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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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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野再次摇头,见吴美仁不相信,道:“母亲本来是要把陆二带到国公府问罪的,不过被爹阻止了。”

吴美仁不相信地道:“姨父什么时候如此宽宏大度了?”姨父或许会自顾身份而不亲自动手,但也不会阻挠姨母出气。

正要开口询问,舒清野接着道:“我早就觉得陆二太过嚣张,还以为他仗着点小聪明就不知天高地厚,原来是有人给他撑腰。”

吴美仁问道:“是谁?”他也早觉得陆二有点古怪,一个孤儿哪有那么大能耐,肯定是有人相助。

舒清野愤懑道:“大皇子。”昨天爹接见了客人之后,就把母亲派出去的人都叫了回来。母亲再三询问,爹才说出刚才那人是为陆二的事情来的,陆二是大皇子的人。谁都知道大皇子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也是最有希望承接帝位的人,他专门派人来跟威国公说明陆二是他的人,就是希望威国公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再为难陆二,足以说明他对陆二的重视。昨天,祭酒轻飘飘的放过陆二,肯定也是知道了陆二是大皇子看重之人。

第一百零五章 状子

陆二打了舒清野之后,也有想过国公府没那么容易罢休,不过应付国公府的人显然没有开挖运河还有帮多逻斯重返西域的事情重要,所以很快就把这事忘在脑后。听秦辛博等人询问,猜到是有人在背后帮了她,不由有些好奇这个热心人是谁。能让国公府退步,而且又跟她交情好,这样的人可不多。陆二想到了几个,却不能肯定是哪一个,见到舒清野还有吴美仁神色怪异,直觉舒清野应该知道。

吴美仁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如今的他当然不会把事情想的那么远,只觉得陆二有了大皇子这张护身符,完全可以抵消掉他出身上的劣势。当下叹道:“以后我们和他再起冲突,就不能动用家族的力量了,只能靠我们自己。”想到之前的一次次挫败,他们之前占据主动斗都赢不了,现在更没有希望了。

舒清野当然也知道,很憋屈的道:“我爹还说,就算不能跟陆二成为朋友,也不能再跟他为难。”真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陆二就是攀上了大皇子,也还是个贱民。将来步入朝堂,也是他的属下,见了面要磕头行礼,除非他能封王。封王,一介平民得有多大的造化才能封王。这样的人,值得他们国公府结纳吗?

吴美仁不像舒清野这样,只等着继承爵位就能荣华富贵一辈子,所以吴美仁的父亲经常给他讲一些朝堂上的事。对于威国公的决定,吴美仁能猜到一些原因,但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猜测,不好说出来。父亲说过,天家的事情,心里有数就行了,不可以乱说。只能说些别的事情。让舒清野心情好点。

陆二晃到他二人跟前,笑问道:“昨天,是不是有人去了国公府?”

舒清野以为陆二是来耀武扬威的,冷哼道:“不就是得了大皇子的青睐吗,有什么好炫耀的。大皇子身边能人异士众多,早晚会忘掉你的。”

原来是李让槿帮了她。陆二还想着跟李让槿保持距离,免得他日后倒霉会连累她,没想到竟承了他的情。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陆二压下心底的疑问,说了句“谢谢”。就走开了。

舒清野不明白陆二为什么要跟他说谢谢,吴美仁也不知道。

所有人都以为经过昨日那场群架,陆二和舒清野这两拨人的关系会更加糟糕。结果这一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陆二从来不是主动的那一方,如此安静并不奇怪,但舒清野明显吃了亏却并不滋事以找回场子,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纷纷猜测陆二有个连国公府都要敬畏几分的大人物做靠山,只是低调的从来不说。更猜测陆二就是那人的私生子。毕竟威国公府是铁帽子爵位,分量也不轻,谁会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威国公府呢?

陆二听到传言,哭笑不得,这帮小男生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帮她的人是李让槿,难道她是李让槿的私生子?哈哈。太搞笑了。

因为陆二怎么也不肯说大靠山是谁,众人更加相信,他们的猜测是对的。虽然私生子在这个时代的地位很低。但那是对身份曝光了的私生子来说,陆二显然不在此列,更会因此而有了一条青云之路。

在他们这一伙人当中,陆二一直处于领导地位,但那只是因为陆二比他们都聪明。因为出身上的优势。他们在心里并不如何看得起她,这种流言一传出。陆二就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大。

陆二很不喜欢现在的状况,舒清野那帮人捣乱的手段虽不如何高明,却是陆二在国子学里唯一的调剂。现在所有人都变成了乖宝宝,这一天过得极其无聊。

玲燕二人比陆二晚一步回到万花楼,虽然有一天的假,她们两个还是在弄清楚云姑娘的事情之后,去了当铺帮忙。对于这个第一笔产业,她们两个比陆二这个甩手掌柜要上心得多。

见到了陆二,便迫不及待的把云姑娘的事情讲给她听。她们最开始找的是大**,不过那人把云姑娘送到这里,交代了几句就走了,连姓名都没有说,花大姑也只是从那人的衣着穿戴上推测他非富即贵。她们便去找了云姑娘,也许是被二人的诚意打动了,终于把事情始末讲了出来。这才知道,她上京城来是告状的。

陆二问道:“唔,跑到京城来告状,告的是什么人?”待听到那人是临江伯的三儿子,就猜到发生什么事了,“他是看中了云姑娘的美貌,但人家姑娘不从,所以引发了血案。”

两人连忙点头,她们只是说了个人名,公子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有什么难的,那人是色中饿鬼,云姑娘好端端的惹上他,还能因为什么事。”陆二撇嘴道,“不过他怎么会跑那么远去猎艳?他把云姑娘怎么了?”

