星衡虽然下定了救人的决心,但是却不莽撞,他把全身都敛成一道血丝,瞬间上升数百米,来到黑云上方,取出一枚十绝定空符抛下,那符化做一道朦胧血光飞落,在黑云上方分解成十到血气,分别钉住十方,排成一个阵势,红光闪闪,瞬间将一整片黑云钉住。
时间仿佛静止了,原本翻滚不休的黑云都被血符钉住,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齐星衡却来不及高兴,他大喝一声,双手扬起,一口气劈出十余道碧血神雷,紧跟着双肩晃动,鬼邻、伏仙双剑借着血光向下飞落,透过符光斩入。
果然,那黑云被钉住不过十秒钟,猛地一涌,上面的符光立即支离破碎,四下消散,碧血神雷化作的十余道血色霹雳落下,轰在云中,也仅仅打出几个脸盆大小的窟窿。
第三回黑水神君(下)
齐星衡双剑不等落下,那黑云之中陡然飞出一道乌光,摇头摆尾,仿佛一条黑龙,凌波出海一般向上飞来,齐星衡运转双剑,交叉落下,与那乌光一碰,发出“叮当”脆响,爆出一溜火花,在黑夜之中极是醒目。
齐星衡双手剑诀一沉,直觉对方剑势沉稳厚重,自己应对得颇为吃力,他只支持了十余招,便被对方磕飞双剑,乌光矫矫如龙,向上卷来,齐星衡急忙化一道血光遁走。
他一边飞着,一边将五雷镜取出,照向黑云,咬破右手中指,以血在镜上画符,口中念念有词,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落在镜面之上,喝道:“疾!”
随着他一声敕令,五雷镜上闪出一道耀眼的精芒,如水波一般荡漾起来,被它照着的黑云之中立即爆出无数道细密的闪电,最粗的有鸭蛋粗,最细的有头发细,“噼噼啪啪”电光爆闪,一瞬间半个北京城都被照得亮如白昼,齐星衡也差点被晃得双眼失明,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召回双剑护身。
那黑云被五雷镜全力一击,瞬间四分五裂,亿万道闪电就仿佛无数利刃,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将数亩地大的黑云肢解成碎片,那白衣女子趁机借血遁而走。
“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坏我法宝!”阴风乍起,吹散黑云,里面跳出一个黑衣汉子,只见他身材高挑,最少也有一米九以上,浓眉大眼,脸方唇阔,穿着一件漆黑如墨的龙鳞甲,周围凝重如丝的阴风飞速旋转,将他裹在中央悬在空中。
齐星衡见他气势骇人,心里也是没底,这时再看那白衣女子见他来了,竟然片刻不停,一道淡淡的血影轻晃了两下,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他待要去追,却又被前方的敌人锁定气息,不敢妄动,向后退出千米之外,双剑环绕护身,这才临空稽首道:“晚辈五台派万妙仙姑座下弟子齐星衡,敢问道友名号?”
那人冷哼一声:“你既然是五台派弟子,怎么连我的黑水隐龙障也不认识?”
齐星衡见他似邪道中人,所以才报出许飞娘的名号,听他说话语气,果然相互认识,心中稍定:“我是三年前拜师在万妙仙姑门下,后来与家师一起移居五云步,对五台山这边的事情知之甚少,不认得前辈,今日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等我回山之后一定禀明师父,登门赔罪。”
那人略一沉吟,才说道:“我乃中条山六神君之一的黑水神君,从脱脱大师那里算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叔。”
这黑水神君也是山西一带颇为有名的邪道修真,与五位兄弟雄霸中条山,和五台派脱脱大师、何章、许飞娘、龙飞等人都有交情。刚才他那件宝物名叫黑水隐龙障,是他花费了不少心血一点一滴搜集癸水精英炼成,能够化成寒潮冰云,刚才这一下被齐星衡用五雷镜破去,要想完全聚拢恢复最好也得花上三个月时间,不由得他不恼怒。
中条山六神君个个实力高强,若认真算起来,只比太乙混元祖师矮了半辈,平时跟何章、龙飞等人称兄道弟,两家之间也颇多来往。
前不久,中条山来了一位中年道士,自称是玄都府八景宫的传人,要收六人为徒,这六个都是修行多年的魔君,那肯屈居人下,双方当场动起手来,若是凭真本事那道人本不是对手,只是人家是有备而来,不知用什么法术摄住了六人元神,一上来便将六人钉住,然后放出三昧真火就要将六人形神俱灭,六人也算光棍,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场哀求,答应拜师。
那道士收了六人为徒,又在中条山取宝,得了舜帝五宝,实力大增,在中条山修建舜帝宫潜修。他一方面认真传授六人太清道法,一方面利用舜帝五宝之一的四凶印镇压禁制六人元神,并且还说,他们六个作恶多端,将来都要死在峨嵋派得手上,只有跟自己修行正宗的太清道法才能免遭劫难,就算如此,日后也得转上一劫,否则便会魂飞魄散。软硬手段兼施,将在三晋大地纵横多年的六个魔君治得服服帖帖。
这天,那道人忽然从坐忘之中醒来,又观看天象多日,找来正在山上的黑水神君,说是有一件了不得的宝物将要在北京这边出世,让他赶紧过来将之取回,并且严令他不许施法扰民,黑水神君刚刚赶到便看到一道血影从紫禁城中飞出,他生怕对方也是来取宝之人,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先将这人杀了再说,正与那白衣女子相斗之间,被齐星衡赶来,一时大意,竟然几乎毁去一件宝物,偏偏对方还是许飞娘的弟子,不禁让他憋气异常。
黑水神君用最快的时间盘算出对策,伸手向齐星衡一指:“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今天损坏了一件宝物,我自然不能跟你一个小辈一般见识,不然下次见到何章他们又要被取笑,不过若是就这么放了你我又心有不甘。不如这样,我正好来上都寻找一样东西,你如果在三天之内帮我找到了,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如果找不到,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便是你师父来,我也定要杀你泄愤!”
齐星衡躬身问道:“不知前辈要寻找何物?”
黑水神君用手比量着:“那是这么大一块蟠着九条龙的玉佩,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我找到,然后送到煤山来,我就在煤山等你三天,三天之后你若不至,我便来亲手取你首级,就算是你逃回五台派也难逃一死!”
黑水神君说完把黑袖一抖,与仙剑合一,化成一道乌光往北飞去。
齐星衡皱着眉头,向他消失的地方望了良久,他倒不是真的害怕到要帮黑水神君寻找宝物,只是想起朱厚燳身上所佩戴的那枚玉佩,上面正好是九龙蟠绕,不知道是不是那东西,如果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他倒是很想先弄来据为己有。
第二天,齐星衡便听见街上传说,京城内出现了一个吸血恶鬼,一夜之间,好几个衙门值夜的衙役都被吸干精血而死,甚至连镇抚司的锦衣卫也死了许多,城中百姓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齐星衡知道定然都是那白衣女子干的,他权衡再三,最终决定还是以朱厚燳的事情为主,如果有时间再利用“净血通灵大法”寻找到她。
晚上,到了和朱厚燳约定的时候,齐星衡来到太子寝宫,看见朱厚燳在床上面朝里躺着,两个宫女在外房等着服侍,香炉之中,幽味缈缈。
齐星衡隐在遁光之中,还没等进屋就发觉了床上的人并不是朱厚燳,他淡淡一笑,取出一张替身符,涂了一滴血在上面,念了一段咒语,扬手抛下,轻喝一声:“疾!”
只听一声雷响,如潮般血气从天喷涌飞落,里面现出一个身着道服的少年道士,手持拂尘,大步向屋内走去,刚迈出半步,周围猛地一声喊,窜出几十名锦衣卫,手拿钢尺、铁锁、秀春刀,呼啦一下,围拢上来。
齐星衡在外面取出五雷镜,一口气喷在上面,镜上波光转动,现出朱厚燳的影响来,齐星衡略看了一下,辨出方向,把身子一晃,血影转折,向乾清宫飞来。
这乾清宫是皇帝寝宫,齐星衡到这里一看,朱厚燳果然在这里,非但是他,就连他老爹孝宗皇帝也在,两旁几十个锦衣卫高手保护着,屋内点满了灯烛火把,照得与白天一样。
朱厚燳并没有按照约定的那样在东宫等他,相反还布下了大量的锦衣卫高手等着抓他,不过齐星衡并没有因此生气,在他看来,一个陌生人仅白话几句就要把自己亲儿子带走,那是任何一个父母都不会同意的,更何况这孩子还是一国的储君。
齐星衡在屋外,将两手一搓,掌心溢出丝丝血气,用力握拳,然后展开,手掌上已经静静地躺了几百枚牛毛般细的血针,齐星衡左手掐了个灵诀,向屋内一指,口中鼓着一口气吹过去,那些牛毛血针被他一口吹动,仿佛离膛的子弹,飞速激射出去,“嗖嗖嗖”一阵细密的破风声响过,乾清宫内已经是漆黑一片,牛毛血针已经将宫内的所有蜡烛打灭。
齐星衡趁着屋内一阵慌乱,化成一道血光遁入,那孝宗皇帝朱祐樘正将朱厚燳搂在怀里,他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枚血针,扬手刺入朱祐樘胸口要穴,朱祐樘立即闷哼一声,软倒在座位上,齐星衡伸手抓过朱厚燳肩膀,带着他向后遁走。
飞到院里,齐星衡高声说道:“陛下不必着急,贫道只是带着太子出去转转,后年五月就带他回来看你,决不食言。”说完再不停留,在锦衣卫们冲到院子里之前,带着朱厚燳借遁光而起,速度全开,向南狂飙。
第四回偷天换日(上)
齐星衡带着朱厚燳一路飞回黄山五云步,站在断崖之上,回头看看那黑水神君并没有追来,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此时正是朝阳初起,旭日东升,断崖前云海荡漾,被阳光折射成各种颜色,一片悬立彩霞围绕周边,人站在彩云之中,仿佛置身仙境,朱厚燳从一出生就住在深宫大院,初次见到这般情景,兴奋得连多年学习的宫廷礼仪都忘记了,在崖前欢呼跳跃,还伸手去拢那彩色云雾,差一点就失足跌下断崖之下。
雷起龙从洞中走出来,齐星衡介绍他二人认识,又问金蝉,雷起龙把食指送到口边:“蝉弟刚刚睡着,只是这山中虫子多,我昨日下山寻了些香草,点着了熏了熏,味道虽然是香的,但人初闻恐怕不习惯,师父先试一下看看。”
齐星衡带着二人进洞,果然闻到一股极为特殊的香气,那是一种很醉人的甜香,只吸上一口,便连骨头都觉得软了,直想躺在缎袖床褥上,他心中暗自好笑:这玩意竟然隐隐有催情的作用。
看了雷起龙一眼,见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知他是无心的。
雷起龙见齐星衡似有深意地看他一眼,连忙又说:“这是玫瑰露,味道就是这样了,如果师父不喜欢,我那还有红梅膏和紫兰散,师父您喜欢什么,以后就用什么。”说着又拿出三个盒子来。
齐星衡先打开那红梅膏,只见那膏晶莹剔透,近似透明,其中透出朦胧的红润,嗅上一口,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直透人心脾,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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