小玲愤怒道:“他毁了云姑娘的清白,云姑娘的父母跟他理论,被他打死了。云姑娘去告他,可是没人敢接,就一路告到了京城。被他知道后,就派人捉了云姑娘,给送到了万花楼。”

小燕虽然没有说话,看表情就知道她也十分痛恨这人。如此残酷无情的对付一个弱女子,简直不是人。

陆二只是神色平静的点点头,变态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陆二本打算直接把这人弄死,听说他是临江伯的三儿子,那不就是皇贵妃的亲侄儿?皇贵妃好像跟李让槿兄弟俩不对付,正好通过这件事让她大大丢脸,就当是还了李让槿的人情。想到这里,便让她们转告那位云姑娘,一定会帮忙的。

玲燕二人十分欢喜,她们在知道对方的身份后,还担心陆二会有所顾忌,没想到答应的这么利落。先是贺琳母女二人,现在又是云姑娘,两人打心眼里觉得陆二还是很有正义感的。

陆二找管毅心帮忙写了一篇状子,又另外找人抄写了二十余份,连夜张贴在京城各大街小巷。上面只说自己亲眼目睹这场惨案,只是身份低微,不敢强出头,希望有志之士能帮这位可怜的姑娘讨回公道。

话说,管毅心的文笔真不是盖的。描写惨状的时候字字泣血,催人泪下;写到受害的姑娘求告无门时义愤填膺,又透露出对于东明的律法不能给善良本分的百姓提供保护的失望和担忧;到后来的求助又极富煽动力,好似接下这个案子,就能把东明从**黑暗的路上拯救回来。不少读书人看过状子之后,给背了下来,传播到别的地方。不管是因为状子文采太好,还是因为同情受害者的遭遇,都让更多的人知道了这件事。不到半日时间,这件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本来陆二待在国子学里,是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岂料下午上课的时候,夫子竟然当堂把这篇状子背了出来,从这件事讲到了东明的官场,还有律法。直言,这件事情并不如何稀奇,但状子却是把问题从一个纨绔不守法纪上升到了对东明律法公正威严的质疑,不出三日,大理寺一定会受理这桩案子。一旦查明属实,临江伯不仅保不住儿子,自己也会受到皇帝的申斥。

陆二在心底感叹,笔杆子杀人不见血,威力惊人啊。

临江伯府。

韩周勇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脸上有着红红的手指印。

临江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道:“你不是说去给你母亲寻药吗,怎么惹出这么件混账事出来?亏我总是说,你虽然不成气候,好歹孝顺。没想到你寻药是假,拈花惹草才是真的。”说着又给了他一巴掌,惹事也就算了,竟然还留了把柄。

韩周勇哭诉道:“爹,是那两个老东西冲上来打我,我才让人去打他们的。谁知道他们那么不经打,没几下就打死了。爹,这不怪我呀。”

临江伯怒道:“不怪你?你出去随便拉个人来问问,他们怪不怪你?你自己这条小命保不住也就算了,还要带累整个临江伯府。”

“爹。”韩周勇不明白,不过是杀了两个平头百姓,有爹和姑母在,了不得也就是关上一年半载,怎么会送命呢?

临江伯夫人还道丈夫这么生气是因为儿子不听话,这才知道事情严重了,忙道:“不会这么严重吧?要不要进宫求求姑奶奶?”

临江伯摆摆手,道:“写这张状子的人太狠了,现在已经不是勇儿草菅人命的事了,而是东明吏治是否清明的事情。皇上是太平盛世的贤君,这件事关系到朝廷的颜面,定会严查,一旦落实,谁都救不了勇儿。这人是铁了心要治勇儿于死地啊。”

韩周勇顿时呆了,忙膝行到临江伯跟前,哭叫道:“爹,你救我,我不想死啊爹。”

临江伯世子见父亲面露不忍,说道:“爹,我们临江伯府已经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况且这件事我们也插不上手。”

第一百零六章 云苓

韩周勇心里害怕,只知道苦求父亲。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临江伯也不忍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儿子送死,问道:“那个女人呢?”

韩周勇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哪,哪个女人?”知道父亲问的是那个医女,低着头道:“我把她卖进了万花楼。”

临江伯心里盘算了一下,站起身道:“这件事不过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听见了没有?还有你们,也不许乱来,更不要进宫找贵妃娘娘,谁不听话,就给我滚。”

韩周勇听父亲这么说,知道已经有了办法,忙不迭的点头。其他人便是不明白事态严重,看他如此疾言厉色,也不敢说二话。

临江伯招来韩周勇的跟班长行,吩咐了几句,就让他出去了。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杀了那个女人。只要受害的人没有了,那就是死无对证,勇儿就能脱身了。手掌用力的把状子握成一团,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一定要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入夜,一顶小轿从花柳街抬出来。

在门口拉客的女人不由羡慕道:“不知是谁这么好运,这一走,就是脱离苦海了。”

另外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满腹酸气,刻薄道:“说不定只是被人抬出去玩上几天,玩腻了还不是回到这花柳街?”

另一人道:“就算是被人抬出去玩上几天,也能得一大堆的珠宝首饰,咱们可比不上。”

几乎每天都有这样的小轿子从花柳街出去,看到的人也不过八卦几句,很快就说到了别的事情上。

那顶轿子在街上匆匆而行,却并不向着有钱人的地方去,尽挑着荒僻之处走。终于行到一处杂树林。轿夫们放下轿子,垂首站在一侧。长行小心的看了看周围,这才把轿帘揭开,一个满身血污的女子躺在里面,已经昏厥过去。

长行作为韩周勇的跟班,韩周勇无论干什么事都会带着他。韩周勇杀她父母的时候他就站在边上,韩周勇把她卖进妓院的时候他也在边上。他从小到大都认为,穷人是不应该反抗的。如果她顺了主子的意,也许会得到一笔钱,甚至进入伯府享受富贵;如果她的父母忍气吞声。就不会死;如果她不进京告状,就不会被卖到妓院,现在连命都快没了。

也许是因为这里太过荒僻。月光有太清冷,长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初次见面时,她清爽美丽的样子,向来麻木的心突然有些同情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不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轿夫道:“把这个喂她吃了,你去挖坑。”

轿夫上前接过瓷瓶,边走边想,直接埋了不就行了,何必要浪费一颗药呢?

原本昏迷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道:“你要给我吃什么?毒药吗?”

轿夫没想到她突然醒了,吓得一哆嗦。长行道:“活埋的滋味不好受。等你断了气再埋你,就当是你给我家主子带路的报酬。”

女人从轿子里走出来,伸手拂开脸上的头发。竟然是贺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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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行猛地瞪大眼睛道:“你是谁?她呢?”

贺琳道:“她被送到别处了,坐在轿子里的人一直是我。”

长行忽然笑道:“你也是受人差使的吧,老爷正愁找不到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把你捉了回去,老爷一定会很高兴。”

贺琳道:“你想的还真远。能抓住我再说吧。”从轿子里抽出一柄剑,朝着长行刺了过来。

长行虽然也习过武。也算是一名好手,却不是贺琳的对手。打断了长行还有两名轿夫的几根骨头,让他们无法动弹,便不再理会三人,拍拍手重又走回轿中坐下。

不一会儿,就有人抬了一顶更大的轿子,把他三人塞了进去,抬走了。

临江伯等了一夜,也不见长行回来,隐隐猜到这次的事没有状纸上说的那么简单。先是写状纸弄得京城到处都在谈论勇儿谋夺人命之事,这次竟然连他派出去的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身份低微,又怎么有能耐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这些事?难道是有人,拿勇儿的事来攻击他们临江伯府?他没得罪什么人那,莫非是大皇子?临江伯对于皇贵妃的心思有几分了解,也知道大皇子与其不睦,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大皇子已经反击了,那这件事要不要让皇贵妃知道?

临江伯还没想出个头尾,波折又起。第二天一大早,被韩周勇害死双亲的姑娘携着状纸跪在大理寺前,站在她身边的是东明第一讼师张书怀。与勋贵有关的案件,向来是由大理寺管,大理寺也早就做好了接案子的准备。没料到的是,张书怀也来了。

张书怀为人打官司从来没有输过,但人品不怎么样,只认银子不认人。状子上早说过,女人为了讨回公道已经散尽家财,怎么还有银子请动张书怀?

对此,张书怀的说法是,他要为民请命,分文不取。

要说之前是只是猜测,临江伯现在无比确定,是有人在和临江伯府作对。不要说杀人夺命,辱人清白,便是再惨上十倍,张书怀也做不出为民请命的事。

因为状子的影响太大,大理寺自接案以来,便受到多方的关注,加上证据确凿,审理的异常干脆利落,韩周勇被判了秋后斩首。

消息传出,百姓们拍手称快,看这些勋贵还敢不敢乱欺负人。

这天正赶上旬假,陆二一天都缩在万花楼里,直到玲燕二人带着云苓一起回来才知道已经结案了。

陆二还是第一次见到云苓,论相貌尚不及玲燕二人,但因为长在山野之间而有一种特殊的韵味。韩周勇这色胚如同吃惯了燕窝鲍鱼,突然碰上了野味,只是没想到品尝野味会把命给搭上。

小玲笑着走到陆二身边道:“我就说我们公子可以帮你,没骗你吧?”

云苓上前两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被拉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红肿一片,还沁出了血珠。

陆二让小燕去拿纱布,给云苓裹住伤口。

小玲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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